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一国民党特务被判死刑,临刑前大喊:我为江姐做过很多好事

乾坤见史 2025-03-13 16:50:06

【“我和江姐是朋友,我帮她做过很多事,我才不是杀害江姐的凶手!”】

一九五三年七月二十号那天,四川荣县可热闹了,正开着一场公审大会呢。这回啊,轮到一个叫黄茂才的家伙上台亮相,他以前啊,是给国民党看监狱的。你瞧,大伙儿都围在那儿,等着看这场好戏。黄茂才呢,低着头,耷拉着脑袋,一看就知道心里没底。公审官一开口,那可是字字如锤,句句砸心,把黄茂才以前的那些坏事,一件一件给抖搂了出来。老百姓们听着,那是越听越气,心想:这家伙,以前可没少折磨人,今儿个可得让他尝尝苦头。黄茂才呢,听着听着,汗珠子那是噼里啪啦往下掉,心里头估摸着,这回是栽了大跟头了。就这样,一场公审大会,把黄茂才的那些丑事都给翻了个底朝天。大伙儿看完了,心里头那叫一个痛快,都说:恶有恶报,时候一到,啥都报!这回啊,黄茂才算是栽在荣县这片土地上了。

哎,您知道吗?这位老兄摊上大事儿了,说是跟1949年11月27日那场国民党特务干的坏事扯上了关系,就是那回狠心地对江姐他们那些英雄好汉下的毒手。这事儿,可不小!

法院一通忙活,最后给那凶手黄茂才定了死刑,还特意在全县搞了个大会,公开宣判这事儿。全县老少都知道了,那场面,热闹得很!

老实的四川百姓,本来就对国民党特务没啥好感,这回他又害死了咱们的革命英雄江姐,大家伙儿一看台上那被捆得跟粽子似的黄茂才,心里头的火儿,简直是噌噌往上冒,恨不能立马生吞活剥了他!

判决一落,大伙儿心里那股火儿噌一下就上来了,“毙了他!”“给江姐出口恶气!”这喊声,直愣愣地冲上了天,震得耳朵根子直痒痒。

哎哟喂,就在那行刑的哥们儿手指头眼看就要碰到扳机,要给黄茂才来个痛快的时候,这家伙不知哪儿来的劲儿,扯着嗓子,跟拼了老命似的吼了一嗓子。你猜他咋说?他说自己压根儿不是那干坏事儿的主儿,反而是江姐的铁哥们儿!

听了他那番话,在场的各位全都愣了神儿,审判台上的干部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使了个眼色,心里合计着:这事儿得往上头请示请示。

上头那帮子人麻溜地给了个话儿:先放一放,别急着动手,咱得再审一审这事儿。

嘿,这事儿可真让人心里头不痛快!大伙儿眼睁睁瞧着那案子审了又审,结果却让那特务给溜之大吉了,这不是逗乐子嘛!怎么想也想不通,明明该受罚的家伙,咋就轻轻松松给放了?

嘿,您猜怎么着?没过多久,那调查审理的事儿又翻篇儿了,黄茂才那小子,原先说要吃枪子的,这回改判成“屋里蹲”一辈子了——无期徒刑嘛!

咱们来捯饬捯饬这个理儿,要是那家伙真是害了江姐的凶手,那毙了他是活该,死一百回都不冤;可要是他跟江姐是铁哥们儿,那就该放人家走,对吧?这么一来二去的判法,可真让人摸不着头脑,有点儿懵圈。

大伙儿心里头琢磨啊,说黄茂才那家伙是个刽子手,这事儿八成靠谱。说不定啊,他手里头还攥着些没露面的猫腻案子,愣是把那判决给带跑偏了。你说,能下手害咱们革命先烈的人,能是个善茬儿吗?绝对的一肚子坏水儿!

嘿,您猜怎么着?29年光阴一晃而过,到了县里政协开会那会儿,有人眼尖,一眼就瞅见了,嘿,黄茂才这家伙,居然大模大样地坐在那儿呢!

哎哟喂,您瞧瞧这事儿,说起来真让人心里头不是滋味。革命女英雄江姐那档子凶杀案,咋就那么曲折离奇呢?黄茂才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逃过一劫的,真叫人纳闷。

【真相到底是什么?】

一九二六年那会儿,黄茂才呱呱坠地在了四川荣县的一个小村子里,家里头穷得跟筛子似的,漏风又漏雨,吃饭都得靠天收。国民党那帮反动派,压榨得老百姓喘不过气,黄茂才家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饿得直打晃。好在黄茂才有个好舅舅,心疼这苦命的外甥,硬是从牙缝里挤出点儿钱来,供他上了几年小学。嘿,您还别说,这黄茂才真是个机灵鬼儿,脑袋瓜子好使,学啥都快,不光肚子里有了墨水儿,字儿写得那叫一个漂亮,跟画儿似的。

后来啊,舅舅一蹬腿走了,黄茂才没辙,只能停了学业。为了糊口,这十七岁的小伙子跑到当地有钱有势的刘德标家,干起了零工。到了1945年那个春节,刘德标家的大少爷刘仲威,溜达的时候无意间瞅见了黄茂才写的春联,嘿,这一眼就看上了!

他一咧嘴,笑道:“嘿,小伙子,我这儿有个肥差,给你谋个出路咋样?”

黄茂才猛地一愣,眨巴着眼问:“少爷,这是哪门子的好事儿?”

刘仲威开口便道:“嘿,你来给我搭把手,当个秘书咋样?”

嘿,您知道吗?这家伙可不是一般人,他顶着个大头衔呢——川康绥靖公署的稽查处处长,听着就挺有派头吧!

黄茂才一听说要到“衙门里头”混日子,那脸上的笑容跟花儿绽放似的。那时候的老百姓,饿得跟皮包骨似的,冻得直打哆嗦,谁不想混口衙门的安稳饭吃呢?

一九四七年那会儿,八月份,川康那块儿的绥靖公署稽查处啊,一拍大腿,决定跟重庆绥靖公署二处合一块儿了。黄茂才呢,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跟着挪了窝,到了二处。他那差事,还是跟以前似的,轻松得跟散步一样,成天就跟那些档案打交道,管管这个,理理那个。

黄茂才那小子,实诚得跟块石头似的,不懂得拐弯抹角去讨好上司,也没那闲钱请客送礼。结果呢,这肥差眨眼就让旁人给抢去了。

黄茂才蔫头耷脑地走后,转头就在太平门邮检组觅了份差事。说起来,这邮检组嘛,说白了就是翻腾邮件的,瞧瞧里头有没有啥不该带的玩意儿。

嘿,说起来这个活儿,那可真是个重担子,累得人像霜打的茄子,东歪西倒的。人一累,脑筋就不灵光,容易出岔子。这不,黄茂才老兄一不留神,就把那些进步的书啊,延安的重要文件啥的给漏过去了。这事儿后来被翻了出来,黄茂才可倒霉了,挨了一顿批,还在1948年6月,给“发配”到渣滓洞去看大门了,说是降级,其实跟流放差不多。

渣滓洞那地界儿,塞的全是些政治上的“硬骨头”。这些人啊,都是跟国民党那帮反动派不对付,这才被扔进了大牢。里头可不少是共产党的好汉,还有那些满腔热血的进步小年轻呢。

渣滓洞那地儿,规矩严得跟铁桶似的。

黄茂才要走马上任啦,他先得按老规矩来,掏出一份保证书,拍拍胸脯保证道:“您瞧好了,这可是我立的字据!”

嘿,您瞧这儿,咱们管的那些个犯人,那可是“社会危害指数爆表”,一个个都是“坏到骨子里的家伙”。所以,我得在这儿拍胸脯保证几件事:

(一)、瞧那些渣滓洞里的家伙,咱们得看紧了,得用上十二万分的精神头儿。别让他们给咱添乱子,得瞪大眼睛盯着!

(二)、得防着他们在那牢房里搞些猫腻,比如说,挖个地道想要脚底抹油开溜。

(三)、放风那会儿,对那些个“大腕儿”可得瞪大眼睛瞅着,别让他们有机会嘀嘀咕咕,私下串通啥情报。咱们得守着规矩,不让他们有半点儿小动作,耳朵贴耳朵的事儿,门儿都没有!

(四)、甭想让外头人给监狱里头送吃的、报纸啊,还有书信啥的。咱们这儿有规矩,一概不收,谁送也不行!你想啊,要是啥都能往里带,那还不乱套了?所以啊,大家伙儿都得守规矩,别琢磨那些歪门邪道了。

(五)、甭跟那帮犯人瞎扯,别去搭理他们,更不能给他们好脸色看,同情啥的,想都别想!咱们得牢记,不能对他们有啥恻隐之心。

要是让人逮着包庇掩护那一套,那可就得按军法办咯。黄茂才呢,现在正倒霉到家,饭碗可不想再砸了,家里人也跟着遭殃的事儿他干不出来。他拍着胸脯保证,自个儿心里跟明镜似的,半步也不敢乱迈,规矩得很。

可您瞧,没多久的光景,黄茂才那态度,嘿,就跟变戏法似的,悄悄地换了副模样。

嘿,你瞧瞧这些个犯人,一个个看上去文绉绉的,说话温文尔雅,面带和善,礼貌得很,哪儿像个“坏蛋”的样儿?这可把黄茂才的老观念给整个儿翻了个底朝天。他瞅着这些犯人,心里头那成见呀,慢慢地就跟被风吹跑的尘土似的,没了踪影。如今他对“犯人”这俩字儿的看法,那可是大变样喽!

嘿,您知道吗?接下来发生的那些事儿,愣是让他跟那些“哥们儿”之间的距离,近得能穿一条裤子了。

一九四七年六月里的某一天,黄茂才正巧在渣滓洞那儿盯着呢,冷不丁地,一男一女俩犯人就这么闯进了他的视线。嘿,你说这事儿巧不巧?黄茂才心里头正犯嘀咕呢,这俩人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出现了。男的吧,看着挺沉稳;女的呢,眼神里头带着股子倔强劲儿。黄茂才心想,这渣滓洞今儿个是唱的哪一出啊?他赶紧迎了上去,按规定问了问情况。这俩犯人倒也爽快,三言两语就把事儿给说了个明白。黄茂才一听,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心里头也就有了个底儿。这一天啊,对黄茂才来说,可真是够新鲜的。平时这渣滓洞里头,要么是死气沉沉的,要么就是吵闹得让人头疼。今儿个这俩犯人的到来,倒给这地方添了点不一样的味儿。黄茂才琢磨着,这日子啊,有时候还真就得有点波澜,不然也太没意思了。

黄茂才麻溜地按老规矩办,给那些犯人一个个登记上。头一个蹦跶到跟前的,嘿,是个模样挺水灵的年轻姑娘,犯事儿了呗。

“哎,咱先说说,您贵姓啊?”

哎,说起来,那位曾紫霞啊。

“多大岁数啦?”

嘿,您猜怎么着?我今年正儿八经地迈进了十九岁的门槛啦!

“哎,说起来,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呀?”

哎,说起来内江那儿啊,有个挺有意思的地界儿,叫白马庙。

说到这儿,黄茂才眼睛猛地一亮,笑道:“嘿,咱们还是地地道道的老乡嘞!我乃自贡荣县人氏,那距离,近得跟邻居似的。”

嘿,老乡碰上老乡,那感情深似海,眼泪差点没绷住;可咱黄茂才兄弟,愣是一滴泪没落,但那股子亲热劲儿,嗖的一下就上来了。

黄茂才心里直犯嘀咕,这闺女,嫩得跟朵花儿似的,还不到二十岁呢,咋就那么大胆子,敢豁出去跟国民党对着干,也不怕掉了脑袋?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姑娘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非得冒这杀头的风险,站出来唱反调。

那会儿,曾紫霞正陷在热恋的蜜罐里呢。跟她一块儿被抓进来的那位革命小伙儿,就是她男朋友,刘国志,地道的四川宜宾汉子。

您说啊,这人生嘛,就那么几十年光景,顶好的时候,咱为啥不跟家里人亲亲热热,跟心上人甜甜蜜蜜的呢?非得跑到那黑漆漆、见不着天日的牢房里,受那份洋罪,挨那些个狠毒的折磨干啥呢?这不是明摆着找不自在嘛!

曾紫霞一打听,嘿,原来黄茂才这家伙,打从娘胎里出来就穷得叮当响,心眼儿还不算太黑,更不是啥特务大佬,顶多就是个混日子的小看守。得嘞,这么一来,曾紫霞心里头有了底,便开始跟他套近乎,话匣子一开,那是收都收不住。

曾紫霞跟他说啊,你说谁不想过好日子呢?可眼下的世道,唉,真是乱得跟炒豆儿似的。国民党那帮子人,坏得流脓,好人想在里头混,难啊,比登天还难!要想让好人能挺起腰杆儿活着,咱们这批人,得豁出去,流血流汗也得把那摊子烂政权给掀咯!

“谁心里不巴望着跟爹娘呆在一块儿,谁不乐意围着老公孩子转呐,可这世道它就是不给咱这机会。”曾紫霞叹了口气,挺无奈地说道。

听着听着,黄茂才心里头那叫一个透亮,恍然大悟为啥牢里头净是好人了,敢情是那帮坏蛋掌了权呐!

嘿,您猜怎么着?过了那么十来天吧,渣滓洞那疙瘩又迎来了位女中豪杰,政治犯一枚。这人谁啊?不是别人,正是那本《红岩》里头,大名鼎鼎的江姐,原型就是咱们的江竹筠女士。

江姐啊,本名江竹筠,小名儿还叫过江志炜、江雪琴,一九二零年在四川自贡呱呱坠地了。您瞧,这名字换的,跟变戏法似的,可都是咱江姐。一九二零年那会儿,自贡还是个热闹地儿,江姐就在那儿降生了。说起来,江姐这人儿,跟她的名字一样,不平凡!

一九四四年的热天儿,四川大学农学院里头,有个名叫江竹筠的姑娘,她开始给党办事儿。没多久,她就正式入了党。

一九四八年的那个热得要命的夏天,咱们革命队伍里头冒出个不忠不义的家伙,甫志高,这家伙把咱们的江姐给卖了。您猜怎么着?六月十四号那天,江姐在万县,就是现在的重庆市万州区那儿,让人给逮住了,然后就像押送犯人似的,给弄到了重庆渣滓洞那个鬼地方。

那会儿正忙着给犯人登记呢,一瞅见江姐老家是自贡大山铺的,黄茂才心里头那个激动啊,跟捡了宝似的,嘴一咧就乐道:“嘿,这不巧了嘛这不是,咱俩可是老乡嘞!有啥事儿,您甭客气,直管吩咐,我黄茂才赴汤蹈火也得给您办了!”

可别说,江姐瞅了瞅黄茂才那一身国民党军装,脸上立马挂满了瞧不起,二话不说,扭头就走。黄茂才呢,跟个没事人似的,心想:我这新来的,谁信得过一个看大门的呀?

没多久,江竹筠就被拽出去“问话”了,说是问话,其实啊,那就是上刑。

徐远举,那国民党保密局西南特区的头头儿,亲自上阵拷问江姐,想让她吐露党的那些秘密事儿。他瞪着眼珠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儿,对江姐说:“嘿,你老实交代,党的那些机密,都藏哪儿了?”江姐呢,一脸从容,理都不理他。徐远举见这招儿不灵,又换了一副嘴脸,假惺惺地说:“只要你肯说,啥条件都好商量嘛。”江姐还是那句话:“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徐远举折腾了半天,也没从江姐嘴里套出半个字儿来,最后只得灰溜溜地走了,心里头那个憋气哟,别提了!

江姐愣是一点儿没晃神,冲着徐远举脸上就是一口唾沫,啐得他直愣神。

徐远举那叫一个气急败坏,一挥手,让那些特务给她来了套“全套招待”——什么老虎凳啊,吊索啊,还有那带尖刺的钢鞭,撬杠,电椅子,啥狠招都用上了。更绝的是,那些特务简直是疯了,竟然把竹签子往她十个指头上狠命地扎,血跟泉水似的往外冒。

那会儿受刑,江姐硬是给疼晕了好几回。那些没心肝的特务,嘿,居然拿凉水往她脸上一泼,愣是把人给弄醒了,接着又上刑。

回来的时候,江姐那步子,哎哟,跟踩了棉花似的,晃晃悠悠,一步一个踉跄。血跟衣裳缠得那叫一个紧,看着都让人心里头不是滋味,真够惨的。

吃晚饭那会儿,黄茂才趁着没人注意,偷偷跟旁边一个特务使眼色,小声问道:“哎,李处长,那位女共产党同志,她松口了没?”

哎哟喂,说起来真逗,那些共产党人,简直是铁打的汉子!咱们那位徐区长,啥狠招儿都使上了,愣是没从他们嘴里撬出一个字儿来。最后啊,徐区长急得直跳脚,嘴里头骂骂咧咧的,跟孩子丢了心爱玩具似的。

黄茂才一听,脊梁骨直发凉,心里头对那帮特务的狠劲儿是又气又恨。同时呢,他对江姐,嘿,那股子敬意就像春天的小草,嗖嗖地往上冒。

江姐审完事儿,就被挪到另一间女牢房里了,跟内江的老乡曾紫霞、李青林她们住在一块儿。还是多亏了曾紫霞跟咱透露,江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黄茂才那家伙还不错,自己之前是错怪他了。

江姐心里头那股子提防劲儿可一直没松,她反复跟大伙儿念叨,咱在慢慢儿感化黄茂才那小子的时候,可千万别放下了心眼儿。用用黄茂才倒也没啥,但要是把党的那些机密事儿一股脑儿倒给他,那可不成,咱党可经不起这损失。

嘿,您瞧瞧,在那股子冷冰冰的白色恐怖里头,连自家兄弟都可能脚底抹油,转身就叛了,咱哪能光凭一个看守的三言两语,外加几个小动作,就一股脑儿地把心窝子掏出来给人家呢?这不,得多个心眼儿嘛!

虽是如此讲,江竹筠心里头还是巴巴地盼着黄茂才那小子能靠谱一回。要是真能把他给拉拢过来,到了节骨眼儿上,说不定能给咱来个惊喜,让事儿柳暗花明呢!

中秋佳节一到,嘿,那些特务、看守们纷纷溜之大吉,放假去了。这一放,盯梢的人立马少了小一半儿。江姐瞅准了这个空子,拉着黄茂才就“侃大山”起来。她滔滔不绝,把曾紫霞那套理儿又搬了出来,直截了当地说,共产党啊,那可是给咱穷哥们儿拼天下的队伍!

黄茂才眨巴着眼,半拉子相信半拉子疑惑,冲着江姐就嘀咕开了:“你说那些个历史上的皇上们,一个个口口声声说是给咱穷人争地盘,到头来咋样?还不是光顾着自己圈地盖王府了!”

江姐乐道:“咱们共产党,那可是吐口吐沫都是个钉儿,说到做到,真就把那‘耕者有其田’给落实了。你瞧瞧解放区那些农民老哥们儿,一个个都乐呵着呢,自家的地儿攥手里了,共产党还拍着胸脯保证,说这块地儿啊,永远是他们的,谁也别想拿走!”

嘿,您说说,共产党这一来,我家里头那老爹老妈,是不是也能捞着几块地种种啦?

嘿,您瞧瞧,那些个地主老爷,一个个都栽了跟头,他们的地儿,自然也就落到了咱穷哥们儿手里头。可不是嘛,风水轮流转,这回该咱们乐呵乐呵了。

听到这儿,黄茂才心里头活动了,他琢磨起自个儿八岁那年的事儿。那会儿,爷爷病得不行,走了,可家里穷得叮当响,连个埋人的地方都没有。为了这事儿,爷爷一咬牙,把才十六岁的姑姑给卖了。再到十一岁,老爸一时冲动,把地主家的狗给打死了,嘿,您猜怎么着?那地主竟让老爸给狗穿上孝服,哭天抹泪地办丧事!

这么一想,黄茂才心里头那股子热血直往上涌。得嘞,他打定主意,怎么着也得伸手拉这些共产党人一把。

江竹筠瞅着黄茂才那变样的劲儿,心里头挺高兴的,可又犯嘀咕,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改过自新了?为了把这层窗户纸捅破,江姐跟曾紫霞一合计,得,咱就来试试黄茂才的真心。

这一天,江姐瞅着四下无人,悄悄使唤黄茂才,让他翻腾出纸笔来。她嗖嗖几笔,写了一封信,往黄茂才手里一塞,吩咐他想法子带出去。黄茂才这小子倒也机灵,真就把信给送出去了,还直接交到了一个店铺掌柜的手上。你猜怎么着?这位掌柜的,其实是江姐的远房亲戚,跟地下党那是一点儿不沾边儿。至于那封信嘛,纯粹是家书一封,里头也没啥见不得人的,就是让亲戚帮忙捎点日常用的东西进来。

江姐她们啊,那可是在枪林弹雨里滚过来的,眼见着不少战友脚底抹油,叛了变。你说,这样的经历下来,她们能随便信一个看管的吗?万一这是敌人挖的坑,等着咱们往里跳呢,那大家伙儿不就全露馅儿了?

得嘞,您听好了,要是说有个地下党的哥们儿不小心让抓了,那咱地下党组织啊,机灵着呢,头一件事儿就是把跟这位兄弟有过照面的联络员们,嗖的一下,全给挪窝了。为啥?还不是怕再有啥闪失嘛。这时候,你还想让他们再出去冒那个险,干那活儿?门儿都没有!压根就不可能的事儿。

这可是咱地下党的老规矩,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条规矩啊,雷打不动!甭管啥时候,这规矩就像那老城墙,风吹雨打都不带摇的。地下党的兄弟姐妹们,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这条铁规,变不了!咱也不扯那些虚的,说白了,就是这规矩是刻在石头上的,想抹都抹不去。不管世事咋变,这条底线,咱得守着,死也得守着,地下党的魂儿,就在这儿呢!

这一遭试炼下来,咱算是瞧明白了,黄茂那小子,靠谱!往后有啥零碎活儿,找他准没错,能帮大伙儿时不时地搭把手。

而后,黄茂才瞅着个空儿,溜达到了重庆大学医学院女生楼,给况淑华捎去了曾紫霞、江竹筠她们托他带的信儿,问候问候她。

那会儿,狱里的哥们儿都眼巴巴地盼着知道外面的世界咋样了。黄茂才这家伙,一拍胸脯,主动请缨,自个儿掏钱,进城给江姐他们搜罗消息去。

江姐她们,心里头感激黄茂才那小子帮了大忙,就在那黑洞洞的牢房里琢磨着怎么表示一下。嘿,有了,织件毛衣吧!说干就干,一针一线,熬了好几个晚上,总算是赶在黄茂才生日那天,给他备下了这份心意。就那么简简单单,没有啥花哨,但那份情谊,比啥都重。毛衣一递过去,黄茂才那小子,眼睛里头都亮堂了几分,嘿嘿,这份谢礼,够味儿!

黄茂才一瞅见身上那件毛衣,心里头就暖洋洋的,那可是江姐她们一针一线织出来的情谊啊。他这一穿,嘿,就像是被一股子热乎气儿包围了,眼眶子不由自主地就湿润了,跟被春风吹过似的。

我呢,就是借着手头的活儿,顺手牵羊干了点稀松平常的小事儿。可这帮共产党的小伙子、姑娘们,前途还跟雾里看花似的,心里头却还惦记着我,他们可真是纯朴得让人心疼,好得没法说!

瞧瞧渣滓洞里的共产党同志们,那可是真够喝一壶的。国民党在战场上跟斗栽得一个接一个,半壁江山都拱手让人了,就剩西南西北那旮旯地儿。西南啊,眼看也撑不了多久了,解放的钟声快敲到家门口了。

这么一来,那些共产党员啊,怕是凶多吉少了。黄茂才呢,虽说不是那大头头,军统的啥处决命令他压根儿不知道,可他心里头有那么点小感觉,就像是鼻子闻到了啥不对劲儿的味儿,总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到了1949年那后半截儿,国内那局势啊,简直是越来越紧绷了。特务们跟盯贼似的,把渣滓洞看得死死的。黄茂才这家伙,因为不是特务圈子里的人,上司对他那是越来越不放心,干脆一挥手,让他卷起铺盖卷儿回家凉快去了。

走之前,他溜达到江姐她们跟前,眼眶子一红,咧着嘴说:“嘿,我这就要挪窝儿了。往后有啥事儿,甭客气,尽管招呼一声。”

江姐瞅了瞅手头,摸出纸笔来,给她那三岁的小家伙彭云唰唰写了封信,往黄茂才手里一塞:“得嘞,你把这封信给捎到重庆市中山公园那儿的育才小学,找一位叫谭竹安的先生,就说这是他远房表姐寄来的。”

黄茂才一脸严肃地捞起那封信,扭头就走。嘿,谁能想到呢,这一走,竟成了他和江姐的最后一次见面。

黄茂才那小子真不含糊,愣是把信安全送到了重庆市中山公园里的育才小学,亲手交给了江姐的表弟谭竹安。没过几天,黄茂才就听到了个晴天霹雳,说渣滓洞那帮共产党兄弟,大都被国民党的特务给“咔嚓”了。

一听说那事儿,黄茂才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地往下掉。

一九五二年那会儿,全国上下正忙着镇反呢。黄茂才这家伙,因为跟反动派沾上边,还在渣滓洞那种鬼地方混过,不出所料,被揪出来算账了。您想啊,一九四九年底重庆快解放那会儿,渣滓洞里二百多位英雄好汉被残忍杀害,他能脱得了干系?

所以啊,黄茂才老师那会儿正在讲台上站着呢,冷不丁就被带走了。到了1953年,荣县法院给了他个最终的判决——死刑。这事儿,唉,说来也是让人唏嘘。

审讯那会儿,他使足了劲儿辩解,一个劲儿地说自己哪是什么特务啊,还给江姐他们搭过把手,办过好事呢。可话说回来,光嘴上说没用啊,没凭没据的,谁肯信他这一套呢?

他聊起了重庆中山公园里的育才小学,还扯出了那封信的事儿,说起了江姐的表弟,谭竹安这家伙,可眼下嘛,人影儿都没了,不知钻哪儿去了。

到了那要命的关头,他扯着嗓子又吼了一嗓子,硬说自己跟江姐是铁哥们儿。

那位监斩的县委书记,一听这话,心里就犯嘀咕,觉得这里面怕是有点猫腻。为了不冤枉一个好人,他二话不说,赶紧往上头打了报告。结果呢,您猜怎么着?法院那边一拍板,黄茂才的死刑就给改成了无期徒刑,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在牢里头一蹲就是十多年,嘿,这家伙居然因为表现挺规矩,给减了刑,放了出来。

出狱以后,黄茂才又忙活着给自己讨说法了。他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拽出那件江姐一针一线织的毛衣,跟老婆说:“瞧瞧,这毛衣,江姐亲手织的,它能给我作证,我是清白的!”

媳妇儿笑道:“嘿,你犯啥迷糊呢?那毛衣又不会开口讲话,上面连个笔划都没有,它能给你解释个啥呀?”

听罢这话,黄茂才心里头那股子劲儿立马泄了。他抬头望着天,扯着嗓子就喊:“老天爷啊,你咋就这么不长眼呢?难道说,非得让我这一辈子都背着这口黑锅不成?”

一九八一年啊,老天爷还真就瞧上了黄茂才,给了他一个洗刷冤屈的大好机会。五月份的一天,重庆市博物馆那儿热闹非凡,开了个烈属们的聊天大会。会上头,领导一拍大腿,说要张罗着把烈士们留下的东西好好拾掇拾掇,归置归置。

这时,江竹筠的亲戚谭竹安站了出来,他说啊,手里头可宝贝着一封江竹筠牺牲之前亲笔写的信呢。一提到送这封信的人,谭竹安就乐了,说:“那可是黄茂才给送来的!”

嘿,您知道吗?重庆那边,烈士陵园纪念馆的大当家卢光,给我捎来个信儿。说是在他们歌乐山烈士陵园的那个档案堆里,翻出了点儿宝贝——渣滓洞逃出来的老兄留下的笔记。您猜怎么着?里面还特意点了黄茂才的名儿,夸他给我党帮了不少忙,那可是回回都出手相助啊!

随后呢,黄茂才顺着那么点儿蛛丝马迹,嘿,还真让他在成都中医学院给逮着了曾紫霞。这家伙,藏的还挺深,不过咱黄茂才那可是有两把刷子,这不,曾紫霞就在中医学院里头好好工作着呢嘛。

曾紫霞啊,1949年8月那会儿,总算是被好心人给搭救出来,重见天日了。可她的未婚夫刘国鋕,哎,命苦啊,仨月后,也就是11月27日,在白公馆那地界儿,英勇就义了!

瞧瞧,曾紫霞这会子已是满脑袋银丝闪烁,黄茂才呢,两边鬓角也早早地挂上了霜雪。俩老朋友,那可是共过患难的铁哥们儿,一别就是三十年,这一见面,哎哟喂,那场面,甭提多催泪了!

听了黄茂才这几十年的坎坷遭遇,曾紫霞心里头那个感慨啊,跟吃了五味杂陈似的。她二话不说,立马动起手来,给那些还活着、知道事儿底细的人打电话,琢磨着怎么写材料给黄茂才讨个公道。

一九八二年四月十二号那天,对黄茂才来说,可是个大喜的日子,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荣县法院的院长居然亲自上门来了,手里头还拿着无罪判决书,往黄茂才手里头一塞,那感觉,别提多痛快了!

黄茂才手里拿着那张判决书,乐得跟捡了金元宝似的,满村子乱窜,逢人就嚷嚷:“嘿,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清白啦!”他这高兴劲儿,简直能跟范进考中举人那会儿比肩了。村里头,东家窜窜,西家逛逛,嘴里头不停地念叨:“瞧瞧,我可是无罪之人咯!”

嘿,好事儿总喜欢一块儿来,您瞧,荣县政协那边不久后就又添了位新面孔,黄茂才同志,一跃成了政协委员。这事儿,喜上加喜,跟吃饺子蘸醋似的,倍儿美!

哎,你瞧,黄茂才那老小子,还是乐意窝在老家,摆弄他的几亩地,种点菜,养几只鸡鸭,悠悠哉哉地过着小日子,享受他的晚年时光。这么多年下来,他那颗心早被这平平淡淡的田园风光给拴住了。对他来说,那些个金银财宝啊,都是浮云,他图的不是那些个物质上的好处,要的就是心里头那份舒坦,人家夸他两句,他心里头比啥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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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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