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部分情节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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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毛孖
编辑|蓝魔之泪
“母亲会来吗?”
新郎柳晨星心神不宁地站在礼台上,不时地向着门口张望。
“晨星,你怎么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是不是有心事?”
新娘冯莹莹看着柳晨星满腹心事就轻声问道。
“我。。。”
01礼堂门口,一位身着皱巴巴上衣的中年妇女,后背佝偻,左手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她踮起脚探着身子向礼堂张望。
“站住!哪来要饭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往里闯?”
门口保安看到后急忙跑过去挡在门口,对着花白头发的中年女人大声呵斥道。
女人赶紧缩回身子,颤巍巍地说道:
“我就。。。就看看”
保安撇嘴说道:
“看看?看错地方了吧!这可是婚礼现场。快走开!”
女人满脸通红转身走了两步,迟疑了一下又停止,扭过头来又朝礼堂看去。
“喂!我说你咋还不走?”
保安看到女人又停下接着说道。女人从黑色塑料袋里掏出一张请柬说道:
“我。。。我有请柬的。。。”
保安接过金色请柬看了一眼,冷笑道:
“你?这请柬该不会是别人丢的被你捡到了吧!是不是想进去白吃白喝一顿?”
女人急忙解释道:
“不是的,我是来参加婚礼的。”
保安皱了皱眉头说道:
“就你,谁能请你来参加婚礼?那你说你是男方家的亲戚还是女方家的?”
女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
“我。。。我。。。”
“说不上来了吧!一看你就是混吃混喝的,快走,快走!”
保安说着就推搡着女人往外走,女人一个趔趄没站稳摔倒在地。
02“妈。。。”
柳晨星听到门口一阵骚乱,急忙跳下礼台跑向门口,正好看到倒在地上的母亲柳纤云。
“住手,她是我妈!”
保安正欲拽起女人继续驱赶,被柳晨星的一声怒喊吓了一激灵,赶紧闪退一旁,一脸谄笑着说道:
“啊!我不知道是您母亲,对不起,我错了”
柳晨星也不理会保安,而是小心翼翼地扶起母亲柳纤云,拍了拍母亲身上的灰尘。
“妈,您终于来了,来了就好。。。”
柳晨星哽咽着说出这句话,心中充满了愧疚与疼惜。
柳晨星强忍着泪水想要拉着柳纤云进去,柳纤云却缩了缩手,神色有些局促,低声说:
“我就看看……我不进去了……”
柳晨星握紧母亲粗糙不堪的手坚定地拉着她走进了礼堂。
柳纤云僵硬地跟着,一步一步,仿佛走过了几十年的艰难岁月。她的每一步都那么沉重,每一秒都充满了犹豫和不安。
宾客们都露出惊讶的神情,有人低声议论,显然,母亲穿着皱巴巴的衣服,与这华丽的婚礼现场格格不入。
柳晨星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拉着母亲径直走上礼台。
柳晨星从主持人手里拿过来话筒,大声地对着礼台下的宾客们说道:
“各位亲朋好友,我今天要特别感谢一个人,她就是我的母亲,她靠着拾荒供养我读到博士,妈,没有您就没有儿子的今天,您是最伟大的母亲。”
台下所有宾客投来炙热的目光,瞬间爆发出雷鸣般掌声。
突然台下站一人踉踉跄跄地走上礼台,他眼神震惊地望着柳纤云,扑通跪到在地,此人正是柳晨星的岳父冯星汉。
“纤云,我。。。我对不起你啊!”
整个礼堂掌声戛然而止,宾客们一个个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岳父给新郎母亲下跪?简直不可思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柳纤云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冯星汉浑身颤抖起来,失声痛哭!
“冯莹莹是你的女儿?”
柳纤云突然想起来什么,骤然停止哭泣,自言自语问道,猛然失声惊叫道:
“不!不!造孽啊!你们俩不能结婚,这是造孽啊!”
柳晨星和冯莹莹震惊地问道为什么?
冯星汉也抬起头看着柳纤云满脸困惑。
柳纤云仰面长叹一声,然后走到柳晨星面前说道:
“星儿,把你的吊坠取下来。”
柳晨星满脸不解地从脖子上取下麒麟吊坠递给母亲。
柳纤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冯星汉,把麒麟吊坠递给冯星汉。
冯星汉小心翼翼翻转吊坠,背面赫然刻着四个字“纤云飞星”,他用指尖轻轻滑过四个字,颤抖着声音问道:
“这。。。难道柳晨星是。。。。?”
03冯星汉愣在当场,思绪万千,他仿佛又回到了30年前,那是一个动乱的年代。
冯星汉的自幼在北京军区大院长大,他的父亲是一位解放战争的副师长,文革时期,因为一些历史问题被隔离关押起来。
1968年全国掀起了一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冯星汉受父亲影响未能参军入伍,只能下乡插队。
他们八名北京知青一路颠簸来到了陕北延安地区的延川县,眼前的陕北丘陵起伏,沟壑纵横,土地贫瘠,乡亲们的生活很苦,苦到难以解决温饱。
最终他们八名北京知青被安排在柳家沟插队落户,大家临时分散开借住在老乡家中,也和老乡家一起搭伙吃饭。
冯星汉正好被安排在老支书柳玉林家住,老支书家是三孔土窑,家里三口人,有一个女儿叫柳纤云,也是村里村花,十八九年纪。
那时候村里老乡都是穿着脏兮兮的棉衣,目光里却透露着纯真和羞涩,而柳纤云则是一身红色的碎花棉袄棉裤,远远看去倒是像黄土高原上的一支盛开的玫瑰花。
第一顿晚饭,老支书把家里存的小米拿出来做成干饭招待冯星汉,后来他才知道,平时都是吃高粱面糊糊和野菜团子。
老支书帮冯星汉烧的炕,柳纤云特意给他灌的暖水瓶,还帮他打扫卫生。
白天知青们就跟着社员们出山劳动挣工分,晚上就各自回到插队落户的家。
冯星汉毕竟是高中生,下乡时为了打发时间就特意带了几本书,平时还喜欢写诗,柳纤云虽说也上过小学,出于好奇,时常到冯星汉屋里听他读诗,慢慢地,柳纤云就喜欢上了这个北京知青,而冯星汉对柳纤云也有好感。
时间一晃就是五年,冯星汉和柳纤云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俨然已经是一对情侣了。
1973年的时候,冯星汉的父亲已经被平反,正式恢复了工作,10月份的时候,征兵开始,父亲来信让他报名参军入伍,冯星汉虽然一直有参军梦想,心中却舍不得柳纤云了,此时的他是左右为难。
柳纤云深知他的心意,还是劝他去参军,参军入伍的前一天夜里,冯星汉把母亲留给自己的麒麟吊坠送给了柳纤云,并且告诉她三年后一定回来找她。
冯星汉特意在那个麒麟吊坠上刻下了四个字“纤云飞星”。
这四个字正是出自北宋“苏门四学士”之一秦观的《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取了其中的“纤云弄巧,飞星传恨”来代表两人的名字。
那一晚,柳纤云泪雨如下,万分的不舍,冯星汉也是心中犹如万箭穿心的痛。
两人深情相拥而泣,悲伤到深处,愈发有些动情起来,两人一时冲动就偷尝了禁果。
冯星汉参军后,两人只能靠书信来往寄托相思之苦。
面对每天枯燥乏味的操练,冯星汉最大的快乐就是每次收到柳纤云的来信,然而第三个月后,冯星汉一直没有收到柳纤云的来信。
他不断地写信寄去,可是始终没有等到柳纤云的信,冯星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参军第三年他申请到了探亲假,立刻跑到陕北去找柳纤云,然而却得知老支书柳玉林和老伴在两年前就去世了,而柳纤云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冯星汉失魂落魄地回到北京,通过各种渠道查找柳纤云,却没有一点消息,柳纤云好似人间蒸发一样。
冯星汉曾经一直以为柳纤云之所以消失不见,是因为他的离开。所以冯星汉这些年一直活在深深自责之中。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柳纤云竟突然出现了他面前,怎么能不让他震惊呢?
那么柳纤云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她又经历了什么呢?
这个麒麟吊坠怎么会戴在柳晨星脖子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难道柳晨星是?他不敢再想下去,这太不可思议了。
柳纤云点点头,接着说道:
“造孽啊!晨星你们不能结婚。”
冯星汉说道:
“不!他们俩可以结婚,这是亲上加亲!”
柳纤云愤怒地说道:
“冯星汉你说这是什么畜生话?”
未完待续——
注:感谢您百忙中看到我的拙文,我本浮世尘埃一粒,卑微到不敢仰视苍穹众生,不求贵手一点,但求汝心同感,不敢奢望金口一赞,只愿慧眼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