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扶桑by鸣鸾,天真善良女鬼VS腹黑俊俏书生,古风单元灵异故事

顾雍谈小说 2025-03-28 09:08:50

书名&作者:扶桑by鸣鸾

书评:

天真善良女鬼VS腹黑俊俏书生,古风灵异文,颇有点看聊斋的感觉,看完还是经典的一句“人远比鬼可怕”,一共九个故事,新嫁女、蚌中珠、美人瓶、解连环、三寸莲、鬼缠身、迷雾镇、短命人、祭河神,大概二十章左右一个故事,更侧重剧情,通过灵异鬼故事揭露现实问题。

开篇女主醒来就没有记忆,变成了女鬼,残魂不全,随时有魂飞魄散的可能,同地的其他妖怪都纷纷热心提主意,最常见的就是小狐狸晚上勾引书生掏心,女主不敢,狐妖姐姐就自告奋勇说带着女主做,晚上就遇到了从此路经过的男主一人,狐妖姐姐像往常一样,男主却不上当,并指出狐妖姐姐的狐狸尾巴漏出来了,计划失败。

结果男女主意外被一红衣女鬼引导走到小树林下,种种因素下,两人决定帮女鬼探寻真相,女主虽然魂魄不全,但有探寻他人记忆的本领,通过向同村人打听,男女主得来一个表面故事,女鬼姐姐是农家孩子,家里重男轻女,但是生的很漂亮,女鬼姐姐一次上街采买东西时被富家子弟看中美貌,女鬼父母大开口要了很多彩礼,富家子弟为了娶到女鬼姐姐都给了,女鬼姐姐以为遇到了真爱,结果在新婚当晚洞房后,女鬼姐姐没有落红,富家子弟怀疑她的贞洁,对她非打即骂并赶出府,女鬼姐姐回家求帮助,彩礼钱已给弟弟造了大房子,女鬼姐姐被父母赶走,无处可去的她在小树林里上吊自杀。

但是男主发现女鬼姐姐脖颈上的吊痕深且重,不像是自杀,于是和女主进城打听,富家子弟后来新娶一妻,并和大舅子合伙做生意蒸蒸日上,男女主把目光放到了大舅子身上,根据大舅子的不对劲之处打听猜测出了真相,略使小计哄骗两人到了小树林,让女鬼姐姐亲自报了仇。很讽刺,女鬼姐姐并没有放弃,到城里打工还彩礼钱,和富家子弟和离,女鬼姐姐有自己的精彩人生,可惜大舅子贪图女鬼姐姐美貌,要侮辱她,女鬼姐姐奋力反抗被杀,而富家子弟的新婚妻子其实是大舅子在青楼的相好,落红也是动物血伪装的,讽刺拉满了,贞洁从来不在落红,而在人心。

女主经过第一个故事修复了一点魂魄,男主也担心路上会再有事情出发,于是两人一起上路又经历了很多故事,印象最深的是三寸莲,当地知府带头推广女子以裹脚为美,每年都会举办裹脚比美大赛,城中百姓受此影响纷纷给家中女眷裹足,然而怪异的事情也开始发生,有好看小脚的女子不断被杀,男女主一路调查下来,是有人嫉妒小脚女子得宠杀之并取而代之,知府要杀人灭口被报复一起死,后来来了一位新知府反对裹小脚,以为迎来解放了,但是这位知府爱好小蛮腰,活生生的吃人社会。

也是在一同相处中,男女主感情突飞猛进,女主虽然是鬼,但本性善良赤诚,经常为不公平女子打抱不平,男主典型的精明利己主义,但为了女主一次次破例,心甘情愿为女主折腰,但是女主本人铁直,男主的撩完全没有感觉到,在调查三寸莲案子时为方便,对外说女主是男主的妾,夜晚两人共睡一屋,女主睡着后滚到男主怀里,第二天男主开始期待,结果女主自己把自己捆了起来睡了一晚,哈哈哈。在第九个案子结束后,女主灵魂碎片收集,恢复心智和记忆,有点庄周梦蝶的意味,女主是书香世家的大小姐,男主是女主的探花郎未婚夫,女主生病昏睡三年,这一年多来和男主共同经历的九个故事只是做梦,到底梦是现实,还是现实是梦,就各自看法了,但是从中女主得到了成长,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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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章节:

扶桑抬头往上看,发现稠密的枝叶间吊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

不,是女鬼。

她伤心地抽泣着,红裙在夜风的吹拂下翻飞,脚上的绣花鞋随着哭声一颤一颤,好像下一刻就要落在她们面前。

扶桑吓得一激灵。

她收回之前的话,有的时候,鬼也怕鬼。

尤其是这种一看就有很多怨气的厉鬼。

坐在扶桑身后的书生忽然开口:“你认识她吗?”

扶桑又打了个激灵,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他:“你看得见我?”

书生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将手里的火折子拿得近了些,似乎是在防备她:“我知道你跟那只狐狸是一伙的,也知道你一直跟着我。那么,你认识这位……”

他斟酌着用词,顿了一顿,继续往下说:“你认识这位上吊的姑娘吗?我今天一直在附近兜圈子,是你设下的障眼法吗?”

扶桑不好承认自己打算吃他的心,窘迫地道:“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对你感到好奇。我是一抹快要消散的残魂,没本事设什么障眼法,也不认识这位姑娘。”

她再度抬起头,望着高高吊在树上的女尸:“奇怪,我这几天从树下来来回回过了四五趟,还是头一次碰到她。”

书生盯着薄薄的人影看了一会儿,好像相信了扶桑的说辞,道:“看来,是这位姑娘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不过,你身为鬼魂,也不知道破解之法吗?”

扶桑如实道:“我说了我是残魂,没什么法力,又刚死不久,对于鬼怪之间的事,懂得不比你多多少。”

书生沉吟片刻,道:“我本来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如今却不得不信了。这位上吊的姑娘哭得这样凄惨,却没有对我们动手,大概是有什么冤屈,希望我们帮她昭雪。”

扶桑同意书生的分析,鼓起勇气道:“我上去看看她身上有没有线索。”

“也好。”书生点头同意,态度温和又体贴,“小心些,别靠得太近。”

扶桑脚尖一点,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她害怕女鬼忽然发难,刚开始只敢紧贴着树干,远远地观察对方,直到确定女鬼没有异动,才沿着那根悬挂着绳子的侧枝,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

确切地说,女鬼穿的是簇新的红嫁衣。

她是个新娘子。

嫁衣的布料不算华贵,只比乱葬岗上那些尸首身上的衣裳体面了一点儿,胜在针脚细密,衫子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和各色花卉,裙摆上滚着密密的花边,一看就知道裁制的时候花了很多心思。

新娘子紧闭着眼睛,脸上本来涂抹着厚厚的脂粉,如今被泪水冲刷得斑斑驳驳,露出一张秀美的面容。

她脖子上的勒痕很深,深得像是底下悬吊了三四个精壮男人,脖颈又细,麻绳生生勒进去一半,颈骨扭曲成瘆人的弧度,好像随时都会断裂。

此刻,扶桑离女鬼不到一尺远。

她悬在半空中,像是正在和女鬼面对面交谈似的,望着可怖的勒痕,听着越来越哀怨的哭声,心里一阵阵发冷。

书生一直仰头注意着她们的动向,不放过任何一处异常。

恰逢一阵阴风吹过,他借着手中的火光,看到飘起的大红色衣裙间闪过一抹白色,瞳孔微缩,高声道:“快看看她手里有什么。”

扶桑回过神,降低悬浮的高度,看向新娘子的双手。

她手上的肌肤并不细腻,指腹还有薄茧,似乎经常干粗活。

她的左手紧捏着一方白色的帕子,右手像鸡爪一样不自然地蜷屈着,食指指向东南。

那是太平镇的方向。

扶桑若有所思。

由于无法触摸实物,她不能取下新娘子手里的帕子,只能绕着圈从不同角度观察。

帕子并不算干净,上面有泪痕,有污迹,边角处用红色丝线绣着一个小小的“梅”字,旁边还有一朵梅花。

谰声

扶桑徐徐降落,把自己发现的线索一股脑儿告诉书生。

书生一一记在心里,道:“看来,我们得先去一趟太平镇了。”

“听小狸姐姐说,镇上住的人并不算多,成亲的肯定更少。”扶桑精神一振,“只要打听出她的身份,就能知道她的死因。”

二人暂时达成共识,一同往来路走去。

路上,书生主动提起自己的遭遇:“我姓谢,名承安,本来要进京赶考,路上遇到一群山匪,不止所有的金银财宝被他们劫走,连小厮和护院都惨遭毒手,到头来只剩下这一箱圣贤书。”

扶桑并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介绍得十分简短:“我叫扶桑。”

“听声音,你是位姑娘,年纪并不大,对吧?”谢承安脸上流露出几分同情,欲言又止道,“怎么这么小就……”

扶桑摇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做鬼没什么不好。”

有阿岚和小狸的照顾,她这几天过得很开心。

可是,如果无法查清那位新娘子的冤屈,只怕这块地方永远恢复不了原状,她也就再也见不到她们。

扶桑和谢承安沿着来路走出密林,路过七星岗,发现那里依然静悄悄的,虽然已经有所准备,还是难掩失落。

夜路不好走,谢承安准备在山岗上那间破房子里歇上一夜。

扶桑熄了吃掉谢承安的念头,把他当成客人,热情地告诉他哪里可以取水,哪里的稻草铺得更厚一些,更适合睡觉。

谢承安吃了点儿干粮,不急着休息,而是举高火折子,绕着屋子前前后后走了一圈。

扶桑直到他入睡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还没有完全卸下防备,担心她和小狸里应外合,在破房子周围设下陷阱。

扶桑撇撇嘴,暗叹他多疑。

鬼是不需要睡觉的。

她趴在残破的窗台上,抬眼望向窗外,发觉月亮比她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更圆更红了。

简直和新娘子身上的嫁衣一样红。

第二天一早,扶桑和谢承安并肩往东走去。

她们路过一大片荒野,经过一座小桥,走进太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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