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领域也有“票友”?

寻琴观看商业 2024-12-28 03:39:16

在探索知识的漫漫长路上,我们时常会冒出一些新奇有趣的问题。今天,我就想来问一问:科学研究领域,会不会也存在类似“票友”的群体呢?

咱们先把目光投向生活中的其他领域。看球的时候,有热情似火的球迷,他们为支持的球队欢呼呐喊,或因一场胜利欣喜若狂,或因一场失利黯然神伤;看戏的时候,有痴迷沉醉的戏迷,他们沉醉于戏曲的婉转唱腔、精美扮相,跟着剧情时喜时悲。

那么,在科学的广袤天地里,有没有一群对科学满怀热忱,如同球迷、戏迷般执着的“科迷”呢?

01

科学领域有没有“票友”?

说起体育运动和表演艺术,它们都有着很强的参与性和模仿性。就拿足球来说,即便你球技欠佳,但只要热爱,在看球之余,回到家中寻一处空地,照样能兴致勃勃地踢上几脚。说不定哪天还能凭借这份热爱与坚持,进入校队,在赛场上挥洒汗水,感受竞技的魅力。

再讲讲音乐,一场音乐会结束,美妙的旋律依然在心头回荡,让人意犹未尽。这时候,你大可以回到家中,抱起吉他自弹自唱,或是趁着洗澡时的放松氛围,高歌一曲,沉浸在自我欣赏的愉悦之中。

要是更进一步,和志同道合的伙伴们组织起来,那便有了票友的雏形。大家都知道,过去有许多业余演戏的票友,他们聚在票社,切磋技艺,其中不乏一些名角,本是票友出身,后来下海成为专业演员,在舞台上绽放光彩。

现在,让我们把焦点重新转回科学领域,科学究竟有没有“票友”呢?答案是肯定的,不过这得看所处的年代。

在19世纪以前,科学尚未成为一种职业,鲜有人能够靠从事科学研究来维持生计。那时,大学里的教师以及教会里的神职人员,出于对知识的追求,会投身于科学研究。

除此之外,就只有那些家境富裕、衣食无忧的贵族,把科学当作一种兴趣爱好来钻研。像大名鼎鼎的达尔文、哥白尼,他们都不是靠科学研究来获取生活所需。

达尔文

从这个角度来说,19世纪以前的科学家,某种程度上都能算是“票友”,和如今有着很大的不同,而这种传统发展到现在,已经很难寻觅踪迹了。

02

“票友”埃文斯观测超新星

然而,也不能就此断言完全没有。在这里,我可以给大家介绍一位相当成功的科学“票友”——澳大利亚的退休牧师埃文斯(Evans)。埃文斯早早便退休了,可他退休后的生活却别样精彩,堪称世界上超级的科学“票友”。

他热衷于干什么呢?他专注于观测超新星爆发。

起初,他就在自家架设起望远镜,利用闲暇时光观测夜空,开启了他的“追星”之旅,这便是典型的科学“票友”行为。

埃文斯

超新星爆发,那可是宇宙中最为壮烈、最为剧烈的奇观。大家都知道,像我们的太阳这样的恒星,在演化末期,并非所有都会经历这一过程,估计太阳就没有这般“戏剧性”的结局。

有些恒星到了演化末期,会发生坍塌、坍缩,最终爆炸,释放出极其巨大的能量,相当于1000亿颗太阳的能量总和,刹那间光芒万丈,这就是超新星爆发。

如此震撼的天文现象,在夜空中理论上是能够被观测到的,可实际上它太过罕见。想象一下,一个由1000亿颗恒星组成的庞大星系,即便如此,也要两三百万年才会出现一颗超新星爆发。

这般极低的出现频率,意味着在浩瀚星空中探测超新星爆发的机会少之又少,而这,恰好给业余天文学家们提供了难得的机遇。

03

业余冠军天文学家——埃文斯

澳大利亚所处的南半球,相较于北半球,天文台数量稀少。退休牧师埃文斯瞅准了这个机会,自1980年起,他凭借着自身的热情与执着,在自家屋顶上架设起天文望远镜,工作之余便全情投入到对夜空的观测之中。

或许是南半球天文观测资源稀缺成就了他,又或许是他自身确实具备非凡的观测天赋,他在搜索超新星方面的成绩令人惊叹不已。

在1980年以前,天文学界累计发现的超新星爆发仅仅只有60次。而从1980年到2003年这20余年间,埃文斯单枪匹马就发现了36次,这一发现数量让他当之无愧地成为业余天文学家群体中的冠军。

超新星爆发

如今,埃文斯前些年不幸中风,身体状况大不如前。而且,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如今观测超新星已经逐渐走向自动化,依靠肉眼观测发现超新星的时代已经过去,这种传统“票友”式的科学探索方式也变得不再像过去那般重要。

但埃文斯的故事,依然为我们展现了科学领域中那一抹别样的热情,让我们看到,即便不是专业科学家,凭借热爱,也能在科学的浩瀚星空中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光芒,激励着后来人去追寻科学的星辰大海。

【文本来源@汪品先院士的视频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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