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一个小城市,农村女同学对未来绝望引发的事情

小确幸的屋 2024-12-30 14:25:19

(本文情节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谢谢)

在九十年代的某一年,王老师班上有个女生叫李晓红,成绩全班第一,把其他同学远远甩在后面。

她太聪明了,和同学们交往不多,在班上没什么朋友,经常一个人待着,有时候会和英语老师聊天练口语。

快放暑假的时候,她看起来有点忧郁,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提前回家了,期末考试都没参加。

第二年开学,王老师上课点名,所有人都到了,就李晓红没来。

王老师问同学们,她是不是生病了,几个同学都摇头,什么也没说。

王老师又问:“她会不会晚点来?”

班长徐小明回答:“不会,她这一年都不来了。”

王老师很奇怪,接着问为什么。

徐小明说:“她死了。”

说完还笑了一下,不过那笑声里只有焦虑,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就是在不爽的时候的一种本能反应。

这种笑声和普通笑声不太一样,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同学们都低下了头,王老师只好换了个话题。

那堂课感觉特别漫长,足足有两个小时。

这个事情很难讨论,后来大家也没再听到李晓红的消息,因为同学们对她也不太了解。

大家只知道暑假的时候,她从家乡的一座小桥上跳下去了。

在乡下,想自杀的人一般都是从高处跳,像桥上、楼顶、悬崖什么的,也有人喝农药。

他们要是想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是相当决绝。

当时,中国女性自杀的比例比男性高。

农村女性的生活状况很复杂,改革开放带来的经济压力对她们来说特别沉重。

很多农村男人进城打工,把老婆留在家里种地,一个人操持所有农活。

社会学家觉得,这种夫妻生活的失衡,是女性自杀率高的原因之一,而且主要发生在农村。

其实农村自杀现象大多不是因为穷,反而是那些比较富裕、读书多的农民更容易自杀,李晓红就是个典型例子。

她家里不穷,受教育程度比其他农村女孩高多了。

在九十年代,她毕业后很可能回乡下当老师,可对她这么聪明的人来说,这样的前途可能有点让人沮丧。

她知道自己有潜力,也清楚自己的未来可能就是回乡下教书、嫁人、生孩子,要么就默默承受,要么就承受不了。

当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比起来,中国女性的发展空间已经算大的了,中东地区的穆斯林妇女根本没法比。

而且国家一直在进步,解放后推行了很多变革政策,让女性更容易出去工作,还禁止买卖妇女,保障妇女离婚自由。

中国女性受教育程度也提高了很多,不过在某种程度上,这反而让她们更清楚自己的困境。

和中国人生活的很多方面一样,女性独立问题到了一个转折点,但这个过程特别艰难。

受传统集体思想影响,很多事情变得更复杂。

对很多人来说,自我意识是从别人的看法中来的,你怎么看自己取决于别人怎么看你。

儒学就是这样,根据一个女人和身边人的关系来定位她的角色,她是这个人的女儿、那个人的妻子、另一个人的母亲,每个角色都有责任义务。

这对维护社会和谐有用,但要是这种和谐被打破,她就可能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很难再重新建立自我认同。

集体思维可能会变成恶性循环,你的身份认同来自群体,就算这个群体做的不对,大家还是尊重它,可你自己的自我认知可能一下子就没了。

中国人没有把个人身份认同建立在固定价值体系上的传统,不管别人怎么看。

对女性来说,集体思维更麻烦,因为她们的生活既有严格的要求,又充满不确定性。

和男性相比,她们在中国社会中的角色一直比较窄,新的经济秩序又让她们面临的期待和要求特别模糊。

总体来说,这些变革是好的,但来得太快,对当时的一些人来说,变革带来的自由有点让人受不了,而且她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一个班级里,大部分同学关系都很亲近,互相帮助,但要是有个同学有点不一样,就可能被孤立,每个班至少有一两个这样的女生。

和欧美不一样,在中国,与众不同不是一种解脱,对农村背景的女性来说更是这样,她们做不到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也没法开辟自己的新生活。

这样她们就成了局外人,不是她们想这样,而是没办法,这就让她们觉得是自己的错。

班里有个叫晓晓的同学有点类似这种情况。

晓晓和别人也不太合群,但她很聪明,有社交天赋,能引起别人的兴趣和关注,所以她有足够的自信,不在乎群体中的一些东西。

但李晓红只是聪明,这可能让她更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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