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路?问一问长颈鹿。
长颈鹿说:“爬上我的头顶,你就能打开心灵世界之门,在那里看到一片片无际的森林以及一片片翠绿的树叶!”
--《鹿径路标文集》第255期
【编(作)者按】自《鹿径路标文集》第254期起,笔者每期创作一首诗歌及一篇同题散文或者议论文,笔者将这种“一箭双星”式的创作与编辑方式自定义为【风诗雨文】。
本期【风诗雨文】:《男冬》,意在彰显男人坚强硬朗的品质、英勇无畏的性格以及血浓于水的情怀。
《男冬》「风诗雨文」之「风诗」
*苏 联
吊打悬黄问翠红,
青橙蓝紫何处藏。
芙蓉无言樱不语,
摇晃揪扯柳槐杨。
飞檐窃窃听悲泣,
冰睫嘤嘤夹泪双。
一寸怒放斗千丈,
万里飞飘落地降。
(2024年11月23日苏联作于大连)
《男冬》「风诗雨文」之「雨文」
*苏 联
一条潺潺小溪从村庄流过,汇入一条波澜不惊的大河。这条不乏鲇鱼寻篓、鲫鱼觅网、鲤鱼上钩的河,途经我们小学。
到了冬天,结冰的小溪与大河变身为男孩子们的小路与大道,滑冰上学和放学。
淘气的男孩子简直长在了冰上,冰水向蛇一样,从棉鞋出发,沿着脚掌、脚背、脚踝、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冰冰凉凉、兴致盎然地钻进了装有男性私藏的小小裤裆。
顽童的不尽快乐给母亲带来了辛苦忙碌。
晚饭后,母亲用铁铲将锅底的火炭扒至锅台门脸处,将湿棉裤搭在锅台上,未等火炭熄灭,棉裤已经完全烤干,不影响第二天继续演绎冰上疯狂。
对于这项劳动,母亲乐此不疲,从无怨言。如此之多的点点滴滴的恩情累积成尖锥,深镌了我对母亲永生的刻骨怀念。
背负来自于母亲的深情,我从故乡的冰湖走上了他乡的雪原。
赤峰的三月让丹东的阳春胆战心惊!
在黄海之滨,黑土能够下挖一锹多深之时,赤峰的冻土却是铁板一块,一镐一个小白点。战士们用意志在顽固抵抗的雪地之上刨出一个个整齐的方坑,架起了翠绿的帐篷。
诗人用诗意定义冬季,军人则用大头鞋概念冬天。
在那段嵌入了男人无限责任的岁月,战士们最打怵头疼的事情就是每天拂晓穿鞋。战斗了一天,棉鞋已经被汗水浸透。这里没有母亲火热的锅台以及母亲烘烤棉裤的身影,只有寒风整夜的不断嚎叫、不断添冷,然后对大头鞋趁湿变形,使素脚无法登堂入室。
顶风冒雪,细数岁月浑身的鸡皮疙瘩,突发感想: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类知书、守性,兼具明理。
在与大头鞋艰苦卓绝的残酷斗争之中,我便明白了一个橄榄绿的道理:母亲烤衣的辛勤身影需要七尺体魄的鼎力肩负,孩子们在冰雪世界滑出的童趣需要三尺钢枪的威武守护。
后来,我涉足了更多的雪原,结识了更多的雪,明白了红色、黑色、白色、灰色、蓝色、紫色……等等更多颜色的道理。其中,粉红色的道理最令我茅塞顿开,五体投地,像极了母亲心爱的长围巾。这个道理如此示人:如果男人的冬季是一幅画卷,如果这幅画卷缺少女性的底色,那么,男人征服世界的野性将被冻死在凛冽的抽象之中!
(2024年11月23日苏联作于大连)
【声明】
1、本文部分图片来自于网络,如涉及侵权,请联系作者删除。
2、苏联,即苏櫶邑、苏镰,均为作者的笔名。
3、《鹿径路标文集》所有作品均为笔者原创,笔耕呕心沥血,君子请勿剽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