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虚构故事,请注意甄别。
郭杏梅早年是十里八乡的大美女,在娘家作女儿时,追求者几乎有一个加强排。
可郭杏梅几乎都不为所动,一心要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直到22岁那年,郭杏梅嫁到了陈王村,丈夫是她中学的同学陈强。
刚结婚那段时间里,陈强对郭杏梅确实好得不得了,什么事都不让她干,除做点茶饭整理一下家务之外,地里的粗活都不需要她操心。
人们都说,难怪郭杏梅千挑万选,真的让她选中宝了。
从外表看上去,陈强身高一米八,高大威猛的样子,郭杏梅也是青春蓬勃,婀娜多姿前凸后翘的身材,干柴碰烈火,婚后就该按部就班地生孩子了。
可婚后两年,郭杏梅的肚子一直不见动静,陈强带着她去城里的大医院检查,医生却说没有任何问题。
大医院的医生经验肯定丰富,既然女方没问题,那就只有可能出在男方身上了,建议陈强也检查一下。
陈强夫妻都不愿意,陈强的理解很简单,自己高大威猛的外表,都说十大九不输,哪里会有什么毛病?
就算是闺房之事,夫妻俩也是心知肚明,自从两结婚后,陈强几乎每晚都要把郭杏梅折腾几遍,每一回都是兴尽才归,既然夫妻之事鱼水和谐,哪里会有什么问题?
于是,两人就让医生给郭杏梅开了点调理的药,直接就打道回府了。
这一耽搁又是一年多,郭杏梅的肚子还是没大。
陈强这才着急起来了,便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医院检查。毕竟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这样的事显然不能大张旗鼓,能不让别人知道就瞒着点。
可陈强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在回程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就把人没了。
收到这个消息,郭杏梅哭得死去活来,但也只能含着泪去城里帮丈夫处理后事。
陈强父亲早年去世,家里只有一个聋子老母亲,行动都不方便,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家门了。
于是,这一切就只能靠郭杏梅一个人处理。
因为陈强坐的的正规的班车,虽然人没了,幸好赔偿很到位。一切尘埃落定后,郭杏梅带着几十万的抚恤金回到了陈王村,当然,手里还抱着陈强的骨灰盒。
陈强以前在村里的口碑不错,平常也乐意帮助别人,如今人没了,大家都记得他的好。郭杏梅婆媳俩家里有点什么为难事,只好开了口,乡亲们都会尽量帮把手。
再说了,大家心里都明白,郭杏梅才28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手里还攥着几十万现金,守寡的时间肯定不能久,在陈王村待一天算一天,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呢?
岁月倒是静好,郭杏梅的日子依旧得过,毕竟还有个风烛残年的聋子婆婆要服侍,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于是,郭杏梅就开始学着种点庄稼,不指望赚钱,能够有点吃的减少点开支就行。
但毕竟以前没有干过这个活,虽然从小长在农村见过别人总么干,不至于完全无从下手,但毕竟也是个女人家,很多体力活还真的应付不了。
自己做不了的活,那就只能花钱请人了,这也是农村人习惯的做法。没有劳力的人家,会花点钱请人把重活干了。有钱的人家,也会花钱请人,自己就不那么辛苦。
考虑到自己是个寡妇,农村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郭杏梅还是留了个心眼,请人的时候,就提前说好不在家里吃饭,多给几块钱你自己回家吃。
农村人有的是力气,缺的是现金,郭杏梅这个安排,请的人都没有意见,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乡亲,在哪里吃都一个样,能多几块钱现金还更好。
虽然大家都愿意帮郭杏梅,但毕竟都有自己的家,得先把自己家里的活干完才行,有些时候也就不是那么及时。
这时候,邻居的陈大叔就成了“顶梁柱”。
陈大叔大名陈解放,今年42岁,是个单身男人。倒不是他娶不到老婆,年轻时还结过两次婚,可两次婚姻都无疾而终。
第一任老婆是真的命苦,那时候陈解放家里穷困,妻子嫁过来后也是水里泥里帮着干活,就算是怀了孩子也没有多少停歇的时候。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还是出事了,第一任老婆在山上干活,肚子不小心被自己的锄头把顶了一下。在山上就大出血,等到陈解放过去找她时,人已经不行了,还是一尸两命。
陈解放伤心欲绝,可日子还得继续过。经过两年的心情平复,后来在热心人的撮合下,和一个离婚女人成了家,这是他的第二个老婆。
第二个老婆甚至还不能叫老婆,两人结婚不到三天,人家就跑回了娘家,死活不肯再来。娘家父母问她,却死活不肯说原因。
就那样,再也没有人给陈解放说亲了。一转眼就过去了十多年,如今他已经42了,眼见得这一辈子光棍打定了,也就没有了以前的火气,做什么事都中规中矩。
换句话说,那就是形成了得过且过的单身汉心理。
陈解放也有自己的责任田,可一个全劳力三下五除二就弄完了,又没有什么进取心,别人农闲了还出门打工,他却成天窝在家里。
刚好赶上郭杏梅要请人,陈解放就成了不二人选,一身用不完的力气,还有时间又没有人管,更难得的是在家里就能挣钱。
于是,只要郭杏梅在门口喊一声,陈大叔就会大声答应,问清楚干什么之后,扛着农具就出发。干完了在门口说一声,郭杏梅就把钱给他从不赊欠,一直都是合作愉快。
人心都是肉长的,请陈大叔的次数多了,虽然是给了钱的,但人家真的是随叫随到有求必应啊,就算是自己的亲爹,有时候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吧。
所以,郭杏梅对陈大叔就多了几分感激,尤其是请人家干活还从来没有过招待,总是觉得有点对不住人家。
其实这事如果在城里就没什么说的,人家出钱你干活,有言在先说好了不招待你,能接受就代表没问题。
但在农村还是不同,就算是出了钱请的工,总得招待人家吃点,用农村的话说就是“打湿嘴”。
话说陈强走了一年多了,按照乡亲们的想法,郭杏梅的心情应该也平静了,还不到30岁的她,肯定就要改嫁了。
于是便有人给她撮合,几乎都是其他村的男子.甚至还不乏一个头婚的,人家年龄刚好和郭杏梅相当,也不嫌弃她结过婚。在别人眼里,这可真是一桩“赚”了的婚姻。
可大家的这些介绍都被郭杏梅拒绝了,原因也很明确:自己走了,行动不便还耳聋的婆婆怎么办?那不就会被饿死么?
在大伙的劝说下,郭杏梅勉强松了口:自己愿意改嫁,但只能招上门女婿,也就是男方“嫁”到家里来。
这样的事在农村并不是什么奇怪事,很多丧夫的女人考虑到婆家的事迹情况,更多是因为婆家不肯放手孩子,女人又舍不得自己的骨肉,这才找上门女婿,就近照顾孩子。
可郭杏梅不同啊,她还没有孩子呢。
虽然大家都不明白郭杏梅为什么要“招郎”,但这个消息放出去之后,也确实让一些人退步了。
尤其是那个初婚的男人,听说要自己做上门女婿,一个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般。
因为在农村,去别人家“扛伞”的多半是有什么缺陷的男人,要不就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要不就是身体有什么残疾。
就这么又拖了几个月,眼见得郭杏梅守寡快两年了,皇帝不急太监急,郭杏梅自己还没有流露出什么,乡亲们却替她操起了心。
有一天,郭杏梅又请陈大叔翻土,地方也近,就是房子旁边的菜园土。
陈解放扛着锄头挥汗如雨,一口气就翻完了一大半,于是便坐下来歇口气,还得喝口茶水解解渴。
刚要回去喝水,有个叫军伯的乡亲刚好路过,两人就坐在菜园里抽烟聊天。郭杏梅看到有了其他人在,于是就泡了几大杯茶端了过来。
陈大叔和儿女在喝茶,郭杏梅就站在旁边,等着人家喝完茶把杯子拿回去。军伯打量了她们几眼,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念头:
眼前这两人不都是男未婚女未嫁么?两家还挨得那么近,虽然年龄差得有点远,但凑到一起过日子也不错啊。
农村人开怪了荤玩笑,心里想到啥就说啥,再说了,撮合人家的婚姻那可是行善啊。
军伯也不至于那么直接,便笑着问郭杏梅:妹子,你也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啊,总得找个当家的,你有什么要求能说说看不?
郭杏梅也放开了,虽然有点不自在,知道军伯是确实关心自己,便笑着说自己的要求早就说出去了,没有其他的啊。
君伯父等的就是这句话,郭杏梅刚刚说完,他就拍着大腿说: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直说了,你看解放老弟怎么样?干活没多说,这两年也没少帮你干活吧。虽然你是给了钱的,但随叫随到这点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解放老弟人也憨直,就是年龄稍微大一点,你要是不介意,我就来赚你们这身“谢媒衣”(村里的习惯,给人介绍对象成了,要给媒人做一身上好的衣服)。
两个当事人都在场,也没有啥隐瞒的,郭杏梅没有表示什么反对的意见。
陈解放更是喜出望外,自己打了十好几年单身了,就算当年想续弦,也从来没有想到有郭杏梅这样的美女当老婆啊。
这件事进展非常顺利,在军伯这个热心人的撮合下,不到一个星期,陈解放和郭杏梅的事就定了下来。
反正两家是紧挨着的邻居,就连郭杏梅当初提的那个“上门女婿”的要求也无所谓了。
从今往后,郭杏梅依然还是“陈嫂”,也依旧要给陈强的母亲养老送终,但身份却变成了陈解放的老婆。
虽然都是再婚,不至于大肆操办,但还是摆了三几桌酒席,请了娘家的亲友、以及村里几个有德望的人当中人,然后去民政所扯了证,两人就成了夫妻。
所有人、就连郭杏梅娘家的两个哥哥也认为,今后就不用为妹子操心了。尽管这个妹夫比自己两个哥哥都大,但“老男人更疼老婆”,未必是什么坏事。
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婚后的第二天,陈解放竟然卷起自己的被褥回家了,虽然就是上下屋,但这一回去就再也不肯去郭杏梅家。
乡亲们都非常不理解,好些人都当面呵斥起陈解放来:
你这家伙真是不识好歹,郭杏梅这么一个漂亮老婆,好多条件比你好、有家室的男人都垂涎三尺,你却好,人家愿意下嫁你,你却要逃婚?
一开始,陈解放只是埋着头不啃声,架不住被人呵斥、被人责骂、甚至被人笑话得太多,心里的压力也扛不住,于是便脱口而出说了一句话:
整个晚上都在折腾,哪个男人受得了?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都愣在当场。短暂的沉默后又有人哄笑起来:是不是你那个不行,看你人高马大的,原来也是银样镴枪头啊。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陈解放脑子一热,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我的能力怎么样,我以前的两个老婆最清楚,她们都是怕我的。
第一个老婆就不用说了,进了我家门不到两个月就怀上了,不是我的能力强能这么准?
第二个老婆跑了,其实就是承受不了我的“攻击”啊,闺房里男女那些事,也不好到处说给别人听,她受不了第二天才跑回娘家的。
我当时还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跑,现在自己也有了亲身体会,才知道人家要跑的原因啊。
原来,郭杏梅和陈解放圆房的那晚,两人都是久旷之身,干柴烈火一碰就着,免不了要颠鸾倒凤了。
第一回合算是旗鼓相当,稍微停歇了一阵,郭杏梅又缠了过来,陈解放也就重整旗鼓再次应战。
这一回合下来,陈解放到底是40出头的人,虽然很多年没尝过肉味,连续吃两顿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可郭杏梅还不满足啊,以前是一个人熬受长夜漫漫,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枕边人,岂能半途而废?
于是休息不到半个小时,郭杏梅又来了兴致,可即使她使出浑身解数,陈解放就是没有反应。
按照陈解放的理解,自己都“缴械投降”了,老婆总能放过自己了吧。后来的日子还长得很,何苦一个晚上榨干?
可陈解放实在不理解郭杏梅这些年来受过的煎熬,今天晚上,必定是个不眠之夜。
郭杏梅第三次折腾,陈解放勉强抖擞雄风,但不到一分钟就败下陈来,之后就彻底进入了“有效不应期”,不管郭杏梅如何挑逗,他都只能偃旗息鼓。
原本还在心里对妻子抱歉,抱歉自己不能满足她的需求。可架不住郭杏梅的执着,不达目的决不放弃。
整个晚上,陈解放几乎连眼都没合过。
天亮后,陈解放躺在床上全身酸疼,自觉地自己全身都被掏空了。原本是非常渴望的洞房之夜,竟然成了他的噩梦?
越想越害怕,趁郭杏梅不注意,陈解放悄悄起身,卷起自己的铺盖被褥就跑人,直接跑回了家。
听了陈解放的解释,在场的人竟然没有人笑了,因为是个男人都知道那种滋味。
大家陆续散去,陈解放却嘀咕着:以前总说别人饱汉不知饿汉饥,真的当了饱汉,才知道当饱汉业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