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夜晚归家,妻子准备了带毛的馒头,书生不敢吃

爱搞笑的小红帽 2025-02-13 10:41:49

茅山诡事:书生夜归遇奇馔

那年月,正值大清光绪年间,天下虽不太平,却也偶有奇闻异事流传。

今儿个,咱就给您唠唠江南水乡的一段古怪事儿,这事儿啊,跟一位书生、一个带毛的馒头,还有茅山术法脱不了干系。

一、书生夜归,月色朦胧

在江南水乡的一座小镇上,住着一位名叫李慕白的年轻书生。

这李慕白啊,自幼聪颖过人,饱读诗书,却因家境贫寒,只能每日往返于学堂与家中,靠着一股子韧劲儿,硬是在科举路上越走越远。

那日,正值隆冬时节,天色已晚,月挂中天,李慕白这才从学堂匆匆赶回。

路上,寒风凛冽,吹得他衣袂飘飘,脸上刀割般疼痛。

他紧了紧衣领,加快了脚步,心中暗自思量:“今儿个娘子怕是又要担忧了,这般晚归,定要好好安抚一番。”想到家中温柔贤惠的妻子赵婉儿,李慕白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了许多。

二、家门轻启,灯火阑珊

不多时,李慕白便到了自家门前。

轻轻推开柴扉,只见院内灯火阑珊,一缕青烟从厨房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饭菜香。

他心中一暖,快步走进屋内,只见赵婉儿正坐在桌旁,手执针线,低头缝补着衣物,面容温婉,宛如画中仙子。

“娘子,我回来了。”李慕白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

赵婉儿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转为责备:“怎地这般晚?

饭菜都快凉了。”

李慕白笑着摇摇头,道:“今日学堂事务繁忙,故而耽搁了。

娘子莫怪,我这就来陪你用饭。”

说罢,二人相携入座,赵婉儿起身去厨房端来饭菜。

只见桌上摆了几碟小菜,一盅热汤,还有几个白白胖胖的馒头,只是这馒头……

三、馒头带毛,心生疑云

李慕白拿起一个馒头,正欲咬下,却猛地发现馒头上竟长着一撮细软的绒毛,毛茸茸的,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他心中一惊,手中的馒头差点掉落。

“娘子,这……”李慕白指着馒头,一脸愕然。

赵婉儿见状,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常态,笑道:“哦,那是我今日新学的做法,想着给夫君一个惊喜,不料却弄巧成拙了。

不妨事,我再去给你换几个来。”

说罢,赵婉儿便欲转身回厨房。

李慕白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眼中满是疑惑:“娘子,你我夫妻多年,你何时学会这等奇怪做法?

再者说,这馒头上的毛,看着不似寻常之物啊。”

赵婉儿被问得一时语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强作镇定:“夫君多虑了,不过是些寻常食材,想必是我不小心沾上了什么。

你且稍等,我这就去处理干净。”

说罢,赵婉儿挣脱李慕白的手,匆匆进了厨房。

李慕白望着她的背影,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这馒头之事,定有蹊跷。

四、夜探书房,古籍疑云

饭后,李慕白借故读书,实则心中惦记着那带毛的馒头。

他悄悄来到书房,点燃油灯,翻阅起书架上的古籍来。

这书房中藏书颇丰,既有儒家经典,也有道家秘籍,更有一些奇闻异录,皆是李慕白平日里爱不释手的宝贝。

他一本本翻阅,终于在一本泛黄的《茅山志》中找到了线索。

书中记载,茅山术法博大精深,其中有一种“毛发咒”,能以毛发为引,施展各种神通。

这咒语若是用在食物上,便可让食用者陷入幻境,或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控制。

李慕白心中一惊,联想到那带毛的馒头,不禁冷汗涔涔。

他不敢怠慢,继续翻阅,希望能找到破解之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李慕白连忙合上书本,吹灭油灯,躲进书架后的暗角。

五、鬼影憧憧,夜半惊魂

不多时,只见一个身影悄悄溜进书房,借着月光,李慕白看清了那人正是赵婉儿。

只见她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在书房中四处搜寻着什么。

李慕白心中疑惑更甚,娘子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突然,赵婉儿停在了书架前,似乎在寻找什么。

李慕白屏住呼吸,生怕被她发现。

就在这时,赵婉儿猛地回头,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绿光,吓得李慕白差点叫出声来。

“谁?”赵婉儿厉声问道,声音尖锐而刺耳。

李慕白不敢应答,心中暗自盘算对策。

就在这时,赵婉儿似乎发现了什么,伸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古籍,正是那本《茅山志》。

她翻开书页,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银针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蓝光。

李慕白心中大骇,他知道,这赵婉儿定是中了什么邪术,才会如此古怪。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从暗角中走出,大声喊道:“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婉儿闻声,猛地转过头来,眼中绿光更甚,手中的银针直指李慕白:“你……你竟然发现了我的秘密!”

六、道法相争,真相大白

李慕白见状,知道此刻已无法隐瞒,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他深吸一口气,道:“娘子,你究竟怎么了?

为何会变成这样?”

赵婉儿冷笑一声,道:“哼,你无需多问,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她手中的银针猛地飞出,直奔李慕白面门而来。

李慕白急中生智,侧身一闪,躲过了银针。

他深知自己不是赵婉儿的对手,只能智取。

他环顾四周,突然看到书桌上有一盏油灯,心中有了计较。

他迅速冲到书桌前,拿起油灯,猛地朝赵婉儿掷去。

赵婉儿躲避不及,被油灯中的火星溅到,身上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她惨叫一声,跌倒在地,火光中,她的身影逐渐扭曲变形,最终化为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李慕白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赵婉儿定是被人施了法术,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又为何要加害于他?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慕白心中一惊,连忙躲进书架后的暗角。

不多时,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匆匆走进书房,他手持一柄长剑,面色凝重。

那老者环顾四周,见书房中一片狼藉,不禁皱了皱眉。

他走到赵婉儿化为青烟的地方,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一番。

随后,他站起身来,喃喃自语道:“看来,还是来晚了一步。”

李慕白心中一动,悄悄探出头来,只见那老者正是他素未谋面的师父——茅山道士云游子。

他心中大喜,连忙从暗角中走出,喊道:“师父,您终于来了!”

云游子闻声,转过头来,见是李慕白,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慕白,你没事就好。

这赵婉儿,是被一种名为‘摄魂咒’的法术所控制,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李慕白闻言,心中大惊,道:“师父,那这摄魂咒究竟是何人所施?

又为何要加害于我?”

云游子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施咒之人,乃是茅山叛徒,他因嫉妒你的才华,故而设下此局,欲置你于死地。

幸得为师及时赶到,才救了你一命。”

李慕白闻言,心中愤慨不已。

他紧握双拳,道:“师父,那叛徒如今何在?

弟子定要亲手将他捉拿归案!”

云游子摇了摇头,道:“那叛徒狡猾异常,如今已不知去向。

不过,你无需担心,为师自有办法找到他。

只是,这赵婉儿……”

李慕白闻言,心中一痛,道:“娘子她……还有救吗?”

云游子沉默片刻,道:“她虽被摄魂咒控制,但心性未灭。

为师可施展法术,将她体内的邪气驱除。

只是,她醒来后,可能会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李慕白闻言,心中稍安,道:“只要娘子能平安无事,弟子便心满意足了。”

云游子点点头,道:“好,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罢,云游子从怀中取出一枚符咒,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那符咒上光芒大盛,随后化作一道金光,直扑赵婉儿化为青烟的地方。

不多时,金光消散,赵婉儿的身影缓缓浮现,只是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显然还未醒来。

云游子见状,道:“她体内的邪气已除,只需休息片刻,便会醒来。

你且在此守候,为师去为你准备一些药材,以助她恢复元气。”

李慕白闻言,连忙点头称谢。

他望着赵婉儿安详的脸庞,心中暗自祈祷:“娘子,你一定要醒过来。

我们还有许多未竟之事,等着一起去完成呢。”

……

这便是那书生夜晚归家,妻子准备了带毛的馒头,书生不敢吃的古怪事儿且说那云游子离开后,李慕白就守在赵婉儿身旁,眼巴巴地瞅着她,心里头那个急啊,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外的风呼呼地刮,带着一股子刺骨的寒,可李慕白愣是一点儿也没觉得冷,他的心思全搁在赵婉儿身上了。

终于,赵婉儿的眼皮子轻轻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

李慕白见状,喜出望外,连忙凑上前去,轻声问道:“娘子,你醒了?

感觉咋样?”

赵婉儿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四周,又瞅了瞅李慕白,眼神里满是困惑:“我这是在哪儿?

你咋在这儿呢?”

李慕白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想:“坏了,师父说的没错,娘子把这段时间的事儿给忘了。”但他面上不显,依旧温和地笑道:“娘子,你这是在家呢,你忘了?

你晕过去了,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赵婉儿挠了挠头,还是一脸茫然:“我咋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李慕白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但他知道这事儿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于是,他扶着赵婉儿坐起来,温言软语地安慰道:“娘子,别着急,慢慢想。

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才会这样。

你先歇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

说罢,李慕白起身去了厨房,给赵婉儿熬了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

赵婉儿喝了粥,气色渐渐好了起来,但关于那段被摄魂咒控制的记忆,却始终没有恢复。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慕白和赵婉儿的生活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但李慕白心里明白,那个茅山叛徒一日不除,他们就一日不得安宁。

于是,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个叛徒,为娘子报仇,也为自己讨个公道。

这日,李慕白正在书房里温书,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放下书本,起身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手里拿着一根破旧的拐杖,脸上满是风霜之色。

“这位老者,你找谁啊?”李慕白礼貌地问道。

老者抬头看了看李慕白,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我找李慕白。”

“我就是李慕白,您有啥事儿吗?”李慕白心中一动,暗想这老者莫非知道什么线索?

老者点了点头,颤巍巍地说道:“我有事儿要跟你说,是关于你娘子的。”

李慕白一听,连忙把老者请进屋里,倒了一杯热茶给他。

老者接过茶,喝了一口,这才缓缓开口:“我原是茅山脚下的一个村民,前几日,我在山里采药时,无意间听到两个黑衣人谈论你和你娘子的事儿。

他们说,那个施摄魂咒的叛徒,就藏在镇上的悦来客栈里。”

李慕白闻言,心中大喜,连忙追问:“那您知道那叛徒长啥样吗?”

老者摇了摇头:“那俩黑衣人蒙着脸,我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但其中一个的声音,我听着挺耳熟,好像是我们村的一个猎户。”

李慕白闻言,心中有了计较。

他谢过老者,送他出了门,然后转身回屋,收拾了一番,准备晚上去悦来客栈探个究竟。

夜幕降临,李慕白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悄出了门。

他一路小跑,来到了悦来客栈附近,躲在暗处观察。

不多时,就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从客栈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包裹,鬼鬼祟祟地朝镇外走去。

李慕白心中一动,暗想:“这人莫非就是老者说的那个猎户?

他深更半夜的,拿着包裹去哪儿?”于是,他悄悄地跟了上去。

那汉子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片荒林前,四下看了看,见没人,这才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的道袍穿上。

李慕白躲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心中顿时明白,这人就是他要找的茅山叛徒!

只见那叛徒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掏出一把符咒,口中念念有词。

李慕白知道,这是他要施展法术了。

于是,他悄悄地靠近,趁其不备,猛地一跃而出,手中的匕首直刺叛徒的心窝。

那叛徒猝不及防,被李慕白一刀刺中,疼得嗷嗷直叫。

他反手一挥,手中的符咒朝李慕白飞来。

李慕白侧身一闪,躲过了符咒,但胳膊却被划了一道口子。

李慕白忍住疼痛,再次扑向叛徒,二人扭打在一起。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李慕白终于将叛徒制服,用绳子将他绑了起来。

“说!

你为啥要害我娘子?”李慕白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

那叛徒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挡了我的道儿。”

李慕白闻言,怒不可遏,扬起拳头就要往叛徒脸上砸去。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李慕白心中一惊,暗想:“不好,有人来了!”

他连忙将叛徒拖到一旁的草丛里藏好,自己则躲在一棵大树后,屏住呼吸,瞪大眼睛观察。

不多时,就见几个黑衣人手持火把,匆匆赶来。

他们在四周搜寻了一番,没见着人,便又匆匆离开了。

李慕白见状,松了口气,心想:“这些人想必是那叛徒的同伙,幸亏他们没发现。

我得赶紧把这事儿告诉师父,让他来处置这个叛徒。”

于是,李慕白起身,将叛徒背在肩上,朝茅山方向跑去。

一路上,他翻山越岭,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茅山脚下。

他找到云游子,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师父。

云游子闻言,点了点头,道:“慕白,你做得很好。

这叛徒作恶多端,今日终于落入法网。”

说罢,云游子施展法术,将叛徒体内的邪气驱除干净,又废了他的修为,让他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然后,他吩咐几个弟子将叛徒押解下山,送往官府处置。

李慕白见叛徒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心中大快。

他谢过师父,转身欲走。

云游子却叫住了他:“慕白,你留一下,为师有话跟你说。”

李慕白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师父。

云游子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慕白啊,你这次能化险为夷,全靠你自己的机智和勇敢。

但你要记住,道法自然,不可滥用。

以后行走江湖,一定要心怀善念,不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李慕白闻言,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师父,弟子记住了。”

云游子笑了笑,挥了挥手:“去吧,回家去吧。

你娘子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李慕白告别了师父,一路小跑下了山。

他回到家中,见赵婉儿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针线,低头缝补着衣物。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是李慕白,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你回来了?

饭快做好了,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李慕白望着赵婉儿熟悉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走过去,轻轻握住赵婉儿的手,柔声说道:“娘子,以后咱们再也不用分开了。”

赵婉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被幸福所取代。

她依偎在李慕白的怀里,轻声说道:“嗯,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窗外,月光皎洁,星光点点。

屋内,烛光摇曳,温馨如春。

李慕白和赵婉儿相依相偎,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和幸福。

他们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和坎坷,只要他们携手并肩,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

从此,李慕白和赵婉儿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而那段关于茅山诡事的记忆,也渐渐成为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被岁月轻轻尘封。

李慕白和赵婉儿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小日子,俩人感情是一天比一天深,李慕白更是把赵婉儿宠上了天。

村里人都说,这俩人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让人羡慕得紧。

李慕白和赵婉儿在家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头直犯嘀咕。

赵婉儿说:“慕白啊,这是咋回事儿啊?

咋还有人找上门来了呢?”

李慕白挠了挠头,心里也是没底:“我也不知道啊,咱也没得罪啥人啊。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儿。”

说罢,李慕白穿上衣服,就要出门。

赵婉儿拉住他,说:“慕白,你小心点啊。”

李慕白点了点头,说:“放心吧,娘子,我心里有数。”

李慕白出了门,见那几个人已经走了,心里头稍微松了口气。

他来到村口,见几个村民正围在那儿议论纷纷,就走过去打听。

“大伙儿,这是咋回事儿啊?

咋还有人找我呢?”李慕白问道。

一个村民说:“慕白啊,你不知道啊?

那几个人说你是啥茅山派的传人,说他们家里有人被你给害了,要找你算账呢。”

李慕白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暗想:“坏了,这肯定是那茅山叛徒的同伙,来找我寻仇来了。”但他面上不显,依旧镇定地说:“大伙儿,别听他们瞎说,我啥时候害过人啊?

他们肯定是弄错了。”

村民们一听,也觉得有理,纷纷点头。

李慕白见状,说:“行了,大伙儿,都散了吧,没啥事儿。”

说罢,李慕白转身回家,心里头却犯了嘀咕:“这事儿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找个法子,把那几个人的底细给摸清楚。”

于是,李慕白开始暗中打听那几个人的下落。

他走遍了附近的村子,问了好多人,终于在一个小酒馆里,从一个酒鬼嘴里套出了点儿消息。

那酒鬼说:“你说那几个人啊,我知道。

他们是从南边来的,说是要找啥茅山派的传人报仇。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手里头有点儿能耐,不好惹啊。”

李慕白一听,心里头有了计较。

他谢过那酒鬼,转身回了家。

赵婉儿见他回来,忙问:“慕白,咋样了?

打听到啥没有?”

李慕白点了点头,说:“打听到了,那几个人是从南边来的,说是要找咱报仇。

不过,娘子,你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赵婉儿闻言,虽然心里头还是有点儿害怕,但见李慕白如此镇定,也稍稍安了心。

这日,李慕白正在家里练功,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他连忙出门查看,只见那几个陌生人正和村民们扭打在一起。

李慕白见状,大喝一声:“住手!”

那几个人一听,纷纷转头看向李慕白。

其中一个领头的,指着李慕白说:“哼,你就是李慕白?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李慕白冷哼一声,说:“不错,我就是李慕白。

你们找我干啥?”

那领头的说:“找你干啥?

当然是找你报仇了!

你害死了我们的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李慕白一听,心里头顿时明白,这肯定是那茅山叛徒的同伙,来找他寻仇来了。

于是,他也不再废话,摆开架势,就要和那几个人动手。

那几个人见状,也纷纷亮出兵器,朝李慕白攻来。

李慕白身形矫健,左躲右闪,和那几个人打得难解难分。

村民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头直为李慕白捏了一把汗。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铃声由远及近。

大家伙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士,手里拿着一串铜铃,急匆匆地赶来。

那老道士一到跟前,就大声喝道:“住手!

都别打了!”

那几个人一听,纷纷住手,转头看向那老道士。

李慕白也趁机跳出圈外,和那几个人对峙着。

那老道士走到李慕白跟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点了点头:“嗯,不错,果然是块练武的材料。”

李慕白一听,心里头有点儿懵:“这位道长,您是?”

那老道士笑了笑,说:“我是你师父的师兄,也就是你的师伯。

我这次来,是特意找你的。”

李慕白一听,连忙行礼:“师伯在上,请受徒孙一拜。”

那老道士摆了摆手,说:“行了,别整这些没用的了。

我这次来,是听说有人要找你的麻烦,特意来帮你的。”

说罢,那老道士转头看向那几个人,眼神里透出一股威严:“哼,你们几个小辈,竟敢来找我师弟的徒弟麻烦,活得不耐烦了吧?”

那几个人一听,顿时面露惧色。

那领头的说:“哼,老道士,你别多管闲事!

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那老道士冷哼一声,说:“哼,这事儿我还就管定了!

你们几个,识相的赶紧滚,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几个人见状,知道不是对手,互相使了个眼色,转身逃走了。

村民们见状,纷纷鼓掌叫好。

那老道士转头看向李慕白,说:“慕白啊,你师父已经把你的事儿都跟我说了。

你这次能化险为夷,全靠你自己的机智和勇敢。

但你要记住,道法自然,不可滥用。

以后行走江湖,一定要心怀善念,不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李慕白闻言,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师伯,我记住了。”

那老道士笑了笑,说:“行了,没啥事儿了,我也该走了。

你回去吧,好好练功,别辜负了你师父的期望。”

说罢,那老道士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

李慕白望着师伯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从此,李慕白更加刻苦地练功,不仅武艺日益精进,还学会了许多茅山的法术。

而赵婉儿呢,也在他的保护下,过上了幸福安稳的日子。

村里人都说,这俩人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让人羡慕得紧。

而那段关于茅山诡事的记忆,也渐渐成为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被岁月轻轻尘封。

每当夜深人静时,李慕白和赵婉儿都会依偎在一起,回忆着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幸福。

他们知道,只要彼此相依,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和坎坷,他们都能够携手共度,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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