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持续1000天的俄乌冲突的前线,据北约情报机构数据揭示,俄军每阵亡一名士兵,乌军需要消耗11发炮弹+880颗子弹。
虽然这一数字相较于二战时期美军平均2万发子弹才能消灭1名敌军的战绩更为高效,但相较于抗美援朝时期的我军士兵恐怖的杀伤效率,还是低的可怜。
在朝鲜战场上,面对北朝鲜,美军想要消灭一个士兵,需要消耗5万余发子弹,而抗美援朝的志愿军,仅需490发子弹就能干掉一名敌人,逆天战绩,不得不让人佩服。
但490发子弹只是平均数,在冷枪冷炮运动中,我军不仅有把迫击炮当高精狙击枪使的神射手唐章洪,更有仅凭一把没有瞄准镜的莫辛纳甘M1944型步枪,创下志愿军狙击手单人最高战绩的“上甘岭狙神”——新兵张桃芳。他在32天时间里,耗弹442发就能毙敌214名,平均2发就能消灭1个敌人。
如果说一个普通人面对天赋异禀的新兵张桃芳,犹如井底之蛙抬头见月,那么面对冷枪英雄邹习祥,就如同一粒浮游见青天。他在极度危险和复杂的朝鲜战场上,仅凭206发子弹,就干掉了203个敌人,平均1发子弹就能消灭1个敌人,使用的同样是一把没有瞄准镜的莫辛纳甘M1944型步枪,却比“上甘岭狙神”张桃芳的精度还要高出一倍。
凭借着出神入化的狙击本领,邹习祥后来被美国写进军史,他们把邹习祥和战友负责防守的上甘岭537.7高地,特命名为“狙击兵岭”,在异国他乡,凭借着一己之力,打出一个全新命名,这种事迹放在解放军战史上,也仅有邹习祥一人。那么他是如何做到的呢?
有些人,生出来就注定不同凡响。1922年,邹习祥出生在云贵山区的一户仡佬族农民家庭,由于当地土地兼并十分严重,大部分可以耕种的土地都被掌握在外族地主手中,为了谋生,邹习祥在7岁时就开始跟着家人外出进山打猎。
而想要靠着捕猎吃饱肚子,自然就要学得一手打猎的好本事。邹习祥很快在父辈的指导下学习了火药枪的使用以及蛰伏埋伏等狩猎的手段,从近距离到远距离,从静态目标到动态目标,从野猪山羊到野兔,从野鸡到飞鸟,他的枪法也愈发精准,捕获的猎物也越来越多。
年深日久,才到青年的邹习祥早已练得一身本领,在高山密林里出入不仅如履平地,更能快速捕捉猎物发出的微弱动静,随后一击命中。在那个广泛营养不良的时代里,他愣是凭着山珍野味的滋养,不仅没有普通人患有的夜盲症,反而夜间视力非常好。
1949年邹习祥被国民党军队抓了壮丁,所幸没多久所在部队起义,他也成为了一名解放军战士。在后来的解放战争和西南剿匪中,大展身手,给予了部队极大的帮助,荣立个人二等功一次。
解放战争结束,像邹习祥这样的宝贝领导自然不会让他马放南山,年轻有为的他很快被编入志愿军十五军四十五师,赴朝作战。打小狩猎就培养出来的过硬枪法和经过战争磨练的冷静风格,让邹习祥很快升任为机枪排排长,和战友驻守到了上甘岭537.7高地北山上,与徒弟辈的“上甘岭狙神”张桃芳互为犄角。
据十五军军史记载,在上甘岭537.7高地北山狭长起伏的山岭阵地上,邹习祥和他的战友共歼敌3558人,相当于歼灭了一个加强团或者独立团的兵力。
从此邹习祥的名字从此响彻朝鲜战场,慕名而来学习技术的士兵更是络绎不绝,邹习祥摇身一变成了战场上的冷枪狙击教练,深入贯彻了当时我军“一看、二打、三带”的练兵策略,成立“特等射手培训班”,将自己的一身技艺倾囊相授。志愿军司令部还特意安排战地记者专门拍摄过一组邹习祥狙击作战的照片。
后来邹习祥先后获得了“一等功臣”光荣称号和中国人民志愿军二等功臣,被志愿军总部授予“冷枪英雄”称号,而且受到当时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日成亲自接见,荣获了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人民会议常委会颁发的二等功军功证。
但回国的老英雄却十分低调,将自己的一大堆军功章收了起来,在37年里从未向组织炫耀过自己在上甘岭取得的足以改变族谱的累累战功。直至去世村里人都不知道老英雄在朝鲜战场建立过怎样的丰功伟绩,连自己的孙子只是听到爷爷说过自己枪打的很好,见过金日成。
复员后先后担任过大队党总支书记、濯水镇武装部长、毛榴多种经营厂厂长,心系家乡父老的他,还特意从东北带回了稻种,在家乡地势高寒的栗园草场进行了大量的培育和推广,让村民们第一次吃到了大米。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让我们向老英雄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