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彭德怀找到陈赓:此人军衔高了,调一级,陈赓不认同

亮亮谈历史 2025-03-12 14:06:33

【前言】

周总理跟咱们各级干部打了个趣儿,说啊,得把五道大关给守好了。头一关,生活观,得明白啥是该过的日子;二一添作五,亲属观,对家里人得有个清醒的认识;再来说说社会观,出门在外,眼里得有活儿;思想观嘛,脑袋瓜子不能生锈,得灵光;最后,政治观,立场得坚定,方向得对头。总而言之,这五关一过,咱们就算是过硬的好干部啦!

彭老总那生活观,严得跟铁打的一样。他让警卫员把刚弄好的牛肉赶紧拿走,煮熟的猪肝呢,直接给伤员送去。要是碰上当地干部多整了一道菜,嘿,那可不得了,他准得拉着脸问上几句,为啥非得这么奢侈呢?

亲戚那事儿管得更紧了,侄女快生孩子那会儿,咱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肯定不会摆谱坐小车,自个儿打了个三轮就奔医院去了。彭老总呢,对自己侄子也是毫不客气,愣是把他的军衔给往下压了压。

嘿,您知道吗?陈赓这家伙,那可是个特例,能让平日里严谨得不行的彭德怀元帅破了规矩。可您猜怎么着?陈赓自个儿却说:“嘿,要说我最怕谁,那还得数咱彭老总!”

【生活观】

一九二九年那会儿,正值井冈山闹革命的时候,咱们彭德怀大将军挑起大梁,带着队伍守着那片红土地。天天粗茶淡饭的,愣是把咱们彭大将军给“瘦”出了一番新模样。

那位部长经理瞅见后,心里头直犯嘀咕,想着怎么着也得让咱彭元帅吃口好的。他一拍大腿,决定从腰包里抠出点儿经费,溜达到外头,买回了一只肥嘟嘟的鸡,还顺带捎了半斤香喷喷的牛肉回来。

到了晌午开饭那会儿,我乐颠颠地就给彭老总把饭送过去了。

彭总一瞅,火儿“噌”一下就上来了,立马开腔:“我可不是那老一套的旧军阀,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要是我是个爱享受的主儿,就为了嘴里那一口好吃的,还赖在国民党部队里当什么团长呢!这年头,大伙儿过得都不容易,战士们有盐一块儿咸,没盐一块儿淡,我可不能搞啥特殊待遇。下次再让我碰上这事儿,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非得狠狠批评一顿不可!”

到了1936年那会儿,彭大将军忙活得跟陀螺似的,东奔西跑的,好几天都没正经吃上一顿饱饭。战场上那局势,紧张得跟拉满的弓弦似的,一刻不得闲。有天晚上,彭大将军又加班到深夜,肚子饿得咕咕叫,结果这一饿,可好,硬是给饿晕过去了,你说这事儿逗不逗?

警卫员一瞅,嘿,吓了一大跳,连忙扯着嗓子喊炊事员:“快,给整碗面来!”不一会儿,面就来了,还飘着几片猪肝呢,看着就香。

彭老总一眼就瞅见了这事儿,不由得火冒三丈,扯着嗓子就问:“嘿,这猪大肠似的玩意儿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炊事员急得直搓手,咧嘴笑道:“首长,这可不是偷来的啊!是咱战士们从村里老乡那儿买的,大伙儿都尝过了。见您饿得跟失了魂儿似的,赶紧翻了翻,找出几片猪肝,想着给您补补力气。”

彭总一听这话,火苗子噌一下就窜上来了,猛地一拍桌子,那动静大得,把炊事员吓得一哆嗦,心里头那个颤啊,从那以后,炊事员是再也不敢搭腔了,生怕再惹恼了这位大爷。

彭大将军摆手让他们把猪肝拿回去,警卫员赶紧凑上前来说明情况:“嘿,您瞧,这猪肝都炖得香喷喷的了,也没法儿再塞回冰箱里啦!要不,咱就把这一顿给解决了,下回嘛,咱们铁定注意,绝不再犯这茬儿!”

得嘞,赶紧给那帮伤员兄弟们送过去吧!

一九三九那年,彭大将军脚踏进了南乐的地界,巧了嘛这不是,正赶上陈赓也在那儿猫着呢。陈赓一听闻彭大帅的近况,心里头那个急啊,琢磨着得给彭大帅整点好吃的,好好补补身子骨。可转念一想,又怕踩了彭大帅的规矩雷区,那可咋整?

所以,咱就琢磨着先找个探子,来个“摸摸底”,这人嘛,非彭大元帅的左膀右臂王政柱莫属。王政柱一听陈赓这主意,吓得直摆手,咧嘴笑道:“得嘞,您可别玩儿这套!”

陈赓眨巴眨巴眼睛,带着点纳闷劲儿说:“嘿,这家伙,还跟老样子似的,没变呐?”

王政柱一听,脸立马苦得跟苦瓜似的,嘀咕道:“这下可好,比先前还棘手嘞。有那么一回,彭总恰好路过中条山,那儿的头头脑脑们赶紧张罗了一桌饭,热情款待了彭总一把。”

说到这事儿,王政柱直摇头笑道:“嘿,就多摆了几碟子菜嘛,彭总可好,火儿了,一个劲儿地追问人家:‘你家底子是干啥的?投身革命那会儿,兜里揣了多少银子?’”

那位头头儿吓得直哆嗦,跟我说:“嘿,您瞧瞧,我不过是个土里刨食的农民后代,家里头穷得叮当响,哪儿来的多余银子啊!”

彭老总一拍桌子,气呼呼地嚷道:“瞧你这招待,我这兜里没几个子儿,你就整这套?我老彭吃饭,心里有杆秤,讲究个实在标准!”

虽说王政柱好言相劝了一番,可陈赓这家伙,仍旧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和彭总那交情,铁得很,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掰扯清楚的。

【彭老总和陈赓】

三六年那会儿,他俩有过一段交道。说起来,还是红军重新拿下遵义那会儿的事儿。这一胜仗啊,在队伍里头可炸了锅,大伙儿是又蹦又跳,乐呵得不行,心里头那个美啊,别提多带劲了!

庆功宴上,大伙儿举杯同庆,乐呵着呢。要说这会上谁最出彩,非陈赓莫属,那酒量,简直海量,千杯不倒的架势。彭老总看在眼里,心里头直犯嘀咕,趁着陈赓不留神,他悄悄把手溜进陈赓的酒杯里,沾了沾,再往自个儿舌头上一抹。

而后一把搂住陈赓的脖颈,笑道:“嘿,老陈你这瘸腿的家伙,这玩意儿也能叫酒?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水儿?”

陈赓嘿嘿一笑,没言语,反倒故意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还真就应了彭老总那句“瘸子”的玩笑话。周围的战士们一看,全都乐开了花儿,笑成一片。

陈赓啊,那可是部队里的活宝,乐子不断,还是个地道的“热心肠”。瞧瞧彭老总身边,连个贴心人都没有,这事儿可让他心里头直犯嘀咕,老惦记着呢。

哎,你说咋给彭老总牵线搭桥呢?陈赓琢磨着,得想个法子把彭老总从那堆文件山里头给“解救”出来,让他多溜达溜达,参加些社交场合,这样一来,不就能碰上更多的女同志了嘛!

陈赓那小子,热乎乎地非要拉着彭老总一块儿去看篮球赛,嘿,您说彭老总哪有那闲工夫?他正埋头在那堆文件里头,忙得跟陀螺似的转个不停呢!

陈赓打趣道:“嘿,您瞅瞅您瞅瞅,这不是官味儿十足嘛!整天嘴里念叨着要反对官僚主义,这会子有个机会让您扎进群众堆里,您倒摆起架子不来了,是吧?”

彭老总哪儿架得住陈赓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只好一块儿去瞧篮球赛。就在那场球赛上,有个姑娘表现那叫一个抢眼,她就是蒲安修。一瞅见机会,彭老总便跟人家聊上了,还顺嘴夸了她一句,挺自然的。

嘿,您猜怎么着?陈赓那雷达似的脑子一转悠,立马就有了动静。往回走的道上,他把浦安修那是夸得天花乱坠,好像这世上就没谁能比得上。这明摆着,他是自个儿想当那牵红线的月老了嘛!

彭老总咧嘴一笑,玩笑道:“这不妥吧,人家可是北师大出来的高材生,我呢,也就混过煤矿,当过个把工人。”

陈赓一个劲儿摆手,笑着说道:“那算啥呀?我还扛过铁轨,当过铁路上的大力士呢!这叫土洋混搭,接地气又时髦,有啥不行的?”

有了那么一回做媒的经历,陈赓跟彭老总那可是越走越近了。瞧瞧彭老总,整天行军打仗跟不要命似的,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我呢,就琢磨着怎么也得让这位“彭大侠”破破他的规矩。

陈赓颠儿颠儿地找上彭老总,笑眯眯地说:“彭老总啊,您可得学学咱这地界的规矩,来了这儿,不尝尝地道的特产,那可真叫白来了!您瞧,战士们刚捞上来几条鲜嫩的桂花鱼,这可是咱们这儿的宝贝,您要是不赏脸尝尝,那就是不给咱面子,咱可不依啊!”

彭总一听说是战士们自个儿捞的鱼,立马乐呵呵地跟着陈赓就往他家窜。结果一到陈赓那地界儿,嘿,您猜怎么着?桌子上不光摆着香喷喷的桂花鱼,还有满满当当一大碗肉丸子呢!

彭老总话还没出口呢,陈赓就乐呵呵地搭腔了:“嘿,这玩意儿,是鱼丸子!”

彭老总半拉眼皮子挑着,夹起那丸子咬了一口,嘿,还真有那么点儿鱼腥味儿!

不一会儿,管理员又乐呵呵地捧上一大盘香喷喷的鸡来。彭总一看,筷子“啪嗒”一声就撂在了桌子上,笑道:“陈赓啊陈赓,你别告诉我,这鸡也是打鱼那儿变戏法变出来的!”

嘿,您瞧,咱们不都是水里游的、土里钻的滋养大的嘛,咋就不能是鱼儿变的?我一边贫嘴,一边胆大包天地往彭老总碗里添了勺热腾腾的鸡汤,跟不要命似的。

彭老总这回可是真恼了,他瞪着眼珠子喊道:“瞧瞧,咱现在是忙着减租减息呢,哪儿到动刀动枪打土豪那一步啊!”说完,他背着俩手,气呼呼地甩袖子走了。

屋里的战士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心里头那个怯呀,谁也不敢往前迈一步。陈赓呢,他倒是挺机灵,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没一会儿工夫就回来了,咧嘴一笑:“嘿,你们猜怎么着?我在半道上把他给逗乐了。其实吧,就那么点儿小事儿,他还算给我留面子了,批评得不算太狠。”

彭老总一发起火来,那可是了不得,但陈赓这家伙,偏偏就敢往那火枪口上撞。记得抗美援朝那会儿,彭老总在中南海都发过大火。还有一回,130师过汉江出了岔子,彭老总那是真急了,冲着军长韦杰就嚷上了:“韦杰,你给我挺直了腰板儿!人家都说刘伯承是条龙,到你这儿,我看啊,你韦杰顶多就算条小虫儿!”

一边嘟囔着,一边啪啪地拍桌子,连那茶杯都跳起了舞,差点儿就摔了跟头。周围的人呢,一个个跟木头似的,谁也不敢往前凑。这时候,陈赓慢悠悠地晃过来,脸上挂着笑,像是逗乐似的插了一句:“哎,大伙儿都饿着呢,咱赶紧开饭吧!”这么一说,彭老总那火暴脾气才算是被压了下去,风平浪静了。

【将帅之风】

四十个年头前,那会儿正是百团大战闹得欢的时候,也是国民党那帮反动派,对彭老总家里人下狠手的日子。你说这事儿,真是让人心里头不是滋味。百团大战轰轰烈烈,前方将士浴血奋战,后头呢,彭老总家里却遭了殃,反动派那是一点人性都不讲,说杀就杀,真是狠毒至极。这事儿啊,咱们得记住,历史不能忘,恩怨也得分明。

老彭家的俩兄弟,不幸都走了,留下八个娃儿孤零零的。彭老总呢,心疼这些孩子跟心疼自己亲骨肉似的,一把屎一把尿,硬是把他们拉扯大了。你说这事儿,得多不容易!彭老总就像是那棵大树,给这些无依无靠的小苗苗遮风挡雨,一点点看着他们茁壮成长。

说起来彭老这人,可真是心善得很。除了自家的侄子侄女,他还把左权烈士和黄公略烈士的闺女当亲闺女一样疼爱,俩闺女的吃喝拉撒,上学读书,全给包圆儿了。彭老这一举动,可真够大气的!

嘿,您知道吗?这些个小家伙,可都是彭老总心尖上的人儿,亲得不能再亲了!

一九五七年那会儿,彭老总家的侄女彭爱兰,眼瞅着就要当妈了,家里偏偏就剩她孤家寡人一个。肚子疼得跟刀绞似的,迈一步都跟登天一样难。她心里琢磨着,要不给伯伯打个电话,让他老人家派辆小车来搭把手?可转念一想,伯伯那脾气,讲究的是自力更生,这电话啊,最终还是咽回肚子里没拨出去。

就这么蹬上一辆三轮儿,穿街过巷,跟扭麻花似的,一路颠簸往医院奔。这一路,可真够喝一壶的!

老彭的侄子啊,那可是哈军工里头的调干学员,按说他以前的那些个经历,给个上尉衔儿那是绰绰有余。可您猜怎么着?老彭自个儿知道了这事儿,二话不说,直接就找上了哈军工的当家人陈赓院长。他一见面就开腔了:“嘿,老陈啊,你给咱侄子这军衔给高了,得,再往下降一级才合适嘞!”

陈赓可不太乐意了,说:“那些调来的干部学员,干嘛非得一股脑儿地都给个上尉头衔呢?”彭老总却是个犟脾气,非得往下压一级不可,结果呢,大家伙儿就只能捞个中尉当当。

授了衔以后,彭启超瞅着同学们身上那明晃晃的军衔,心里头有点儿不是滋味。他找着了彭老总,开腔便道:“老总啊,您是国防学院的大当家,我这军衔的事儿,怕是您给动手脚了吧?您咋能这样呢?咱得按规矩出牌啊,不能随心所欲嘛!”

要是像陈赓那般门儿清的人,晓得你该戴上尉的肩章,可那些个糊涂蛋呢,没准儿以为你是沾了彭德怀大侄子这层光,才捞到这军衔的。正因为你是我侄子,我得更来这么一手,好让大伙儿心服口服,没得挑理。

彭启超心里头那个不痛快啊,觉着伯伯那是把自己给豁出去了,于是乎,气呼呼地甩门而出。嘿,您还别说,脚还没迈热乎呢,伯伯的信儿就跟追风似的到了手里。

彭家啊,讲究的就是个清廉。启超,你瞅瞅你老爹,再看看那些为革命豁出命去的人们,他们一身汗一身血地拼,结果呢,眼瞅着天亮却倒下了。你想想他们,还会不会因为绅士肩上多个豆儿少个豆儿的,就跟人家置气嘛?

彭启超到这会儿,眼泪可算是绷不住了,哗哗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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