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贺瑜才知道,我靠近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送他们全家下地狱

伏天故事会 2024-07-22 16:21:49

我姐上大学那年,死在酒店床上。

他们说我姐不检点,玩死了。

但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贺瑜的青梅竹马和他闹脾气,他故意追求我姐。

林清雪醋意大发,让人霸凌了我姐。

“阿瑜说她身材好,你们作为他的朋友,就替他验验看吧。”

八年后,我成为贺瑜最宠爱的金丝雀。

不哭不闹,乖巧听话。

林清雪一杯热茶从我头顶浇下,嘲讽道:

“一个山寨货而已,阿瑜跟你也就是玩玩。”

“他心里爱的人是我,你要认清自己什么身份,明白了吗?”

不过,我要的从来不是他的爱,而是你俩的命。

1

林清雪回国那天,贺瑜放了满城的粉红气球给她庆祝。

关于我和他的关系,再次被他兄弟起哄嘲讽。

“女主角回来了,司遥这个赝品岂不是该滚蛋了?”

“啧,炮灰也就这下场了。”

“活该,谁让她那么贱,自己贴上去。”

我坐在沙发上,一目十行地划过群里的消息,按灭手机。

“生气了?”

坐在我身边的贺瑜,正漫不经心有一下没一下捏着我的掌心,语气淡淡。

我摇头,轻靠在他的胸膛上,柔声道:

“他们说的对,我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只是会忍不住有一点点难过嘛,但是一想到你见林小姐之前,还来看我,我就什么也不在乎了。”

他抬手顺着我的脸颊摸到下巴,摸到那块软肉捏了捏,像在逗一只猫。

“真乖。”

“晚上我不过来了,你上次喜欢的那块表,我让人给你送来。”

他起身,就要下楼。

在他拉开门的那一秒,忽然追上去,从背后抱住他。

泪眼汪汪。

“我知道你和林小姐青梅竹马,我是怎样都比不上的。”

“但是,阿瑜,让我留在你身边。”

“你别不要我。”

温热的泪水落在衬衫布料,很快晕开一大片,湿濡的贴在贺瑜的皮肤上。

他顿了下,握住门把的手松开,转身。

宽厚的手掌轻抚我单薄的脊背。

“别瞎想。”

他微微低头,捏着我的下颚往上抬。

我颤抖着湿漉的眼睫回视他。

我知道我很美,眼圈泛红楚楚动人的时候最美。

果然他眸色暗了暗。

然后我看到许延眼里渐渐汹涌的欲色。

回过神时,我已经被许延掐着腰肢,按在沙发上。

呼吸间带着情动的急促,动作毫无怜惜,在我痛呼出声时,他也只会在我唇齿间啃咬。

“司遥,只要你听话,我明天来看你。”

我伏在他肩头,声音里带着含糊不清的哑。

“好,你不准骗我。”

我仔仔细细替他穿好衣服,送他下楼。

别墅门口停着一辆紫色的劳斯莱斯,司机毕恭毕敬给他拉开车门。

随着一声轰鸣,车子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时间不早了,再晚一点,他就赶不上林清雪的接风宴了。

她是林家的大小姐,从小被人捧着长大,如果贺瑜迟到,她一定会生气。

我一边想着,一边流着泪走进别墅。

当着保姆周姨的面,吞下她递来的药。

我顶着红肿的双眼上楼,进房间,将门反锁。

冲进洗手间,扶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恶心,恶心透了。

和贺瑜在一起的每一秒,他的每一次接触,都像针一样,扎在我不堪的体面上,弥漫着虚伪奢靡的腐烂味道。

只要稍加回想,就会忍不住呕吐。

可我还要为他争宠,和他接吻,同他承欢。

让他自信不疑,我是一株只能攀附他,全心全意爱着他,一旦离开他,就会弱如扶柳,逐渐枯萎的菟丝花。

然后,在他享受于自己一手缔造的强权领土,悠闲放松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贺瑜,我要你跌下高位,一无所有,在泥里挣扎,在恨里煎熬。

吐到最后,只剩胃酸,灼烧着嗓子。

我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仰面靠着背后的墙壁,头顶明亮的灯光,刺得眼睛一片花白,和眼泪交融,模糊视线。

我倒在地上,哽咽出声。

“姐,我好想你,遥遥想吃姐姐做的清水面了。”

我的童年并不算美好。

从我记事起,我爸就是个赌博酗酒家暴的人渣。

十岁那年,他输了很多钱。

晚上,他顶着满身的酒气打开房门。

我妈身体发颤将我护在怀里。

下一秒,他用力薅过我妈的头发,把她摔在水泥地上。

一拳一拳砸在我妈脸上,累了,就用脚踹。

他如愿拿走家里最后一点存款,在赌场挥霍。

我妈终于忍受不了,上了一辆红色的轿车,再也没回来。

后来,我爸偶尔会带着不同女人回家,然后把我关在门外,直到我闹出很大动静才会不情不愿的来给我开门。

那天,我在门口蹲了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去上学,也没人给我开门。

我没有钱,也没有朋友。

只能跑去洗手的水池旁喝水充饥。

熬到放学,我已经饿得两眼发黑。

迎面跑来的一个女生不过是轻轻擦过我的肩膀,我就两眼一黑,摇摇欲坠。

她及时扶住我,问我有没有事。

我太饿了,也就这么说了。

她朝我露出一个笑容,牵起我的手,领着我去了她家。

我吃了五碗清水面。

不知怎的,我吃哭了。

先是默默流眼泪,再是嚎啕大哭。

她手忙脚乱给我擦眼泪,还以为是自己做的面太难吃了。

我在她怀里连连摇头。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清水面。”

她温热的手掌在我头顶揉了揉。

不但不嫌弃我枯黄干燥的乱发,还说:“那以后你就把我当你姐,姐罩着你。”

她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那是我和我姐,第一次见面。

她有着和她人一样干净美好的名字,叫苏悦。

不像我的名字,我爸重男轻女,一听生了个女儿,直喊晦气,我妈看不过去,让我随了她的姓,司遥,司遥,一生遥望。

可苏悦却跟我说,常司尚之,逍遥自在。

我才知道,原来随口说的字,在有心人眼中,也能解读出墨香般的诗意。

这天晚上,我又梦见了以前。

以前她为了给我过生日。

四十度的夏天,马路被炙热的太阳烤得隐隐可见蒸汽,飘着焦味。

她穿着厚重的玩偶服,给路人发传单。

闷出一身痱子,还骗我说是粉尘过敏。

一天七十块钱,她做了两个月。

然后,在我14岁生日那天,送了我十四个礼物。

1岁的生日报纸,2岁的水彩笔,3岁的发卡...7岁的芭比娃娃...10岁的自行车,11岁的电子琴...14岁的钥匙扣,上面串着钥匙。

我从没过过生日,在那一天,我过了14个生日。

苏悦的妈妈也做了一桌子菜,中间有个两层的蛋糕。

空气中流动着暖暖的温情,我被爱意包裹着,又一次不争气流了泪。

“谢谢姐,谢谢苏姨。”

苏悦妈妈笑着的脸,一瞬间垮下来。

“叫她姐,怎么还叫我苏姨呢?”

“妈。”

“乖女儿,吹蜡烛许愿吧。”

我闭上眼,感受着此生最幸福的时刻。

虔诚地许了愿。

我再也不是没人在意的小孩了。

我有家了。

欢声笑语很快被折叠,扭曲。

梦里翻天覆地地变化着。

姐姐被人送回来,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

身体冰冷,满是伤痕,早就没了气息。

他们说:“苏悦私生活混乱,跟多个男性play,玩死了,玩伴已经都交代自首。”

骗人,骗人。

他们还说,出于人道主义,可以给我合理的赔偿。

我什么都听不到了,耳朵里像是有一万只蚊子在嗡嗡作响,盯着面前我姐的尸体。

斑驳的血色和阳光混成杂糅的一团。

“姐...”

我姐不是跟人玩死的。

她上大学,她还要忙着勤工俭学,怎么可能跟男人、还是多个男人做那样的事?

是我姐的啦啦队队长,她的竹马和她闹脾气,故意当她面夸我姐,说我姐身材好,想跟她试试。

她赌气让他去追我姐。

他去了,送花送礼物送早餐,各种甜言蜜语哄着。

我姐哪见过这仗势,被男生几句甜言蜜语一哄当真了,以为遇到真爱了。

那位飞扬跋扈的啦啦队长哪里受得了这气,跟竹马和好后,叫人霸凌了我姐。

“既然阿瑜夸她身材好,你们作为他的朋友,就替他去验验看吧。”

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律师来处理这件事的。

带着一副老学究样式的眼镜,镜片后是精明锐利的眼光。

说起话来滴水不漏,做起事来铁面无情。

我们在权力的运作下,节节败退。

而那两个始作俑者甚至没露过面,两人和好如初后,去了冰岛追极光。

多浪漫,多荒唐。

几个月后,我才知道她和他的名字。

两位富家子弟——林清雪、贺瑜。

又梦到妈妈一夜间,白了头发。

空空药瓶落在床角,妈妈安静地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我知道,她去找姐姐了。

我的生日愿望没实现,再也没人给我过生日了。

我原本以为,我不会很快和林清雪碰面的。

但以她骄纵的性子,哪里能接受,自己不过是出国三年,贺瑜身边就多了一个我。

没过几天,林清雪约了某奢侈品店试衣。

贺瑜特意带上了我。

隐私性极好的宽敞试衣间。

灯火璀璨,一派奢靡。

林清雪穿着黑色小香风套装,坐在沙发正中间,众星捧月。

她端着红茶抿了一口,眼皮轻抬,目光里的鄙夷不加掩饰落在我身上,突然笑起来,“阿瑜,这就是你养的小宠物呀?”

“果然有几分像我嘛。”

这时有人起哄。

“学得再像你,也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

我垂在身侧的手指猛然收紧,低下头,忽然了悟。

他带我过来,是为了给林清雪出气的。

因为他的态度,所有人都瞧不起我,配合着林清雪羞辱我。

“既然来了,你就给我试衣吧。”

贺瑜在林清雪身边坐下,淡淡道:“去试吧,试到雪儿满意为止。”

一整个下午,我穿着细高跟一遍又一遍试衣。

“你就这样干站着,我们怎么知道知道衣服好不好看。”

“就是,你围着场地走几圈,摆几个姿势,怎么这么笨啊。”

她们坐在沙发,吃着精致的下午茶,指使我怎么做一个合格的试衣模特。

脚上的高跟鞋磨破脚后跟,渗出殷殷血珠黏在鞋内侧,我痛得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仿佛双腿已经不是我的。

林清雪终于消了一些气。

“这么好的衣服,穿在你这种货色身上都是浪费了。”

“她穿过的款我都不要,其它的包起来吧。”

她依偎在贺瑜怀里,似娇似嗔地抬手戳在他的胸口。

一贯冷淡的人,此时却弯着唇角,任由怀里的人胡闹。

“下去自己收拾一下,记住你的身份。”

我捂着有些往下滑的裙子领口,鞠了一躬。

匆匆出去时候,不小心摔在地上。

我抬头去看贺瑜,眼泪本能地掉下来,楚楚可怜到极致。

贺瑜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我身上,喉结动了动。

我看见了,林清雪也看见了。

她笑眯眯朝我走来。

“让你试几件衣服就委屈上了?没看出来,你这么会装。”

下一秒,头顶一阵灼热的刺痛。

林清雪将整杯热茶从我头顶灌下,放下杯子,她对贺瑜撒娇。

“阿瑜,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绿茶了。”

“忍不住出手教训了一下,你不会怪我吧。”

贺瑜起身搂过她的腰,眼里噙着宠溺。

“你开心就好。”

一群人哄笑而过,簇拥着林清雪离开,没有等我。

把我一个人留在原地。

这天晚上,贺瑜难得没有陪着林清雪。

而是来找我。

听见院子里传来的动静,我躺在沙发装睡。

贺瑜进屋,把我打横抱起。

我在他怀里适时醒来,嗓音里带着哭过的沙哑。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明明知道你最爱林小姐,可我连给她试衣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如果林小姐还生气,其实我可以搬出去......”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场景天旋地转。

他把我扔在床上,拎着我的手腕,欺身压上来。

“你想走?”

我眼睫低垂,咬着嘴唇,眼圈不自觉地泛红。

好半响,才低低挤出一个“是”字。

“司遥,你现在胆子很肥啊。”

贺瑜突然气笑了,抬手捏住我的下颚。

“这世上,还没有哪个人能做我贺瑜的主。”

“你记住了,我没让你走,你就休想离开我身边。”

一瞬间,无数念头从我心底闪过。

眼泪夺眶而出。

他小心地拨开我头顶的发丝,动作轻柔地对着红肿的头皮吹了吹。

他在我面前,一向是居高临下的姿态,淡漠到极点。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温柔的样子。

烫伤的地方一直隐隐作痛,我睡不踏实。

梦里,像是回到很久之前的时光。

是十三岁那年,我爸突然对我很和气。

破天荒让我上桌吃饭,还给我夹了几片肉。

“遥遥啊,你说让你苏姨来当你妈好不好?”

我一口饭卡在喉咙,差点噎死。

原来,他看上了苏姨。

知道苏姨一家待我好,就想让我去帮他做说客。

见我拒绝,他把我赶下桌。

他夹进我碗里的肉又被他夹进自己嘴里。

我以为他也就是说说。

没想到第二天他就跑去苏姨的豆腐摊高调示爱。

苏姨一直不接受,我爸恼羞成怒。

开始造谣。

说苏姨是灾星,她老公就是被她克死的。

谣言从菜市场飞出去,很快传遍大街小巷。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苏姨,现在苏姨都不敢出摊了。”

我爸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大着舌头说:“谁让她不知好歹敢拒绝老子,老子都没嫌她这个死了老公的寡妇。”

我控制不住地冲着他大吼。

“你真无耻。”

他一下站起,把我揍了一顿。

末了,他踹了踹我,说饿了。

我爬起,给他做了碗面。

放了五勺盐。

他吃得津津有味,还夸我厨艺有长进。

估计是假酒喝多了,舌头坏了。

后来好几次,苏悦都跑来找我。

我不敢见她。

但还是被她堵在放学路上。

“你要跟我绝交吗?”

她怔了怔。

接着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抬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

“遥遥,你是我妹妹,我为什么要跟你绝交。”

因为在她们家蹭饭,这段时间我胖了不少。

脸上长肉了,她捏了又捏。

“你是你,你不需要背负别人的过错。”

我用力抱着我姐,等我哭够了,才看到她手上有伤口。

她说是做豆腐时不小心撞到的,已经不痛了。

我心疼地牵住她的手。

她就带着我,重新回到她家。

苏姨在厨房忙活,见到我笑脸盈盈。

“马上开饭,两个小家伙先去洗手。”

那天夕阳烧红了半边天,洒在餐桌格外温暖。

没多久,我爸因为醉酒失足,掉进河里。

家里只剩下我。

我爸是出了名的人渣,家里亲戚早就断了来往。

后事是苏姨找人帮我操办的。

等那个人下葬结束后,苏悦和苏姨一人牵着我一只手。

给了我一个温馨完整的家。

我拥有独立的房间,干净的床单,崭新的书桌。

我还以为,这会是永远。

林清雪开始接手林家的公司。

她借口自己刚回来,对国内市场不熟悉。

让贺瑜把我派到她身边做助理。

然后处处给我使绊子,带头孤立排挤我。

她用的最低劣的,幼稚手段。

我要用打印机时,打印机不是缺纸就是缺墨,茶水间里总有人不小心把咖啡洒我身上,电脑会莫名中病毒,做好的ppt要重做。

贺瑜只会让我再努力努力。

我说好,挂掉电话,不打扰他和林清雪约会。

直到最后一次,林清雪玩大了——

从香港来的客户,林清雪叫我和另一个同事去对接,饭局上同事被林清雪一个电话叫走,我被灌酒到天昏地暗。

0 阅读:390
评论列表
  • 2024-08-09 14:51

    [汗]这报仇过程可是受了大罪了

伏天故事会

简介:你喜欢的故事和酒,我都有,要来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