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和我姐闹了别扭，原因是我女儿刚考了驾照，想买辆二手车，我姐知道了，说他儿子

最近我和我姐闹了别扭，原因是我女儿刚考了驾照，想买辆二手车，我姐知道了，说他儿子正准备换车，想把现在这辆车卖给我，我问她价格，她说12万买的，刚开了两年，9万卖给我，我心想，9万可以买辆新车了。 傍晚的厨房飘着剩菜的油味。 我盯着冰箱上那张泛黄的合照——二十年前我和我姐挤在老家土炕上，她把唯一的糖塞我嘴里。 现在她的微信头像在手机屏幕上暗着，三天没说话了。 上周三下午，我正给女儿缝驾照套。 手机响了，是我姐。 “囡囡刚拿本，练手得有个靠谱的车，”她声音带着惯常的热络，“浩浩要换SUV，他那辆白色Polo放着也是放着，你看……” 我捏着针的手顿了顿，线在驾照套的布面上歪出个小疙瘩。 “那得多少钱啊姐？” “12万落地的车，开两年，没出过险，9万给你——亲姐妹，我能坑你？” 我摸了摸口袋里刚取的宣传单，镇上4S店的销售说，国产新车低配也就8万5，还送三年保养，甚至比浩浩那辆两年的Polo多两个安全气囊。 9万，真的是“亲姐妹”的价吗？ 我没敢说出口，只含糊着“让我想想”，挂了电话。 第二天女儿问：“小姨的车到底行不行啊？” 我盯着她手里的驾照，照片上的小姑娘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跟当年我姐刚拿身份证时一个样。 “再看看吧，”我说，心里却像压了块湿抹布，闷得慌——我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算账”了？ 直到昨天我妈偷偷打电话来，声音压得低低的：“你姐昨天哭了，说浩浩那车其实去年蹭过护栏，前脸换过，她没好意思跟你说，怕你嫌车不好；又怕说便宜了，浩浩不高兴——那孩子现在脾气倔，她当妈的，两头难。” 我握着手机走到阳台，风把晾着的女儿的卫衣吹得晃悠，像极了小时候我姐带我去赶集，她的衣角总扫过我的手背。 原来她不是要赚我的钱。 她是怕我觉得车旧，又怕儿子觉得妈胳膊肘往外拐，才卡在“原价12万，两年折3万”这个她以为最“公正”的数字上。 而我呢？我只盯着那9万，忘了问她一句“浩浩换车差不差钱”，忘了她当年为了给我凑学费，把陪嫁的金镯子都当了。 短期结果是，我们都在等对方先开口，却忘了姐妹之间哪有什么“输赢”。 长期来看，或许这次别扭能让我们都明白，成年人的亲情，不光要靠“想当然”的好，还得有“说出口”的体谅。 现在能做的，大概就是拿起手机，发个表情包过去——就像以前每次闹别扭，她都会先给我发个龇牙笑的熊猫头。 厨房的油味散了些，我把缝好的驾照套叠成小方块，塞进女儿的书包。 明天，或许可以问问她：“想不想去小姨家看看哥哥的新车？顺便，让小姨教教你怎么看车况——她当年可是咱们村第一个会开车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