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妈打电话给我老公,想探一下我的口风,她的意思是想跟我借钱,给我弟摆结婚酒,我直接让老公拒绝了,因为去年我跟我弟吵架,他说我嫁人了,以后不准我回去看。我妈那时候什么也没说, 昨晚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时,我正弯腰给绿萝浇水。 老公拿着手机朝我晃了晃,屏幕上“妈”字亮得刺眼——他接电话的手顿了顿,我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走到阳台接,声音压得很低,可我还是听见了“你弟婚期”“摆酒”“借钱”这几个词。 绿萝的叶子扫过手背,凉丝丝的,像去年夏天弟弟把我行李箱往门口踢时,我心里的温度。 “你嫁人了就是外人!这个家以后不准你踏进一步!” 他吼这话时,客厅空调正嗡嗡响,妈坐在沙发上,手指绞着米色沙发套,绞出深深的褶子。 我盯着她,等一句哪怕“别吵了”,可她从头至尾,没说一个字。 老公挂了电话走进来,手里还捏着发烫的手机:“妈说,想探探你的口风。” 我捡起地上的喷壶,往绿萝根上浇,水流得太急,溢出来打湿了地板。 “拒了吧。”我的声音比水流还冷。 老公没动,蹲下来帮我擦地板:“不再想想?毕竟是你弟结婚。” 我想起去年被踢到门口的行李箱,轮子在瓷砖上磨出刺耳的响;想起妈那句没说出口的话,像根刺,扎在我心口快一年。 “想什么?想她当时为什么不说话吗?” 后来闺蜜说:“你妈可能是怕说了,你弟更闹?” 可我总记得她绞着沙发套的手,那不是犹豫,是默认啊。 默认我是“外人”,默认弟弟的话“有道理”。 “拒了。”我又说一遍,老公终于拿起手机,拨号时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心疼,也有无奈。 电话接通,他语气客气:“妈,她最近手头也紧,实在帮不上……” 我转身进了卧室,关门前听见妈在那头轻轻“哦”了一声,像片羽毛,飘下来,落在地上,碎了。 今晚绿萝又该浇水了,我看着那些绿油油的叶子,突然想起小时候,妈总把最大的苹果塞给我,说:“姐姐要让着弟弟,但妈妈最疼你。” 原来疼是会变的,就像叶子会黄,就像家,会变成“不准踏进一步”的地方。 手机安安静静躺在床头柜上,没有再震动。 我摸了摸绿萝的叶子,软软的,像小时候妈牵着我的手。 只是现在,那只手,再也牵不到了。
昨晚我妈打电话给我老公,想探一下我的口风,她的意思是想跟我借钱,给我弟摆结婚酒,
小杰水滴
2025-12-14 00:2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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