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莎士比亚的《凯撒大帝》中有这样一句台词——
像您这样厌恶奉承的人世上真是超有,您真是英明啊!
从古至今,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句话所攻陷,实在是太妙了!
当然,这个思路也可以反着用,我记得李鸿章那时搞“东南互保”,面对慈禧太后的懿旨,上奏这么回答的——
这么荒唐的命令肯定不是您这么圣明的人发出的,八成是朝廷里的奸人修改了您的旨意,这个错误的命令我就不执行了。
出处和事件有点记不清了,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ok,今天继续来胡扯。
【1】❤型符号的来历
可能在大多数的潜意识中,心型符号是心脏的形状相关。
问题在于,心脏也不是这个形状。
其实这个心形符号有点像桃子,而丰满的臀部又有“蜜桃臀”(peach!)的说法,于是,这个心形符号与象征完美对称的女性臀部形状其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与其说是与爱情有关,倒不如说是与情欲有关。
想桃子吃,也没准儿有想“入股”的隐晦表达,毕竟,语言这东西,解读实在是一件乐事。
平心而论,情欲与情爱本就是一体,精神与肉体的完美匹配才是男女追求的至高境界。
而回望文艺复兴开启的油画时代,我们会看到形形色色的女性都在或主动或被动的展示自己的胴体,这些以女神为名的油画,很容易看到丰腴的臀部曲线,这也有另一层说法,就像充满质感的男性臀部往往与“打桩能力”有关,而充满诱惑的女性臀部也象征了更有优势的生育能力。
臀部丰满的女性,对外界明示的是自己拥有更宽更大的胯部(盆骨),在那个分娩与死亡只有一线之隔的旧时代,盆骨大的女性在生育时难产的概率会比身材小盆骨小的女性小不少。
于是,世间很多事虽然总能与肉欲挂钩,说到底还是物种繁衍的本能反应。
【2】英语中的词根与词源
小时候学英语很笨,只是背单词,死记硬背很痛苦。后来,我才逐渐知道学英语的一大技巧就是记词根,英文单词很多都是拼装而成,加上前缀与后缀就是新词。
之前看浦睿文化的《金线》一书,里面提及不少与纺织有关的语言知识。
像线(line)、衬里(lining)、内衣(lingerie)、油毡(linoleum)等等,其实都来源于一个词——亚麻(linen)。亚麻这种植物在古埃及很早就开始使用,可谓是很古老的纺织原料。
不过,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个词与其他词的关系,就像绝大多数人对亚麻如何被从植物纺成线,或如何将极细的经纱织成花缎的实际过程知之甚少一样。
这倒也没什么,毕竟,这些都是没有用的冷知识。
事实上,不仅是对英语语境的人,对中文语境的人,我们日常使用的语言中的“母题”就像被“冲上沙滩的空贝壳:本身是令人无甚兴味的事物,但它们提示着一个更宏大、更丰富、我们一知半解却值得注意的事物”。
前文提到古埃及,其实,木乃伊(mummy)一词源于波斯语中的沥青(mumiya)。
沥青一度被当作很有效的药品,而不少木乃伊都包含沥青,再加上木乃伊这个词在西方世界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于是,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自从欧美的埃及热兴起后,几个世纪以来,无数木乃伊被挖掘、交易、制成粉末,用来做牙膏甚至治疗癫痫,由于需求过高,导致木乃伊供不应求,于是,除了人的木乃伊被广泛“利用”,连猫等各种动物的木乃伊都被狂热的欧洲人吃进肚子里。
更为可怕的是,当时还有造假团队,通过盗墓制造假木乃伊搅乱“正常的交易市场”,于是,市场上的不少考古学家还充当了“鉴别真假木乃伊”的鉴定师的角色。
由于木乃伊与沥青的这层关系,在人们将沥青用作颜料后,不少别名都与古埃及有关,比如埃及棕和“caput mortum”——拉丁语,意为“亡者之首”。
提到色彩,也有不少好玩的地方。
我们都知道,天然的彩色光混合后会变白(透明),但彩色颜料混合后变黑。本质上,色彩混合可以分为加色法和减色法。
不同波长的光叠加时会形成不同的色彩,牛顿的棱镜实验证明了当所有波长的光叠加到一起时就产生了白光;
但当颜料混合到一起时,却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因为每种颜料只能向我们的肉眼反射自然光的一部分,当几种颜料混合到一起的时候,越来越多的可见光就被吸收掉了。
如果混合到一起的颜料足够多,颜料便几乎无法反射任何可见光,所以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便是黑色,或非常接近黑色。
天空和海洋也是一样的道理,我们觉得它是蓝色,是因为自然光在进入我们的眼睛时只有蓝色了。
此外,过去的画家寿命不长的一个原因是用了含有剧毒的颜料——例如过去白色颜料中就含铅,称为【铅白】。
这种铅白不仅一度用在颜料里,在未被发现有毒前,还一度用在女性的化妆品里。
于是,我们就会在各种油画中看到白皮肤的贵族女子,一方面是因为铅白粉底,另一方面则是健康受损。
古代和今天,东方和西方,看来都认同一白遮百丑的观点。
浦睿的《色彩的秘密生活》中提到,那时各种含铅的剧毒增白霜往往都有个好听的名字,如“莱尔德的风华正茂”“尤金妮亚的最爱”或是“阿里·艾哈迈德的沙漠宝藏”等,
后人提到这段历史,英国社交名媛“考文垂女伯爵”玛丽亚总会被提及,原因无他,这位长相甜美的贵妇人死的时候太年轻了——27岁就见上帝去了。
一代又一代的有钱女性,为了让自己光彩照人而选择慢性自杀,这一集体举动一直延续到19世纪!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因为铅白香消玉殒。
提到白色,对我而言还是白色对应的【白银】更有魅力,而阿根廷得名于拉丁语“argentum”,意思是“白银”,因为这里曾是殖民时代的著名白银采掘地。
说到名字的由来,我还想到这么几个。
如果你有幸来到威尼斯,这个城市的梅切莉大街上有两条道路,分别叫作“斯巴达利亚(Spadaria)”和“弗雷扎利亚(Frezzaria)”,它们的名字取自意大利语中“剑(spada)”和“箭(freccia)”这两个单词。
而这个剑(spada),就与那个“斯巴达”有关。
顺带提一句,英语中的星期四,thursday,对应的是雷神索尔;星期五,所谓的“费力假日”——Friday,它的词源是北欧神话中的女武神圣芙蕾雅。
有时间我再去查查这些本来与北欧紧密相关的词是怎么融入英语世界的。
下面的内容想不起是出自哪本书了,这部分笔记很零散,大概归入不同文化中地名引发的“混乱”。
在凯末尔没有正式宣布用“伊斯坦布尔”取代“君士坦丁堡”的叫法前,“君士坦丁堡”和“伊斯坦布尔”这两种称呼已经在土耳其并行了好几百年。
有趣的是,当时的古希腊人是只认【君士坦丁堡】的叫法,如果你提“伊斯坦布尔”,他们会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类似【君士坦丁堡】不同叫法引发的认识错配,在其他国家或城市也有体现,一方面,我们可以认为这是语境文化的差异,另一方面,我们可以认为这是交流桩地理知识的欠缺。
书中又提了这个例子——
好多人觉得“威伊雅(Veglia)”和“克尔克(Krk)”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地名,但实际上这两种叫法指的是同一个地方——克瓦内尔湾(Quarnero)里的一座岛屿。
前者是它的意大利语名字,后者则是克罗地亚语。
同一座城市,即使放在同一种文化里,处于不同的时代,也会不同的叫法。
例如【北京】,它的意大利语译名是Pechino,当然,这个叫法现在已经普遍被汉语拼音的念法Beijing取代。
有时,一个城市之名在口语和书面语中也会出现两种不同的叫法。
书中举这么个例子——
一个被收入威尼斯麾下长达半个世纪的城市——卡波迪斯特里亚(Capodistria),如今被划归斯洛文尼亚,人们用斯洛文尼亚语称呼它“科佩尔”(Koper),在书中出现时它就会被写作卡波迪斯特里亚(科佩尔)。
有些地方既有威尼斯方言名,也有意大利语名,比如被威尼斯共和国统治了500多年的坎迪亚(Candia),在标准意大利语中,它的名字更接近古希腊语,称作克里特(Creta)。
这段资料似乎没什么有用的地方。
至于那个【克里特】,不知道是不是对应早期的克里特岛,以后有机会再琢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