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看上小叔子,不料他油盐不进,美人计都不管用,嫂嫂:走着瞧

江城闲聊 2024-03-22 21:26:46

东台县城有个走街串巷的卖油郎,名叫任连,这任连长得是又矮又黑,相貌丑陋。

别看任连长得不咋地,可他却娶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娘子,名叫阿芳,这阿芳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身材婀娜多姿,肤如凝脂,尤其她有一双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男人只要看上一眼,魂立马就被勾走了。

看到这,有人会问了,阿芳如此貌美,怎么会嫁给相貌丑陋的任连呢?这话还得从头说起。

原来阿芳早先被三河县的杨财主,收做了小妾,自从阿芳进了杨家,杨财主简直把她宠上了天,则把正室杨夫人远远地抛在了脑后。

这下惹恼了杨夫人,她是个母老虎,发起火来地动山摇,杨财主都惧怕她三分。

杨夫人大发神威,硬是将阿芳卖给了又丑又矮的任连,还给了他一笔钱,逼迫他搬到了东台县城,彻底断了杨财主的念想。

就这样,任连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随即在城里开了一家油坊,靠卖油为生,小日子过得挺美。

这天一大早,任连挑着一担油出去卖,刚刚走到南街,迎面走来一位儒雅俊朗的公子。

这位公子长得实在是太帅了,只见他齿白唇红,面如冠玉,身材高挑,往人群里那么一站,简直是鹤立鸡群,不时迎来少女少妇回头观望。

任连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刹那间就呆住了,心中砰砰砰跳个不停,暗自寻思,长得太像了,难道真的是他,这么多年不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那位公子见任连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登时一愣,随即停下了脚步,两人四目相对,凝视了许久,终于认出了彼此,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喊道:

大哥!

二弟!

说罢两人抱头痛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任连有个弟弟,名叫任学文,小时候因为家里穷,实在是养活不起,爹娘不得不把他送人了。

任学文被送走那一年,年仅十二岁,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任连万万没有想到,兄弟二人会在这里重逢。

既然兄弟二人这么多年没见了,任连怎么就一眼认出了弟弟呢?原来任学文的下巴上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黑痣。

这颗黑痣实在是太明显了,所以任连一眼就认出了失散多年的兄弟。

两人哭罢多时,任连这才问道:二弟啊,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过得还好吗?

大哥,我过得挺好,当年一位教书先生收养了我,送我去读了几年书,我如今在县衙担任书吏一职。

好哇好哇,二弟吃上公家饭了,走,快跟我回家,我带你见见嫂子。

大哥,你结婚了。

是啊是啊,我结婚了,现在开了一家小作坊,依靠卖油为生。

说话间,两人就到了家门口,任连大声喊道,娘子,快出来啊,你看谁来了。

阿芳听到喊声,急匆匆跑了出来,一看眼前站着一位儒雅俊朗的年轻公子,顿时心中小鹿乱撞,就问任连:相公,这位是----?

娘子,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任学文,说罢拉过他来到阿芳面前,说道:这就是你的嫂嫂。

任学文赶紧施礼,小弟拜见嫂嫂。

阿芳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涩,叔叔折煞奴家了,这叫我如何受得起。

任连在一旁哈哈大笑,说道:二弟,别在门口站着了,走,进屋去,咱哥俩好好聊聊!

三人进了屋,阿芳张罗了一桌好饭,任学文跟大哥意外团聚,自然是格外高兴,两人边吃边聊,阿芳则在一旁作陪,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很晚。

阿芳一直默默的听着,眼睛时不时偷偷瞄几眼任学文,那是越看越喜欢,末了,阿芳幽幽的问了一句:

叔叔,你现在住在哪里,饭食由何人伺候?

啊,嫂嫂,我如今住在县衙的宿舍里,每天的饭食,由衙门里的老妈子做。

叔叔,那些个老妈子手脚粗笨,怎比得上自家人细致,不如你搬回家里来住吧。

这,---任学文没想到阿芳会提出这个要求,他毫无准备,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任连赶紧接上了话:二弟啊,你嫂嫂说得在理,原先我们兄弟没有遇见,你一人住在县衙也就罢了,如今既然遇见了,岂能还让你住在县衙,那不是让人耻笑吗?你就搬回来住吧,反正家里宽敞,房间有的是。

见大哥这么说,任学文也就不再推辞了,拱手回道:那好吧,我明天就搬过来。

好好好,叔叔,我这就给你收拾房间去,说罢,阿芳兴高采烈的转身去了。

第二天,任学文带着两箱简单的行李,搬了回来,阿芳热情的不得了,又是打热水,又是准备酒菜,里里外外忙个不停。

任学文住进了哥哥家,打那之后,他每天一大早去衙门上班,任连还是上街卖油,晚上回到家,阿芳就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任学文换下的脏衣服,阿芳帮他洗的干干净净,一家人在一起过得和和美美,好不惬意。

可日子一长,任学文就发现不对劲了,只要他一回家,阿芳就笑盈盈的迎上来了,眼里满是火辣辣的目光,那眼神中分明写满了柔情和魅惑。

任学文毕竟是个成年人,怎么会不懂阿芳的小心思,但他没忘了,自己是个读书人,做人最起码的礼义廉耻,还是铭记在心,绝不会干出勾引嫂嫂的龌龊事来。

所以任学文始终与阿芳保持着恰当的距离,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告诉阿芳:

嫂嫂,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还是跟哥哥一心一意过日子吧,千万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哪晓得阿芳就像一只偷腥的馋猫,任学文越是躲着她、回避她,她心中爱欲的烈火就越烧越旺,浑身燥热难耐。

阿芳暗自寻思,就凭我的美貌,我就不信降服不了你,看我怎么将你拿下。

这天晚上,任学文和往常一样回家,推开门一看,只见桌上摆了四盘热菜,还有一壶好酒,阿芳含情脉脉的迎了上来,柔声说道:叔叔回来啦,快入座吧。

任学文登时一愣,嫂嫂,我大哥还没有回来吗?

啊,你哥哥今天去高家庄送油去了,临走时他说了,今晚他就住在高家庄,不用等他回来了。

啊,是这样啊。

是啊,叔叔,今天我特意炒了几样可口的小菜,你就陪我喝一杯吧,说罢,阿芳倒了一杯酒,递到了任学文的面前。

任学文没有去接,冷冷的回道:多谢嫂嫂的美意,我不会喝酒,就不要勉强了吧。

诶,叔叔说的哪里话,我每天这么辛苦伺候你们兄弟二人,难道说,这点面子你都不给吗。

见阿芳这么说,任学文只得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

阿芳看到任学文喝了酒,喜不自禁,一仰脖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阿芳脸上泛起了朵朵红晕,好似山野里盛开的桃花一般好看。

她满嘴喷着酒气,醉眼迷离的看着任学文,半开玩笑的说道,叔叔,你长得如此英俊,想必身边少不了一个相好的吧。

没有的事,嫂嫂莫要拿我开心。

哼,你还不承认,我可听说了,你跟衙门后厨刘大娘的女儿早就好上了,是不是已经把人家小姑娘给睡了。

啊,绝无此事!嫂嫂莫要胡说!任学文霎时羞得满脸通红。

没想到阿芳咯咯咯笑了,叔叔,怎么这么害羞,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莫不你还是个童子身,哈哈哈。

说到这里,阿芳突然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裳,紧紧抱住了任学文,意乱情迷的呓语,叔叔,你快从了我吧,我保证让你快活,说罢就去解任学文的衣裳。

任学文羞愤交加,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推开阿芳,暴喝道:嫂嫂,自重些!我喊你一声嫂嫂,是敬重你,你怎么能够背着我大哥,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说罢任学文拂袖而去。

这下把阿芳惹毛了,她怒目圆睁,高声叫嚷,姓任的,你别不知好歹!我也是个敞亮人,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间屋子,可别后悔!

任学文能被她几句话吓住吗,头也不回地走了。

过了几天,任学文一寻思,这样下去不行啊,不能再住在哥哥家了,要不然迟早会出事,还是远离嫂嫂,搬回衙门住吧。

打定主意,这天晚上,任学文到哥哥家去取行李,他走在路上,就感觉眼皮跳个不停,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当他走进家门,发现屋里黑咕隆咚的,没有点灯,咦,怪了,难道说哥嫂不在家?

任学文正纳闷之时,忽然屋里走出来一人,正是阿芳!

任学文吓了一大跳,啊的叫了一声,阿芳一脸妩媚的看着他,说道:叔叔,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你的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奴家吧。

嫂嫂,莫想多了,我是回来取行李的。

怎么,你要走?

是的,我要搬回衙门去。

好你个没良心的,你就忍心看到我这么漂亮的一朵鲜花,被你那丑八怪的哥哥给糟蹋了吗,你放心吧,我已经替你解决掉他了,你就带我远走高飞吧。

啊,你,你,你把我哥哥怎么啦!

哼,你自己进屋去看吧,说罢阿芳将手里的油灯往屋里照了照。

这不看则已,任学文抬眼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任连直挺挺躺在床上,双眼凸起,龇牙咧嘴,满脸漆黑色,嘴角流出了黑色的污血,模样非常吓人。

任学文惊骇万分,回头狠狠瞪着阿芳,喝道:你,你太狠毒了,竟然毒死了我的大哥!

哼,他要不死,你怎么会心甘情愿跟我好呢。

你,你,你的心好狠!任学文气得火冒三丈,急匆匆往外跑,他本打算去衙门报官,不料迎面撞上一个人。

被撞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阿芳的邻居刘桂。

刘桂是个小财主,早就觊觎阿芳的美色多时了,今晚过来,是想讨点便宜,不想跟任学文撞个满怀。

阿芳一看任学文要去报官,心说不好,决不能让他得逞,于是心生一计,对刘桂喊道:快,快抓住他,他害死了他的亲哥哥。

刘桂不明所以,看到任学文惊慌失措地往外逃,他也没有问清楚,一把就薅住了任学文的脖领子,骂道,妈的,看你小子人模狗样的,竟干出这种事来,你跑不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杀我哥哥,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哼,不是你,那你跑什么!刘桂长得人高马大,抬手狠狠扇了任学文两巴掌,任学文被打得晕头转向。

家里这么一闹腾,把左邻右舍全都吵醒了,里正也很快赶来了,他看到任连的尸体后,惊讶不已,随即问阿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芳哭的是梨花带雨,一指任学文,哭着说道,就是他,就是他这个淫贼,贪恋我的美色,为了长期霸占我,竟然害死了他的亲哥哥。

啊,竟有此事!出了人命案,里正不敢耽搁,请刘桂押着任学文就去了县衙,另外叫来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把任连的尸体一并抬到了衙门。

陈县令为官多年,断案无数,什么样的案子没经历过,但是当他听说任学文毒死了亲哥哥,还是吓了一大跳。

任学文是他手下的书吏,在衙门工作多年,为人正派,绝不像是贪恋嫂嫂美色,毒杀亲兄的淫贼啊。

但是仵作验尸过后,回禀说,任连的确是被砒霜毒死的。

阿芳跪在堂前哀嚎痛哭,大人,你一定要为小女做主啊,我丈夫死的太惨了。

刘桂也在一旁加油添醋,大人,决不能饶了这个淫贼,我亲眼看到他慌慌张张从屋里逃出来,是我把他逮住的。

陈县令就问任学文,现在阿芳告你毒害兄长,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小人冤枉啊,你不要听她血口喷人,她这是栽赃陷害,明明是她毒死了我哥哥,却诬陷与我。

你胡说,我与夫君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红过脸,我为什么要毒死他,分明是你害死亲哥哥,却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就这样,阿芳跟任学文各执一词,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大堂上顿时乱作一团,陈县令头都大了,啪的一拍惊堂木,别吵啦,本案错综复杂,来人啊,暂且将任学文收监,隔日再审,退堂!

陈县令回到后堂后,一连数日愁眉不展,陈夫人见了,甚是心疼,就问:老爷,为何如此愁烦啊?

哎---,还不是为了任学文杀兄一案,随即就把案子的经过,简单叙说了一遍。

哪晓得陈夫人听罢,微微一笑,回道:老爷,你是不是糊涂了,这么简单的案子,怎么就把你给难住了呢?

哦,夫人有何高见?

陈夫人靠近陈县令,低声细语了一番,陈县令听罢,登时喜笑颜开,哎呀,夫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原来这么简单啊,他随即急匆匆跑了出去。

陈夫人究竟跟陈县令说了些什么呢?别急,听我慢慢说。

七天后,陈县令开始二审此案,任学文满脸愁容跪在一旁,阿芳则面带喜色,她得意洋洋,就等着陈县令对任学文判刑了。

忽然陈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厉声喝到:阿芳,大胆刁妇,你是如何害死任连的,还不从实招来!

冤枉啊,大人,小女没有害死丈夫啊,是任学文毒死他哥哥的。

哼,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啊,传证人!

话音刚落,药铺的韩掌柜缓步走了进来,阿芳一看到韩掌柜,身子一软,脸色煞白,扑通一声瘫软在地,心说,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原来陈夫人告诉陈县令,去药铺调查是谁购买了砒霜,不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凶手了吗?

陈县令于是对全城的药铺展开了调查,那时候砒霜属于特殊的药材,药铺每售出一笔砒霜,必须登记在册。

哪晓得阿芳极其狡猾,不敢在本县购买砒霜,特地跑到了邻县韩掌柜的药铺购买,就算这样,还是被陈县令给查到了。

韩掌柜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天来药铺购买砒霜的,就是眼前的女人阿芳,这下她再也无法抵赖了,只得乖乖的认罪了。

阿芳被判斩立决,自不必说,刘桂为虎作伥,被打了五十大板,以示惩戒。

任学文则无罪释放,在乡亲们的帮助下,他将哥哥风风光光的安葬了。

过了几年,陈夫人将自己的贴身丫环嫁给了任学文,小两口结婚后,恩恩爱爱,养儿育女,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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