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妻子的处血画作后,我被送到新德里做掏粪的低等贱民!
妻子的初恋是个画家,他用妻子第一次流的血画了一朵怒放的玫瑰。
妻子无比爱惜,把画挂在卧室里日夜欣赏回味。
我打扫卫生时不小心打碎了画框,把玫瑰给毁了。
妻子气疯了!
她觉得我内心肮脏卑污,故意毁掉她的美好记忆。
于是一怒之下把我发配到了印度新德里,成了一个掏粪的最低等贱民。
我一天24小时泡在粪水里。
忍着恶臭、病毒、细菌、老鼠、吸血虫、死尸和毒气的侵袭。
稍不留神就会溺毙而死。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新德里做为全世界最负声名的强迫之都,不只是女人有危险,男人一样时刻面临着黑暗中伸来的魔爪!
我被糟蹋了!
整整三年,我被折磨得非人非鬼!
妻子终于派人接我回国了。
她捏着鼻子问我是不是还会嫉妒?
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一会儿雀跃,一会儿嚎啕。
一会儿狂打妻子的耳光,一会儿又卑微地磕头下跪。
“徐元!你在搞什么鬼?”
韩露怒吼。
“小姐,姑爷……姑爷好像是精神分裂了……”
1
韩露派人来接我的时候,我已经泡在臭气熏天的下水道里整整一天了。
没有手套,没有口罩,没有防护服。
徒手打捞粪便、死老鼠、蛆虫、卫生巾、医学垃圾、塑料袋、淤泥和千奇百怪的恶心杂物。
水蛭恶狠狠叮在我身上,贪婪吸血。
黝黑的水蛇在我脖子上盘旋环绕,时不时“嘶嘶”吐着猩红的信子,我却感觉不到任何恐惧,专心致志地抠屎。
今天我的任务是要清理2吨粪便。
如果完不成,监工的鞭子比水蛇和水蛭加起来都可怕!
新德里的人喜欢随地大小便,排污设施落后,需要掏粪工手动清理下水道的垃圾。
做这行的都是最低等的贱民。
工资极低,掏一次下水道的报酬还不到10块钱。
工作环境不但肮脏,还很危险。
下水道里充满着细菌、病毒。
我们的身体毫无防护地暴露在污水中。
很容易患上发烧、皮肤病、哮喘、霍乱、血吸虫病、肠胃病、疟疾、肺结核、登革热……等职业病。
一个不小心皮肤被玻璃注射器或者其他尖锐的东西划破,伤口被污水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下水道里的毒气则是另外一个可怕的杀手,很多掏粪工就是被活活闷死的。
每一次下井,都是一次生死考验!
这些散发着臭气的污水井,像是一条条通往地狱的路!
张着污盆大口择人而噬!
我在新德里三年,在我面前死去的掏粪工已经超过百人了。
比粪便更脏的是人心!
印度是全世界强迫率最高的国家,每15分钟就有一起强迫案。
无论白天黑夜,女人只要走在大街上,随时都可能被兽性大发的男人扑倒在地。
而新德里则是当之无愧的“强迫之都”,臭名昭著的黑公交强迫案就发生在这里。
所以在下水道里经常能看到腐烂的女尸。
那是被糟蹋后的毁尸灭迹。
以及更多弃婴的尸体。
这个国家重男轻女,很多女婴刚出生就被溺死了。
开始见到这些死尸时,我很恐惧。
时间长了,已经麻木不仁。
死人与死猫死狗,没有本质区别。
我只是没有想到,原来在新德里不只是女人不安全,男人也一样自身难保!
在新德里的第三天晚上,我就被几个醉鬼拖进了后巷。
我被祸害了整整一夜。
噩梦开始了,就不会结束!
我像是蟑螂一样坚持三年没有死,已经是奇迹了。
可我的身体,我的精神,我的灵魂!
已经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与蹂躏!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以为自己的结局就是哪天跳下化粪池后,再也爬不上来。
或者是被禽兽们糟蹋得肠穿肚烂,撅着屁股毫无尊严地死去。
结果韩露要把我接回家了。
她想干什么?
她不是说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么?
2
接我的人是欧阳伦。
韩露的初恋白月光。
把我扔到新德里遭罪,也是他给韩露吹的枕头风。
“臭死了!徐元,你现在就是一个屎人啊?”
欧阳伦捂着鼻子:“倒是没想到你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能熬?这么折腾都没死!”
“我警告你!回国不要乱说!尤其是在韩老爷子面前,你但凡说错一个字,我就把你再送回来!”
“你以为当掏粪工已经最惨了么?不!你太天真了!”
“我会把你送去当庙奴!让你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的目光阴森而残忍。
长时间被虐待,我的精神濒临崩溃,时刻都生活在不安与恐惧之中。
“不……我不说……”
欧阳伦很满意我的谦卑,在新德里机场附近找了一个浴室。
足足给我洗了三天,用了200公斤洗衣粉和除臭剂,我才又恢复了人味。
飞机起飞又降落。
回国了。
我再次见到了妻子韩露。
虽然只隔了三年,却像是间隔了寒武纪、白垩纪和侏罗纪那么漫长。
她一身lv高订,翘着Christian Louboutin的红底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徐元,让你掏了三年大粪,其实是要洗涤净化你的心灵!”
“因为你嫉妒的内心比厕所还要卑污一万倍!”
“现在,你学会懂事了么?”
我愣愣地看着韩露。
她曾经是我的女神,我的天使,我的梦想。
为了得到她的爱,我可以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可她也是我的梦魇,我的劫数,我的刽子手!
是她给了我人生最大的痛疼、伤害和羞辱!
我不爱她了!
我不敢了!
“韩……韩露……我们离婚吧……”
韩露顿时就愤怒起来。
“徐元!你居然敢闹离婚!”
“我们的婚姻,什么时候轮到有你指手画脚的权利了?”
3
我家和韩家是世交,我们两人是指腹为婚的。
可韩露却不乐意,因为她在大学时最爱的男人叫欧阳伦。
是一个放荡不羁、风流倜傥的画家。
浑身充满了艺术气息。
他曾经在全世界流浪过。
见闻广博,谈吐幽默,简直就是收割少女心的杀手。
韩露沦陷了。
两人度过了激情一夜后,欧阳伦用韩露第一次流的血搭配颜料,创作了一副怒放的玫瑰画作,送给韩露当做最珍贵的纪念。
韩露对这幅画爱如生命,天天挂在卧室里欣赏回味。
觉得这是最刺激的浪漫,最极致的缠绵。
可韩家却不同意她与欧阳伦的婚事。
说这样的艺术家不靠谱。
逼她履行和我的婚约。
韩露屈服了。
因为她是一个对事业有野心的女人,她一直想成为韩家的继承人。
证明她比韩家的男人优秀。
所以她不能违背韩老爷子的意思。
韩露与我结婚了。
而我傻傻的,对她的心思一无所知!
我一直暗恋韩露,与她结婚是梦想照进现实。
可在洞房当晚,她就冷着脸让我滚,说死都不会让我碰一下。
我的激情一下子被冷水浇灭了!
可我在失望之余,居然还自不量力地以为感情需要培养。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只要我对她足够好,我就一定能把冰山女神融化的。
于是我不抱怨,不灰心,用尽一切热爱对韩露嘘寒问暖。
她也如愿在继承人的竞争中击败了几个哥哥成功上位。
只是依旧不理我。
还指着我的鼻子告诉我,她的心和身体都只属于欧阳伦一个人的。
她的子宫是欧阳伦的自留地!
我这个便宜老公不过就是一个摆设罢了。
而我虽然心里苦,对她却更加卑微。
除了爱她,我还有求于她!
这几年,韩家的生意越来越好,我家的生意却越来越差。
特别是父亲的投资失败,让家里面负债累累,现在只能依靠韩家给的订单维持。
父母知道我们夫妻感情不好,还听到了韩露与欧阳伦的风言风语。
但他们劝我一定要忍,不能惹韩露生气。
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嫉妒她与欧阳伦的关系。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都得戴点绿。
不然我们徐家就彻底完蛋了!
我的婚后生活屈辱、心酸且平静。
如同一潭死水。
直到那次大扫除,我不小心弄碎了画框。
那幅画毁了,我的人生也毁了。
3
“离婚?徐元你是在威胁我么?”
“虽然你对我来说。就像是用过的厕纸一样毫无价值!但我不同意,你别想离开我一步!”
韩露很羞恼。
“下个月是老爷子八十大寿,你最好给我好好表现,别搞出什么幺蛾子!”
“不然倒霉的不只是你一个,还有你们徐家全家!”
“我让你们连要饭都找不到门!”
在韩露的威胁下,我屈服了。
我被送到了医院肛肠科,处理身上的伤口。
韩露给我买了很多名牌衣服,让我好好捯饬。
三年的折磨,让我的体重瘦了足足50斤。
形销骨立,身瘦如柴,最小号的衣服穿在我身上也都显得空空荡荡。
像是偷来的一样。
总不能穿童装吧?
所以韩露给我下达了一个迅速增肥的任务。
不能让韩老爷子看出我被虐待。
每天都是各种美食山珍海味。
“哇!”
闻着美食的香气,我吐得昏天暗地。
任何一个在粪水里摸爬滚打了三年的人,都不会再有好的食欲。
很多掏粪工没有死在井下,却死于厌食症。
“贱人就是矫情!”
韩露愤怒了,认定我是故意卖惨成心捣乱。
她拂袖而去,我父母的电话很快就来了。
因为韩露不喜欢他们,所以从不许他们来家里面。
他们也知道我之前被流放了三年,也不敢和我联系。
“徐元!你要疯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想闹离婚?你是让我们倾家荡产么!”
“赶紧道歉!给韩露赔不是!别作了!再作我们全家都得和你陪葬!”
父母的声音很急迫,还带着愠怒。
指责我与韩露闹矛盾,是大逆不道。
我很伤心,觉得父母太自私,太无情。
只顾家里的生意,却不管我的死活!
但我也不忍心责备他们。
他们之前不这样的,对我很好。
只是现在家里生意的压力太大了!
徐家不是我们三个人的徐家,而是关系着几千人的饭碗。
于是我答应父母会乖,会配合。
吃不下就输液。
韩露每天给我输液超过20个小时,注射的都是各种营养液。
你们见过填鸭么?
把鸭子按在流水线上,嘴里面塞上橡皮管子,不间断地喂食。
让鸭子迅速增肥。
我也是一样的。
一个月后,我油头粉面,珠圆玉润,看着比这辈子任何时候都更加富态。
因为我连吐的权利都没有了,所以足足增肥了60斤。
韩露很满意。
而韩老爷子的寿宴也开始了。
言笑晏晏、觥筹交错、高朋满座。
我如同提线木偶,跟在韩露后面虚情假意地与客人们寒暄客套。
一切都很完美。
我的父母也来了,他们坐在一边,用目光温柔地给我鼓励,让我好好表现。
看到他们很好,我就是受再多的苦也值得了。
音乐很优美,我却觉得好吵闹,但还要强颜欢笑。
他们在吃饭,我在熬刑。
本来一切都在掌握,直到宴会进行一半的时候,到了表演节目的环节。
不知道谁弄来了一个印度的歌舞节目,叫《天竺少女》。
几十个穿着华丽真丝纱丽的美女翩翩起舞。
印度的肚皮舞很有异域风情。
还有乐师抱着印度的传统乐器西塔琴在伴奏。
客人们纷纷鼓掌喝彩。
只有我脸色苍白!
汗如雨下!
浑身战栗!
我讨厌西塔琴的声音!
如同魔音一样,把我带回了那三年暗无天日的梦魇!
我想到了粪便!
蛆虫!
水蛭!
死狗!
死猫!
死婴!
还有被强暴后体无完肤的女尸!
以及暗巷中无数只把我按在地上肆虐的手!
魔鬼的狂笑!
“啊!”
“够了!”
“别弹了!”
“别TMD跳了!”
我五官扭曲,歇斯底里!
我如同咆哮的怒兽冲到舞台上,把跳舞的歌姬打散!
我摔了那该死的西塔琴!
我打、砸、踹!
我要毁灭我能看到的一切!
宴会厅顿时大乱,客人们四散奔逃。
“徐元!你疯了!你要造反么?”
一贯在我面前强势的韩露气得俏脸如霜,她叉着腰对我怒喝。
“啪!”
我狠狠一个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贱人!你和奸夫胡搞也就罢了!”
“为什么要毁了我?”
“为什么要把我送到人间地狱!”
疯狂的我双手卡住韩露的脖子。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要掐死她!
韩露呼吸不畅,脸色苍白,眼珠鼓起,手刨脚蹬!
“疯了!这人疯了!保安!快救露露!”
欧阳伦也在人群中,他不敢上前,只能在一边大呼小叫。
保安如同虎狼向我扑来!
但在他们还没有到我的身前时,我眼中的暴虐凶狠又变成了卑微怯懦。
我松开了卡韩露脖子的手,我不敢看韩露的眼睛。
我扑通给她跪倒。
我拼命打自己的耳光!
我磕头如捣蒜!
磕出了血!
“韩露,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我不配爱你!我是狗屎!是虫豸!”
“我不该耽误你和欧阳伦的好事!”
“我罪该万死!”
“我不该弄坏用你初血画的玫瑰!”
“我活该被千刀万剐!千人跨、万人骑!”
“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别难为我的家人了!”
“不要再把我送到新德里掏粪了!那里都是大便……成吨的大便……永远无法处理干净的大便……”
“一坨!二坨!三坨!”
“哈哈哈!一坨这么大!”
“像是麻袋一样的大便你们见过么?”
我忽然又狂笑起来,用手比划着夸张的手势。
“好多好多大便!”
“还有好多好多强迫犯!哈哈!”
“在印度,你都没有穿上裤子的机会!没有……呜呜……”
狂笑之后是痛哭流涕。
我哭得满地打滚:“别碰我……我好脏……”
场内的人都像是见鬼一样看着我。
直到有人艰难地开口:“姑……姑爷好像精神分裂了……”
4
我精神分裂了。
这丝毫不奇怪,三年无休止的折磨,让我的精神世界已经崩溃了。
在印度,人不是平等的。
而是按照种姓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三六九等。
最低贱的叫达利特人。
贱民只能做清理下水道,打扫厕所,去恒河捞尸体这样的工作。
我身边的所有掏粪工都是达利特人。
生活在暗无天日的贫民窟。
贱民被歧视了几千年,很多都认命了。
觉得自己天生低贱,活该受苦。
其实就是被糟粕文化给pua了。
但我不一样!
我来自于一个现代社会,我受过教育,我有人格,有自尊。
我知道自己不是奴隶!
更何况我还被那些禽兽一样的男人们饥不择食地亵渎……
那是我人生遭受的最大耻辱!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我的合法妻子韩露带给我的!
这是何等的讽刺?
又是何等的扎心!
所以我当贱民的这三年,身体上的痛苦固然难熬。
更大的痛苦却是来自于心灵!
灵魂都被凌迟!
千刀万剐!
我悔恨!
检讨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么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所以其实我在回国前,就已经出现明显的精神分裂症状了。
我经常出现幻觉。
幻听,幻视,还会闻到幻想出来的恶臭味道。
一天要洗几十遍澡。
有受迫害妄想症。
杯弓蛇影、风声鹤唳。
树木、路灯,甚至自己的影子都会让我恐惧不安。
失眠、焦虑、暴躁。
晚上我几乎没法睡觉,就那么惊恐地死死盯着天花板。
那上面都是张牙舞爪的妖魔鬼怪。
以及比鬼怪更残忍的韩露的脸!
思维混乱,我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
情绪紊乱。
前一秒兴奋,下一秒沮丧。
在自我膨胀与自暴自弃中摇摆不定。
一会儿觉得自己是全世界的王。
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宇宙中一粒最卑微的尘埃。
其实只要韩露稍微留意,就能看出我的不对劲。
但我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工具人。
她哪里会在乎?
直到在韩老爷子的寿宴上,我因为印度音乐的刺激,彻底地爆发了。
感觉整个文章好恶心
写作这小子多少有点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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