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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他与日军死战4天4夜,然而战斗刚结束,就被拉到棺材面前枪毙,临死之前

1937年,他与日军死战4天4夜,然而战斗刚结束,就被拉到棺材面前枪毙,临死之前他连叹三声。 1937年10月3日,太原城外的刑场上,一位身着军装的男子挺立在一具打开的棺材前。他就是晋绥军第61军军长李服膺,此刻的他面色凝重却不见惧色。 "啪!"几声干脆的枪响过后,这位抗战初期的将领倒在了棺材旁。据现场目击者回忆,就在行刑前,李服膺连叹三声,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无奈。他是抗战爆发以来,第一个被枪决的军长,罪名是"擅自撤退"。 这位军长的结局令人唏嘘,而他的死亡背后,折射出抗战初期的残酷与复杂。 就在被枪决的一周前,李服膺刚刚与日军东条英机兵团在天镇至阳高一线鏖战七昼夜。战斗异常惨烈,阵地反复易手十余次。至9月28日天镇失守时,第61军已有六千余官兵伤亡,几乎损失过半。 "弹药告罄,兵力不足,不得不暂避锋芒。"李服膺在最后的自辩中这样说道。据后来证实,当时战区确实发出过"相机撤退"的密电。然而在战场局势急转直下的情况下,这份密电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震怒异常。抗战初期,面对日军的强大攻势,国民政府急需树立军纪严明的形象,以稳定军心。在这样的背景下,李服膺成了"杀鸡儆猴"的对象。 "战场上军令如山,宁可战死,不可失守!"阎锡山在下达处决令时斩钉截铁地说。 令人唏嘘的是,李服膺的悲剧绝非孤例。根据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的统计,抗战期间共审理将级军官违法案件54起,其中因作战失利被处理的就有33起,实际执行枪决的10人中有6位是黄埔系将领。 这些处决无一例外都附有蒋介石的亲笔批示,体现了战时最高统帅部"宁枉勿纵"的决心。然而,战争的烟云过后,历史却给了李服膺一个公道。 1946年,太原军事法庭重审此案。当年参与作战的第400团团长李生润出庭作证,证实当时确实收到了战区"相机撤退"的密电。最终,法庭宣告撤销了对李服膺的原判。 "战争年代,有时是为稳定军心而不得不用重典。"战后军法执行总监何成濬在回忆录中这样写道,含蓄地承认了某些案件存在"权宜处置"的现象。 2014年4月6日,山西省鹞子涧村的一座山冈上,几位志愿者正在举行一个特殊的仪式。他们立起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抗日英烈永垂不朽"。在场的还有一位老人,名叫周锡奎,年过九旬的他终于看到了自己多年来的心愿实现—为死去的战友们立一座纪念碑。 时光倒流回1937年9月25日凌晨,一支部队正快步向平型关前线挺进。这就是434团,隶属于72师217旅,团长程继贤年仅27岁。他们此行带着特殊的使命—为被枪决的军长李服膺报仇雪恨。 "我们要用战绩向上级证明,61军不是懦夫!"程继贤在出发前对全团官兵说道。这支由1500余名年轻战士组成的部队,大多数人不过十八九岁,却个个斗志昂扬。 初到战场,434团就展现出了非凡的战斗力。他们迅速解救出被日军围困的71师214旅,相继占领了鹞子涧、六郎城和1930高地等战略要地。更令人振奋的是,他们在鹞子涧东南方向成功包围了一个日军大队,近千名敌军被逼到了绝境。 "我方人员每时每刻都在减少,连收容伤员的场所都没有,弹尽粮绝,寒风凛冽..."一名被俘虏的日军军官在战后回忆道。当时,敌军上下已做好了"为天皇献身"的准备,胜利似乎触手可及。 然而,战场形势瞬息万变。9月28日,日军主力攻克了434团的城口一线阵地,与434团协同作战的友军被迫南撤。一下子,原本是"猎人"的他们反而成了被猎杀的对象,陷入了日军的重重包围。 程继贤带领两名营长指挥全团官兵展开了殊死抵抗。他们在平型关一带与敌人激战了整整4天4夜,山谷中枪炮声不绝于耳。《陆军六十一军八年抗战史实》中记载:"我434团团长程继贤率部反复冲杀,毙敌无算,弃尸盈野,山河草木皆为变色。" 最终,以寡敌众的434团几乎全部殉国,仅有包括周锡奎在内的百余人侥幸生还。程继贤身披重伤,壮烈牺牲。这场惨烈的战斗中,1500余名年轻的生命定格在了这片荒凉的山谷中。 更为悲壮的是,这些为国捐躯的英雄甚至没能留下自己的姓名。历史的尘埃落定后,鹞子涧的战事被淹没在抗战的洪流中,无人知晓,无人提起。 77年后,周锡奎老人将自己团长的故事和战友们的牺牲告诉了志愿者"明珠"。"我只有两个愿望—给死去的战友们立个碑,以及死后长眠在鹞子涧。"老人的话语朴实无华,却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