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植物园的北门实际上冲西,向右转的这条路是向南走的路,路名叫“菜王椰路”。两边都是高大的棕树,应该就是“菜王椰”了。

在路边看到短穗鱼尾葵和面包树。短穗鱼尾葵的叶子像鱼尾一样呈三角形,尾部有齿状缺刻。面包树旁有知识板,说它果实成熟时黄色,像西瓜一样大,营养丰富,富含淀粉、生长素、蛋白质和脂肪,但不能生吃,八成熟时采摘,切成薄片,放在火上烤,散发出面包香味,吃起来松软可口,酸中带甜,别有风味。不过我看到的这棵树上没有果实。


还先后看到了时钟花、艳山姜、朱蕉、百子莲、黄菖蒲、红蕉、紫背竹芋、白鹤芋、马拉巴栗(发财树)、斑叶老鼠簕、刺葵、双色野鸢尾、栀子、夹竹桃、狐尾天门冬。
我最先看到斑叶老鼠簕是在菜王椰路和园酒家前的小桥旁,后来又在水生植物园露兜岛边上发现了它。它的花序为穗状花序,花冠白色带浅色的花纹,叶子两侧都是大齿,齿尖有刺,像双面锯。叶子褶皱有斑点。中国南方也有本土的老鼠簕,但叶子平滑没有斑点。《岭南采药录》(1932年出版)提到老鼠簕别名“老鼠怕”,估计是老鼠也怕它的尖刺。方言中“簕”就有植物的刺的意思,猜测因上述缘由起名“老鼠簕”。华南植物园网站说,老鼠簕也叫“八角筋”、“山叶蓟”,原产热带西非地区,该园2014年从马来西亚引入该植物。到我参观时全国仅有该园和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引进。

双色野鸢尾也是我未曾见过的植物。花瓣淡黄色,外边3瓣基部有弧度向外的半月形褐斑,斑块镶橙色晕边,斑块内侧都橙色斑点。花淡雅别致,很中看。它原产于南非。何时引进不详。

百子莲也是我未曾看过的植物,也原产于南非。它的花淡紫色,多朵喇叭状小花聚成花珠,显得高贵典雅。百子莲因结籽众多而得名。

另外,我看到了开花的发财树——光瓜栗(马拉巴栗),在北方也经常见到光瓜栗,花店叫它发财树,但都是盆栽,粗树桩长叶子,没见过开花的。而华南植物园里的光瓜栗长在地里,还开了花。它的花很大,花瓣细长外翻成卷儿,花丝多而长,正看如球,侧看如扇,很美。花蕾状如山羊角,挺然刺天,颇有气势。光瓜栗原产于中南美洲,1931年引入台湾。1986年台湾一对货柜车司机夫妻,将光瓜栗编成辫子状,以“发财树”之名出售,使其名声大噪,成为市场宠儿。

狐尾天门冬,植株状如狐尾,很萌。原产于南非。

菜王椰路终点与继续向南的景观园路相接,接头处还有向东的芒果路,我没有转向芒果路,而是沿景观园路继续南行。
先后看到白千层、琴叶珊瑚(日日樱)、短叶水蜈蚣、丰花草、黄花马缨丹、夜香牛、春羽、紫背竹芋、蔓花生、龙血树、赪桐、直立山牵牛、棕竹、垂花悬铃花、大花紫薇、欧洲夹竹桃、蟛蜞菊、海南山姜、金钮扣、黄花美人樵、珊瑚藤、龙吐珠。
白千层的花与红千层的花很相似,但红千层的花为红色,而白千层的花为白色,二者都原产于澳大利亚,都已引进一百多年。相比起来红千层较为常见,南方的一些公园就有,2018年5月我还在山东泰安岱庙就见到过盆栽的红千层。白千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当时没有开花,据说它的花与红千层一样,也像小瓶刷。我注意到了它的树皮,一层一层的,很松软,看上去很容易脱落,有的树缺失了部分外皮,看着像袒胸露乳的。

紫背竹芋也很有特色,好大的叶子,正面五彩斑斓或深绿色,背面紫色,粉色的花像站立枝头的小鸟。原产于中美洲及巴西。

成片的赪桐最为壮观,心形的大叶密密匝匝,密不透风,叶子上面挺立着连成片的花蕾、花朵,每一枝都由许多分枝簇成一团,分枝上都挂满红艳如珊瑚珠的花蕾,有风拂过,如无数火蝶飞舞,热烈异常。赪桐花色纯正,是地道的中国红,5枚花瓣向后舒展,4枚雄蕊和1枚雌蕊从花心赫然喷出,花蕊长度一倍于花身,整体翘然而顶部略微上弯,形状大略类似龙吐珠,故又被称为“红龙吐珠”。其原产地为西非热带地区。

直立山牵牛开紫色的喇叭花,它不是常见的缠绕草木,而是直立灌木,原产于热带西部非洲。

垂花悬铃花是一种很怪的植物,它的花低头下垂,永远不开放,像女孩的紧身红裙。它原产于墨西哥至秘鲁及巴西。

海南山姜叶大花大,非常漂亮。开过的花已结出了圆圆的绿果。

金钮扣是一种长得不高的草本植物,开花如金色的钮扣,是一味中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