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运动一爆发,八旗和绿营那可真是不经打呀,一下子就不行了。这时候呢,以曾国藩、胡林翼带头的湘军集团,就成了能让清王朝接着活下去的最后一点儿指望啦,就好比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咸丰那时候,满人和汉人的界限还是挺分明的,不过在那种特殊的大环境下,满洲贵族和汉族官僚也只能相互配合着来。就说湖广总督官文吧,他就好比一张没被捅破的窗户纸,在中间起到了调和两边的作用。
官文这人本事一般般,可在把控时局这块挺有一套办法的,肚量也还行。他跟胡林翼搞的满汉合作,以前还一直被人当成挺不错的事儿传着呢。曾老九当湖北巡抚的时候,瞅着官文干的那些事儿不顺眼,就上书弹劾他,这么一来,汉不参满的老规矩就给打破了,他俩后来也一个接一个地被罢了官,还得调任到别的地方去。
过了好几年,官文路过江宁的时候,那时候当两江总督的曾国藩特意亲自出去迎接。刚一碰面,曾国藩就因为他弟弟弹劾官文这件事儿向官文赔礼道歉。官文呢,虽说心里头窝着火气,可还是就那么笑了笑,没太计较,这人的心机实在是太深啦,让人捉摸不透。
就以这个故事作引子,来和大伙说说官文这人以及相关的事儿。
【论出身官文是八旗中的草根,走得是正常旗人的仕途路径】
官文,他字秀峰,姓王佳氏,是在嘉庆三年出生的。一开始呢,他隶属于内务府正白旗汉军,后来因为立了功劳,就被抬入到满洲正白旗里头了。不管是官方出的政书,还是后来人们修撰的《清史稿》《清史列传》,都没有去记载官文他祖上的那些事儿。估计啊,他祖上应该是既没有世袭的职位,也没什么功名,更不存在什么高官显爵之类的情况啦。
道光元年的时候,官文才23岁,他是从拜唐阿补任成蓝翎侍卫的。在清代,旗人当官一般有三种情况:要是功臣勋旧家的子弟,大多是先从当侍卫开始进入仕途;要是文武官员家的子弟呢,多数是以笔贴式的身份到各部院衙门去任职;而那些属于中下阶层的旗人,大多是凭借拜唐阿(这属于不在编制内的人员,就只领俸禄)的途径来踏入仕途的。
官文在仕途刚开始的时候挺普通的,道光六年被授予三等侍卫的职位,到了十二年就升职当了侍卫领班,十八年二月又被调到二等侍卫领班的岗位,到了这一年的十一月呢,就升成头等侍卫啦;等到二十年的时候,是以记名副都统的身份任用的,到二十一年就正式担任广州汉军副都统这个职务了。
官文从踏入仕途开始,一直到当上武职正二品,这中间足足走了21年的时间。
道光二十七年的时候,官文被平调到荆州右翼副都统这个位置,地点就在湖北嘛。打这起,官文在仕途上那可算是正式走上了快车道啦,真就是那种平常没啥动静,一有动静就特别惊人的情况呀,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呗。
太平天国起义那会,长江中游这一片到处都燃起战火,太平军从湖南一路打到江苏南京,还在南京弄出个新政权来。荆州那边的八旗主要兵力很快就调到德安去了,为的就是拖住汉阳的太平军。当时战局特别紧张,咸丰帝就下令让官文统领荆州的满族兵马来应对这个局势变化。
咸丰四年二月,官文正式当上了荆州将军。那时候,太平军攻势可猛了,在这强烈攻击下,安陆、荆门、宜昌、监利好些地方先后都被太平军占了,湖北大部分地方都落到人家手里了。后来呢,在湖广总督杨霈还有湖北绿营军一起配合帮忙的情况下,官文主动出去打仗,把宜昌的好几座城又给夺回来了,这么一来,重要的地方荆州就脱离危险,安稳下来了。
那年六月,太平军第二次打下了武昌。这时候,咸丰帝把大权交给了官文,让他想法子把武昌重新夺回来。曾国藩手底下的湘军水师在江上和太平军干起来了,官文这边呢,也派了兵去帮忙一块儿打。费了好大劲儿,湘军最后总算把武昌、汉阳又给收复了。
【升任湖广总督,凭借胡林翼、曾国藩吃尽红利】
咸丰五年那时候,湖广总督杨霈在德安这儿打了败仗。这一打输,太平军就出动好多兵力,第三次把汉口、汉阳、随州这些地方又给攻克下来了。杨霈因为打了败仗,就被革职还得接受议处。之后呢,皇帝让官文去当湖广总督,让他和钦差大臣西凌阿一块儿协同着去打仗。可没过多长时间,西凌阿在德安又打输了,结果就被罢了职,然后由官文来接任钦差大臣,负责督办湖北那边的军务事儿。
在这之后的11年当中,官文一直在湖北负责坐镇,把控着长江中上游那一片区域。
咸丰六年正月的时候,清军又一次朝着武昌展开了总攻行动。就在这一年的九月里,太平天国政权内部出了件大事儿,也就是天京事变,各个王之间起了内讧,这么一来,太平军的那股子锐气可就大幅下降了,武昌负责守城的将领们也都没什么士气了。胡林翼瞅准这个机会,就把汉阳和武昌给收复回来了。
打那以后,湖北省城武昌一直都被清军掌控着,总督衙门还有巡抚衙门也都正常开门办公啦,湖北这边的整体情况渐渐稳定下来,而且在湖南之后,湖北还变成了湘军的后勤大后方。
官文算是个有福的将领,他在军事这块没多少能拿得出手的功绩。不过呢,他运气好,有着得天独厚的政治条件,抱住了湘军这棵大树,就靠着这个不断升官,最后一路都升到文华殿大学士啦。
官文这人虽说没多少真本事,可脑子并不笨。打从咸丰帝让他当上湖广总督、钦差大臣起,他心里就清楚自己肩负的历史任务是啥,就是得死死盯着曾国藩、胡林翼以及那些汉人地主阶级。所以呢,他一边跟胡林翼、曾国藩联手做事,另一边却也时不时地闹起冲突来。
官文顶着个湖广总督的名头,可实际上呢,湖南那边的军政事儿他差不多都掺和不上,主要心思都得放在湖北这一个省上头。但督抚在同一个地方办公,很容易闹得职权不清不楚的。官文心里明白自己本事比不上胡林翼,就向朝廷打报告,请求把湖北分成两部分,让他和胡林翼各管一块儿。
具体的安排是这样,在长江上游的荆州、宜昌、襄阳、郧阳这些地方,由官文来负责管理调度;而长江下游的武昌、汉阳、黄州、德安等地呢,就由胡林翼来负责主持相关事宜。
一个省能提供的兵源还有军饷那都是有限的呀,所以总督和巡抚之间闹矛盾也挺常见的。官文这人呢,度量还行,他曾经三次跑到人家那儿去登门拜访,就想着拉拢胡林翼呢。为啥这么干呀?因为官文心里明白得很,朝廷让他盯着湘军那些高层的动静,可又不能把整个局面给搞砸了,得维持那种两边有矛盾但又不至于闹掰的状态,这可太重要啦。
一开始,在把控大局这块儿,胡林翼可不像官文知道得那么多。胡林翼就光盯着官文的短处,还有他的私生活,觉得官文啥大小事儿都不管,全让幕友、家丁大包大揽去办了,而且生活过得那叫一个奢侈浪费没边儿了。胡林翼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和幕僚商量着要弹劾官文。这时候,当时担任粮台的阎敬铭就对胡林翼讲了:
咱这朝代一般不会随随便便就让汉族大臣独自掌握兵权。如今是满汉大臣都一起任用,而且那些有着显著功绩和名声的,这都是圣上英明、秉持大公无私的态度消除隔阂所带来的成效呀。但湖北在天下的位置相当重要,属于交通要道那种,朝廷怎么可能不派亲信大臣去掌管那里呢?要知道总督和巡抚相互弹劾的话,先不说未必能弹劾成功,就算成功了,又能保证后面来接任的就一定是贤能之人吗?
那些后来接任的人呢,有的自身操守清正,处理日常事务也很勤勉,可就是没有长远的谋划眼光。他们未必不会固执己见、自以为是,哪能甘心凡事都让着别人呀?官文这人心里没什么先入为主的固定看法,而且他还隶属于旗籍,每当遇到重大事情,正好可以借着他说的话来达成自己所求的事儿。他的毛病也就是个人花费太奢侈豪华了,要是真能对事情有帮助,就算一年耗费十万金来供着他,也不能算是错误的打算。
阎敬铭这话可是说到点子上了,他觉得问题的根源其实就在满汉关系这块儿。就算把官文给弹劾得丢了官职,朝廷到时候还是会安排满族的大臣去当湖广总督以及钦差大臣呀。并且吧,后面来的这人没准儿比官文还更不好打交道呢。
胡林翼一下子就彻底想明白了,赶忙去拜见官文。他态度特诚恳,还答应每个月从巡抚衙门专门拨出三千两银子,给官文供他私下里用,并且提出要和官文结成异姓兄弟。官文这人就是典型的那种吃软不吃硬的,只要胡林翼愿意低下头来服软,他就乐意跟胡林翼好好合作、齐心协力共事。
之后的实际情况表明,胡林翼那种委曲求全的办法是对的。官文呢,挺愿意当个啥都不管的甩手掌柜,只要不是涉及原则的事儿,湖北的军政事务他基本都不掺和,全让胡林翼去拿主意。胡林翼也懂得投桃报李,只要是立了军功,都把官文排在前面领衔,两边都从这当中得到好处,真可以说是相处得“和和美美”的。
【官文做人做官堪称一把好手,且始终与曾、胡等湘军大佬保持安全的距离】
曾家和胡家原本就算是一伙儿的,官文在政治上的地位得靠湘军集团来维持着,反过来呢,湘军集团也得有个旗人大官儿帮他们从朝廷那边弄来支持才行。可话说回来,满族和汉族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官文身上担着朝廷交给他的任务,再加上满族官员本来就有的那种傲慢劲儿,他是绝对不可能跟湘军那些大佬们真心实意地相处的。
胡林翼在争取官文这件事上虽说有了成效,可还没到火候呢,湘军里的头号人物曾国藩也得有表示才行。打这往后,只要是湘军拿下一座城,那第一个功劳都会算到官文头上。
咸丰十年的时候,重镇安庆被攻克了,可那官文在这事儿上压根就没出过啥力,没立啥功劳呀。但曾国藩呢,却铁了心要让官文带头向朝廷去汇报这战功。就这么着,在安庆这场战役里,官文啥实际事儿没干,却平白无故得了个太子太保的头衔。
同治三年那时候,天京被曾国荃给攻陷了。这事儿和官文其实没多大关系,可他倒好,啥功劳没有也跟着受赏呢。朝廷专门赏赐给他一个一等伯爵的爵位,还能世袭罔替,就是子孙后代都能接着享受这待遇。而且呀,朝廷还把官文从内务府正白旗汉军那边,给抬到正白旗满洲这边了,他这身份一下子就变了,从原来的奴才身份一下子就成了上三旗的贵族啦。
官文和曾胡也就是表面上看着关系不错,实际上压根就不是同一类人。官文一边维持着满汉之间的关系,一边还时不时地给湘军使绊子。就拿咸丰十年来说吧,官文专门上书去弹劾湘军里头的孙坦、邹寿璋。这俩人可都是湘军刚组建那会的骨干呢,特别受曾国藩的信任。就因为这事儿,曾国藩有一阵子都差点要跟官文闹掰了。
李元度因为没守住徽州,被曾国藩给参劾了,然后就被革了职。可官文呢,把李元度弄过去归自己用了,还向朝廷举荐他,想让他官复原职。就这么着,曾国藩觉得特别没面子,心里头可记恨这事了。
另外,官文这人特别爱搜罗那些被曾、左给舍弃掉的部属,拿来给自己用。官文这么干呢,虽说有扩充自身实力的因素在里头,但关键还是为了向朝廷表明自己的心思跟忠诚,好让朝廷实实在在感觉到他是时刻提防着湘军集团的。
官文这人做事挺有一套的,尺度把握得很不错。他既能把曾国藩他们弄得心里不太舒坦,可又不会闹到彻底撕破脸的地步,不然就会影响到大局啦。这就是官文在做人做事方面的那种智慧呀。
【太平天国被镇压之后,官文才彻底撕下伪装,露出了真实的面目】
官文是满洲贵族出身,打心眼里就排斥湘军集团,他那心思呀,跟朝廷想的一个样,就是不想让汉人掌握大权。等把太平天国运动给镇压下去后,两边的矛盾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这时候官文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干脆就明着向湘军集团叫板,发起挑战啦。
在胡林翼之后,湖北巡抚严树森是因为遭到官文弹劾才丢了官职的,这就意味着,官文打算正式把湖北甚至整个湖广的军政大权都掌控到自己手里。
同治五年的时候,曾国荃正式被任命为湖北巡抚啦。这之后呢,他就打算对官文展开全方位的回击,还在给朝廷上的奏疏里头弹劾官文,说他“又贪又平庸,还特别骄横,老是欺骗上头、徇私舞弊,宠信自家的家丁,把军政大事都给耽误了”。
曾老九是行伍出身的,不像曾、胡他们那样有敏锐的政治嗅觉。他参劾官文这事儿在官场里可闹出了挺大动静,还触动了满洲贵族高层那边的敏感神经呢。打大清建立起,巡抚去参劾总督的情况就很少见,要是汉族的巡抚去参劾满族的总督,那更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儿,这差不多能看成是汉臣朝着满臣“宣战”啦。
慈禧太后和恭王他们派了尚书绵森、侍郎谭廷襄去查这个案子。这俩人估计是得了慈禧的暗示,查案的时候一个劲儿地为官文找理由推脱,到最后就只说官文用了公款,给了个革职的处分就完事儿了。
那最后是咋处理的呀?官文就只是被撤掉了湖广总督这个职务,可他的大学士头衔还有伯爵身份都还留着呢,把他调到京城去当正白旗蒙古都统啦,而且还兼着刑部的事儿。就这么个处理结果,真能说是没啥大影响,官文就这么顺顺当当、啥事没有地脱身了。
湘军集团搞的这次反攻,表面上看是打赢了,像曾国藩、左宗棠他们还为此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呢。可他们压根没想到,一场大风暴马上就要来了。
官文一到京城,立马就有了动作,偷偷撺掇御史去弹劾曾国荃。实际上呢,朝廷里那些高层领导早就盘算着要整治曾氏兄弟了。正好这时候,慈禧就借着这个由头,狠狠地惩处、打击曾国荃,逼得他只好说自己生病,然后辞去职务。打这往后,好长一段时间里,曾国荃都没什么动静,就这么默默无闻的。
同治五年那会,像杨载福、刘蓉、郭嵩焘、曾国荃这样的湘军里的那些大佬,要不就是被降职了,要不就是往后退了,反正湘系这边的势力让人家给挤压得挺厉害。官文瞅准了这个当口,在同治六年的时候朝着直隶总督刘长佑找起茬儿来。清朝廷紧接着就把刘长佑的职位给撤掉了,让官文去接替他当直隶总督。
曾国藩等湘系官僚觉得,对曾国荃和刘长佑进行打击,这意味着统治高层是对湘军集团有不满情绪的。但晚清那时候的政治局势就跟堆起来的危卵似的,汉族士大夫集团都已经崛起并且掌了权,这种局面根本没办法再给扭转过来了。
同治七年那会,捻军打到直隶这块儿来了,这下子京师可就受到挺严重的威胁啦。直隶总督官文这人压根儿就没多少军事方面的本事,就因为指挥军队不咋得力,结果头上的顶戴都给摘了去。
湘军、淮军在打仗这事上那是靠得住的。李鸿章、左宗棠接到命令去剿灭捻军,还真就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效,这么一来,京师面临的危险也就解除了。官文呢,又一次因为湘军集团得了好处,朝廷下了旨意,让他官复原职了。
同治八年的时候,天津那边出了个教案的事儿,这之后呢,原来署理直隶总督的官文就被曾国藩给顶了位置。到了这时候啊,曾国藩跟官文那关系,基本上可以说是水火不容了,可他俩都是官场里混得贼精的人,表面上还是能做到客客气气,互相之间看着还挺尊敬的样子。
曾国藩刚踏入直隶地界,官文就带着各级官员在城外等着迎接他呢;等到官文离任要回京城的时候,曾国藩还专门亲自去给他送行。这俩当官的可太懂官场里的那一套了,一直到死都能在表面上把关系处得和和美美、客客气气的。
官文回到京城后,负责管理户部三库的事儿,还当上了内大臣。到同治十年的时候,这人病死了。清廷对他挺照顾的,专门下了优待的诏书,给他发抚恤金,还追赠太保的官职,拿出钱来给他办丧事,给他定的谥号是“文恭”。在发的上谕当中,清廷对官文的功劳成绩那是给予了肯定的:
大学士官文这人啊,品行端正又很谨慎,度量特别大。以前受到先朝的赏识重用,从侍卫一步步被推荐提升成了将军。后来承蒙文宗显皇帝格外提拔任用,让他担任湖广总督这一职务。接着又被选拔进入内阁,还特地任命他做钦差大臣,负责督办军务方面的事儿。他和原来的湖北巡抚胡林翼那可是一条心,齐心合力地干,把整个楚地的乱子都给平定清理干净了。之后又忙着筹备东征的军务,在供应军饷等物资方面大力支持,根本不区分彼此,他在这些事儿上功劳可不小啊!
同治十年七月的时候,当时担任湖广总督的李翰章把前任督臣的功绩向朝廷奏报陈述了一番,还提出建议,让朝廷给前任督臣建个祠堂用来供奉祭祀。之后呢,清廷就下了谕令,把之前建好的胡林翼的专祠给改成官文和胡林翼两人的合祠,并且要求当地的官员在春秋两季的时候去进行祭祀活动。
最后要说的是:
官文是地主阶级权贵派的代表,在镇压太平天国起义这事上,跟地主阶级经世派的曾国藩、胡林翼等人,利害方面那是完全一样的,所以他们是能够联合到一块儿的。
不过在地主阶级内部争权夺利的时候,矛盾可深了去了。胡林翼使劲儿拉拢官文,一直跟他合伙干事儿,还挺成功的,但他俩其实心里也互相猜疑着呢。曾国藩就觉得官文这人在胡林翼面前那是心眼儿多得很,表面上可会谦让了,可要是碰到涉及自己利益的事儿,那肯定得争。他俩也就是互相应付应付,算不上真心交往。
曾国藩自己也认了,在争取官文这块儿,他可比不上胡林翼。别人老说官文这人挺有容人之量的,可曾国藩瞧着官文用人办事那一套,心里就琢磨,自己要跟他共事,那可太难了。这之后才明白,胡林翼当时面对的情况得多难呐。官文跟胡林翼、曾国藩,他们之间是既有合作又有矛盾,就这么着,把晚清时候满汉大臣之间那种挺微妙的关系给典型地体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