“我已经成年了,没关系的……”
昏暗的房间里,轻薄的睡衣应声滑落,我面色潮红的伸出手,搭在身前猛男的肩膀上……
我叫林小瑶,上周刚满十八岁。
别人都说我长得清纯,眼睛大得像会说话,皮肤白得像牛奶,身材纤瘦却有料,穿上校服就像漫画里的少女。
可没人知道,我准备把这副性感的身子,献给一个不是我男友的男人。
那男人叫张峰,是我爸的结拜兄弟,我叫他叔叔。
他四十出头,身材高大结实,肩膀宽得像堵墙,胳膊上的肌肉硬邦邦的,走路时总带着股风,像头沉稳的豹子。
我爸三年前出车祸死了,留下我和我妈相依为命,张峰却一直没走。
他帮我家还债,供我上学,还在我妈生病时掏钱买药,没他,我早辍学打工了,在我眼里,他就像我的第二个爸爸。
我妈常说:“小瑶,张峰是你爸的兄弟,比亲人还亲,你得记着他的好。”
我记着,可我知道,光记着不够,我得报答他。
这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
上个月,我妈肺病加重,住院费花了十几万,张峰二话不说掏了钱,还请了护工,每天跑医院忙前忙后。
我去看我妈,她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小瑶,妈这辈子没用,拖累了你,也拖累了你张叔。他四十多岁了,连个老婆都没娶,就是怕娶了媳妇照顾不好咱们娘俩。你长大了,能不能…帮帮他?”
“帮什么?”我问,声音有点抖。
我妈顿了顿,低声说:“他是个男人,总有需要。妈没那能力了,你…你懂的。”
我脸一下就红了,脑子嗡嗡作响,可看着我妈那张憔悴的脸,我咬咬牙,点了头:“妈,我知道。”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我也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已经成年的女人,可以给他什么。
暑假,我回了老家,张峰还住在他那栋老房子里,离我家不远。
我妈还在医院,我一个人在家,脑子里全是那句话——“帮帮他”。
今天,我特意洗了个澡,换了件白色吊带裙,裙子短得刚遮住大腿,薄得像层雾,里面没穿内衣,胸前的弧度颤巍巍的,走路时裙摆一晃一晃的。
我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那张清纯的脸,心跳快如擂鼓。
一想到张峰那双粗糙的手,我腿就有点软。
晚上八点,我端了做好的饭菜,还拿了瓶从家里翻出来的白酒,敲开了张峰家的门。
他刚洗完澡,只穿了条宽松短裤,上身赤裸,胸肌硬得像石头,腹肌线条让我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一想到待会就要献身给这么猛的男人,我的双腿就开始有些发软。
“小瑶?你咋来了?”他愣了一下,眼神在我身上扫了扫,喉结滚了滚。
我低着头,把饭菜递过去:“叔叔,我…我做了些菜,还带了点酒,想陪你喝一杯。”
他接过碗,笑了笑:“进来坐吧,外头蚊子多。”
我点点头,跟着他进了屋,屋里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混着点汗味,男人味十足,熏得我脑子有点晕。
我坐在沙发上,腿并得紧紧的,可裙子太短,稍微一动就露出大腿根。
张峰把鸡汤放桌上,坐到我对面,低头喝了一口:“小瑶,手艺不错,跟你妈一样。”
我笑了笑,从包里掏出白酒和两个小杯子,羞涩地咬了咬唇:“叔叔,汤配酒才香,我陪你喝点吧。”
他愣了愣,摆手说:“你个小丫头喝啥酒?别瞎闹。”
我没听,拧开瓶盖,倒了两杯,酒香扑鼻,我端起一杯递给他:“叔叔,这几年多亏你,我想敬你一杯。”
他接过杯子,眼神顿了顿:“一家人,说这些干啥?”
我没说话,仰头喝了一口,酒辣得我皱了眉,身子却慢慢发烫,面色潮红起来。
“叔叔,喝嘛,别让我一个人喝。”我娇声说,端着杯子凑过去,手故意蹭了蹭他的胳膊。
他看着我,喉结滚了滚,终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行吧,就陪你喝点。”
我咯咯一笑,又给他满上一杯,自己也喝了一口,酒劲上来,脑子有点晕,脸烧得更红了。
“叔叔,你辛苦了,我想报答你。”我低声说,放下杯子,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手指轻轻搭在他肩膀上,修长的手指在他硬邦邦的胸肌轻轻抚摸。
他猛地咳了一声,眼神挣扎:“小瑶,你别胡闹,喝多了吧?”
我没退,羞涩地笑了笑,端起酒杯贴到他嘴边:“叔叔,这些年你在我眼里,就跟我干爹一样,再喝一口嘛,这杯算我敬干爹的。”
他皱着眉,可还是张嘴喝了,酒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胸口,我大胆地伸出手指,擦了擦那滴酒,指尖在他皮肤上滑了滑,烫得我心跳一乱。
“小瑶,你…”他声音哑了,手攥紧杯子。
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集中在我的胸口,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影响,我的身子烫的厉害。
我壮着胆子靠过去,胸口贴上他的手臂,隔着薄布,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绷紧了。
“干爹,我是认真的…”我低声说,另一只手端着酒杯又喝了一口,酒液洒了点在锁骨上,顺着往下流,湿了吊带裙,身体的曲线变得依稀可见。
他盯着我,呼吸显然变重了,手不自觉地松开杯子,放在我的细腰处。
“小瑶,你知道自己在干啥吗?”
我点点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羞涩地挺了挺胸,吊带裙的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汗津津的锁骨和半边胸。
“我已经成年了,没关系的……”我喘着气,手指大胆地按在他腹肌上,顺着线条往下划,停在短裤边缘。
他低哼了一声,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一颤:“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别乱来!”
可他的眼神已经红了,虽然嘴上说着这样是不对的,可他的大手却早已探进我的睡衣。
我娇声喘息着跨坐在他大腿上,用手搭住他的脖颈,把脸凑过去,嘴唇擦过他的下巴,声音软得像是在撒娇:“干爹,你就给我吧…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好不好……”
他的手僵在半空,呼吸急促得像喘。
下一秒,他手终于动了,粗糙的指尖顺着我的肩膀下滑,轻轻揉了揉我的柔软。
我脑子嗡的一声,浑身止不住的微颤,仍不住粉唇微启娇声低吟出声。
“嗯…”
我的身子发烫得像要融化,双腿发软却夹着他的腰更紧了。
他低吼一声,手从揉变成抓,力道重得让我喘不过气,随后猛地把我拉近,膝盖挤进我腿间,硬邦邦的触感隔着短裤顶上来。
“小瑶,你真要给我?”他低声问,声音沙哑得像在压抑最后一道防线。
我面色潮红,喘着气点点头,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羞涩又放荡地扭了扭身子,胸口贴上他的胸膛:“干爹,快,快给我……”
他的手滑到我腰侧,抓住裙摆往上掀,裙子卷到大腿根,露出白嫩的皮肤,手指顺着腿内侧往上滑。
我咬着唇,喘息着拱了拱身子,腿缠上他的腰,身下传来一阵暖意。
“小瑶,你居然没穿…”他眼神红得像要吃人,手指变得更加用力,我浑身一抖,喉咙里溢出低吟。
我羞涩地埋在他胸口,手指扯住他的短裤边缘,往下拉了拉,露出他紧绷的内裤轮廓,夸张得让我咽了口唾沫。
“爸爸,快点…”我喘着气催促,恨不得立刻被他填满。
下一秒,他抓着我的细腰,猛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