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队三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我喜欢的人竟然是我同学的妹妹
文 | 晓苏
编辑 | 晓苏
岁月如梭,转眼间我已年过半百。每当夜深人静,总会想起那段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知青岁月。那是1975年的春天,我怀着忐忑又兴奋的心情,踏上了开往陕西偏远山村的列车。
列车缓缓驶离城市,车窗外的景色由高楼大厦逐渐变成连绵起伏的山峦。我不禁想起临行前母亲含泪嘱咐的话:小毅啊,到了农村可要好好干,别给咱家丢人。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农村扎根,不辜负父母和国家的期望。
经过近20个小时的颠簸,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秦岭深处的山泉村。站在村口的土路上,看着周围荒凉的山野,我心里不禁有些打鼓。正当我不知所措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咦,这不是王小毅吗?
我定睛一看,竟是同村的知青刘建国。没想到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村里还能遇到老乡,顿时有了几分亲切感。经过简单的寒暄,我得知村里还有几个和我们差不多时候来的知青。
走吧,我带你去见见其他人。刘建国热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跟着他穿过几条泥泞的小路,来到一间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土坯房前。刘建国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屋里几个年轻人围坐在一张方桌旁,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什么。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刚到的新知青,王小毅。刘建国的话音刚落,屋里的人都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一个娇小的身影。那是个看起来比我小两三岁的姑娘,扎着两条麻花辫,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不知为何,我竟觉得她有几分眼熟。
你好,我叫柳梦琳。姑娘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你是不是杭州人?我鬼使神差地问道。
柳梦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杭州的!我兴奋地说,难怪觉得你眼熟,咱们该不会是老乡吧?
柳梦琳笑着点点头:那可真是太巧了!
就这样,我和柳梦琳因为老乡的缘分很快熟络起来。闲聊中得知,她比我小两岁,去年才高中毕业就响应号召来到了山泉村。虽然来的时间比我早,但她看起来仍然保持着城里姑娘的娇嫩,让我不由得有些心疼。
第二天一早,村支书找到我,说是安排我去村里的小学当老师。我心里暗喜,虽然教书的工资不高,但总比在田里干活强。柳梦琳则被分配到了生产队,每天要起早贪黑地干农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白天在学校教书,晚上回到知青点和大家一起学习、讨论。慢慢地,我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柳梦琳。她虽然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却总是笑靥如花,从不抱怨。
有一次,我在村口看到柳梦琳独自搬运一捆沉重的稻草。她瘦小的身子几乎要被压垮,我连忙跑过去帮忙。
谢谢你,小毅。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冲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一刻,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悄悄萌芽了。
然而,好景不长。1976年夏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山洪冲毁了村里的良田。眼看着辛辛苦苦种下的庄稼被冲走,村民们欲哭无泪。我和其他知青自发组织起来,和村民一起抢收、救灾。
那段日子异常艰苦,我们每天起早贪黑,在齐腰深的泥水中摸索着抢收还没被淹没的庄稼。柳梦琳虽然身材娇小,却总是冲在最前面。看着她瘦弱的身影在田埂上来回奔波,我心疼得不行,恨不得代替她去做所有的重活。
一天深夜,我们终于完成了最后一块田的抢收工作。大家都累得东倒西歪,柳梦琳更是直接靠在我肩上睡着了。看着她安详的睡颜,我的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了。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坚强善良的姑娘。
第二年春天,村里举办了一次别开生面的篝火晚会,为了庆祝抗洪救灾取得的成果。晚会上,柳梦琳穿着一条补丁摞补丁的碎花裙,却依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小毅,我们一起跳个舞吧!她笑盈盈地向我伸出手。
我有些局促地握住她的手,在欢快的音乐声中笨拙地转着圈。柳梦琳噗嗤一声笑了:你呀,读书是一把好手,跳舞可真是笨手笨脚的。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你教教我呗。
就这样,在篝火的映照下,我们旁若无人地跳着舞,笑声在山谷中回荡。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时间就此静止,永远停留在这个美好的夜晚。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我和柳梦琳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日渐深厚。虽然我们都心照不宣,却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1978年春节前夕,我和柳梦琳一起回城探亲。在火车上,柳梦琳突然问我:小毅,你还记得你高中时的同学吗?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记得啊,怎么了?
柳梦琳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其实我有个姐姐,好像和你是同学。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瞪大眼睛看着她:你说什么?你姐姐是谁啊?
柳梦华。她小声说。
我顿时恍然大悟,难怪第一次见到柳梦琳时会觉得眼熟,原来是和她姐姐长得相像。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我既惊讶又欣喜,仿佛冥冥中自有天意。
回到杭州后,我壮着胆子去拜访了柳梦琳的家。柳梦华看到我时也是一脸惊讶:王小毅?你怎么会和我妹妹一起回来?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们……我们是一个村的知青。
柳梦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和柳梦琳,突然笑了:难怪呢,我说梦琳这丫头怎么老提起你。
柳梦琳红着脸打断了姐姐的话:姐,你瞎说什么呢!
看着姐妹俩打闹的样子,我心里暖暖的,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某种可能。
回村后,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感情,决定向柳梦琳表白。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我们一起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梦琳,我……我有话想对你说。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着她的眼睛。
柳梦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蛋微微泛红:什么话呀?
我喜欢你,自从来到这个村子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一口气说完,紧张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出乎意料的是,柳梦琳扑哧一声笑了:傻瓜,我早就喜欢你了,一直在等你开口呢。
我惊喜地看着她:真的吗?那……那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柳梦琳点点头,害羞地低下了头。我情不自禁地抱住她,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那一刻,繁星点点,山风拂面,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1978年底,国家恢复高考制度。我和柳梦琳都报名参加了考试,并约定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要一起回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双双考上了大学,结束了三年的插队生活。
大学毕业后,我如愿以偿地成为了一名中学教师,柳梦琳则进入了一家国企工作。1983年,我们举行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柳梦华作为证婚人,笑着说:要不是你们一起插队,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会嫁给我的同学。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我们有了一儿一女,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我们依然觉得很满足。每当孩子们缠着我讲故事时,我总会给他们讲述我和他们妈妈在山村的点点滴滴。
如今,我和柳梦琳都已退休。闲暇时,我们常常相约几位老知青,一起回到那个承载了我们青春记忆的小山村。看着村里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感慨万千。
坐在曾经的知青院落里,我轻轻握住柳梦琳的手,低声说:梦琳,谢谢你,陪我度过了这么多年。
柳梦琳温柔地笑了:傻瓜,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白头到老的吗?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天际。我和柳梦琳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我们坦露心迹的夜晚。岁月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永远改变不了我们彼此相爱的心。
回首往事,我常常感慨命运的奇妙。如果不是那场上山下乡运动,我和柳梦琳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相遇。正是在那个艰苦的年代里,我们结下了最真挚的感情,携手走过了人生的酸甜苦辣。
有人说,知青岁月是一代人的伤痛。但对我而言,那段岁月却是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它让我懂得了生活的真谛,也给了我一个相濡以沫的爱人。
如果你问我,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吗?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没有。因为我遇到了最好的你,我的梦琳。
亲爱的读者,你有没有经历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情呢?又是否有过让你难以忘怀的青春记忆?欢迎在评论区和我分享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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