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清减的诗画,无忧的花

玮语丝卿 2024-03-10 01:34:06

她们说,这样的冬天有些无趣。她们还说,这样的冬天没有冬的冷,只比秋显得萧瑟。

她们说的,便是我说的。这样的冬天,简单到有些乏味,乏味到你会觉得日子的短长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哪里有趣。

这些天,有点儿忙,忙到昨天傍晚听到麻雀在办公室窗外的护栏上私语,都没空把它记录下来。今天才得空写上一笔。觉得那是几只小麻雀,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但我只看到了一只在栏杆上边跳边聊。它并没有看我,我也不在它的视线里,只是刚巧我看到了它的欢喜。我的心里除了喜悦,还有惊讶,从前都是喜鹊站在上面歇歇,今日换成它们。所以,尽管有些事儿我们无法参与,但是喜悦是可以传递的。

梧桐的叶子被冷风吹得有些凌乱,完全不记得了自己原本的样子。卷成筒的,扭成花的,有的还像慢镜头里快要“凝固”的海浪。它们依然挂在那树上,看着那些匆匆落下的同伴,在冷风里与地面擦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虽说,都是魂归魂,土归土的,但当它们被收进麻包时,才发现什么是归去后的身不由己。

记得从前在学校时,孩子们最不希望自己班的清洁区里有柳树,因为它有四季掉不完的叶子,扫不完的悲喜。

现在,这院子里的柳树也是一样,冷风袭来,柳叶便打着旋儿的飘摇而落。从前,只知道弱柳扶风的娇媚,这冬日柳枝柳叶的仪态倒是有了三分倔强五分的洒脱,剩下的二分是它的身姿里,藏着风的劲道。

听一听,梧桐叶疏离后的响动,你会发现,每一个歌者都在竭力轻唱。

看一看,衰老一岁的柳枝,你会发现,每一个枝条上的柳叶虽然即将榨干最后的水分,依然不肯轻易的离去。

再去望一望玉兰花的枝干,寒风里,只有它早已孕育出了新的芽苞俏立在枝头,淡看每一个晨昏,每一个长短的日子和永远撼动不了它的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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玮语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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