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5万，兔子也不会卖！”河南新乡，一女子晒出一只兔子，万万没想到，这是一只罕见无毛兔，皮肤血红带一点绒毛。女子称，无论出多少钱都不会卖，因为它是自己唯一的“小玉仔”。原来，这只兔子主人孙女士介绍，她家里养的有兔子，而这只无毛兔就是自己家里的兔子自然繁殖的，因为先天基因缺陷，一生下来就没有毛，当时一共生了两只，只有这只兔子活了下来。 手机镜头怼着笼里的小东西，指尖轻轻蹭过它血红的皮肤——那上面浮着层细得像雾的绒毛。 “给我5万，兔子也不会卖！”河南新乡的孙女士对着屏幕摆手，语气比手里的兔粮还坚决。 这只被她叫“小玉仔”的兔子，原是家里兔群里意外的惊喜——也是惊吓。 去年春天母兔生产，一窝两只没毛的小家伙蜷在草堆里，像两块暖红的玉，可没过三天，另一只就没了呼吸。 孙女士蹲在笼子前掉眼泪时，活下来的那只突然动了动，小鼻子抽了抽，仿佛在安慰她。 从那天起，她成了小玉仔的“专属月嫂”：夜里调温电热毯垫在笼底，白天用针管喂温羊奶，连擦身体都用婴儿湿巾。 小家伙长得慢，别家兔子满月时毛茸茸一团，它却还是那副“光着膀子”的模样，皮肤薄得能看见底下淡蓝的血管。 上个月有个外地号码打进电话，开口就问“无毛兔卖不卖”，报价从2万加到5万，“你看它多稀罕，卖了能换个大别墅笼”。 孙女士捏着手机走到笼边，小玉仔正用后爪挠耳朵，听见她的声音，立刻蹦到笼门，小爪子扒着栏杆立起来。 “不卖。”她对着电话说，眼睛没离开兔子，“它不是稀罕物，是我家小玉仔。” 有人在评论区说“至于吗，一只兔子而已”；可孙女士总想起它刚生下来时，那么小一团，闭着眼也要往她手心里钻——哪有主人会把“家人”标上价码？ 事实是：小玉仔因先天基因缺陷没毛，被同类排挤，却成了孙女士心尖上的宝；推断是：那些别人眼里的“不完美”，恰恰成了她投入更多耐心的理由；影响是：如今每天清晨，她都要先和小玉仔说“早安”，再去准备全家的早餐——这只兔子，早成了她日子里最软的那块糖。 现在的小玉仔，能自己抱着胡萝卜啃，会跟着孙女士在阳台散步，皮肤晒得微微发亮，像块被盘熟的暖玉。 孙女士常说：“是小玉仔教会我，生命不分贵贱，能熬过来的都是英雄。” 要是问她现在最想告诉别人什么？“遇见特别的小生命，别急着定义它的价值，先试试蹲下来，看看它眼里的你。” 傍晚的阳光斜进阳台，孙女士把小玉仔抱进怀里，它的小爪子搭在她手腕上，像块暖玉贴着皮肤。 手机还在播放着“5万卖不卖”的私信提示音，她低头亲了亲兔子的额头，没再看——有些宝贝，从来不是钱能衡量的，就像她怀里这块会喘气的“小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