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19年闰十月东吴趁关羽北伐之际偷袭荆州,孙刘联盟破裂。在曹丕称帝后询问群臣猜测一下刘备会不会为关羽报仇讨伐东吴。曹魏群臣都讲:“蜀,小国耳,名将唯羽。羽死军破,国内忧惧,无缘复出。”也就是讲在曹魏人眼里蜀汉的名将只有关羽。什么张飞、马超等都不是。我个人认为关羽并不具备名将的才能。不可否认关羽勇猛,但作为名将来讲勇猛从来都不是标准。当时很多人都评价关羽是万人敌、勇冠三军、熊虎之将等。
徒获虚名关羽一生的高光时刻就是官渡之战刺颜良和水淹七军。关羽能于两军交战中刺杀颜良,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曹操谋士荀攸的谋划。当时荀攸用计谋调开袁军主力,然后突然回师攻颜良。当时是由曹操亲自率军,关羽、张辽为先锋。过大夸大了关羽的功劳,忽略了统帅曹操和谋士荀攸的功劳。于禁七军全军覆没,也是因为天降大雨汉水暴涨,并非是因为战败。很多人受小说《三国志通俗演义》影响,功劳完全归功于关羽。在小说中完全不提荀攸的谋划和曹操的军事行动布署。只是讲曹操葫芦娃救爷爷不断地派人去解白马之围,但都被袁将打颜良斩杀。程显建议只有关羽出马才行。关羽单人单马冲到袁军阵前刺杀颜良于马下,然后割了颜良的头又安全回来。袁军大乱,曹军趁机进攻大胜。文丑也不是关羽所杀,这功劳也归在关羽身上。水淹七军本来是天灾,但小说改成是关羽放水淹了于禁所部。这两处改动,造就了关羽有勇有谋。
荀攸说公曰:“今兵少不敌,分其势乃可。公到延津,若将渡兵向其后者,(袁)绍必西应之,然后轻兵袭白马,掩其不备,颜良可禽也。”公从之。(袁)绍闻兵渡,即分兵西应之。公乃引军兼行趣白马,未至十余里,(颜)良大惊,来逆战。使张辽、关羽前登,击破,斩(颜)良。—《三国志魏志武帝纪》
在汉水暴涨,关羽乘船进攻俘虏了于禁三万人后活跃在洛阳周围群盗响应关羽。梁、郏、陆浑群盗或遥受羽印号,为之支党,羽威震华夏。在三国历史上这样的战绩并不多,也只有官渡之战、赤壁之战、夷陵之战、洮西之战、东兴之战。但是北方普通人不知道详情,只知道关羽在樊城一举俘虏于禁七军三万人。这也是群盗会响应的原因,关羽那么历害马上就能打到洛阳了。洛阳周围的群盗是汉中之战时吏民苦于徭役造反。但是他们现在响应关羽,北方人自然就认为关羽的军威已到北方中心。
我认为关羽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统帅,将军都非常勉强,虽然对待士兵很好。孙子兵法讲: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关羽在当时被称为名将,但其表现来讲并没有那个资格。跟随刘备征战多年,根本没有打出像样的战绩,也没有任何的军事谋略建议。公元195年刘备得到徐州,算是有了根本。结果进不能击败袁术,退则徐州被吕布所夺。也不知道关羽、张飞这样的万人敌给到刘备什么帮助,守下邳的是张飞,反正徐州丢了。公元199年刘备重夺徐州,刘备自己坐镇豫州小沛,下邳由关羽守。公元200年正月曹操东征。刘备跑到袁绍那里去了。关羽直接就让曹操俘虏了。吕布守下邳,怎么说也坚持了好几个月。
表现太差公元211年刘备入蜀,公元213年诸葛亮、张飞、赵云入蜀,荆州完全交给关羽。公元215年东吴攻打荆州的桂阳、长沙、零陵三郡。鲁肃率军一万进驻巴丘,吕蒙率军两万攻打三郡。关羽没有派人去阻击吕蒙,也许在他看来对手只有鲁肃。桂阳、长沙丢失,零陵坚守。刘备从成都率军五万人进驻公安。关羽这才率军三万进驻长沙益阳,鲁肃也率军一万在益州跟关羽对峙。孙权命令吕蒙放弃进攻零陵回师益阳支援鲁肃。
当关羽在益阳跟鲁肃对峙时准备了五千人马,把湘江上游浅水处用东西堵住,准备晚上渡河。鲁肃召住各位将领商议对策。甘宁当时有兵三百人,于是说:“能否再给我增添五百人,我前去对付他,保证关羽一听到我咳唾之声,就不敢渡河,如他敢渡过来就要被我擒获。”鲁肃便挑选一千人增补甘宁队伍,甘宁连夜赶至上游。关羽听说甘宁到了,就停止渡河行动,就地修造柴木营房,如今那地方就叫做“关羽濑”。五千人马就让甘宁一千三百人吓住了。这叫勇冠三军吗?
这次面对东吴攻打荆南三郡,关羽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在吕蒙率两万人进攻三郡时,关羽救援长沙的军队被孙规击败。吕蒙给长沙、桂阳两郡各城池写了劝降信,结果望风归服。史书没有记录吕蒙的书信具体内容。虽然史书讲望风归服,但还是有不少地方坚守。长沙郡安成、攸、永新、茶陵四县官吏一起进入阴山城固守。但是为吴将吕岱包围,四县官吏无援投降。关羽有三万人,却让鲁肃一万人牵制。三倍于敌,却不能击败对手。关羽进不能退敌,退不能救三郡。实在是太辱对不起名将这个称呼。五千人硬是让敌人一千人吓住。对比曹操渡渭水时,亲临前线不避矢石,其船工都给射死了。事后曹操大笑今天差点让一小贼杀死。这样看来曹操才是勇冠三军。
洪水一退就无能在于禁全军覆没后,有人建议曹仁赶紧乘船路。满宠讲洪水很就会退,应该继续坚守。驻守宛城的徐晃因为兵力不足并没有马上救援襄樊。加上徐晃所部大多是新兵。但是徐晃还是率军向襄樊靠近。徐晃率军到达偃城附近后设计挖掘堑壕,作出要截断荆州军后路的样子。荆州军烧毁自己的营寨逃跑了。徐晃占领偃城,两面营寨相连。稍微前进到距离荆州军的包围圈樊城三丈左右的地方。徐晃没有进攻,关羽也没有反击。东吴偷袭荆州的时间是闰十月,那关羽回师应该在十一月了。也就是说水淹七军三个月都未能拿下樊城。樊城被大水淹过,守军只有数千。外无援军,内无粮草。但是关羽就是拿不下樊城。
当曹操派遣的殷署、朱盖等人率领的十二营援军到达后,徐晃开始展开进攻。当时徐晃和关羽在阵前聊天,只聊往事。聊完后徐晃下令:“得关云长头,赏金千斤”关羽非常震惊地对徐晃讲道:“大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徐晃回答:“此国之事耳。”从这事来看关羽非常的单纯。当时荆州军在樊城外有五个地方驻军扎营。关羽军主力屯驻在头屯,剩下的屯驻四冢。徐晃实施声东击西之计,扬言应当攻围头屯,却暗中攻向四冢。等到关羽发觉,四冢快要失守了。关羽便亲自率步骑五千出营救援。两军混战,关羽被击败。关羽向大营撤退,徐晃率军穷追不舍。一路追击,紧随其后冲入关羽军大营。一举击破关羽的大营,荆州军很多都掉进汉水淹死。在关羽兵败后退至汉水以南,还是靠汉水暂时延缓了徐晃的攻势。很多人认为东吴要是不偷袭荆州,关羽就不会败了。这个理由是不成立,这时关羽已经让徐晃打得惨败。徐晃也并没有再追击,曹操也下令不追击。
贼围头有屯,又别屯四冢。(徐)晃扬声当攻围头屯,而密攻四冢。(关)羽见四冢欲坏,自将步骑五千出战,(徐)晃击之,退走,遂追陷与俱入围,破之,或自投沔水死。—《三国志魏志徐晃传》
意骄志逸在关羽北伐攻打樊城时在公安、江陵留有重兵。吕蒙上疏孙权讲:“关羽留下重兵肯定是在防范我偷袭荆州。我身体不好,以治病的名义回建业。关羽得知肯定会再调兵北上襄樊。那时趁荆州空虚,拿下南郡,也能俘虏关羽。”于是孙权用公开的文书召回吕蒙,关羽居然真的相信了。吕蒙回建业治病途中,陆逊求见建议偷袭荆州。吕蒙回答关羽太历害了,行不通。吕蒙到了建业后孙权询问谁能暂时接替。吕蒙推荐陆逊,因为其有才能。重要是陆逊没有名气,关羽也不会忌惮。
当陆逊上任后立马给关羽写了一封信:“以前承您观察对方形势而行动,依据法则指挥大军,轻轻的举动即大获全胜,何等崇高的威风......我这愚笨之人,受命西来此地,非常仰慕您的风采,颇想受到您的有益教诲......将军您的功勋永世长存,即使是当年晋文公出师城濮,淮阴侯谋取赵国,也未能超过将军的功绩......曹操这个狡猾的敌人,因失败而忿恨不会想到危难,恐怕会暗中增添兵马,以求达到他的野心......希望将军多方采取措施,以保住自己的全胜。我书生意气粗疏迟钝,颇为惭愧自己力不胜任这个职位,十分高兴与将军为邻,钦佩您的威望德行,乐意向您倾诉心中所想......。”
当关羽看到陆逊的书信心中十分高兴安定,再没有戒备之处。陆逊将关羽的态度报告孙权,指出可以擒获关羽的要点。陆逊的书信把关羽吹上天了。公元219年十月孙权告诉曹操准备进攻荆州江陵、公安。这两城失陷,关羽肯定会撤军,这样襄樊之围就能解了。希望保密不要泄露,让关羽有所准备。董昭认为还是泄密有利。如果关羽撤军,那襄樊之围就能解。让关羽和孙权相争。让襄樊城中将士知道也有利于坚守。关羽为人强横凶暴,自认为两城坚固,肯定不会轻易退军。
王者归来送死在关羽被徐晃击败撤回汉水之南后得公安、江陵失陷立马回援荆州。曹军也没有追击让关羽回去。虽然关羽败于徐晃之手,荆州军主力应该尚在。吕蒙坐镇江陵,诸葛瑾坐镇公安,陆逊坐镇夷陵。陆逊还则派兵把守峡口以防范益州,吴将蒋钦率水军进入汉水阻止关羽水师。还有吴将朱然、潘璋、韩当、全琮、孙皎、孙桓等。可以说孙权为应对即将王者归来的关羽准备了豪华陈容。孙权也在赶往江陵的路上。
但是关羽在已经确认江陵和公安失陷的情况下还一路往回赶。既没有没有想办法和益州的刘备联系,也没有什么应对措施。关羽到底在想什么?关羽在回来的路上就做一件愚蠢的事,就是不断的派使者去江陵见吕蒙。这就好像人家都已经动刀捅你了,还跑去问人家为何捅你。吴军在江陵城秋豪无犯路不拾遗。吕蒙每天都派亲信去慰问抚恤老年人,询问他们缺少什么,有病者给他派医送药,饥寒者给他送粮送衣。每次关羽的使者到来,吕蒙都对他们很好。带着他们在城中到处逛,到荆州将士家致意问候。或者让家人亲自给军中的将士写信说明情况。关羽的使者回到关羽军中后,将士们私下里互相探询,都知道家中安然无恙,所受的待遇比关羽在时更好,故此关羽全军将士失去了斗志。
(吕)蒙辄厚遇其使,周游城中,家家致问,或手书示信。(关)羽人还,私相参讯,咸知家门无恙,见待过於平时,故(关)羽吏士无斗心。—《三国志》
当关羽还没有到达江陵时,孙权已经到了。关羽知道大势已去,不去江陵去当阳县的麦城。当时关羽有一支五千人的军队到了华容,史书没讲是关羽派去还是自为。反正在他们都投降吴将孙桓。一路上荆州将士都抛弃关羽投降吴军,最后关羽身边只有十余骑。公元219年十二月关羽、关平、都督赵累在逃到临沮时为潘璋部下马忠所俘虏,后被处死。关羽的首级被孙权送往在洛阳的曹操。
我不明白的是关羽明知江陵失陷,家属都在城中,正是人心惶惶的时为何还不断派使者去找吕蒙。难道不知道吕蒙会因此利用使者的到来瓦解军心。虽然关羽平时对待士兵很好,但是吕蒙对荆州将士家属比关羽还要好。史书没有记载关羽什么反应,估计也不在乎。袁绍和公孙瓒交战时邺城被黑山贼攻破,当消息传来袁军上下无不哭泣。袁绍却镇定自若带着大军返回,黑山贼陶升曾是袁绍故吏,陶升把袁军家属都送出城外。
当初刘备和袁术交战时吕布偷袭下邳就俘虏了刘备军中将士的家属。据《三国志》记载刘备没有回下邳,反而去了广陵郡海西。但是《英雄记》的记载不同。当时刘备率军返回,到达下邳时将士就溃散了。但是刘备还是收聚了一部分人马向东进攻广陵。按理讲关羽亲自经历过此事,为何没有采取措施稳定军心。在春秋时越王勾践趁吴王夫差率军北上会盟之时进攻吴国,俘虏吴国太子友。吴人向吴王夫差汇报了越国进攻吴国的事。吴王夫差为防泄密斩七人于幕下。关羽没有这样做,放任使者扰乱军心,说不定使者都让吕蒙收买了。关羽也可以让亲信任使者,回来就造谣。吴军白天打你们父兄子弟,晚上睡你们的妻女姐妹。
在北宋年间和契丹发生战争,契丹人攻陷易州。当时北宋有一支铁骑静塞铁骑军,其家属都在易州,也就是说铁骑军的家属已经被俘。统帅李继隆怀疑静塞军会怨恨自己,准备把静塞铁骑编制打散。袁继忠反对讲:“不可,但奏升其军额,优以廪给,使之尽节可也。”李继隆接受了袁继忠的建议。也是是说为稳定军心给静塞军加工资,物资都优先供给静塞军。因此静塞军将士都很感激,稳定了军心。战前袁继忠对众将士讲:“我将身先士卒,死于寇矣!”将士听了士气大振。静塞军表现得最勇猛,一马当先率先攻入契丹军阵,一举击溃契丹军收复失地。
在危难之际更能体现统帅的御下水平,显然关羽是不惧备。这一点关羽远远不及刘备。当初刘备在小沛被曹操击败,刘备去了邺城。一个月后在小沛被打散的士兵纷纷跑到邺城找刘备。从小沛到邺城,遥遥千里路程。这也是为何程昱、郭嘉、傅干等人讲刘备能得人死力。能得人死力,虽古之名将不能过也。夷陵之败时,将军傅肜率军断后。部下全部战死,只剩下傅肜。吴军劝他投降。傅肜大骂:“吴狗!何有汉将军降者!”然后冲入敌阵战死。程畿率水师逆江退军,吴军追兵赶到。部下劝抛弃船只,便可以逃脱。程畿回答:“吾在军,未曾为敌走,况从天子而见危哉!”程畿和吴军力战而死。
刚而自矜,以短取败在关羽身死时,身边只有儿子关平,都督赵累。关羽对待士兵很好,但看不起士大夫。但是吕蒙对待士兵家属更好,士兵就抛弃他了。看不起士大夫,自然就不肯为之效命。关羽的傲,从黄忠升为后将军一事就能体现。黄忠因汉中定军山之战斩杀曹军统帅立有大功,在刘备封汉中王后准备升黄忠为后将军。但前将军是授与关羽。当关羽得知黄忠和自己并列大怒讲:“大丈夫终不与老兵同列!”拒不接受前将军任命。人家黄忠靠血战得来的官位,关羽有什么资格不满意。何况前将军在后将军之上。
因为关羽看不起士大夫,所以他跟荆州文武的关系不会好。吕蒙曾评价关羽:然性颇自负,好凌人。荆州牧府治中从事、典留州潘濬、南郡太守麋芳(守江陵)、公安守将傅士仁等人和关羽不和,因为关羽平时就看不起他们。从潘濬的官职来看,他是仅次于关羽的二号人物。因为才干得到刘备的重用。江陵和公安都是荆州的重镇,江陵是荆南最大的重镇。公安是刘备任荆州牧时治所,也是战略要地。麋芳和傅士仁是从北方随刘备南下的从龙之臣,跟随刘备多年颠沛流离。刘备把荆州最重要两个地方交给他们,一方面是信任,另一方面是他们有能力。这样重量级的三个人,关羽却看不起他们。
历来都把麋芳和傅士仁的投降视为有预谋的叛变。还讲他们倒卖军资给关羽发现了,干脆火烧仓库,然后背叛。这是因为最后他们投降了,史书才如此。首先关羽自己就不相信两人会投降。是否背叛不讨论,但关羽确实是对他们不好。在关羽北伐时是由麋芳和傅士仁供应军资,但是因为有所延迟。关羽派人传话:“还当治之。”一个平时就不待见自己的领导,现在讲这样的话。谁还会愿意卖命?有那个统帅这样对待坐镇后方的部下?曹操南征北战经常缺粮,曹操责问过后方的人吗?官渡之战时粮草问题就让曹操头疼,但是曹操有去责问部下吗?当时曹操对负责运粮的将士讲:“卻十五日为汝破绍,不复劳汝矣。”不管曹操这句话是否出自真心。那个部下听了心里不会舒服,不拼命去做事。在官渡之战时为曹操运粮的是李典家族和其私人武装。据史书记载李典家族子弟和私人武装一共一万三千人。
汉朝大将军卫青跟关羽、李广很像,都勇猛过人,也对待士兵很好。很多人都以为就李广善得士卒,其实卫青也是如此。但是有两点跟他们不同。据《汉书》记载在淮南王准备造反时伍被劝阻。伍被讲我的好友黄善曾多次随大将军征战,卫青对待士大夫很有礼,爱护士兵,所以士大夫和将士都愿意为大将军效命。大将军骑马上下山,驰骋如飞,有这样过人的才能,又多次带兵打仗,熟悉军事,不容易对付。谒者曹梁出使长安回来,说大军军号令严明,作战勇敢,常常身先士卒。士兵都休息了, 自己才休息。挖井得到水,才敢喝。罢兵回师,士兵都已过河,自己才过。皇太后赐给他的金钱,他都赏赐给部下。即使古代的名将也不会比他历害。
从伍被的话来看卫青善待士兵、礼遇士大夫、作战勇猛、号令严明。从这就知道卫青比关羽多了礼遇士大夫、号令严明。历来都把关羽失荆州讲成大意失荆州,不见得是大意。蜀汉官员廖立评价这是关羽:是羽怙恃勇名,作军无法,直以意突耳,故前后数丧师众也。意思是讲关羽仗恃自己的勇威声名,带兵作战无方,主观臆断任性而所致,所以前后几次丧师失众。蜀汉丢失荆州,注定蜀汉只能偏霸于西。
关、张赳赳,出身匡世,扶翼携上,雄壮虎烈。藩屏左右,翻飞电发,济于艰难,赞主洪业,侔迹韩、耿,齐声双德。交待无礼,并致奸慝,悼惟轻虑,陨身匡国。──《季汉辅臣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