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终产者”正在诞生?刘慈欣的预言:他想控制全世界?
刘慈欣的科幻小说《赡养人类》,探讨了一个极端的未来情景,人类的财富和权力集中在一个人手中,这个人被称为“终产者”。
在这个设定里,终产者几乎拥有地球上的一切资源,而其余的人类则生活在极度贫困之中,伴随着巨大的争议和社会动荡。
刘慈欣通过这个概念,探讨了对未来社会发展的一种担忧和警示,并对私有财产、社会不平等以及科技发展对社会结构的影响进行了深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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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伴随着东西方乃至全球进入“大争之世”,这个曾被视为“科幻噩梦”的设定,正以埃隆·马斯克为载体,重构现实:
他手握4500亿美元财富,掌控星链、脑机接口、社交媒体等战略级技术平台,更通过政治操盘把触角伸向大西洋两岸。
当他在掌握的社交媒体平台上宣称“内战不可避免”时,人们不得不思考:我们是否正在见证“终产者”文明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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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马斯克被视作科技乌托邦的建造者:SpaceX的火箭刺破天际,特斯拉的电动车颠覆传统能源体系,Neuralink的脑机接口挑战人类进化边界。
他的商业版图像科幻小说般铺陈——PayPal重塑支付规则,OpenAI探索通用人工智能,Starlink编织覆盖全球的通信网络,Boring Company构建地下隧道、军事堡垒。
这些技术矩阵的终极目标,在2016年马斯克发射首枚全回收火箭时似乎清晰可见:“让人类成为跨行星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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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特斯拉市值突破万亿美元,从“硅谷救世主”到“星际资本主义教父”,马斯克开始展现另一幅面孔。
他在社交媒体上公开威胁搬离加州总部,迫使地方政府给予税收优惠;
用“猴子玩电子游戏”的脑机实验视频,倒逼FDA加速审批流程;
更通过星链在俄乌战场上的部署,证明私人公司可左右地缘政治格局。
此时的马斯克,已从“星际资本主义”蜕变为“奢侈资本主义”——技术不过是权力扩张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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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的政治觉醒始于对监管体系的反击。
特斯拉柏林工厂的2.5万页审批文件,SpaceX发射许可的层层掣肘,让他意识到:要实现火星殖民与AI霸权,必须重构地球权力结构。
作为社交媒体平台的老板,马斯克投放政治影响力的主要渠道,自然是社交媒体。
接管推特(现X平台)后,马斯克启动了一场精准的政治实验。昆士兰大学研究显示,平台算法开始系统性右倾:
支持德国选择党的内容曝光量提升400%,关于英国改革党领袖法拉奇的讨论量激增23倍,但仅有3%帖文标注“政治广告”。
这种“用户自发行为”的伪装,实则是意识形态定向投喂系统——
当法国极右翼领袖勒庞因“空饷门”陷入绝境时,平台三天内为其生成2.7亿次曝光,相当于法国总人口的四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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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尝到了权力的味道,飞天遁地的梦想已经满足不了马斯克,这个曾经的乌托邦无政府主义者。
他已经不像常规的硅谷技术极客,只关心技术和商业,对政治不太感兴趣,更不愿亲身参与。
其实马斯克本来就对政治有强烈的兴趣,甚至规划过未来火星世界的治理模式。
在捐助2.5亿美元,并动用自家的社交媒体平台帮助特朗普重返白宫之后,马斯克与特朗普的共生关系已超越传统金主范畴。
在特朗普胜选专机的合照中,众议院议长约翰逊卑微地退居后排,马斯克却占据视觉焦点。
他长期驻留海湖庄园,参与核心政策制定,甚至被支持者戏称为“幕后总统”。
这种越界甚至引发特朗普公开澄清:“他当不了总统,毕竟不是美国出生”。
——但这恰暴露马斯克的终极策略:不需要头衔,只需成为权力的操作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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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的行动逻辑,正在解构西方国家的基本单元,正如“终产者”文明的降临密码:
星链已掌控全球65%的近地轨道卫星,通信网络可切断或通联任意区域网络连接。
在俄乌战场,星链终端的开关权限曾直接影响战局走向——
这证明私人公司能超越联合国,成为数字时代的新仲裁者。
Neuralink的脑机接口技术,正在创造史无前例的数据垄断场景。
未来,当人类思维可被读取、存储、分析时,马斯克或将掌握意识形态的终极编译权——这比任何军队都更接近“终产者”的统治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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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马斯克主义,传统权力体系开始反击:
德国跨党派团体提议联邦宪法启动对选择党的“违宪审查”,或直接取缔该党。
欧盟拟立法禁止“第三国政治献金”,剑指马斯克的跨洋操盘。
但这些举措在算法霸权面前显得笨拙无力。当马斯克用星链绕开监管,用加密货币转移资金时,传统国家正沦为算力碾压下的古典装置。
马斯克的“终产者”实验,暴露了技术资本主义的终极悖论:他既想逃离地球打造火星乌托邦,又沉迷于重构旧世界的权力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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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撕裂映射着人类文明的深层困境——当科技巨头的算力超过国家机器,当社交媒体算法取代议会辩论,我们究竟需要怎样的新社会契约?
或许,马斯克真正要回答的不是“如何统治人类”,而是“人类是否值得被拯救”。
在这个意义上,他既是巴别塔的建造者,也可能是诺亚方舟的掘墓人。
唯一确定的是,当星舰掠过夜空,我们已站在文明抉择的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