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房间里,我手脚酸麻提不起劲,懒洋洋地趴在按摩床上,被健壮的男技师肆意摆弄。
他弯下身轻咬我的耳朵,“太太,要不要找个伴一起玩?”
我又羞又臊,心底涌起难言的兴奋和期待,浑身打起了哆嗦,“那就…一起来吧。”
我叫姜芊,是一名刚刚离婚的少妇。
离婚的原因是我从小就雌激素偏高,不得不服用避孕药来抑制。
前阵子婆婆催我们生娃,我就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停药1年再备孕,会比较安全。
于是我就开始停药。
结果这一停药,我彻底不行了,整天都在想男人。
不但生活中频繁走神,就连内裤每天都要至少换2条,以至于不用卫生棉条就要出丑的地步。
上星期,我去健身馆练臀,男私教在给我辅助的时候,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腹肌,我突然就又胡思乱想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可能舔耳朵他会很敏感,身体这么壮,那方面一定很厉害。
还没练完一组,我就落荒而逃去洗手间换了棉条。
本来老公身强力壮的,这时应该正好发挥作用才对。
但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十全大孝子为了让婆婆早日抱上孙子,竟然跟我提了离婚。
房子归我,存款归他。
我梦游般从民政局回到家,看着手中的离婚证,又看了看床头的婚纱照,突然感觉这一切很不真实。
我在客厅枯坐了一下午,没吃饭,也不想吃,只是不停的喝酒。
却越喝越烦闷。
等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已经褪下裙子了。
也许是雌激素偏高的缘故,我从中学就欲念旺盛,每到紧张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偷偷抚慰自己。
每次考试时,我都会双腿叠放,轻轻蠕动,动作隐蔽,而且非常舒服。
尤其在众目睽睽下,那种大腿时而绞紧,时而放松,随心所欲操纵快慰的起落,不为人知的下流行为,会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满足。
但在今天,这个万试万灵的方法失效了。
我在空荡荡的房间放肆慰抚,拼命的想要寻找快乐,却全然无用。
快感的火苗太弱小,心里的不甘又太过沉重。
我索然无味的拿起手机,却发现刚刚分开的前夫,在朋友圈晒了两张去日本的机票。
再看看他身旁笑颜如花的靓丽少女,一股强烈的不甘涌上我的心头。
我突然想找个男人。
想让这个男人狠狠的作贱自己。
一个不够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三个,越多越好,越强壮越好!
我需要一场群欢让自己忘记一切。
于是,我在网上找了一家做异性按摩的SPA会所。
进店后,前台的招待把我领进一个小房子里,叫来七八个高高壮壮,只穿短裤的年轻男人。
我随便指了其中一个,他古铜色的倒三角形上身和公狗腰,最合我眼缘。
实际上,我对即将发生的事完全不知所措,这是我第一次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
男人似乎看出我的忐忑,没话找话,“太太,您想怎么做?”
听到他称我太太,鬼使神差的,我又想起前夫晒的朋友圈,凶巴巴回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放心,我可专业的,包您舒服!”
他走到我身后帮我拿掉上衣,“太太,你的身材真好,皮肤也白……”
然后轻轻解开我的内衣,“这文胸尺码有点小,后面都勒出印了,真让人心疼。”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脑袋凑到我耳后,温热湿软的舌尖接触到我的脖颈,然后往下走。
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我打了个激灵。
此时,正是我刚刚有了决断,又欲望最强烈的时候,一时间胸口里面,都觉得空晃晃的难受,连身体都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转头在他耳边挑衅道,“你就只有…这点嘴上功夫吗?”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从后面环住我腰间,褪下我的裙子。
当对面的镜子倒映出我不着寸缕的身体,我听见男人惊喜的赞叹。
我想,自己可能全都被他看光了吧。
可我不但不在乎,反而还再次回过头问他,“接下来做什么?”
听我发问,男人走了两步,直接把我给横抱起来了,“太太,我先给您做个SPA。”
我实在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陌生男人公主抱,依偎在他怀里,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顿时觉得头晕眼花的,气都有点儿喘不匀了。
他把我轻轻放在按摩床上,让我趴好,开始在我背上淋油。
男人的的按摩技术相当老练,缓慢却有力,先是肩胛骨和后背,然后滑过腰肢,又轻轻地穿过臀沟,还有大腿小腿,最后再回到腿间。
我的身体软绵绵瘫成一团,又是放松又是酥痒,脑子也麻麻的,说不出的舒服。
同时,感觉到他的腹肌贴在我的臀后,硬梆梆的像火一样烫。
接着,我听见他再次打开精油瓶盖,往我身后倒了很多的精油,在我臀上拍了拍,“太太,您这身肉,实在太漂亮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如此粗鲁直白的赞美,忍不住偷偷撇了撇他,却看到他拿出一枚橄榄形状的药栓,在上面涂满精油向我的后门探入。
那感觉怪异极了,我深吸一口气,急忙夹紧身体不让他作怪,“这是什么?”
“我这是给您入药呢。”
我想拒绝,但是话到嘴边又放弃了,重新放软了身子,随便他在我身上操作。
他像是和我的臀部对话,“放心吧太太,这是纯中药,不但能助兴,而且对身体有好处,排毒养颜。”
我“喔”了一声,按照男人的吩咐,微微翘起臀部,只觉得身后有点热,又有点胀,异物感还是挺强烈的。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让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之后,他又开始给我按摩,一边按一边夸,夸我胸圆腰细腿长臀翘。
我没回应他,就是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心中那种郁烦,不知不觉消除了很多。
这时候,药栓的感觉慢慢明显了。
首先是那种异物感逐渐消失,它在我体内深处越来越热,而且似乎胀大了不少。
渐渐的,不仅仅是后面,甚至连前面都暖热了,整个小腹都烧呼呼的,热的我从里到外都沁出了汗。
药栓的奇妙作用,配合着舒适放松的按摩,让我心里痒的厉害。
于是我就不顾害羞,微微侧起身子,把两条腿搅在一起轻轻挤压,腰臀像是有了意识,自觉地扭动起来。
我想要用以往的办法稍微满足一下,又自欺欺人,希望他没发现我自娱自乐的小动作。
但显然失败了。
我才微微夹了两下,男人就突然双手握住我的腰一提一顿,直把我浑身的筋骨皮肉都震散了。
我顾不上矜持了,发出长长的一声哼吟,用婉转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足。
男人的鼻息突然喷到我后腰下面,轻轻咬了一口,“别急啊,太太。”
这一口让我心乱如麻,手脚酸软成泥,尾巴骨和脊椎酸得厉害,几乎趴不稳床。
我索性不去想了,软绵绵地趴着,把头埋进手臂里。
这时,下午喝的酒似乎开始有些上头,我趴在床上,却像是趴在船上,有些飘。
随着身后怪异触感的反复堆积,身体越来越敏感,那种渴望也开始直线升高。
然而在煎熬和烦躁之中,我感觉小腹内的药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涨,情不自禁挺起脖颈,双腿轻轻发抖,几乎是在哀求,“别玩我了,做吧。”
但是他不给我,依然不紧不慢的逗弄着我,“太太,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男人咬着我的耳朵,“如果我让你舒服了,今天你这身肉,就任我处置…”
不知不觉地,整个房间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我自己急促的喘息,还有怦怦的心跳声。
我想要拒绝,却觉得小腹中的火愈发旺盛了,这把火一直烧进我的脑子里,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
又烧的我头皮发麻,把即将出口的话语,都变成了服从的颤音,哆哆嗦嗦哀叫着,“都听你的,快点,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