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公公下班在门口清点工钱,儿媳开玩笑地说:“爸,见者有份!”万万没想到,一旁的婆婆随手把所有的钱夺过来,交给儿媳。公公婆婆脸上洋溢着笑容,儿媳说:“我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原来,当天这位女子的公公下班回来,因为结了一笔工钱,当时公公就在门口数着,婆婆也在一旁,女子就开玩笑地说:“爸,见者有份!” 傍晚六点半,家门口的老槐树下还沾着夕阳的暖光。 公公刚从工地回来,蓝布工装袖口卷着,蹲在台阶上数钱——一块的硬币在水泥地上磕出脆响,十块、二十块的纸币被他捻得边角发卷,像晒了整个夏天的烟叶。 我端着刚晾好的内衣走过,风把他数钱的声音吹得忽远忽近,忍不住笑着喊:“爸,见者有份啊!” 婆婆本来在院角择空心菜,手里还捏着片带泥的叶子,听见这话“噌”地站起来。 她几步走到公公身边,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钱,转身就往我怀里塞——纸币上还带着公公手心的汗湿和工地的灰尘味,硬币硌得我胳膊窝有点痒。 公公愣了两秒,随即咧开嘴笑,眼角的皱纹挤成朵菊花:“你妈比你还急。” 婆婆拍了拍我手背,手上的泥点蹭到我袖口,却笑得比谁都甜:“拿着,你爸今天结了工钱,给你买水果吃!” 我捏着那把皱巴巴的钱,突然鼻头发酸——你说,哪有婆婆听见句玩笑就当真的? 其实我嫁过来三年,这样的“当真”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我随口说句想吃城南的糖糕,第二天早上婆婆准拎着油纸包回来,糖汁还在纸上洇着;公公出差去外地,行李箱里给我带的零食总比给老公的多,说“小姑娘家爱吃甜的”。 那天晚上我把钱偷偷放回了公婆床头的抽屉,底下压着张纸条:“爸的工钱留着买降压药,妈爱吃的核桃酥我明天买。” 第二天早上,抽屉里的钱没了,桌上却摆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鸡蛋,旁边压着张歪歪扭扭的字:“傻闺女,跟爸妈还分你的我的?” 现在每次想起那天傍晚,我总觉得那堆零钱在手里发烫——不是钱的温度,是被人把玩笑当真心疼的暖。 你看,好的感情哪需要惊天动地?不过是你一句“见者有份”,他们就真的想把全世界都塞给你。 下次再跟家人开玩笑时,不妨多等一秒——说不定那句随口的话,会撞进他们最柔软的心里呢。 老槐树下的夕阳早就落了,但公公数钱的脆响、婆婆塞钱时手心的温度,好像还在风里飘着,甜得像刚剥开的橘子。
老父亲给刚出生的亲孙子包了十万块大红包,女儿一看不乐意了,当场追问:咋不给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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