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先过了这一关再谈其他吧。”言罢,汪家二爷轻挥衣袖,轻缓地取出一个洁白无瑕的瓷瓶,指尖轻旋,瓶塞悄然开启,仿佛时间的扉页被温柔地掀开。
自那瓶口,三粒丹丸悠然滑落,每一粒都散发着柔和却耀眼的荧光,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不由自主地吸引着旁人的目光。那流转的荧光,活泼而生动,宛如林间跳跃的精灵,为这静谧的空间添上一抹不可言喻的灵动。
丹丸之上,镌刻着六道繁复至极的纹路,每一笔、每一划,皆透露出匠人的精湛技艺与对天地奥秘的深刻理解。这些纹路,非比寻常,它们已超越了普通丹药的范畴,赫然是晋升至极品之列的标志——宝丹。只有极品丹药,才有资格接受天地为其刻纹,而能接受天地六纹的极品丹药才有资格被称为宝丹。修真
宝丹,顾名思义,已初步孕育了简单的灵性,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静静地诉说着它们的不凡与神秘。
那颗丹丸在汪家二爷的掌心轻盈旋转,察觉到即将被吞噬的命运,企图挣脱这既定的轨迹。然而,它的所有挣扎,终究只是徒劳,被汪家二爷轻轻一抿,便化作一道流光,滑入了他的喉间。
吞下丹丸的瞬间,汪家二爷的面庞仿佛被朝霞染红,焕发着前所未有的生机。他那原本斑白的发丝,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竟奇迹般地转为乌黑,光泽耀眼。头顶之上,热气袅袅升起,如同云雾缭绕,为他平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气息。
接着汪家二爷又再度取出一张张符纸,其上荧光熠熠,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引人侧目。
那些符纸表面流转的荧光,宛若活物般灵动,其上镌刻的繁复纹路,无一不透露出它们非凡的品质——竟是有着筑基圆满境力量的上品符纸!这种能释放出比肩筑基圆满力量的极品的符纸,于世俗之中,一张便需几百的下品灵石交换,且用后即废,珍贵非凡。
细细端详之下,其中几张符纸更显超凡入圣,其上精雕细琢着六道繁复异常的纹路,赫然已跻身极品之列,蜕变成威力无穷的法宝。与那些极品符纸相较,它们所蕴含的威能简直是天壤之别,犹如云泥之判。
更令人惊叹不已的是,这些历经蜕变的符宝,已挣脱了未铭刻道纹的符纸那般,受使用次数枷锁的束缚。这等举世罕见的瑰宝,即便是以珍贵的中品灵石作为交换,亦是有价无市,难得一窥其真容。这样的宝物往往令人心生渴望,垂涎三尺。
接着汪家二爷又拿出了两个刻有三道铭文的傀儡,这傀儡的眼珠子闪烁着灵光,已然已有简单的智慧,接着又拿出了几个七彩斑斓的阵旗,那些阵旗也是荧光熠熠,引人侧目,流转的荧光,宛若活物般灵动,已然又是极品阵旗,而再一细看,这竟然刻了八道纹路的阵旗。
及天盟的宁陵老道见状,不由得瞠目结舌,嘴半张着,却是一时语塞,其心中暗自惊叹。“果真是瑶池之后,出门在外,亦是财大气粗,随身携带的皆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及天盟凌姓老者呐呐自语:“法是这么斗的?这简直就是在用钱砸”
凌姓老者的思绪尚沉浸于惊愕之中,那边汪家二爷的气势已悄然蜕变。在繁复符文的闪烁、精妙阵法的辅助与珍稀丹药的催化之下,他的力量竟与那奇异生物释放的威压形成了微妙的平衡——势均力敌,难分高下。
“凌老匹夫,我已然倾尽所有,你竟还不动手?”汪家二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满,“别以为你用的法宝‘暗渊魔竹’能瞒过我,此刻若再不解开这法宝的封印,更待何时?”言语间,透露出对凌姓老者隐藏实力的不满与催促。
凌姓老者闻言,身躯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一抹凛冽的寒意悄然掠过,宛如暗夜中一闪即逝的寒星,透露出不容小觑的杀机。此宝,乃是他历经无数风雨、机缘巧合之下所得,不仅蕴含着莫测的威能,更是他未来修行路上不可或缺的护佑之盾,意义非凡,重如泰山。
然而,封丘那老家伙,何以能一眼识破此宝的非凡之处?凌姓老者心中暗自惊疑,面上却不动声色。
但此刻,面对汪家二爷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和咄咄逼人的质问,他心中明镜似的清楚,汪家二爷所言句句属实,自己私下里确实筹谋了那“暗渊魔竹”作为最后的杀手锏,意在危机四伏之时,给予对手雷霆一击,令其再无回天之力。只不过,这“暗渊魔竹”的启用,其代价之高昂,令人咋舌,若非绝境,断不会轻易施展。
他深知,那隐藏于暗处的“暗渊魔竹”,或许已到了不得不现世之时。尽管其代价沉重,但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任何一丝胜算都显得尤为珍贵。
至于汪家二爷究竟是如何知晓这“暗渊魔竹”的秘密,他心中虽疑惑万分,却也只能暂且搁置。待到有朝一日,若能侥幸逃出这绝境,他再寻觅时机,将汪家二爷擒下,细细拷问。毕竟,无论是为了夺取宝物,还是为了消除后患,事后杀人灭口、毁尸灭迹,都是势在必行之事。
”暗渊魔竹”,这听起来便带着无尽幽冥之意的名字,它生长于深渊裂缝之中,吸取万年魔气与天地精华,每一节竹身都仿佛凝聚了黑暗与毁灭的意志。更可怕的是,这魔竹之力难以驾驭。
老者的手指轻轻颤抖,宛如风中摇曳的烛火,透露出他内心深处激烈的交战。他缓缓阖上眼帘,再次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决绝,再无半点犹豫。决绝之下,他猛地一咬舌尖,一股鲜红的血线如箭般激射而出,直指那在空中滴溜溜旋转的“暗渊魔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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