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八日这一天,所有人都在赞美女性。
称赞女性,独自撑起半边天
称赞女性,美貌与智慧并重
称赞女性,没有什么做不到
但是在妇女节之外的 364 天,身为女性的她们,也同样值得被看见。
不知道你是否遇到过这样的场景——接过外卖,习惯性的喊一声谢谢小哥,却发现其实面前这位穿着骑士制服的是位女性——姐姐、阿姨、妹子,喊什么都好,虽然不那么常见,但那些为你送来生活所需种种的劳动者们,其实有不少女性的身影。
虽然她们不被大众所熟知,但是在寻常巷陌间、万家灯火里,她们同样过着精彩纷呈的“飞驰人生”。她们有的是为了兼顾照料孩子选择灵活就业,有的是为了支持孩子上大学选择多劳多得,有的在客户的一句句好评里获得职业成就感……一名普通的女骑士,常常成为生活琐事的“救世主”,她们以亲和力、耐心和勤劳,默默守护着当代人高效便捷的生活。
我们记录下其中三位的故事,真心付出的劳动都值得被看见、被记录、被尊重。
“刚来北京的时候,觉得路上车真多、人真多”🙍 史淑芳 / 46 岁💎 达达骑士@北京“姐,你来北京吧。你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别老在家里待着。”
史淑芳被在北京开早餐摊的弟弟说服出门看看,是 2018 年秋天的事。
在那之前,史淑芳和丈夫在家里以中药材谋生,农闲的时候出门打点零工,大儿子在太原读大学,小女儿则还在读高中。
弟弟在北京昌平区开了一个早餐摊卖鸡蛋灌饼,每天早上 9 点左右可以收摊,回去休息一阵就接着在达达快送平台上做众包骑士,一天下来忙碌又充实。
把丈夫留在家里照看家里,史淑芳收拾了行李就来了北京。“我先出来看看外面行不行,要是行就(我俩)都出来,要是不行我再回去。”
刚来北京,史淑芳觉得路上“车真多、人也真多”,开始时路线不熟悉,弟弟就算是她的“师傅”。师傅带着转了几天,接下来就要靠自己了。“一开始不熟悉,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熟悉了就感觉和老家的路差不多。”
辛苦了半辈子,史淑芳觉得每天在外面跑单算不上苦,真正苦的是想家。“路上看到跟我姑娘差不多年纪的孩子,想着我姑娘也这么大,跟我家姑娘真像。”
刚开始每个月收入不多,只有几千块钱,但是史淑芳准时率高、好评率也高,很快工作就上了正轨,收入上去了,过年回老家,和丈夫一商量,干脆两人一起来北京、一起跑达达,就一直到了现在。
「史淑芳」
四年下来,史淑芳将电动车换成了摩托车,每天早晨 7 点多出门加满油,可以跑一整天。
一年到头,除了特别极端的天气,史淑芳几乎不休息。干这一行的女性不多,女骑士们在路上遇见了,会相互微笑一下,“就好像打过招呼了一样”——骑士在路上总是和时间赛跑,没有时间停留,但彼此都知道,那个微笑里有很多很多话:“辛苦了呀。”“你也是”“注意安全!”
史淑芳每次接到送药的订单,都会格外注意。客户备注让帮忙捎带点什么,她总是尽量满足客户的需求,有一次遇到一位独居老人,她不放心老人,耐心地等着老人把药服下去再走。“后面的订单超时了,我给客户打电话解释,客户也表示理解。”
她说,在这四年里,遇到的客户大多都是体谅、尊重的,遇上下雨天,客户接过外卖、关上门的时候,也常常叮嘱她一句:“路上小心。”
2021 年,史淑芳的大儿子大学毕业,也来到了北京工作,小女儿考上了太原的大学,史淑芳和丈夫用在达达跑单赚下的钱付了首付,在山西太原买了一套房子。现在史淑芳的愿望,就是等女儿放假,一家人抽时间一起逛逛北京,去四年里一直没空去的故宫、长城、王府井走走。
每天顶着朝霞出门,再披着星光回家,那一天天在城市里飞驰着的,是不断滚动向前生活的“车轮”,也是夫妻俩对理想生活的期待。
“有的人不敢骑电动车,有的人不喜欢风吹日晒,我不怕”🙍 吴正莉 / 39 岁💎 达达骑士@南京大部分女骑士都是被男骑士带上路的,达达集团在三八节发布的《女骑士报告》数据显示,还有29%的女骑士是在街上看到配送骑士后了解到这一职业的。
吴正莉就属于那 29%。
大女儿留在老家上学,小儿子小,就带在身边。小儿子上幼儿园之后,吴正莉想着还是得找份工作,就成为了一名达达快送骑士。“刚开始的时候,就是主要带小孩,顺便跑达达。”
那是 2016 年的五月。
和所有的新骑士一样,吴正莉花了一些时间才熟悉周边的环境。她只接五公里以内的订单,熟悉了路线之后不用查地图,看到地址她大概就知道在哪个方位。
吴正莉是那个区域的第一位女骑士,她说。“女性做这一行还是比较少,因为我们一天到晚都在马路上跑,有的人骑车不敢上路,有的人不喜欢风吹日晒,我觉得没关系,都适应过来了。”
「吴正莉」
后来,又多了好几位女骑士。她们也都是因为带小孩不方便找工作加入了达达,因为“时间好安排,挣钱也不少。”
来南京十几年,吴正莉进工厂打过工、在门店做过销售……她很少想要在南京安家、定居的事。但做了女骑士之后,她的生活有了新的奔头。两口子加起来月收入能达到 2 万元左右,可观的收入让她很有成就感。
2020 年,她和丈夫攒够了首付,在南京买了一套房,虽然位置偏一些,但一家人可以在一起——女儿上了初中,学习得抓起来,她把女儿接到了身边。
虽然工作还是一样的忙,但是学校有什么事,她能随时赶到,周末订单多,她舍不得放弃,每个月六千多的房贷压在身上,她不敢停下来。但她也会抽出几个小时时间带上孩子们去游乐园,或是给孩子做一道可乐鸡翅——那是女儿最喜欢的“妈妈的味道”。
这个周末,吴正莉准备带孩子们去逛逛街。“天热了要换季了,小孩子长得快,前几天跟我说要我带她去买新衣服,我答应了。”她补充了一句,“我们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和现在的小孩没法比,只有过年才有新衣服。”
“孩子想买的玩具,我就可以给她买”🙍 凌瑶 / 29岁💎 达达优拣拣货员@成都在做了五年全职妈妈之后,凌瑶想要回归职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五年的空档期,让她一时间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而孩子上幼儿园、家里的老人没法帮忙,也让她在求职的时候,选择面愈加狭窄。
她在早餐店打过工,在超市做过临时促销,看到说“适合宝妈”的线上兼职,她也都会试着了解一番。
一次在沃尔玛超市里做酸奶品牌的临时促销,同事介绍她去了解达达优拣拣货员,她才算是找到了理想的工作。“时间很灵活,星期六、星期天我可以陪孩子,至少自己在家里待着不是那么颓废,因为在成都开销不低,家里生活压力还是挺大的,我就去了。”
「凌瑶」
和骑着车穿梭在大街小巷的吴正莉、史淑芳不同的是,凌瑶的战场主要在沃尔玛超市的拣货仓里。客户在线上下单之后,凌瑶这样的拣货员需要快速。精确地将客户需要的商品分拣、打包,等待达达快送骑士将它们送去周围的居民家中。
多的时候,她每天要走上三万多步,少的时候也有两万多步。
每天把孩子送去幼儿园之后,她就会尽快赶到家附近的沃尔玛超市,准备好上岗。在手持拣货终端上登录自己的账号之后,一天的工作就开始了。大部分订单可以在拣货仓内完成,但还有一部分商品需要拣货员到卖场里取货。时间久了,什么商品在哪一排货架的哪一层,凌瑶闭上眼睛就有画面。她的细心与记忆力在这份工作里得到了极好的发挥——效率高,挣得就多。
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凌瑶就会结束一天的工作,去幼儿园接上孩子,开启这一天的亲子时光。
在没有工作的那些日子里,她几乎没给自己添置过什么东西,特别节俭。现在的她常常会买点什么犒劳自己。同事说她很懂得享受生活,她也不否认。“我今天挣到钱了,就会奖励自己吃一顿好的,像前天我一天挣了两百多块钱,我就奖励自己去买了半只甜皮鸭。”
「凌瑶」
一个月数千元的收入,她已经很满足。有足够的时间陪伴孩子,自己能挣钱、家里的开支不再只压在丈夫一个人身上,家庭关系更好了,她说话也更有底气。“之前全职带娃没有收入,买啥都要三思而后行,现在孩子想买的玩具,我就可以给她买,也可以给自己买点喜欢的衣服、化妆品。”她说,“我一直都是很自立、很自强的女孩子,跟老公要钱,反正就是不舒服嘛。”
我们习惯了喊外卖“小哥”、达达“小哥”,似乎天然所有骑士都是男性,但是有这样一群女骑士、女拣货员,和在那些人们默认几乎没有女性参与的岗位上,她们同样做得很好。勤劳、乐观、善良的她们,日复一日为社会创造着独特的价值。
据达达集团发布的《女骑士报告》数据显示,占骑士总人数不足10%的女骑士们以自己良好的职业态度和富于亲和力的工作方式,收获尊重,成就自我。在工作中,女骑士好评度高达95%以上,原因主要是亲和力好(88%)、工作稳定性高(85%)、有耐心(79%),细致有耐心、工作态度好为女骑士们收获了众多好评。
而超过五成的女骑士是 31-40 岁之间的年龄段,超8成女骑士已婚且有子女,其中已婚已育有1个孩子的占比为44.7%,已婚已育有2个及以上子女的占比38.9%。
穿行于万家灯火,奔走在寻常巷陌,这份职业带给女骑士们的,是一份体面的收入,更是一份能够掌控自己时间与生活的“自由”。
报告显示,超过六成接受调研的女骑士计划在未来 1-3 年内继续做骑士,认为做骑士我会感受到成就感的占比达61%,认为骑手工作是多劳多得、比较公平的占比达81%。有67%的女骑士认为骑士工作时间比较灵活而选择这份职业,有23%则表示,她们喜欢“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的感觉。
报告数字的背后,是女骑士们在平凡生活中汇聚起的不平凡的“她“力量。
一直以来,达达集团始终致力于为女性提供灵活的就业机会,数万名女骑士在达达快送的岗位上“发光发热“;达达优拣则特别适合周边社区的女性,弹性的工作时间能够帮助她们更好地兼顾工作与家庭。达达优拣一经推出后,就获得了广大女性劳动者的青睐,目前女性拣货员人数已突破3万人。达达优拣也获得了沃尔玛中国的大力支持,双方共同推广不断增加就业岗位,让更多女性有机会通过拣货工作实现自我。
未来,达达集团会继续携手沃尔玛中国等合作伙伴,不断为女性创造更丰富的工作机会和展示自我的平台。正如史淑芳、吴正莉、凌瑶这样的女性劳动者,她们在各自的岗位上挥洒汗水,实现价值,变得更加独立、自信、坚韧,在各自的平凡生活里发光。
每一个努力生活的她们,就是对「妇女」最好的释义。
最后,送上一首小诗,在妇女节之外的每一个普通的日子,也愿每一位女性劳动者的付出被看见、被铭记。
💎
漂亮的姐妹们
攀登那最坚硬的岩石
我们都是女战士,女英雄,女骑手
是贞洁的眼睛,天空的眉毛,玫瑰色的幼虫
似乎沉重的激浪和掠走的群鸟
我们是最意外的期待和最深的红色
是老虎的斑纹
绷紧的弓弦
不怕晕眩的星星
——索德格朗《紫色的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