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嫂嫁祸放牛娃,知县见了差点吓瘫,说你必须娶我女儿

体育小子啊 2025-04-08 03:50:46

"啪!"

青石板上溅起一滩血点子。王二牛攥着断成两截的荆条,愣愣盯着瘫在柴垛旁的芦花鸡。晌午日头毒得能晒化石头,这偏要往新晒的麦穗堆里钻。

"作孽哟!"篱笆墙外探进张颧骨高耸的脸,涂着胭脂的薄嘴唇撇成八字,"二牛啊二牛,你当嫂子死人呢?这芦花鸡是留着下蛋换盐的!"

二牛弯腰去捡死鸡,后脖颈的痦子沁出汗珠。嫂子孙翠花斜倚着木门,水红袄襟上缀着银铃铛,叮当声里裹着股子艾草香——端午才过去三天,家家户户门框上还插着菖蒲。

"我不是故意的……"二牛嗓子发紧。自打大哥去年采药摔下山崖,这嫂子就越发难伺候。村里人都说孙翠花眉眼含春,可二牛总觉得她笑纹里藏着毒刺。

"不是故意?那这鸡崽子白死了?"孙翠花忽然掩嘴娇笑,染着凤仙花的指甲戳向二牛胸口,"要不你赔我?拿你娘腌的酸黄瓜换?"

二牛后退半步,草鞋底碾过鸡冠上凝的血珠。瘫在炕上三年,每日就靠窗外那棵歪脖子枣树活着。昨儿刮大风,最后几颗青枣全让翠花摘了去。

"成。"二牛把死鸡扔进竹筐,"等晌午头给娘熬药,顺道给您送两坛。"

孙翠花甩着帕子转身,水红袄角扫过门环上系的五色绳。二牛盯着她扭动的腰肢,忽然想起大哥下葬那日,这女人往棺木上撒的不是纸钱,是泡过胭脂水的桃花瓣。

日头西斜时,二牛背着药篓子往家赶。山路转过三道弯,忽听得溪边有女子嬉笑。他扒开芦苇丛,正撞见孙翠花挎着竹篮在洗衫,白生生的小腿浸在水里,旁边站着个穿绸衫的后生。

"李掌柜的缎子可还合身?"后生往她耳垂上别了朵野蔷薇。

孙翠花甩着湿漉漉的手打他:"再胡来撕了你的嘴!那缎子可花了整整五吊钱……"话音未落,瞥见芦苇丛晃动的芦苇,突然尖声叫道:"有蛇!"

二牛被唬得踉跄出来,正撞上孙翠花跌进溪水。后生慌忙去扶,襟口掉出只翡翠镯子——二牛认得,那是去年除夕,孙翠花非说当了的陪嫁首饰。

"二牛兄弟可别误会。"后生讪笑着摸出半吊钱,"这是给你哥的……"

"人都不在了,拿这晦气钱作甚?"二牛盯着孙翠花涨红的脸,忽然福至心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晚油灯下,二牛把翡翠镯子摆在炕沿。老娘枯瘦的手突然抓住他腕子:"快……藏到祠堂供桌底下……"话没说完,孙翠花破门而入,鬓角散乱如炸毛的芦花鸡。

"好个吃里扒外的小叔子!"她举着碎瓷片尖叫,"偷我镯子还诬赖人!"

二牛刚要辩解,院门外忽响起梆子声。七八个举火把的衙役闯进来,领头捕班喝道:"谁报的官?说这儿有命案!"

孙翠花立刻瘫坐在地,扯开衣襟露出红痕:"青天大老爷做主!这杀千刀的侄子要强占民妇……"

二牛耳中轰然作响。供桌底下分明还藏着那镯子,可孙翠花颈间金锁怎么断了?更蹊跷的是,衙役们从灶膛灰里翻出的银簪子,竟是他去年在河边捡的!

知县大老爷坐在八仙椅上,惊堂木拍得案几直颤。二牛盯着堂上挂的"明镜高悬",忽然嗅到股子熟梅酒香——这味道,像极了大哥摔下去那处断崖长的野梅子。

"大胆刁民!"知县突然离座,绣着獬豸的官靴踏碎堂前青砖,"你可知罪?"

二牛刚要开口,师爷突然凑在知县耳边嘀咕。但见这位父母官脸色骤变,从煞白转作青紫,最后竟比堂前匾额还红。

"慢着!"知县突然指着二牛,"你……你左耳后可有朱砂痣?"

二牛茫然摇头。却见知县踉跄着跌坐回去,颤声吩咐:"松绑!快松绑!"

孙翠花刚要撒泼,知县突然指着她:"把这毒妇押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衙役们如狼似虎地拖人,二牛听见孙翠花在哭喊:"老爷明鉴!那银簪子真是他偷的……"

"偷?"知县突然抓起惊堂木,手却抖得砸在地上,"那是本宫……不,那是本官上月丢的!"

二牛被这番变故闹得发懵。更奇的是,知县竟命人取来文房四宝,当场写下婚书:"王二牛听判!本官膝下独女年方二八,三日后良辰吉时……"

满堂衙役惊得下巴快掉了。二牛盯着婚书上"李文渊"的落款,忽然想起那后生别在孙翠花耳后的野蔷薇——可不正是知县家花园的珍品?

夜静更深,二牛被推出县衙时,正撞见师爷捧着药匣子往偏门去。月光下瞥见匣中物什,他浑身汗毛倒竖:那翡翠镯子竟在里头!

"您这是……"

师爷慌忙掩上匣盖:"少管闲事!回去准备迎亲吧。"

二牛摸黑往家走,经过乱葬岗时,忽听得有女子啜泣。拨开野蒿子,但见月光下坐着个穿素裙的姑娘,怀里抱着牌位,赫然刻着"李文渊之女"。

"姑娘莫怕。"二牛摘下斗笠,"可是被孙翠花那毒妇……"

话未说完,姑娘突然抬头。二牛喉头一紧——这张脸竟与大哥未过门的媳妇有七分像!当年那场山洪,冲走了两家定的亲事,也冲走了那姑娘的踪影。

"你……你可是杏花村的李翠云?"

姑娘浑身剧震,怀中的牌位"当啷"坠地。二牛这才看清,那牌位背面竟刻着"狐仙娘娘"四个朱砂小字。

山风骤起,吹得四周纸钱哗哗作响。姑娘突然扯住二牛衣袖:"快逃!他们要你娶的……"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二牛被拽进乱葬岗深处,但见姑娘从怀中掏出面铜镜。镜中映出的,哪里是娇滴滴的新嫁娘?分明是只九尾白狐!

"你大哥当年救过我。"白狐口吐人言,眼中含泪,"那孙翠花早与李文渊勾结,今日这婚书……"

二牛忽然想起老娘临出门前的叮嘱:"祠堂供桌底下……"他浑身发冷——那镯子分明被孙翠花掉包,真正的证物,此刻该在……

"山神庙!"二牛拔腿就跑。身后传来白狐的惊呼:"小心那知县!他额间有黑气……"

月过中天时,二牛终于摸到山神庙。供桌上积灰寸许,独独香炉旁有新鲜脚印。他摸向供桌夹层,指尖触到冰凉的翡翠——正是孙翠花那支!

突然,后颈袭来剧痛。昏倒前,他看见李文渊狰狞的脸在烛火中扭曲:"好个聪明的小子……可惜,你大哥当年就不该多管闲事……"

"咣当!"

铁锁链砸在青石板上,惊飞了梁上栖着的夜枭。王二牛被凉水泼醒时,正看见李文渊举着火折子,官袍下摆沾着山神庙的香灰。

"小兔崽子,倒有几分你爹的机灵劲。"李文渊用火折子烫烤供桌上的翡翠镯子,"可惜啊,你们老王家护着的秘密,该见见天日了。"

"您……您认识我爹?"二牛喉咙发干。自打记事起,爹就守着村西头那座荒坟,说是守着老主人的魂儿。

李文渊突然狂笑,笑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直落:"认识?他当年不过是我刘家养的一条狗!"火折子"啪"地爆开,照亮供桌夹层里泛黄的羊皮卷。

二牛瞳仁骤缩。那羊皮卷上画着九曲黄河阵,阵眼处盖着朱砂印——正是当年太祖赐给开国功臣刘家的丹书铁券!

"看见没?"李文渊抚过卷轴上"如朕亲临"四个篆字,"这天下本该姓刘!当年你爹盗走丹书铁券,害我刘家……"

"放屁!"二牛突然挣断麻绳,额角青筋暴起,"我爹是救你老母被山贼砍死的!"

李文渊愣了一瞬,旋即阴笑道:"所以我要让你王家断子绝孙!"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狼头刺青,"知道为什么孙翠花要嫁祸你?"

二牛瞳孔映出狼眼泛出的绿光,恍惚间看见大哥摔下山崖那夜,崖边也有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李文渊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与他颈间挂着的残玉严丝合缝——正是当年刘巡抚赐给救命恩人的信物!

"好个偷梁换柱的计策。"白狐的声音突然在梁上响起。李文渊踉跄后退,撞翻了盛着长明灯的铜盆。火苗窜上幔帐,映出白狐化作人形,素裙上绣着九尾金线。

"狐仙娘娘饶命!"李文渊突然跪地磕头,"是小人猪油蒙了心……"

二牛盯着他颤抖的官帽,忽然想起端午那日,孙翠花往井里撒的雄黄粉。这知县大人帽檐里,分明缝着艾草和朱砂——寻常人怎会用驱邪之物贴身?

"李知县怕不是人?"二牛攥紧丹书铁券。火光中,李文渊的影子突然长出狼尾,与供桌上泛黑的官印叠在一处。

白狐突然甩出铜镜。镜中李文渊化作苍狼,额间黑气凝成狼首:"当年刘巡抚屠我满门,今日便用你王家血脉祭天!"

二牛被狼爪击中肩胛,血腥气激得白狐现出原形。九尾横扫间,房梁轰然倒塌。李文渊化作原形夺窗而逃,白狐正要追赶,却被二牛拽住后腿:"祠堂!我娘还在……"

火光染红半片天时,二牛撞开家门。但见孙翠花举着菜刀,正对炕上奄奄一息的老娘狞笑:"老不死的,当年克死我夫君,如今又……"

"住手!"二牛抄起门闩。孙翠花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同样的狼头刺青:"你当我真稀罕这毒妇身子?要怪就怪你爹……"

"好个偷天换日的局。"白狐突然出现在门口,素裙滴血,"刘巡抚杀我父母那日,可曾想过自己女儿会被炼成器灵?"

孙翠花突然狂笑,菜刀砍向白狐:"都是你!若不是你爹偷走丹书铁券……"

二牛被这番话震得魂飞魄散。但见白狐九尾齐断,化作漫天流萤。孙翠花举着滴血的心脏,露出与李文渊如出一辙的狼牙:"王家小子,你娶的可是……"

他扯开衣襟,左胸蜈蚣疤下,赫然现出朱砂色的龙形胎记!

"不可能!"孙翠花踉跄后退,"刘巡抚明明说……"

二牛突然明白过来。当年刘巡抚为保龙种,将皇子与狐仙之女调换。而自己颈间玉佩,正是皇室信物!

晨光中传来马蹄声。八抬大轿停在门前,轿帘上绣着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师爷捧着凤冠霞帔颤声道:"殿下,该回宫了……"

二牛看着跪了一地的衙役,突然听见白狐的叹息在耳畔响起:"当年你爹用命换来的秘密,终究还是……"

孙翠花突然扑向丹书铁券,却在触及卷轴的刹那化作飞灰。晨光中,李文渊的狼皮挂在槐树上,额间钉着半截狐尾玉。

二牛捧着染血的婚书,忽然想起端午那日,白狐别在他耳后的野蔷薇。原来那夜山神庙,她早将毕生修为化作护身符。

二牛最后望了一眼破败的草屋。晨光中,老娘安详的面容仿佛睡着了一般。他转身时,九尾白狐的幻影在轿顶盘旋,口中衔着半块残玉——正是当年刘巡抚赐给救命恩人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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