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为保住名声,把我嫁给了对她有恩的周宏。她说这是门好婚事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1-23 02:08:04

《贵妃的名声》

贵妃为保住名声,把我嫁给了对她有恩的周宏。

她说这是门好婚事,实则却是一手把我送进了鬼门关。

过门之后,人称谦谦君子的周宏对我百般嫌弃。

他认定我是个深于谋算,城府颇深的女子,为此不惜夺我孩子杀我性命。

我拼死归来,坐于高位看着那个男人明着悼念发妻,实则保护贵妃的虚伪模样,忍不住笑了。

郎君啊郎君,这会子可哭早了呢。

1

「弦月,萧贵妃待你我不薄,她自会将念安视如己出,你怎可为了一己之私忘恩负义?陷主子于险境!」

夜里听雷小雨,我从床上猛然惊醒,周宏的话犹在耳边。

「爱妃又犯梦魇了?可要让太医院的周宏来给你瞧瞧?」

我回神敛眸,是皇帝齐墉在我身侧。

自打改头换面入宫以来,我一跃封妃承宠,出行皆用鸾驾。

这等荣宠和尊贵,在奕国宫中是头一份。

想起周宏,我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娇笑,伸手抚上齐墉臂膀。

「久闻周御医妙手,劳皇上忧心了。」

前日我方听宫人说,御医周宏年轻有为前途似锦,对发妻弦月情深义重令人生羡。

只可惜,周夫人先前产子血崩猝然离世,现如今苦了周太医一人孤身守孝。

却不知,三个月前,是他亲手喂我喝下毒汤,将我拉到云若山安葬。

我原叫弦月,本名绿芜,是一位宫女。

四年前入宫,我被分到萧贵妃的储秀宫伺候。

萧芜说,一个奴才用「芜」字过于招摇,便为我改名作弦月。

只因那日月初,皇帝正巧来看她。

贵妃萧芜,与皇帝青梅竹马,原本是得了玉如意做福晋原配的。

可帝王登基后,却另封镇南王嫡女容锦绣为帝后。

听说,是萧远候府贪污赈灾款被满门流放,皇帝为了保住萧芜,这才贬妻为妾。

萧贵妃与齐墉,原先确有几分情谊,可后宫佳丽三千,两人的旧爱早被消磨光了。

我跟在贵妃身边三年,旁人都说她人淡如菊痴爱皇帝,可在我看来,萧芜是这宫中最虚伪之人。

她瞧不上泠嫔谄媚迎合皇帝,说对方当众吟唱民间小调,自降身段堪比妓子,却又在太后寿宴上越过皇后容氏抚琴献艺,回忆自己与少年帝王琴瑟和鸣的过往。

太后不肯听萧芜自怨自艾,想将人打发,她非要端着自己熬的热汤劝膳,生生被烫伤。

皇帝动怒,骂萧芜不恭顺,平日与她交好的玉妃打抱不平,斥责君王无情。

碍于玉妃身后是北疆部族,皇帝并未发作,罚萧芜禁足一月。

她委屈极了,终日忧郁寡欢茶饭不思,以至于身子虚弱染上风寒。

萧芜总是这般,自以为在皇帝心中独一无二。

实则,她不仅磋磨了帝王之情,更断绝了太后怜爱。

而我的夫君周宏,原本是太医院不起眼的存在,被随手派给失宠的萧芜瞧病。

萧贵妃喝下周宏的药,不出七日痊愈,她为感激亲手绣上一双布靴,让我转交给恩人。

此事被人告发,宫中传言贵妃与太医私通,萧芜对外称我与周宏有情,主张赐婚。

我自幼丧亲,成婚以来,周宏待我也算宽厚,我便安心与他度日,尽心侍奉贵妃。

三年光景,周宏在萧芜扶持下声名鹊起,逐渐成为太医院一把手。

我被查出喜脉不久,萧芜也怀上了龙嗣。

周宏让我先尝安胎药,他说,一则贵妃的药对胎儿顶好,二则也成全我忠诚护主之心。

十月怀胎,我与贵妃同日生产,周宏撇下我去守着贵妃。

我清楚在这宫中讨生活不易,便也就体谅他的为难。

却不曾想过,周宏会为萧芜杀妻换婴。

那日我拼死生下女儿,周宏神色匆然进屋,声称为我送吃食,却在食盒里藏了贵妃生下的死胎,要与我们的孩子调换。

我不肯,周宏恼羞成怒,他说我不过报答主子一条命,而萧芜却是要失去帝王挚爱。

争执间,周宏将我推搡倒地,从我手中夺走孩子。

他道:「这瞒天过海的计策是我一人所做,你要怨恨便怨恨我,莫要坏了贵妃愿景,让她与皇上心生隔阂。」

说罢,周宏将孩子掐晕,转身便要离去。

我耗尽气力阻止他,心窝却被踹了一脚。

房门打开,来人是端着毒汤的玉妃和她的贴身心腹瑶朱,周宏与二人早有预谋。

瑶朱会些拳脚,动手将我制住。

玉妃大义凛然说:

「弦月,你能有今日安逸,全是贵妃姐姐给的,事到如今,你合该回报于她。

「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墙之内,也唯有萧芜一人始终赤忱,孩子是她与皇上难以分割的牵绊,为了主子,你且去吧。」

她话音刚落,周当即灌我喝下毒药。

「弦月,夫妻一场,我不会让你死得有任何痛苦,萧贵妃为人宽厚无心权宠,你和我得了她的恩惠,这孩子,便权当是报恩。」

从始至终,没人问过我的意愿,他们只将我当作蝼蚁,为萧芜谋利铺路。

2

思绪到此,我不禁面色略黯,抬眸看向俯首跪在地上的周宏。

三月不见,他看起来清减不少,倒是做足丧妻悲痛的戏码。

可仔细瞧,周宏脚上那双绣纹新鞋,分明是萧贵妃的手笔。

讽刺而又恶心。

「周宏,你给爱妃瞧瞧,她这梦魇的毛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竟连南疆巫医都看不好。」

齐墉发了话,周宏低着头朝我跪来。

我脸色幽然不明:「周太医,既是要看病,你若不抬头见我,又如何诊断?」

三个月前,我被周宏拖到云若山安葬,为掩盖真相,他毁我容貌烧我尸身。

我醒来时,满身疮痍骇人丑陋,若不是凭着药蛊重塑肤容,我早已沦为孤魂野鬼。

到了如今,我要让周宏看清我魅骨成妖的模样。

我会用这张脸,夺走萧芜的一切,让辜负我的人,付出惨烈代价。

周宏将头埋得更低,却道:「此乃帝王寝宫,虞妃真容,微臣不敢冒犯。」

可我,偏要同他过不去。

「这些迂腐麻烦的礼法,实在叫人不喜,周太医,还是按我的规矩来吧。」

如今,我的身份是南疆献给奕国的美人虞梦,魅色无羁,适才符合妖妃人设。

这样的做派,一向是萧芜党所唾弃的。

果然,周宏坚持礼法不为所动,他此刻虽跪在我跟前,可心底对我无半分恭敬。

估摸着,是为萧芜打抱不平,不满我抢走帝王宠爱。

「周太医,爱妃怎么说,你便怎么做。」齐墉语气微怒,大为不悦。

不等周宏回话,守夜的王大监匆忙而来。

「皇上,萧贵妃与玉妃求见。」

齐墉脸上略过不耐,显然是对萧芜厌烦。

帝王无召,她却上赶着难堪。

「让贵妃和玉妃在殿外候着吧。」

听到此言,周宏不免动容,帮着萧芜进言:

「皇上,萧贵妃身子一向不好,今夜有雨,最易引出寒热,还是让萧主儿进来吧。」

听到此话,齐墉当场变了脸色,我且等着看好戏。

「周太医,你倒是比朕更了解贵妃。」

齐墉语气冷冽,周宏当即磕头认罪。

「微臣不敢,只是贵妃平日施善福泽六宫,微臣铭记于心。」

从前周宏也总告诉我萧芜如何良善,叫我时刻念着主子恩泽。

可于帝王来说,他僭越了,何况还有皇后执掌凤印,怎么也轮不到萧贵妃越俎代庖。

我轻笑一声,出了个法子:

「原是萧贵妃对周太医有恩,那不如,你出去为贵妃送个伞,何必让皇上体谅?」

说罢,我给王大监使了一记眼色,他立刻将油纸伞送到周宏跟前。

3

齐墉眸色更深,宫中本就有萧芜与周宏暗通款曲的言论,若他接了伞,便无疑坐实。

可我清楚,周宏不敢接。

半个时辰过去,周宏心不在焉为我把脉诊治,萧芜执拗跪在殿外不肯离去。

终于,玉妃沉不住气了,不顾内监阻拦闯进来兴师问罪,连宫规都抛之脑后。

「皇上,萧姐姐待你一腔真心,你怎可喜新厌旧,辜负她的情意?

「长乐如今才满三月尚在襁褓,皇上如何忍心让她在外淋雨风吹?」

听到此话,我凛然色变险些失态,脸上勉强扯出笑意:

「公主还那么小,贵妃竟也忍心让她在外头这样受苦。」

长乐,我的孩子,当初萧芜生下的死胎原本是个男婴,是周宏偷梁换柱。

先前萧芜有孕之时,为了掩人耳目整日吃辣,宫中人人都说她怀了个公主。

生下长乐后,齐墉与萧芜并未和好如初,只因她与苏泠同时有孕,而泠嫔得了皇子。

同是查出喜脉,苏泠的反应与萧芜截然相反,萧贵妃频繁让人去请皇帝,忍着恶心吃辣做虎头鞋,泠嫔却是整日跑到寿康宫哄太后欢喜,让御膳房变着花样儿做吃食。

宫中妃嫔都嘲讽苏泠会被皇帝淡忘,就连萧芜也曾说过,泠嫔为上位不择手段,根本不配做母亲。

可三月前,苏泠刚被封为泠妃,听闻萧芜还为此与齐墉大闹一场,被冷落数日。

如今,利用孩子做苦肉计的人却是萧芜。

不等我多想,玉妃指着我的鼻子骂:

「不知廉耻的妖妃,若不是你卖弄美色魅惑君主,姐姐和长乐何必受今日之辱?」

见她言语狂悖,齐墉极力按耐怒气:

「来人,把玉妃请下去!」

玉妃一脸愤然:

「不用皇上请,臣妾自己会走!

「只是您今日所作所为,委实伤透了贵妃姐姐和玉儿的心。」

说罢,玉妃怒然离去。

齐墉抬手摔碎茶盏,吓得宫人跪了一地。

我趁势开口:「皇上息怒,玉妃姐姐性情洒脱,平日又与贵妃姐妹情深,说话做事难免冲动了些。」

这话让齐墉怒气更甚,「北疆王对奕国俯首称臣,倒是教出了一个不分尊卑罔顾君恩的好女儿,为了萧贵妃,胆敢忤逆朕!」

我赶紧安抚皇帝:「皇上莫气,明儿个让内务府给钟萃宫派个女官,好好教教玉妃宫里的规矩便罢了,正巧,臣妾初来乍到,也要学一学宫规呢。」

齐墉蹙眉,大手一挥免去我的礼仪,又让人将周宏轰了出去。

殿外,萧芜昏倒在地,玉妃大惊失色,忙叫周宏帮着自己扶人。

我不动声色侍奉君侧,却见齐墉眸光深邃神色晦暗,分明是动了杀伐之心。

皇帝招封玉氏为北疆王,让玉妃入宫侍奉,意在镇压安抚,让部落骑兵为奕国所用。

可近年来,北疆王不断挑起纷争扩大疆土,更以天灾缩减岁供征要补给。

齐墉自诩仁君,施行避战养晦之策,可朝廷的耐性,便如同他对玉妃的态度,已临近忍无可忍的地步。

4

翌日,苏泠到未央宫拜访我。

「虞妃妹妹不必多礼,之前在坤宁宫给皇后请安,你我匆然见过一面。」

苏泠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城府深颇暗藏心机,在我之前,她是这宫中第一宠妃。

但苏泠做事周到细致,她虽唯利是图,却也实在能体谅底下人的困苦。

我当宫女那会儿,萧芜为了奉行简朴之风,克扣储秀宫宫人一半月例。

若不是苏泠每年都借着太后寿宴同贺之名大行赏赐,我连衣裳破了都换不起新的。

不等我多言,苏泠拉着我熟稔叙话。

「虞妃初来宫城,应当是不习惯宫里的吃穿,本宫新得了上好的鹿肉和美酒,叫人架起炭火,不知妹妹可否赏脸?」

「盛情难却。」苏泠有意与我交好,我自然不会拒绝。

说起来,她和萧芜站在对立面,便算是我的同盟。

在这争斗不休的宫墙之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图谋心思。

我与苏泠正烤肉,玉妃不请自来。

「生火吃肉,犹如食毛饮血,粗鄙不堪,泠妃倒是墙头草,谁得宠便与谁做姐妹。」

我淡然抬眸,却见玉妃站在未央宫门口,神情鄙夷傲慢,十分看不上我与苏泠。

苏泠笑着起身去迎玉妃。

「玉淑姐姐来自北疆部族,该是最爱吃烤肉的,快来同我们一起吧。」

玉淑并不领情,反倒将人骂了。

「把未央宫的门儿管紧些,别让烤肉味儿飘出来,脏了皇城各宫砖瓦。」

说罢,玉淑领着宫女离去。

苏泠吃了瘪,脸上分毫不见情绪,更是依着对方所言,叫人把大门关上。

这般耐性,也难怪苏泠入宫以来盛宠不衰,为齐墉生下三公主齐韵和六皇子齐豫。

她在皇帝心中份量不轻,可在萧芜口中,苏泠却是品行低劣。

我递上刚烤好的肉,试探苏泠。

「我入宫以来,承蒙皇上恩宠,不知苏姐姐心中,是否对我有芥蒂?」

苏泠开门见山:

「这后宫中人,全凭皇上怜惜生存,为了活着争宠相斗在所难免。

「可鲜花总会凋零,本宫也不见得能顺遂一生,不过是图个安稳荣华罢了。

「如今宫内,皇后为尊,可容氏是个寡淡性子,便只剩下本宫与萧贵妃平分秋色。

「我入宫许久,用了数年才走到今日地位,而妹妹刚来,便得了妃位,本宫自知争不过。

「如今妹妹未曾有龙嗣,而本宫刚生下六皇子入住延禧宫,便无心与你争锋。

「你我若是携手合作,定然能在深宫依存。」

我点了点头:

「如此,你我之后,便以姐妹相称吧。

「延禧宫和未央宫离得近,也该多走动些。」

我颔首应下,心中却是思索。

这后宫之中,唯有一宫主位有权教养皇子公主,苏泠先前将女儿送到寿康宫养在太后膝下,如今晋升妃位又把儿子养在自己眼前。

看起来逢迎媚上,实则极其精明。

5

晌午,周宏受召提着药箱到御书房,撞上我与齐墉谈笑。

不等皇帝吩咐,周宏便开了口:

「微臣斗胆,请虞妃移步偏殿受诊。」

我抬眸看向他,眸底暗藏恨意。

「本宫要为皇上研墨,周太医何意?」

周宏义正言辞:「御书房乃国之重地,三宫六院,皆有分别,后宫不得干政。」

我应对从容:「本宫不过红袖添香,担不起周太医的说辞。」

周宏脸色威严,一派正气模样:

「虞妃娘娘,皇上龙体事关国本,您身为妃嫔,正该以身守则,白日放纵宣淫,有失体统。」

齐墉蓦然开口:「朕后宫之事,何时轮到外人置喙?来人,将周宏拖下去,罚五十杖责!」

禁军正进殿抓人,王大监进门通报。

「皇上,萧贵妃求见……」

内监话未说完,萧芜已擅自闯入。

「周宏犯了何罪?皇上要对他喊打喊杀?」

见萧芜袒护周宏,齐墉神色阴沉质问:

「朕重罚周宏,你心中不忍?」

萧芜却是自恃据理:

「周太医于本宫有救命之恩,他今日谏言是为忠君并无不妥。

「皇上肆意偏宠虞妃罔顾旁人劝诫,可有将后宫姐妹与前朝国事放在心上?」

齐墉凛然起身,抬手打了萧芜一巴掌。

「萧芜,你是在斥责朕德行有失?」

周宏下冒死为她撇清罪责,「皇上,周宏胆大妄为冒犯龙颜,与贵妃无关!」

萧芜不可置信抬头,「为了一个谗言献媚的妖女,皇上当真要罔顾为君之义,负了你我夫妻之情?」

齐墉顿时怒上心头,面目狰狞欲裂:

「后宫之内,自有皇后与朕一体同心,你身为贵妃,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萧芜霎时红了眼眶,语气哽咽:

「臣妾的眼前人已非彼时人,实在叫人失望至极!」

齐墉气极,一时痛心语塞。

我眼尾染上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收敛情绪上前假意宽慰萧芜。

「贵妃娘娘,皇上正在气头上,你莫要违心与他争吵,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

萧芜自然不领情,一把将我推搡开:「虞梦,你少在那儿惺惺作态,今日,本宫便要清君侧,除了你这祸乱朝纲的妖妃!」

说罢,萧芜心腹嬷嬷春香当场朝我走来,「得罪了,虞妃娘娘,奴才做惯粗活,下手没个轻重,还请您多担待!」

从前,这春香没少仗着萧芜位列贵妃,在这宫中一言不合动手扇人,倒是比皇帝身边的王大监还要横行。

可眼下,没等春香碰到我的衣角,我突然受惊大叫躲到齐墉身后。

「皇上救我,臣妾不知犯了何罪?」

「谁敢动爱妃,朕要了她的命!」

齐墉话至,一名身穿黑色束腕衣裳的年轻暗卫突如其来出现,一招制服春香。

齐墉语气冷漠:「将人带出去,立即杖杀!」

萧芜仍不服软:「春香听命于臣妾,皇上有怨气心中郁结,何必迁怒一个年迈下人?」

春香直接被暗卫擒了下去,殿外传来哀嚎之声令人心底寒颤。

萧芜适才急切,跪地拽住齐墉衣角,不顾尊严体面求情,毫无昔日雍容傲然模样。

齐墉弯腰掐住萧芜下颚,痛恨至极:「别一而再再而三,消磨朕对你的怜悯。」

皇帝对她,终究存了几分真情。

周宏顶撞君威,被削了官职,贬为内侍。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延禧宫做客,与苏泠闲谈字画。

她虽出身卑微文采浅薄,可人却是聪颖好学,至于我,也如苏泠一般,从前不过是一名寻常宫女,为了复仇提笔识字,练过南疆语,也学过南疆舞。

要论才华身份,我和苏泠皆比不上曾经的京城第一贵女萧芜。

可人活着,总得为自己争一口气。

后宫众人见风使舵,看出我与苏泠亲近,便上赶着巴结未央宫和延禧宫。

如今泠妃为六皇子生母,而我正得圣宠君恩,我同她联手,对萧芜是极大威胁。

连皇后容氏,也借着赏花宴召见我与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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