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十年,他却在婚礼当天把我卖到会所。五年后再见,他用刀划开自己皮肤,非要让我看他的真心

朝暮故事 2024-02-22 10:25:47

我跟沈枫相恋了十年。

他却亲手把我送进了男妓拍卖所。

后来,我成了拍卖价格最高的头牌。

他用刀子划开自己皮肤,露出心脏给我看:

「小时,看到我的真心了吗?」

1、

今天拍卖会的人好多,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吵。

因为只有人足够多,出高价的人才多。

我离开这个地方的概率也就更大。

我一直扫视在二楼的上客区,希望能从中间捕捉到目标。

千里送媚眼,这已经成了我在每次拍卖会时,必用的技能。

这是他们教的。

一开始我觉得恶心,不愿意学,不愿意做。

可当一顿顿鞭子抽在我身上,一桶桶辣椒水淋在我的伤口上,一袋袋盐巴覆盖住我的血肉时。

往日的傲骨早已没了痕迹。

到后来,我甚至喜欢上了这个技能。

因为我靠它在这个男妓拍卖所里做到了头牌的位置。

虽然是头牌,但是挨的鞭子却并没有少。

因为头牌的这个光环,是需要我的顾客出的价格一次比一次高才能稳住。

上次已经有人出到了一个亿。

这次还有更高的价吗?

我不知道。

就像我不知道我何时才能从这个地狱爬出去一样。

但不管怎么样,我只想活下去。

然后跪在我妈面前说一声“对不起”。

扫视了一圈后,我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栓住了目光。

呼吸也跟着凝滞了一拍。

是他?

应该不是吧。

五年说短也不短,一个人的身形模样怎么也有点变化。

可当他转身看向我这边的时候,仿佛一道巨雷劈中了我的颅骨。

震得我瞳孔发痛。

真的是他。

那个跟我相恋了十年,却在我们结婚那天把我卖到这里的沈枫。

而正挽着他手臂的,应该是他的女朋友吧。

果然。

没了我,他过得更好了。

人都变得更清俊了。

是更清俊了吧?

算了。

不重要了。

他五年前的模样,我早已记不清楚了。

我向负责人请了个假,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一下。

我现在的地位比较稳,他容许了。

回房间的走廊上,我被人拽着手摔在了墙壁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枫的劲很大,我的手腕立马出了红印子。

额头上也被撞出了个包。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五年前是你亲手将我推进了那辆黑色面包车。

而我用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拍碎了车窗,喊破了喉咙,都换不来你一个转身。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我用力抽回了手,揉着被他抓疼的部位。

脚下的步子远离了他几分。

可下一秒,他就把我拽了过去。

滋啦一声撕开我胸前的衬衣。

“你化成灰我都认——!”

这无比熟悉的暴力方式让我的身体出现了应激反应,尖叫出声。

声音太大了,把所里的保安引来了。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因为得罪顾客会在这里受到怎么样的惩罚我比谁都清楚。

趁他僵直在原地的时候,我双手拢紧破碎的衣服转身跑回房间。

远远地只听见沈枫在后面低语:

“纹身呢……”

回到房间后,我赶忙拿出试剂打入身体里。

手腕上的红印和额头上的鼓包很快就消下去了,肌肤也恢复如初。

据说这是所里从国外定制的进口药剂。

它能迅速修复身体的伤痕,并且维持身体的娇嫩状态。

以供顾客索取。

是药三分毒。

我很清楚这不过是在透支我后半生的寿命而已。

三剂。

最多还有三剂。

我的寿命就到头了。

我得赶紧从这里出去。

我好想我的妈妈。

2、

我负责人还不错。

忙完拍卖会的事情后便到房间来看望我,还问我需不需要多休息一天。

我说不影响明天拍卖会的正常举行后。

他这才松了口气。

临走前,他将一个红牌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知道今晚又逃不过了。

明明我今天都没有出场。

哎。

可能这就是头牌的魅力吧。

我洗了澡,化了淡妆朝着513号房间走去。

没想到今晚订我的人居然是一个女人。

在这行待久了,什么样的癖好没见过。

不足为奇。

我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那些使用过无数次的刑具。

一一将它们铺在床上。

“中间那套吧。”

女人的声音从房间的监控器里传出。

还夹杂着一些隐忍的闷哼声。

这也是所里的花样,以满足有些人爱偷窥的癖好。

我按照女人的指示换好了中间那套兔耳套装。

只剩下一条兔子尾巴,拿在手中把玩。

整个过程一直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引诱着监控器背后的女人。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我才趴跪在床边。

如此过去许久。

待那些人走后。

我才扯下黑丝带。

站在镜子前。

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不过我也没太在意。

就像我也没有在意路过大厅走廊的时候,听说又有人跳楼这件事。

毕竟这只不过是我五年期间的日常。

为了明天拍卖会的正常参加,我不得不在回到房间后再注射一支试剂。

看着身上的伤痕一点点恢复,我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我做了个梦。

梦到了沈枫。

他在高中毕业晚会上将我禁锢在胸膛和墙壁间。

向我索要了他的成年礼物。

就是让我成为他的男朋友。

在梦里我答应了。

但是他笑得很大声,越来越大声。

最后全班同学都被他的笑声引来了。

“喜欢男人的恶心东西!”

“太恶心了,我怎么跟这种贱人做了同学。”

“就这么想被男人干啊!骚狗!”

……

我从无地自容中醒了。

因为这个梦,我好像想起了那次毕业晚会。

不过因为药剂的原因,记忆一直都是碎片式的。

那时沈枫有没有替我说话,我不记得了。

但我好像记得他用脚踩在的我太阳穴上的表情。

是厌恶。

是鄙夷。

是唾弃。

我收拾好一切前往拍卖会现场的时候,在卫生间又碰到了沈枫。

我装作没看见走了出去。

他又一把将我拉了回去。

这次我长了心眼,没让自己撞在墙壁上。

心里正为节约了一支试剂而高兴着。

沈枫低低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许时,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吗?”

我依旧没有吭声。

是作践吗?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也觉得他们是在作践自己。

可现在,我只想活下去。

我面无表情从沈枫掌心里抽出手,毅然决然地朝拍卖会现场走去。

见我离去,沈枫好像有点急了。

他拔高了嗓门:

“是不是只要给钱,你什么都干啊!”

我站定了半秒。

“是。”

在这里。

出价高才是王道。

出价高才是生存。

3、

沈枫果然出价将我买了一晚。

按照以往所里的出价幅度。

我估计他今晚差不多花了两个亿吧。

不过这些钱对于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毕竟沈家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富豪家族。

而沈枫则是这个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让我意外的是沈枫并没有让我留在拍卖所里,而是带我出去了。

他既花钱拍了我这个头牌,便是拍卖所的上客。

顾客是上帝的道理,对于专业从商的沈枫来说。

最清楚不过。

好久好久没有闻过外面的空气了。

顺着鼻腔进入肺里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些胸腔有些刺痛。

果然。

我就不属于外面的世界。

但是我在努力适应。

因为我以后还要和妈妈一起在这里生活。

车子拐了个弯进入一个高档会所。

我对这里有点印象,好像梦里来过。

来过最顶层。

电梯果然在最顶层停下了。

我却迈不开步子了。

“别给我装柔弱。

其实我不是在装柔弱。

而是长时间注射药剂,让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退化了。

沈枫头也不回地往包厢走去,“不是想要钱吗?”

听到钱,我那不听话的双脚又能动了。

就像以往无数次在床上痛得爬不起来的时候一样。

只要客人说愿意给小费,我就没有还能起来继续服务他们。

因为只有给所里挣很多很多钱,我才能免受那些挫骨扬灰的苦。

进了包厢后我才发现,今晚的客人不止沈枫一个。

我一一扫过那些面孔。

都是沈枫的朋友。

其中还有几个在高中的时候被我打过。

我深吸了一口气。

看来今晚的日子不好过了。

那群人一见我就开始起哄了。

说什么聚会定的是晚上九点,我迟到了半个小时就得给在场每个人敬一杯酒。

我看了一眼我的客人沈枫,他面无表情沉默着。

懂了。

这是默认了。

我俯身拿起摆在桌上酒瓶,慢慢地跪了下去。

谁知刚一跪下,沈枫就把我拉了起来。

“你他妈还真是不要脸啊!”

哦。

原来这种行为叫不要脸。

可是我在所里都是这样给客人们敬酒的啊。

其实一开始我也站着敬。

但自从那一次被打断了双腿后,我就老实了。

每次敬酒的时候我都乖乖跪着,像一条听话的宠物狗一样跪在他们面前。

因为只有这样客人们才不会生气。

我才不会挨打。

包厢里安静了好久。

好像大家都被吓到了。

也是。

好像在他们眼里,以前的我是沈枫捧在手心里的宝。

而现在……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希望我的客人沈枫不要生气。

他生气了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把我的手抓得好痛,一直把我抓到了卫生间。

然后又把我扔了进去。

砰地一声,门摔上了。

直到这时,我才明确沈枫是生气了。

因为所里那些客人们生气的时候都喜欢摔门。

沈枫也不例外。

他双手抓在我的肩膀上,逼迫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我看着他的眼睛,肩膀上的痛感就像指甲嵌入了我的肉里。

“许时,你他妈到底还有没有点底线?!”

我听着他的语气不太对劲。

和那些即将发飙惩罚我的客人一样凶狠。

我慌忙跪了下去,颤颤巍巍伸出手揪住他的裤脚:

“沈先生,您生气了吗?”

他好像不喜欢我叫他沈先生。

命令我叫他沈枫。

还说像以前一样叫。

可是我叫了好多遍,他都不满意。

“重叫!”

这是我今晚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

我明明顺着他的意思叫了那么多遍。

舌头都打结了。

他还是生气了。

还把卫生间的门一拳打烂了。

按所里的规矩,这笔账会记在我的头上。

完了。

回去又少不了美人浴了。

我还记得我上次泡美人浴是因为跪着倒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客人的裤脚上。

那人一拳挥过来,我的下巴当场就脱臼了。

为了惩罚我,所里的人用一根浸湿过的绳子从我的双腋下穿过,将我吊起来泡在浴池里。

所有的生活需求都只能在浴池里解决。

时间一长,没人能受得了这个刑罚。

我的全身皮肤溃烂。

甚至有的地方露出了骨头。

最严重是小腿那里。

我看着小腿的位置,有点鲜红汨了出来。

应该是刚刚被沈枫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撞到了桌角。

哎,好心疼。

我的试剂又要少一支了。

4、

沈枫又订了我一个晚上。

我有点沮丧。

早知道昨晚那支试剂就不用了。

现在只剩最后一支了。

我要留着在见我妈妈的时候用。

我要干干净净,完好无损地去见她。

他没有带我再去酒吧敬酒,而是带我去了沈家别墅。

这个地方我来过。

五年前拍婚纱照之前,我和他在这里试过婚纱。

进入那个熟悉的房间,一切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我听他们家的下人说,这个房间已经有五年没有打开过了。

他真的就那么厌恶我。

五年以来都不愿意看看我生活过的地方。

“以后我的生活起居就由你照顾。”

沈枫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的目光像冰一样。

“把你身上这套衣服给我换下来,我看着恶心。”

他扔了一套衣服在我身上。

我看了看,是我以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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