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喜堂之上,红烛高照却是一尸两命

画是秋天的意 2024-11-30 22:03:59

汪家的二爷封丘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眼之中有两道寒芒划过。他的身形在一瞬间模糊,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凌老者面前。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封丘的手掌缓缓抬起,掌心之上,灵力如同江河汇聚,汹涌澎湃,凝聚成一团团耀眼的雷光。那雷光在他掌心跳跃,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凌老道,你少胡言乱语!你以为我是你?”,“我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怎可能受你这般卑劣之人的威胁?”封丘大供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他的眼神坚定,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正气

话音未落,他掌心的雷光陡然爆闪,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带着毁灭的气势,直取宁陵老者的要害。那雷光之中,仿佛蕴含了天地的愤怒,要将一切阻碍都化为虚无。然而,凌姓老者却并未显露出丝毫慌乱,他的身形如同风中落叶,轻盈一闪,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这足以惊天动地的一击。

避过攻击后,凌姓老者嘴角依旧挂着那抹神秘莫测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封丘实力的认可,又似乎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阴谋。他的手指轻轻一挥,空气中似乎有细微的波动荡漾开来,就像是平静湖面上被微风拂过的涟漪。这一举动虽然看似随意,却透露出他深厚的修为和从容不迫的态度。

“封丘兄,何必如此动怒?”凌姓老者的声音温和而深沉,仿佛能穿透人心,“你我同属修真界,本应相互扶持,共探大道。今日之事,不过是一场误会,何不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然而,封丘却并未理会他的言辞,只是紧紧盯着宁陵老者,眼中的雷光未曾消散,气氛依旧紧张得令人窒息。

忽地,一抹凌厉的刀光如暗夜流星,疾速射向汪老爷。“爹爹,小心!”呼喊声未落,一道轻盈的倩影已然不顾一切地扑向汪老爷,企图以身阻挡那致命一击。

“竖子,你怎敢如此!”言罢,封丘的手掌间骤然凝聚起一道璀璨的雷光,宛如天罚降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直追那道逼近的刀影而去。

“封丘兄,何须如此震怒?”封丘的怒吼震颤着空气:“凌老贼,速速让开,否则我瑶池定将极天盟上下,斩尽杀绝!”

“封丘兄,话虽如此,你却得先确保自己能活着回到瑶池才行啊。”

凌姓老者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同时缓缓从怀中掏出了四个圆润的盘子,每个盘子上都插着一根三角形的旗子。在他手中,这些旗子散发出淡淡的四色光芒,交织成一幅奇异的画面。

“四象封旗?”封丘眼神一凛,显然认出了这法宝的来历。

“不愧是瑶池出身的弟子,果然见识非凡。”凌姓老者微微一笑,随着他的话语落下,那道扑向汪老爷的身影骤然间如断线的风筝般倒掠而出,嘴角溢出的鲜血如同凄美画卷上的一抹触目惊心的红,标注着袁婷名字的悲剧色彩。

“袁婷!”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撕破了空气的宁静,汪运不顾一切地冲向那道消逝的身影,然而,身为凡胎肉体的他,终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抹倩影从紧握的指尖悄然滑落,化作无尽的遗憾与绝望。

与此同时,林千大管家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身形一闪即逝,几乎是在呼吸之间便已赶到,但遗憾的是,那凌厉的刀光再度划破长空,无情地穿透了他防护的缝隙。林千大管家虽竭尽全力,却仍未能挽回袁婷小姐坠落的命运。

袁婷小姐的身躯,如同被风雨摧残的瓷偶,重重地摔落在远处的地面上,发出令人心碎的声响。她的身体布满了裂痕,生命之光在这一刻彻底熄灭,美丽而脆弱的生命,就这样戛然而止,留下一具再也无法回应世间温暖的躯壳。细腻的肌肤下隐约可见断裂的骨骼,她已经毫无生气,当场毙命。阳光斜照在她失去温度的身躯上,却再也无法映照出往日的生机与光彩。

更令人心碎的是,袁婷小姐那破碎的嫁衣包裹被刀芒划过的身躯,其腰部之处已然裂开,竟然还有一个未及世间的小生命。婴儿的头颅,无助地从母体中挤出,半露在外,小小的身躯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想要回到那个温暖而安全的避风港。这一幕,如同残酷命运最无情的嘲讽在无情的现实面前,化作了永恒的绝望,炽烈地演绎了一场一尸两命的悲剧。

汪老爷的夫人看到这一幕,一声“袁婷”,随后当场就晕倒了过去。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风,还在不知疲倦地吹拂,带着几分哀愁,几分叹息,似乎也在为这对未及相见便阴阳相隔的母子,吟唱着最悲凉的挽歌。袁婷小姐那双紧闭的眼眸,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的惊恐与不舍之中,留给世人无尽的唏嘘与反思。这一幕,悲凉而决绝,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哀伤,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为这位不幸的少女默哀。

天空陡然间变得阴沉,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倾盆而下,仿佛连苍穹都在为刚才的悲伤落泪,这突如其来的天气,让不远处极天盟的宁姓老者皱起了眉头。

汪家的二爷封丘在和凌姓老者对持,目睹这样的景象,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楚,仿佛每一滴雨都重重砸在他的心上。他不再保留,各种法术如潮水般汹涌而出,不要钱似地倾泻在凌姓老者身上——冰晶术凝结霜雪,寒气逼人;火球术炽热如火,照亮半边天际;地刺术则猛然破土,带起阵阵尘土与轰鸣。三道法术几乎在同一瞬间碰撞,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宛如仙人斗法,震撼人心。

然而,在这等超凡脱俗的战斗场景面前,皖运却不再好奇,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静静躺在地上的倩影。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皖运的头发在无人察觉间——全然雪白,眼角的泪水混杂着雨水,缓缓滑落,诉说着他内心的悲痛与绝望。

“不,世事怎可至此,命运何其弄人。”汪老爷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哀伤与不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悲鸣。他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凌厉如寒霜凝聚的刀刃,穿透层层雨幕,死死地锁定在了出刀之人——离孟的身上。离孟,那个曾经被汪家视为挚友之子的青年,此刻却手持利刃,立于风雨之中,面容冷漠如冬日寒冰,眼中闪烁着复杂难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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