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长的地窖中,我发现了戴着锁链失踪已久的女友,老村长说:“我请客,你随意”

学而文化 2023-05-08 16:2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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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人民公仆。

年轻有为,在职兢兢业业为民服务。

我还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友,名叫周媛,和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和周媛感情很好,也见了家长,本来是要等到她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的。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本该平凡且幸福的我们,却还是被该死的命运狠狠绊了一会。

三年前,我的未婚妻女友在大学附近的巷子里被人贩子抓走了。

那年的我犹如发了疯,甚至起了辞职的念头。

最后局里拗不过我,让我成了一名卧底,任务就是伪装潜伏在各种犯罪集团里收集证据,然后和外边的兄弟们里应外合,打击犯罪。

三年来我几乎跑遍了全国,也击破了许许多多的人口贩卖集团,可兜兜转转,到底都没有找到我那失联的女友。

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我深知人口贩卖具有多种犯罪途径:拐卖妇女扔进大山的、拐卖儿童少年贩卖器官的、拐卖人口出国进犯罪组织的……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每年因为被拐卖死亡的受害者都数不胜数,所以失去周媛的我也惶惶不可终日。

我怕我所深爱的女友受尽虐待被卖进大山,更怕她早已经丢掉生命。

同事们都劝我要看开,一个两个安慰我说终有一天会找到的。

我知道,那都是空话。

直到我又接到一个任务。

上头说,最近西山附近城镇上的失踪案子很多,可能是有拐卖集团在那边开展犯罪了,要求我去卧底。

而这次我的身份就是西山深处那个小山村的新任村支书。

警方有理由怀疑,拐卖集团将拐到的一批人卖进了那里。

我毫不犹豫就接下了任务。

因为我恨人贩子,也恨和人贩子交易的那些畜生。

所以每每有这种任务,我总是首当其冲。

山路崎岖,我坐着牛车整整赶了一天才到达那个与外界脱轨的小山村。

这里经济落后,村里年轻的孩子早已经背井离乡去外边闯荡,剩下的,全是些靠山吃山的年老光棍,因此这里也被人们戏称为光棍村。

一路颠簸,就算是身子骨结实的我到村门口的时候也觉得腰都快断了。

出乎意料,光棍村里的人一个两个还知道出来迎接我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任村支书。

尤其是那个年近六十的老村长,一看到我就笑眯眯的,很是欢迎我这个唯一的年轻人。

“王支书!欢迎欢迎!”

那双黝黑枯瘦的手朝我伸了过来,指甲缝里还钻着黑泥,实在让人生不出一丝好感。

但我还是礼貌的扯出一丝笑,拉过了村长的手上下晃了晃。

我是从人情世故里爬出来的人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看这一村子的老男人,我也没拘小节,直接大大方方全都打了招呼。

他们见我还算好说话,一个个对着我都是喜笑颜开。

我这个村支书是上头派下来的,还戴着“扶贫”的帽子,村民们对我都很是尊重。

因为他们深知,上头来的村支书轻易惹不得,级别可比村长还大哩!

眼看着第一步很成功,我也算很快就打入了内部,老村长想巴结我,还特意在村里给我腾了一栋空房子。

我来直接拎包入住就好。

村长老哥儿几个帮我把家安置好,就坐在院子里陪我说话。

我问他们:“村子里的女娃呢?咋一个没有。”

其中一个老光头挠挠脑袋,朝我呲着焦黄的牙笑:“俺们这里都是男的,不然也不能讨不到媳妇儿叫光棍村啊。”

刚说着,一个小孩就从我的大门口尖叫着跑了出去,紧跟在小孩身后的,是一个拿着木棍子的男人。

男人边骂娘边追,嘴里嚷嚷道:“给老子回来!滚回地窖里去!”

他没注意到院子里的我们,直接从门口晃了过去。

我定了定神儿,眼睛瞟了一圈儿村长他们,发现他们的表情很是古怪。

于是我大胆发问:“不是说都是光棍儿么?那这个小娃娃是……”

其实也早猜出来了。

从那男人嘴里蹦出“地窖”开始,一切的真相就已经在我心里明晰了。

我装不知情也不懂的模样问,收敛了那股子问责的意味,反而笑了两声,用来证明我是真的想和村民们站到一起。

看到我的态度,老村长的表情变了变。

罢了他也承认道:“王支书啊,你也看到了,咱们这个村儿呢,就没有年轻娃娃,女娃更是没有一个,那咱们这些哥光棍也不能憋着一辈子吧,一辈子连种都没有,那这个村以后岂不就没人了?”

“所以啊,俺们就从外头买媳妇儿,买回来养在家里,以后也算能延续香火。”

他边说着话,污浊的眼睛也死死盯着我,生怕我说一句置喙他们的话。

有一丝警告的意味在。

仿佛我露出一点严肃的、生气的、要上报警局的态度和脸色,他们几个人下一秒就能用锄头当场给我来一个死无对证。

原来他们也知道从外边买媳妇儿是犯法的啊。

我呼出一口气,忍下了心里的愤怒,又学着他们的样子露出了一抹恶心的笑。

“这样倒也好,总不能以后让这里成个没人的鬼村吧哈哈哈。”

我笑的大声,他们看到我这样,也算彻底放心了我,一个个跟着我笑了起来。

“那你们已经都买回来小姑娘了,怎么我今儿个还是一个没瞅着?”

我诚心发问,老村长叹了口气。

“都搁地窖关着呢,这群死娘们儿,心气儿还挺高,老老实实留下来做媳妇儿都七个不服八个不愿的,老想着跑,擦他妈的,这俺们能随她的意?还不如锁在地窖里,养这玩意儿可比养畜生容易,死了就再买呗。”

老村长啐了一口唾沫,格外瞧不上这些个买回来的女人,一口一口不如畜生,听得我藏在身后的拳头紧了又紧。

“那王支书呢?这次来俺们村咋也不带媳妇儿啊?”

那老光头看着我笑,如此揶揄道。

我知道他什么心思,于是也故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嗐,别提了,有我能不带来么?主要是咱也没有啊。”

“哈哈哈哈……”

围着的一圈儿人开始笑我,说原来大山外边也娶不到媳妇儿,害我这么壮实俊朗的年轻汉子也成了光棍。

我装模作样地和他们痞笑打闹,还故作深沉的说我一个人过日子有多么寂寞难捱。

果不其然,这群人上钩了。

他们看着我的眼里泛着绿光,十分诡异。

老光头悄咪咪到我耳边说:“支书别急,村东头的老廖前些天才不小心把他媳妇儿打断气儿,正想着重新买个小姑娘呢,人家有关系,说着这两天就把人送到俺们这儿让他挑呢,到时候你也去,挑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买回来爽,可便宜,绝对不能亏。”

老光头嘴里的臭味快要把我熏厥过去,我强忍着不适点头,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

果然这群人和外边那些人口拐卖集团是有联系的。

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掌握证据,并与外边的兄弟们做好联系。

和老光头耳语完,我这才发现村长那个老东西正在偷摸地瞄我的裆部。

他色眯眯的,眼神儿让我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只见他冲我挑挑眉,而后问:“支书,你那儿看着不小啊。”

“平时欲望得老大了吧,没媳妇儿总不会是自己动手吧?”

他神色神秘,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样,当给你接风洗尘,你今晚来俺家地窖,俺请你爽一爽?”

听完这个我心头一震,想着老畜生真不愧是老畜生。

这种东西还能请客?

我还没反应,一边的老光头就笑出了声儿,他捣鼓捣鼓我,说:“支书这下可赚到了,俺们村长有钱,地窖里有仨女人呢!”

闻言我不可置信,转头就对上了村长浑浊的双眼。

他笑嘻嘻地对我发出邀请,其中还带着点试探。

仿佛我只要拒绝,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了一般。

我知道他多疑的心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甚至还笑着对他开起了恶劣的玩笑:“那我到时候可别怪我给你女人整怀孕了,我可厉害呢!”

村长哈哈大笑,说我只管爽就是。

于是当晚,我就跟着村长来到了他家的地窖。

他说地窖里有三个女人,一对母女一个年轻姑娘,都是他的女人。

老一点的那个十五年前就买来了,给他生了个姑娘,到现在也十三了,成宿成宿和他娘一起伺候他被他干。

还有一个年轻点的是三年前买的,长的很是水灵,之前老是偷跑,被他抓回来打成傻子了,现在很乖,也怀着他的种,肚子都有六个月了,想操的话也行。

我越听心越沉,无尽的怒火在我的胸腔内燃烧着,巴不得丢掉警察的职业操守现在就让这老畜生见阎王。

可不行,我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样的人还有很多,要想一网打尽,就要忍。

于是我就这么僵硬着身子被村长带进了地窖。

推开地窖门的瞬间,我险些没直接吐出来。

各种骚臭味混着难言的恶心味道充斥进鼻腔,简直不像人能待的。

可就是这样连猪圈都不如的地方,有三个女人被铁链拴住脖子拖在地上被像猪一样的对待。

她们破衣烂衫,穿的都没漏的多,看起来分外悲惨可怜。

那个年纪相对大一些的女人已经瘦比骷髅了,趴在地上还被进来的村长嫌绊脚一脚踹到了角落里。

女人半死不活,我的心也狠狠揪了起来。

村长在她们之间挑了挑,最后麻利地脱了裤子就压倒了其中一个女人。

那应该就是他之前说的那个姑娘,此时挺着个大肚子。

村长笑得放肆,大手在半空中挥舞着,一下一下打在了姑娘的身上。

“妈的!爽!”

此时的他全然忽视了站在一边的我,就像一只禽兽,我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刀,但是我得忍着。

这老畜生倒也解决的快,没一会儿就结束了。

看到愣在一边的我,他这才想起来似的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

“老弟啊,嗐嗐,现在我也不跟你客套了,叫你一声老弟可行?”

我瞥了一眼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有些犯恶心,但最终没有发作,只道了声好。

“行!痛快!能处!这下你挑吧,这仨娘们儿你想哪个,老哥都让给你!”

看着我僵硬的表情,村长还以为我在犹豫不决。

“要不就我刚刚的这个?唉——而且你别说,我现在离近看,你俩嘴唇儿下面都长了颗痣哩!”

听他口出惊人的这句话,我直接心梗了一瞬。

我和周媛也是这点相似!

为此小时候没少受家长的揶揄,说我俩长大就是得亲嘴结婚的,这才有了颗这么相似的痣。

如今听村长这么说,我的视线几乎立刻就转到了地上护着大肚子的那个姑娘,可惜一直看不到脸,我也实在不敢确认。

但光看身体不太像我那失踪的女友周媛。

这姑娘太瘦了,瘦的我都心疼。

看着我在发愣,村长直接上前踹了那姑娘的屁股一脚。

“听到了没!别他妈装死!爬过去伺候我老弟!”

话音一毕,地上蜷缩的姑娘怕被打,颤颤巍巍就坐起了身子,她双手着地,借着四肢朝我一点一点爬了过来。

真不像一个人。

像个已经被驯化的母猪。

我就那么愣在原地,看她缓缓靠近。

当那姑娘爬到我的脚边时,嘴里还哼哧哼哧喘着气。

“抬头。”

鬼使神差地,我对着她说出了这么一句。

因为我隐隐看到了这姑娘脖间一个红色的胎记。

简直和周媛身上的那块胎记一模一样!

那姑娘抬起了头,脸也在蓬乱的头发里露了出来。

神色呆滞,嘴角还滴答着口水。

我如被雷劈。

“媛媛……”我瞳孔紧缩,不敢相信面前的姑娘和女友周媛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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