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杀猪女。一日捡了个遍体鳞伤的漂亮男子。我让他当我夫君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1-30 16:38:51

《捡到男子》

我是个杀猪女。

一日捡了个遍体鳞伤的漂亮男子。

我让他当我夫君。

他不肯,我便一刀砍掉猪**。

他肯了。

我杀猪供他寒窗苦读。

可他摇身一变,成了腹黑、心狠手辣的当朝首辅。

与他定下娃娃亲的女子主动找到我,让我离开。

我离开了。

他却策马追了上来,红着双眼问:「你要去哪?」

1

我去悬崖下边割猪草,忽然看见一个血葫芦似的东西躺在不远处。

本来我不想多管闲事,只是血葫芦那张脸生得实在是好看。

即便是失了血色,面颊苍白,也难掩他的俊俏。

我纠结片刻,拿藤条麻利地编了个拖人的爬犁,把他拖回了我家,又找来了郎中帮他诊治。

他伤得厉害。

除了皮外伤,还有内伤。皮外伤错综复杂,不像是一种东西打出来的。尤其是屁股和大腿的地方,血糊糊的,和衣服粘在一起。

也不知道经历过什么。

我抿了下唇,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前面伤没伤到,还能不能生孩子啊……

本来是想给他翻过来看看的,结果他疼得眉头紧蹙,细微呻吟,我只好作罢。

我寻了个郎中来给他瞧病。

再加上给他买药,足足花了我小一锭银子。

够我杀两头猪,全部卖完,才能赚回来!

我心疼得不行,都开始后悔捡他回来了。

养了好些天。

今天我如往常一样,端着药碗进来,看见他趴卧着,那双眼睛如鹰般锐利地盯着我。

我欣喜道:「你醒了?!那你自己抓紧把药喝了吧!」

平日紧闭着嘴,我用手撬都没撬开,还是气极了,咬了他的唇一口,他这才张了嘴。

一开始我还面颊发烫,可转念一想,我捡他回来也是为了成亲,也就放下了那点不好意思,只是喂起来怪费劲的。

他上下打量着我,冷声道:「你是何人,这里又是何处?」

我放下药碗,一本正经地同他说:「这是李家村,我叫李玉姝。

「是把你捡回来的人,也是要做你新妇的人。」

2

俊俏少年听了我这话,脸不知道气的还是羞的,红了个透,咬着牙让我滚出去。

脾气还挺大。

我耸着肩膀走出去,没一会儿,手里端着水盆和帕子又重新走了进来。

他瞪着眼睛看我:「你要做什么?」

我说得理所当然:「自然是帮你擦身子啊,这几天都是如此。」

前几日他的伤口见好,我便打了水给他擦身子。

原本是想每一处都仔细洗干净的。

但是,我擦到某处时,忽然摸到好大一包。

吓得我缩回了手,绕开那地方只擦了四肢。

怕他信不过我,我又急忙解释:「我经常做这种活儿,你放心,我仔细着呢,不会弄疼你的。」

毕竟我洗猪皮、烫猪毛没有一百只也有五十只,早就轻车熟路。和伺候人擦身子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他的脸从红转成铁青色,怒气压了又压:「我自己来,你出去!」

我还想再证明一下自己的手艺,结果被他赶了出来。

啧,难伺候。

我坐在外面的自己编的摇椅上,嘴里叼着根猪草惬意地晒太阳。

过了许久,忽然听见里面扑通一声。

我急忙推开门进去。

俊俏少年跌坐在地上,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叹了口气,将他扶起来重新坐回床上,与他说:「我问过郎中了,你伤得太狠,腿只是暂时使不上劲而已,等你皮外伤养好,我再请他给你扎几次针灸,保证你能蹦能跳。」

他仍然不说话。

不说话就不说话吧,这事换了谁都得需要时间冷静冷静。

我从房间里退出去,去厨房给他盛了碗猪肉汤:「喏,多吃点肉,吃了肉,伤才能快点好。」

我的一只脚都踏出去了,突然听见身后的人低声问了句:「你为何待我如此好?」

我转过头,说得理所当然:「自然是要等你养好以后,好让你同我拜堂成亲了。」

我听见他忽然笑了声。

3

沈昭对自己的腿暂时不能走路接受得倒是挺快的。

我之前不知道他名字,一直叫他俊俏少年,可实际上,他比我还要大上五岁。

但是我对他一顿三碗猪肉汤有点接受无能。

看他瘦瘦弱弱,一巴掌呼泥里都得半天抬不起头的模样,没想到还挺能吃。

又一碗猪肉汤被他喝下肚。

我看着空掉的碗开始肉疼,小声道:「你这么能吃啊?」

养了快小半个月,他屁股上的伤总算好了,能够坐起来。只是腿仍然使不上力气。

为此我还特意央着村头的李伯帮我用木头做了个推车,方便他自己能溜达。

他靠在床头,矜贵地擦了擦嘴角,觑了我一眼,又敛下眸子,声音低落:「瞧着姑娘似乎是嫌弃我了。也对,我现在不过是个废人,什么都不会做,只会吃,姑娘嫌弃我也是应当的。」

我看着他那张出挑的脸,咂咂舌。

他的伤一直没好利索,补了这么多猪肉汤,面色还是病恹恹地白。

如今也算是让我知道集镇的说书先生所说的美人误国是什么样的。

尤其还是病美人。

他蹙了下眉,我就感觉把新出生的小猪仔给他杀了做烤乳猪都行。

我咧着嘴,眼冒桃花:「没有没有,你长得好看,再添五碗猪肉汤都是可以的。能吃是宝,能吃是福嘛。」

我少吃一点就可以了。

他满意了,拿起碗递给我:「再来一碗。」

我:……

前有周幽王为了褒姒烽火戏诸侯,后有我为了沈昭饿肚子。

也不知道我这看脸的性子随谁了,估计是我爹吧。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准备去厨房给他盛猪肉汤。

才走到院子里,突然听见门外有人高声喊道:「李家小女在吗?我带我儿子过来提亲了!」

4

我眯起眼睛,冷眼瞧着推门进来的两个人。

张二狗他娘领着张二狗过来,拎了只老母鸡,笑得谄媚:「玉姝啊,上次是我这儿子操之过急了,礼数没准备周全,这次我带着礼物过来,亲自登门拜访,为我儿子提亲来了。」

我没搭话。

她也不闹,语气含着居高临下的施舍,仍然自顾自地说:「你也知道,我儿子中了秀才,原本像你这种无父无母的杀猪屠户野丫头是入不得我的眼的。

「只是我儿子对你情根深种,正好他现在也需要个人照顾,不然就抬起为妾室吧。」

我冷笑了声,叉着腰,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我呸,多大的脸让我李玉姝给你们家做妾?!你儿子上次见到我就动手动脚的,也算提亲?我只是踹了他几脚,没大棒子打他出去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

听我如此说,那老太太也不乐意了,扯着嗓门喊:「我儿子可是秀才!要不是他喜欢你,你以为我愿意让你进门?!不过就是个没爹没娘的野丫头,做小妾都是抬举你!」

我气得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懒得再同他们废话,抄起院桌上的杀猪刀,直接追着他们作势要砍:「赶紧滚!别脏了我家的院子!不然我如何杀猪的,就如何杀你们!」

他们吓白了脸,屁滚尿流地从院子里退出去,又不死心地骂了几句。

见我拎着刀出来了,连滚带爬地离开。

我拿着刀的手都在抖。

过了许久,我才吐出一口浊气,准备回去。

一转身,沈昭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推车出来了,就在门口,面色一如既往地没有血色,好整以暇地看我。

我凶狠的表情还没有收回去,面目狰狞地同他四目相对。

他唇角微微挑起一个上扬的弧度,表情似笑非笑。

我茫然了几秒钟,也不知道他看到听到多少。

心底忽然升起一股邪火,我摆烂地走到桌子前,对着上面半扇猪的下面,一刀砍了下去。

我威胁道:「你若不做我夫君,下场便犹如此猪!」

他先是一愣,旋即笑了,如春风拂柳一般和煦。

我听见他说了句:「行,我做你的夫君。」

5

当日我便要去集镇上买两床红色的被子和红烛,准备与他拜天地。

结果被他抓住手腕。

他眉梢上扬,懒洋洋地说:「虽说我愿意做你的夫君,可你总要给我一些时间,让我与你培养感情不是?」

我想了想,问:「那要是时间久了,你发现对我没有感情呢?」

他摊了摊手:「那你再绑着我,强行与我拜天地也不晚,毕竟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那么厉害,我还不是任你宰割。」

听了他这话,我满意了,又一刀切在猪腿上面:「算你识相。」

我伸出三根手指:「以三月为期,若是你没心悦我,我便绑了你与你拜天地。」

他勾着唇角,点着头答应下来:「好。」

以为是个宁折不屈的打算徐徐图之,没想到竟然如此好说话。

我满意了。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说道:「你现在伤好得差不多,过几日便和我一起去镇上吧,我带你去卖猪肉。」

沈昭:?

我继续道:「你生得好看,在我旁边站着,说不定我的猪肉还能好卖一点。」

这些日子为了他要喝药针灸,又花了我不少银钱,总得赚回来点才是。

沈昭:?

他以为我在同他开玩笑。

直到过了几日,天不亮我就把他喊起来,要带着他去集镇。

他坐着推车,我还把一扇猪肉包好放在他的大腿上。

看他茫然又不可置信的呆愣模样,我强忍着笑意,理直气壮地说:「反正你也是推着走,别浪费。」

沈昭满眼复杂地看向我:「我觉得,你似乎没把我当成病人。」

好像也没把他当人。

6

我满脸写着四个大字——

那又如何?

虽然是我养家,但他怎么也要做出点贡献才是。

托沈昭的福,今日的猪肉卖得比往日里快多了。

不少姑娘都先买四两猪肉,再面色含羞地询问坐在我身边的沈昭是否婚嫁。

沈昭原本雪白的脸隐约笼上一层黑气。

看他黑着一张脸,我再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和她们说:「抱歉,这是我夫君。」

隔壁的张阿婆和王婶子听了这话都好奇,连铺子都不管了,纷纷围过来问我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地成了亲,还找了个这么俊俏的。

我笑着随便应和了几句。

回去后,我点了点手里的铜板银锭,美滋滋地决定明天还带沈昭去。

第二日的猪肉也卖得又快又好。

昨儿个来过的姑娘又来了。

说我家的肉比别家要新鲜,还说虽然我和沈昭已经成亲了,但是能看两眼也是好的。

前者我拍着胸脯打包票:「猪都是我清晨现杀的,包新鲜的。」

至于后者——

看呗,他和猪,还有我的秤都不会少二两。

我也乐意看。

「哟,这不是给我家做秀才的儿子当小妾都没当成的李玉姝吗?合着我家没进来,就找了个残废!」

张二狗他娘一脸尖酸刻薄地走过来嘲笑我。

我收回思绪,面不改色地把砍刀在磨刀棒上随便划了两下,撩起眼皮冷冷地看着她。

她似乎想起来我那日是如何对她的,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可能坚信我不敢在大街上对她做什么,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也是,像你这样的人,也就能配个残废了!」

我直接从摊子里面冲出去,揪着她的头发破口大骂:「老虔婆你说谁呢?!就你家那个不要脸的儿子,八百年前考上秀才,到现在还是秀才,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还有,你是不是又忘了,你儿子对我意图不轨,是被我打出去的!怕是大棒子的印子都还没褪去呢!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县老爷那分说分说?!再不然,我拿砍刀给你个痛快!」

经过我这么一嗓子,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听明白了事情原委,纷纷指责她。

她吓白了脸,一直喊救命和对不起。

我把她拽到沈昭面前。

「不用和我道歉,和我夫君道歉。我夫君不是残疾。」

7

沈昭讶然地抬眸看向我。

只是我一直费力牵制老虔婆,没注意到他的视线:「我让你和我夫君道歉!」

她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在我放开以后赶紧提脚溜了。

把周围看热闹的人赶走,我对沈昭说道:「你别把那个老虔婆的话放在心上,你的腿肯定会没问题的。」

他张了张嘴,话没说出来,先露了个笑容来:「谢谢你替我说话。」

我摆摆手,余光瞥到不远处的一家店,心神微动。

我把摊子收拾好,对沈昭说道:「你且先坐在这里别动,我去买点东西。」

过了片刻,我抱着一堆东西出来,不想正巧看到有个高个子、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沈昭面前,不知道在说什么。

「沈昭!」

我几乎快要飞过去,挡在沈昭面前。

凑近了之后,这人面相更凶狠了,甚至脸颊上还有道长长的疤。

我后背冷汗直流,强撑着牵起唇角说道:「这位爷,我夫君最近伤了腿,脾气不大好,不知道他怎么惹到您了,我替他向您赔个不是。」

我哆哆嗦嗦地把今日赚到的银钱尽数奉上:「这是我身上仅有的钱,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那男人眨巴两下眼睛,越过我,看向我身后坐着的人,问了句:「这是嫂子?」

我:?

沈昭长臂一捞,让我窝进他的怀里。

我听见他胸腔震动,嗓音不悦:「你长得这么吓人还不知道戴上面巾,吓到你嫂子了。」

8

我被沈昭说的那句「你嫂子」给惊得迷迷糊糊,连怎么到的家都不记得。

等我反应过来,那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也跟着回来了,吓得我又瑟缩了下。

「回神了?」

沈昭的声音从我头顶传过来,吓了我一跳。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仰得太急,没看到他低头的姿势,嘴唇擦着他的唇掠了过去。

这下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

我还保持着坐在他腿上,环住他脖子的姿势,感受到身下有什么东西逐渐昂头,抵住我。

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咳咳!」

旁边五大三粗的汉子笑着看我俩。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忙从沈昭的身上跳下来,找了个借口便冲了出去。

等到了厨房,我拍着还在不停地剧烈起伏的胸脯,对刚才自己身下的感受仍然心有余悸。

老天爷啊,看来给他擦身子的时候,还是低估他了。

这不行的吧……

捡男人这么久,第一次对强嫁给他产生恐慌。

我下了两碗面条,给他们俩端过去。

好在多年卖猪肉看摊子,让我练就了城墙般的厚脸皮,眼下还能镇定自若地当个没事人一般同他们说:「你们说了这么久,该是饿了,吃碗面吧。」

那人一把接过:「谢谢嫂子!」

沈昭唇角微微上扬,拉着我到他身边,同我介绍道:「玉姝,这位是我以前进京赶考时认识的同乡,叫三虎,你叫他虎子就行。这次无意间看见我,想要邀我们上京小住,你可愿意吗?」

当时我问他怎么会伤成这样,他说进京赶考没考中,在回去的路上被山贼所伤。

我倒是缠着他给我讲了不少关于盛京的事,只是现在让我去,我有点犹豫。

虎子小心翼翼地问:「嫂子是不愿意去吗?」

我摇摇头,为难地说:「去两天可以,只是小住……那我的猪怎么办?」

虎子笑了下,大手一挥:「这有什么为难的?如今我在盛京混得还成,明日我便找两个兄弟过来帮忙搬猪。我再在盛京给嫂子寻个铺子,嫂子想继续卖猪肉,或者做别的营生,都行。」

在对上沈昭肯定的示意后,我点点头:「好吧,那麻烦你了。」

9

盛京里有好多东西都是我没见过的。

我玩了两天。

直到虎子的朋友也把我家那些猪全运过来,我才意犹未尽地准备重操旧业。

这地方什么东西都贵得吓死个人,还是得多赚些钱,不然都养不起连喝五碗猪肉汤的男人。

我观察了几天,把猪肉的价格合理地往上调了三文钱。

沈昭仍然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坐着推车。

只是来到盛京以后,找他的人多了许多。

眼见他们一个两个都身姿挺拔,见到我也会喊一声嫂子,但每个人都灰头土脸地穿着一身破布衣裳。

我隐约开始发愁。

终于,我实在忍不住了,指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少年,说道:「沈昭,之前我给你买的几身衣服,你要不先别穿了,我给这位小郎君行不行?」

那少年咧开嘴角笑:「谢谢嫂子,还是嫂子心疼我!」

灰头土脸也难掩好看。

我多看了几眼,又道:「我今日多做了些猪肉汤,一会儿你们聊完就都留下,一起吃饭吧。」

沈昭掀起眼皮,瞧了那个少年,像是皮笑肉不笑:「既然你嫂子开口了,那就留下来一起吃吧。」

那少年吞了吞口水,忙不迭地跑了:「不必了,想起来家中兄长还等我回家吃饭,先走了,沈兄,嫂子,告辞!」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和逃跑一般的背影,喃喃自语:「就这么跑了?我衣服还没给他呢!」

沈昭阴森森的声音陡然响起:「夫人当着为夫的面去关心另外一个雄性,是不是不大好?」

我反应过来,讪笑两声:「呀,厨房里还炖着汤呢,我过去瞧瞧。」

话音未落,我被人重新带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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