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12月25日,张作霖的卫队长高金山将郭松龄夫妇押到辽河边,郭松龄指着胸

市井老李 2025-01-08 22:40:52

1925年12月25日,张作霖的卫队长高金山将郭松龄夫妇押到辽河边,郭松龄指着胸膛说:“向这里打,给个痛快。” 三天前,郭松龄指挥四万余众,与巨流河对岸由张学良指挥的五万多奉军展开激战。张学良指挥三旅人马防守中路,左翼、右翼由吴俊升、张作相分别指挥。 战斗一打响,郭松龄就犯了大错,将进攻的重点放在中路。郭军官兵原本都是张学良的部下,一听“少帅”就在对面,战斗意愿显得很差。 郭军参谋长兼炮兵指挥官邹作华暗中让手下将大部分炮弹的引信取掉,导致郭军的大炮看起来不停的发炮,但打过去的炮兵很少爆炸。郭军最大的火力优势就是炮兵,但在邹作华的操作下,没有发挥多大作用。 趁着郭松龄的注意力在中路,吴俊升、张作相的部队在左、右两翼发起进攻,在第一天的战斗中,就击溃郭军一个旅,缴械一个旅。 郭松龄一向轻视骑兵,因此郭军并无有力的骑兵部队。吴俊升的左翼主力,是万福麟、穆春的两个骑兵时,给郭军造成了很大麻烦。 谭自新率一百多骑兵,突然杀入白旗堡,里面的几百郭军一触即溃,谭自新趁机带着手下点火。白旗堡陷入一片火海,爆炸声持续不断,几十里外都可以听见、看见。前线的郭军见后方基地被端,军心惶惶无心再战。 紧接着,吴俊升亲自指挥骑兵穿插迂回的郭军后方,沿着新民一线包抄攻击。前路攻击无果,后路又被截断,郭军已无取胜可能。 郭松龄在23日夜,召集主要将领开会,大家意见不一,最后决定在24日拂晓,进行最后的总攻击。 拂晓时分,郭松龄亲立阵头督师,但前线官兵并不买账,纷纷溃逃。郭松龄见大势已去,将部队指挥权交给军长刘伟后,带着妻子韩淑秀、幕僚饶汉祥、林长民等人,在一营卫队的保护下逃离。 郭松龄刚走,邹作华就马上给张学良打电话,说:“郭茂宸已出走,已控制一切,请军团长放心。” 刘伟在邹作华的劝说下,召集旅长以上军官开会,说:“咱们吃老张家的,不能再打老张家了,让弟兄们放下武器,听候处理吧。” 有军官担心被秋后算账,邹作华说:“我已经和张军团长通了电话,他向我保证,除了郭松龄一人之外,其余人全不追究。” 众人听后放下心来,各自回去通知所部官兵,就地接受张学良的改编,重新加入奉军。 郭松龄在逃跑途中,和奉军骑兵遭遇,卫队营被击溃,林长民死于乱枪之战,郭松龄夫妇躲进了附近老达房的一户农家的菜窖中。 穆春师的骑兵旅长王永清带人搜查时,在路边发现一辆遗弃的大车,检查时搜到了郭松龄的名片。王永清估计郭松龄弃车逃跑,走不了多远,应该就藏在附近,将手下撒出去,在附近村庄搜捕。 王永清带着一队士兵来到一个村庄时,一个老头跑来说:“我看见一男一女下了一个菜窖,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王永清派人跟着老头来到菜窖,带头军官大声问道:“里面有没有人,不出来的话,就用枪扫射了。” 郭松龄见躲不下去了,带着韩淑秀走了出来。在军官行礼时,郭松龄将随身的手枪递了过去,说:“这枪不错的,我也用不了了,就送给你吧。” 见到王永清后,郭松龄显得有些尴尬,说:“就当是来了一次实弹演习。” 穆春得知郭松龄被抓后,赶来确认是郭松龄后,用电话向奉天的张作霖报告。 张作霖显得很高兴,说:“干的不错,五十万的奖赏一份不会少,完了你派人到奉天来取。” 穆春说:“人怎么处理?” 张作霖说:“就地打死就行了,我可不要活的。” 穆春电话挂了没多久,张作霖又打来说:“人应该还没枪毙把,把人送到奉天来。千万不要让跑了,不行就把腿给废了。” 穆春说:“大帅,这么多人看着,他跑不了。腿就不废了吧,毕竟也跟了你多年。” 张作霖说:“要是跑了怎么办?” 穆春说:“人要是丢了,大帅处理我就是了。” 张作霖说:“好吧,你暂且把人关着,我明天派高金山来提。” 25日一大早,帅府的卫队长高金山,带着一队卫兵,分乘六辆汽车来到了老达房。郭松龄见高金山来了,便提出给张学良写一封信。 高金山说:“写可以,但耗的时间不能太久。” 郭松龄写了几行后,一旁的韩淑秀哭出声来,郭松龄的情绪受到感染,顿笔再也写不下去了。当高金山进来催促,郭松龄把笔放下,叹气说:“也罢,不写了。” 韩淑秀说:“只要能见到汉卿,一切都不成问题。” 郭松龄听后,低头不语。随后,高金山和手下押着郭松龄夫妇往奉天方向行驶。走了一段路后,高金山下令停车,让卫兵将郭松龄夫妇带到辽河边。 郭松龄知道大限已到,对高金山说:“这个地方也不错,给我们夫妻个痛快。” 几声枪响后,郭松龄夫妇倒地身亡。张作霖指令高金山,将郭松龄的首级首级带回奉天,尸体曝尸三日。 张学良得知郭松龄被抓后,想要让高金山把人送到他的司令部来,不想电报还未拟好,郭松龄已被枪决。 张学良气得直跺脚,不住的说:“晚了一步,晚了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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