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马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山村女孩的清白,在那个年代就是整个家族的脸面。可偏偏,有些事就是这么难说清楚。
我是马建国，87年师范毕业，分到黔东南大寨村教书。临行前，老院长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下乡教书，最重要的是要守住底线。" 那时候年轻，不太明白这话的分量。
刚到村里那会儿，住的是一间破旧的瓦房。门板都歪了，床板上铺着发黄的草席，晚上能听见老鼠在墙角窸窸窣窣。好在年轻人不怕苦，床架子一搭，蚊帐一挂，也就安顿下来了。
开学第一天，村支书就把我叫到村委会。他叼着旱烟袋，眯着眼睛看我："年轻人要规矩些，村里的花姑娘碰不得。"我连连点头，心想这不是废话吗，我是来教书育人的，又不是来找对象的。
可天有不测风云。那天傍晚，我抱着教案去青竹溪边，想找个清静地方备课。刚走到溪边的大石头旁，就看见一个姑娘蹲在溪边浣洗。她穿着打着补丁的蓝布衫，头发用红头绳随意地扎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听见脚步声，姑娘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一下子红了，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水花溅湿了她的裤脚，更显得那身段婀娜多姿。这就是村里人常说的村花小燕了。
我赶紧低下头，转身要走。可就在这时，一声怒喝在身后响起："站住！"
转身一看，是小燕的爹张德福。他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泼辣，人送外号"铁拳"。此时他脸色铁青，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
"好你个臭教书的，敢调戏我闺女！"张德福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我连忙解释："张叔，我就是来溪边备课的，没别的意思。"
小燕也急了："爹，真的是巧遇，马老师没..."话没说完，就被张德福一巴掌打断："闭嘴！"
"要么娶她，要么赔她清白！"张德福的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否则别想在村里安生！"
这下可闹大了。第二天一早，全村都知道我"调戏"了张家闺女。来上课的学生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课间操时还有人指指点点。
校长把我叫到办公室，摇着头说："建国啊，你这事闹得不好。张德福可不是好惹的，他女儿的清白要是真让你毁了，全村人都不会放过你。"
我憋着一肚子委屈："校长，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校长叹了口气："这年头，清白名声比什么都重要。我给你写个调令，你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可调令一连写了三份，都石沉大海。倒是张德福，天天带人堵在学校门口，还放话说要打断我的腿。晚上总有人往我宿舍扔石头，砸碎了好几块玻璃。
小燕被禁足在家，听说天天以泪洗面。村里人说她命苦，碰上我这个坏种。可更多人说她不检点，勾引外来的野男人。
这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可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正在宿舍批改作业，突然听见窗户被轻轻叩响。掀开窗帘一看，居然是小燕！她浑身湿透，瑟瑟发抖地站在雨里。
"马老师，我有话要跟你说。"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决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小燕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求你救救我！"
原来，这一切都是张德福设的局。他早就答应把小燕嫁给县城首富王老板的儿子，还收了两万块彩礼。可小燕不愿意，王家就威胁要退婚。张德福这才想出这么个损招，既能逼小燕就范，又能讹我一笔钱。
"我宁死也不嫁给那个浑蛋！"小燕咬着牙说，"他在县城已经有了好几个相好的，娶我就是想要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年月，农村女孩的命运就是这么卑微吗？
"你有证据吗？"我问。
小燕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这是我偷拍的，我爹和王家见面的场景。还有他们商量好的价码。"
我仔细看了看照片，心里有了计较。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县纪委。
纪委的同志很重视这个举报。经过调查，不仅揭发了王老板的诸多违法行为，还查出张德福借机敲诈勒索的劣迹。两个人都吃了官司。
小燕后来考上了卫校，成了县医院的护士。十年后的一天，我在医院做体检，又见到了她。她穿着白大褂，温柔地给病人打针。见到我，她笑了笑："马老师，谢谢你当年救了我。"
我也早已成家，有了可爱的儿女。看着她光鲜亮丽的样子，想起当年那个在雨夜里哭泣的女孩，不禁感慨万千。
那么大家说说，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一个清白女孩的幸福到底值多少钱？是张德福的无耻，还是时代给了他这样利用女儿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