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报恩,娶了恩人做妾,洞房夜,新娘说:你妻子得叫我姐姐

古山讲民 2024-07-06 18:58:55

禄庆村,群山环抱,位于太行山脉的一处山洼之中,有百十口人,虽不算大富,却也是安居乐业。薛大就是禄庆村人士,本来,他父母还想再要几个子嗣,没有想到,一辈子下来,便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

禄庆村,有薛大,却没有薛二和薛三。

薛大是一个勤奋憨厚且老实的人,除了种地,还会砍柴、采药和打猎,在十里八村,算是极为优秀的后生,刚到适婚的年纪,提亲的人就踏破了门槛儿,真是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最后,薛大挑中一个最为美丽的女子,作为自己的妻子。

对于这个妻子,薛大十分宠爱,可谓是,含在嘴里,担心化了,捧在手心,又担心摔了。

然而,好景不长,也许是天妒红颜,薛大的妻子怀孕生产之时,由于难产,香消玉殒,为薛大留下一个女儿,取名薛敏。

薛敏还小,嗷嗷待哺,薛大年富力壮,颇有声名,纵然早年丧妻,想要嫁给薛大的人却是接连不断,然而,薛大为了薛敏,都一一拒绝,父女两个,相依为命。

或许,薛敏是随了其母亲,自小就是个美人胚子,且十分聪慧,调皮可爱,让人喜爱。薛大对薛敏也是十分宠爱,既当爹,又当娘,不想让薛敏受任何委屈。

转眼间,薛敏八岁了,已经是懂事的年纪。

这是一个夏季,十分炎热,好在禄庆村位于山里,倒显得有些凉爽了,薛大眼看着女儿渐渐长大,为了薛敏以后有更好的生活,以往为照顾薛敏,不再去打猎采药的薛大,再次进了山。

也许是久不进山,往日的手法都生疏了,薛大不仅一无所获,反而受伤,若非有同村之人帮忙,薛大就交代在山里了。

可是,薛大受伤严重,短时间内,已经不能再进山了,不过,维持温饱却没有什么问题。

“爹,我也想穿那样的衣服!”薛敏给坐在椅子上的薛大盛了一碗粥,然后指着隔壁院子的同龄小女孩儿,一双圆圆的眼睛充满了羡慕。

薛大转头,看向那个小女孩儿,叹息了一声,他若是还能打猎,还能采药,这样一套衣服,倒也不算压力。然而,他受伤了,只能勉强维持父女两个人的温饱。

看着身穿破烂衣服的薛敏,薛大心中一痛,觉得愧对薛敏,愧对自己的妻子,转念一想,便有了主意:“敏儿,咱们家还有七只鸡、三只鹅,特别是,咱们此前刚刚捉了三只小羊羔,这样吧,等过年时,咱们将这些家禽和羊卖了,除了采办年货,其他的,都给你买衣服,好不好?”

薛敏欢呼雀跃,拍手道:“好唉,爹爹最好了!”

薛大叹息了一声,自己和妻子便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要给她最好的,虽然自己受伤了,但是,只要自己有的,还是要给自己女儿的。

此后,薛敏也变得十分勤快,每天不仅打草回家,喂养鸡鸭鹅,还会将三只小羊羔赶出去,带着它们出去吃草。

不时地,薛敏仗着自己个头略高,还欺负邻居家的小姐姐,动不动就把别人的衣服故意弄脏,然后回家,谎称只是闹着玩的,邻居家小姐姐不懂玩笑。

没有办法,薛敏长得不能说好看,那是极为好看,粉雕玉琢,不仅受同伴喜爱,更是受到长辈们喜欢,由于薛敏又没了母亲,更是疼爱,因此,加上那些同伴的辅助,长辈们往往都相信薛敏的话。

唯有薛大,最是了解自己女儿,但是,薛敏是自己唯一的女儿,给不了薛敏想要的生活,心中充满愧疚,不过是蛮横了一些,不过是一两句谎言,不过是伤害了隔壁一个小女孩儿,又没有酿成大错,薛大选择了沉默,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薛敏伤心。

说来说去,薛大都将一切归结为自己的无能,若非自己因打猎受伤,岂会连女儿的新衣服都买不起?若是能买的起,女儿薛敏又怎么会敌视邻居穿着漂亮新衣服的姐姐呢?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春夏秋冬,四季轮转,从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哀伤或者喜乐所停留,很快,便到了十一月,太行山里是格外的寒冷,下雪之后,比起山下,融化的很慢。

在薛敏精心的照料之下,鸡和鹅长得都十分肥胖,当初幼小的三只呆萌小羊也长到了半大。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受伤的薛大早已行动自如,偶尔还会上山打猎,改善一下他与薛敏的伙食。只是,大雪渐渐封山,路越发地难走,薛大很难再打到猎物。

薛敏已经等不及了,但是,薛大拒绝了她,要再等等,年关之时,这些价格会略微高一点。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也许是山里实在是找不到吃的,一天夜里,狼群冒着风雪,大着胆子,趁着夜晚,闯入了人类的村庄,到处袭击家禽和圈养的动物,禄庆村也跟着遭殃,薛大的羊和家禽也被殃及。

很多人都听到了动静,明白发生了什么,却什么也做不了,也不敢做,薛敏不停地哭闹,喊着去世的母亲,迫使薛大提着长矛和钢叉,背着弓箭,冒着风雪,踏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纵然薛大是一个出色的猎人,可是,人又如何与狼群相比?纵使薛大追了许久,也没有追到,人还差点跌入自己曾经设下的陷阱,半夜时分,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

薛敏呆在屋内,隔着窗户,见父亲薛大空着手回来,知道过年想要的新衣服算是泡汤了,恼怒不已,薛大在外面喊门,她却装睡,就是不应声,半天不开门,薛大无奈,躲入厨房之中,燃起了火堆取暖。

可惜,寒风肆虐,纵然有火堆,没有门窗,没有被子,难抵风雪酷寒。

第二天早上,薛敏睡眼惺忪的薛敏打开房门时,薛大嘴唇都成了青色,他却不忍责怪薛敏,还问薛敏昨晚一个人在家是否害怕。

感受着薛大的关心,看着薛大苍白的脸色,薛敏心有愧疚,然而,这愧疚之心一闪即逝,剩下的则是怨恨,怨恨薛大没有听自己的话,结果,遇到了狼群,到头一切成空。

无论如何,薛敏已经改变不了,她不仅怨恨自己的父亲,也怨恨隔壁能够经常穿着新衣服的姐姐。

只是,薛敏掩饰的很好,依旧是那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女孩儿,依旧是大家最喜爱的孩子,薛大为了女儿好,更不会将那天被关在门外的事情说出来。

过年时,邻居看薛敏没有新衣服,十分心疼,特意送了布,帮薛敏做了一件衣服,还送了一双自己女儿穿着显小的新鞋子。

但是,薛敏却觉得,这些都是别人剩下的,心里更是愤怒,对自己的父亲更是怨怼,自己长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懂事,却被人可怜,以后如何在村里的孩子们中间立足呢?

大年三十的晚上,薛敏翻来覆去睡不着,大抵是因为憋着一口气,怒从心头起,薛敏偷偷爬了起来,潜入了邻居姐姐的房间,趁着她睡着,将她放在旁边的新衣服给剪成了布条,还将新鞋子的正前方挖出来两个洞。

第二天一早,薛敏听到邻居姐姐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在被窝里忍不住笑了,笑出了眼泪,高兴极了。

薛大也听到了哭声,前去问了一声,知道发生何事,心中咯噔一声,安慰了一番,回到家中,就看见薛敏穿得很美,正在转着圈,笑的很欢乐。

那一刻,薛大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然而,终究是自己的女儿,不忍苛责,更不敢让隔壁邻居知道,毕竟,邻居看薛敏和自己可怜,还专门给薛敏做了过年的新衣服和新鞋子。

这个春节,薛大过的并不开心,不是因为家里遭了狼群,主要是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女儿薛敏为何会变成这样。

然而,薛大不明白,父母爱子,并不是一味地替她掩饰,并不是一味地纵容,也许薛敏自小有错,但是,他却从未纠正过薛敏,他以为是为了薛敏好,但是,他却忘记了,这并不是真正的爱。

薛大自己,因为此前受伤,又经历了一夜风霜,身体受到很大的伤害,一开始,并不这样觉得,等时间久了,他才恍然发觉,可是,他为了自己的女儿薛敏,又忙碌万分,最终是病倒了。

那一年,薛敏十四岁。

薛大不仅不能再打猎,甚至失去了自理能力,只能每天呆在家中,一应吃喝问题都压在了薛敏稚嫩的肩膀上。薛敏为了活下去,开始去牧羊放牛。

村里人都说薛敏是一个坚强的孩子,总是拿薛敏和其他孩子对比,薛敏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转眼间,薛敏已经十八岁了,薛大在她的照顾下,表面上虽然十分干净,可是,却消瘦了许多,个中滋味,唯有薛大自身才能明白吧。

由于薛敏长相极美,又看上去十分贤惠,周围的村子,到了年纪的青年纷纷上门提亲,可是,薛敏都一一拒绝,言称自己要好好照顾父亲,担心一旦结婚,便会忽略了父亲。

这天,薛敏正在山里放羊,躺在草地上,百无聊赖,望着天空中飘来的白云,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忽然间,听到了一声吃力的喊叫:“小敏,快来帮忙!”

她听得出来,正是邻居姐姐小月的声音。

既然小月这样喊了,自然是发现她了,无奈之下,薛敏起身,向着声音的来处跑了过去,只见小月正背着一个男子,在山间的小路上艰难行走。

走到近前,疑惑道:“小月姐姐,这是你的相好?”

小月白了一眼薛敏,无语地道:“你看看他身上的衣服,以及挂饰,可能是我的相好吗?”

薛敏闻言,这才注意到,小月背着的男子,不仅英俊部分,身上的衣物也极为不凡,无论是那泛着光泽的绸缎,还是身上碰撞作响的玉佩,都显示着这男人的身份非同一般。

她调侃道:“看其身份,并不简单,但是,那又如何?姐姐救了他,他自然该有回报的,说不定,以后真能成姐姐的相好。”

小月苦笑道:“你就别调侃姐姐了,就姐姐这个长相,就不想那么好的事情了。我只是在那边采摘野果的时候,无意间遇到昏迷不醒的他,想着带回村子,救治一下,虽素不相识,可毕竟是一条人命啊。”

薛敏点头,表示同意,立刻俯下身子,让小月将男子放在自己的背上,她要帮小月姐姐分担一些。

两个人替换着,背着这个身穿绸缎衣物的年轻男子,一边说笑着,一边向禄庆村走去。

路过一处悬崖时,薛敏将男子放了下来,开口道:“休息一下吧,真是太重了。”

小月笑道:“平时不见你喊累,这个时候,你倒是累了。不过也对,这人还是昏迷不醒,背起来,自然会重一些。”

她过来看了一番,便立在旁边,闭上眼睛,呼吸着山间的冷风,希望让自己可以振奋一些。

薛敏皱眉,指着旁边的悬崖,皱眉道:“姐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我感觉,一股凉风从那悬崖底下吹了上来,好舒服。”

“啊?”

小月惊呼一声,低声道:“小敏,你要吓姐姐,咱们禄庆村的人都知道,这悬崖四周没路,如天坑一般,深不见底,往常也会发生一些怪事,你这般说,可真够吓人的,不会这么凑巧吧?”

薛敏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旁边的年轻男子,轻声道:“或许是我感觉错了,我们先将他背回村子里吧。”

“行,这次换我背吧,小敏,你刚才真的听到了声音?感受到了冷风?”

人都有好奇之心,纵然心底害怕,却还是会好奇发生了何事,小月小心翼翼地走到崖边,探着身子,向下望去,迟疑地道:“云雾翻腾,好像与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然而,话音未落,却惊呼了一声,小月的整个身子都飞出了悬崖,向着深谷,坠落下去,划过云雾,消失不见。

薛敏露出一丝微笑,拍了拍自己的双手道:“姐姐,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觉得,你救人,不如我救人。”

言罢,薛敏转身走到年轻男子身边,将年轻男子背在了身上,向着禄庆村而去。这男子一身的绫罗绸缎,更有金银玉配饰,想必出身不凡,若是自己救了他,肯定能得到不小的回报。

带着年轻男子,回到家中,直接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一改常态,也不嫌弃他衣服脏了,随后,便去隔壁房间,将薛大请了过来。

薛大早年间打猎采药,略通药性。

薛敏焦急地道:“爹,他怎么样了?为何昏迷?”

薛大看着薛敏焦急的模样,心中一叹,这些年,甚少见到薛敏着急的模样,当年自己身受重伤,也未见得薛敏如此关切,微微摇头,开口道:“应该是此前受伤,后来水米未进,并无大碍,我知道几种草药,可以救他,早些年,家里还留了这些草药,你放心吧!”

薛敏松了一口气,十分高兴,甜甜地道:“谢谢爹!”

薛大打量了一下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见鞋子上沾了黑泥,衣服上也是黑色的污渍,微微皱眉道:“你见到时,他便昏迷了吗?”

薛敏点头道:“是啊,所以,我就将他背了回来。”

“行,那就由爹照顾他,你去将羊赶回来吧,没有你看着,时间一久,这些羊也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呢。”

薛大想了想,笑着开口,薛敏答应,风风火火出门,脚步轻盈,一身红衣,像是一只欢快的火红色的鸟儿。

看着薛敏的背影,薛大收敛了笑容,眉头紧皱,心中忖度道:这黑泥,唯有北洼地有,敏儿牧羊,从不走远,即便走远,以这些年的娇生惯养,身躯柔弱,也无法将这男子背回啊。

这男子,肯定也不是在近处昏迷的,否则,早就让人发现了,砍柴的、放牛的、割草的等等,人来人往,这男子是藏不住的。

想到此处,薛大觉得有些想不通,便只得作罢,拄着拐杖,去往另外一个房间,找到那些存留的草药,拿了出来,开始去给这年轻男子熬药。

傍晚时分,薛敏才赶着羊回来,而年轻男子已经醒了过来。

薛敏前去看他,年轻男子行礼道:“在下沈成志,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薛敏娇柔一笑,柔声道:“公子无事便可,不必道谢,若是他人遇到,也不会不管的。”

这一笑,明艳而娇媚,让屋子里的灯光都失色了,身上是简单的粗布衣衫,衬托着绝美的容颜,沈成志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呆住了。

薛敏提醒道:“沈公子?”

沈成志尴尬一笑道:“抱歉,在下失态了!”

薛敏面色羞红,跺了跺脚,转身走了出去,沈成志望着薛敏的背影发呆,过了好一会儿,嘴角慢慢扬起,眼珠子也是骨碌碌乱转。

不愿下厨房的薛敏,竟然亲自去厨房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

吃过晚餐,隔壁邻居大伯风风火火走进了薛家的院子,人未到屋内,声音先到了:“小敏,你今日牧羊时,可见过你姐姐?”

正十分高兴的薛敏,顿时脸色一变,不过瞬间又恢复正常,起身迎了出来,皱眉道:“中午的时候,我倒是见到她了,后来,没有再见过她。”

薛大扫了一眼年轻男子挂在一旁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起身问道:“李大哥,小月还没有回来吗?她做什么去了?”

李大哥神情焦急,六神无主。

薛大连忙道:“小敏,你跟着你李伯伯一起,再去通知邻居相互帮忙。”

接着薛大又安慰道:“李大哥,小月一定会没事儿的,这孩子人好,吉人自有天相,估计这次是走远了点,耽误了回家而已,你不要过于担心了。”

他向薛敏递了个眼色,薛敏领会,立刻搀着李的胳膊,走了出去。

薛大看着两个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叹息一声,转身看向沈成志,说道:“沈公子,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房间,就在隔壁,你早点休息。”

言罢,薛大又是一声叹息,缓缓走出了房间。

山里,到处都是移动的火把,禄庆村的人忙碌了一夜,没有找到小月的踪迹,只在数里外,捡到了她的衣服布条,应该是被荆棘挂断的,除此之外,毫无消息。

又找了数天,小月依旧没有能够找回,大家心里也渐渐明白,小月多半是遭遇了野兽,回不来了,从那以后,隔壁的李大哥一蹶不振,头发白了许多,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

沈成志是一个商人之子,当初受伤,便是为走近路,遇见了山匪,他虽练过一些拳脚功夫,但是,双拳难抵四手,只能趁乱逃走,惊慌失措下,迷了路,不知道逃了多远,晕倒在地。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沈成志的伤彻底好了,但是,沈成志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每天陪着薛敏去牧羊,去打水,一个富家公子宛若成了薛敏的跟班儿。

薛大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沈成志是看上薛敏了,而薛敏对沈成志也早就有意,甚至,当初薛敏将沈成志救回来,心中便已经有了主意。

果然,不久之后,沈成志便提议要娶薛敏,薛敏答应了下来,薛大想要反对,但是,看着自己女儿那冰冷的眼神,只能无奈地赞成。

随后,沈成志离开了一个月,等他回来时,带了许多人,结婚时需要准备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不过,奇怪的是,沈成志的父母没有露面,也没有来亲朋好友,而且,沈成志还决定就在薛大的院子成亲,然后在另外一处盖房。

看着沈成志带来的琳琅满目的礼物,以及满箱的银子,还有一堆好看的衣服和首饰,薛敏对此并不在意,欣然接受。

薛大将一切看在眼中,觉得颇为不妥,想要找沈成志谈谈,然而,四周全都是人,两个人就决定去外面走走。薛敏担心父亲乱说话,偷偷地在后面跟着。

沈成志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薛大,边走边问道:“岳父,您要跟我说什么啊?还需要瞒着小敏?”

薛大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相貌堂堂的沈成志,苦笑道:“沈公子,坦白说,你做的这一切,虽然能瞒住小女,却瞒不住老夫,若是我猜的不错,您一定成亲了吧?”

沈成志脸色微变,然后摇头道:“没有,若是成亲了,我怎么还能娶小敏呢?”

薛大停下脚步,浑浊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世事,盯着沈成志的眼睛,说道:“沈公子,那你能给我解释一件事情吗?为何你父母和亲朋好友都不出面,甚至成亲,都要在我家里呢?”

沈成志咬了咬牙,并没有回答。

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沈成志刻意为之,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出了村子,薛敏没有惊动二人,而是在后面紧紧跟着。

“我女儿不能做小,我觉得,你还是坦白真相为好!”薛大提醒沈成志,道,“须知,纸是包不住火的。”

沈成志沉默了一会儿,才苦笑道:“我确实已经成亲,但是,那位太过凶悍,我不敢将小敏带回去,小敏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须报答小敏,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听听,他报恩,竟然是要把恩人娶回来做小妾。

薛大冷声道:“这就是你报恩的方式?何况,当时真正救你的人,并不是小敏。”

薛敏躲在后面的草丛中,一时间,变得十分紧张,想要冲出去,却又忍住了。

沈成志笑道:“岳父,那又如何?这并不重要,我就是看上小敏的样貌了,所以,是谁救的我,并不重要,我能给小敏想要的生活。”

薛大沉声道:“再美貌的人,也终究会老去,以后如何办?我肯定会阻止小敏嫁给你的!”

沈成志皱眉道:“岳父,你认真的?”

薛大点头,冷哼道:“我不能让我的女儿所托非人!”

“咦,小敏,你怎么来了?”沈成志突然间看向悬崖靠近村口方向的路。

薛大转身望去,薛敏也以为被发现,准备从草丛中出来,却突然间瞪大了眼睛,只见沈成志趁着薛大转身的功夫,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推,薛大便飞落了悬崖。

那一瞬间,薛大的眼神很复杂,除却震惊外,还有些悔恨,有些不舍,有些害怕。

薛敏终究是没有出来,沈成志四下左右一看,便回家去了。

等沈成志走了很久,薛敏才走出草丛,回到了村子里。见到沈成志时,沈成志说自己认识一个名医,正好有了行踪,便自作主张将沈成志派人送过去。薛敏对此没有怀疑,而是惊喜地感谢。

沈成志言说薛大有话留下,不能耽误婚礼。

所以,婚礼还是按时举行了,沈成志着实有银子,请了整个禄庆村的人,好不热闹,大家都是喜笑颜开。

洞房花烛时,沈成志早已忍耐不住,合卺酒没喝,就开始登高,薛敏也是极尽所能,积极回应。

一刻钟后,沈成志十分尽兴。

薛敏则缓缓开口道:“你和我成亲,你妻子愿意吗?她愿意做妾吗?”

沈成志惊呆了,想要再问什么,可是,突然间天降大火,落在了他们的院子上空。

等第二天早上,邻居们才发现,大火只是将薛家的院子和房子烧了个干净,什么也没有留下,可是,昨晚他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薛敏和沈成志做的所有事情。

据打更的人说,看见了一团大火从悬崖深谷底部直接冲了上来,落在了薛家院子的上空。

多年后,禄庆村从外面跑进来一头驴,被人捉住,拉车拉磨耕地,又十多年,那驴忽然间开口:我是薛敏,求你们放过我吧。

然而,没有人愿意理会它。

正所谓防微杜渐,对于人,对于事,都该如此,当孩子出错时,作为父母应该予以纠正和批评,不能觉得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或者不忍苛责。

薛大一直都知道薛敏有错,却一直不加以劝勉,或许就是整个悲剧的原因吧。

【本文为作者原创故事,纯属虚构,不含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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