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海后投靠了一个实力雄厚的庄园主,他成了我的主人,可没想到我们早就认识……

翎尔 2024-05-11 16:01:09

被姐姐满世界追杀后,我投靠了一个财力雄厚的庄园主。

他矜贵傲慢,皮肤惨白,犹如传说中的吸血鬼贵族。

只要叫他「主人」,他就兴奋。

1

我一只手攀上他的肩,媚眼如丝,小心翼翼唤了他一声:

「主人。」

他突然愣住了,喉结滚动:

「再叫一遍试试。」

有什么不对吗?

我们家佣人都这么叫我。

「主人。」

他绿色的眸子闪着微波。

「好听,以后就这么呼唤我。」

没想到他有这癖好?

我乘胜追击,整个人挂他身上,意图献上一个吻。

他不拒绝,也不主动。

现在明明初夏,他身上怎么这样凉。

很不对劲。

思索间,我停住不动,他疑惑地望着我,主动咬上了我的唇。

咬破皮了,他嘴角沾着一点儿我的血,格外妖异好看。

他满意地轻啄我一口,扬起微笑。

我烧糊涂了,愣愣地任由他细腻的大掌拂过我的发、耳廓和脖颈。

到了锁骨哪儿,他猛地一拉,盯着裸露的肩膀。

「很丑吧?」我不安地问。

「不,很美很独特。」

随后摸到我蚕蛹似的红色胎记。

我顿时浑身轻颤。

他手掌伸入衣服里摩挲我的脊背,好像抚摸着心爱的宝物。

明明看起来是个30来岁的男人,手心比少女还嫩。

向来对男人提不起兴趣的我,不禁暗叹他也太会了。

浑身滚烫,他依旧冰凉。

他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眼中满是霸道的占有欲。

那神色似乎在说:你是误入狼窟的小白兔,永远也逃不出去了。

但是没什么可怕的。

欲拒还迎地抵着他的胸膛。

摸到了层层叠叠的荷叶边。

嗯?

他穿得好像几个世纪前的贵族哦。

怎么解开啊。

他发出一声低笑。

将我压入鹅毛绒床褥。

我缩着小手不安地望着他,心里又紧张又兴奋。

可是下一秒,他拿来特制的锁链,里面还有垫子,锁住我的手。

「这下你老实了吧。」

什么?他要玩囚禁play?

没想到他侧身就要离开。

我舔了舔嘴唇,改用腿勾住他的腰。

「主人……」

他双眼如炬,从头到脚将我扫视一遍。

我身材应该还可以吧?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他喟叹一声。

当然是拿下我才好!

见他将双手撑在我身旁。

我开心地扭了扭腰。

他俯下身,满满的紫罗兰香:

「你叫什么名字?」

「辛西娅……」

「主人,」我指了指月光如泻的阳台,「我想去哪儿。」

他抱我过去,我腹部抵着栏杆,静谧的夜,听着海浪声,吹着清凉的风,我从未如此轻松过。

他咬了一口我的后颈:「乖,我是谁?」

「主人,是我的主人。」

他突然发了狠,一遍遍喊我的名字,像怕自己忘了一样。

他叫一声,我应一声。

我似乎等这一刻等了许多年。

于是落下泪来,被微风吹得凉,我从未想过这件事如此醉人,骨头都酥了,来来复复,浪涛不息,泪流不止。

锁链磕碰金属栏杆,我的嗓音变成画眉鸟。

他说好听。

风浪停歇,他下巴撑在我肩上,从后面紧紧拥住我,要将我融入他的生命中。

时间仿佛静止了,不知道在月下胡闹多久。

他搂我回他卧室里,解开我的锁,我像孩子一样嘤咛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辛西娅,我喜欢你的名字。」

「谢谢主人。」

我迷迷糊糊入睡之际,我想,原来我拒绝艾肯的过夜邀请,不是因为我不感兴趣啊。

真好。

2

我叫辛西娅,华裔,从小被意大利富翁老爹收养。

老爹宠溺无度。

小到一条裙子,大到新买的游轮,只要我喜欢,事事迁就我。

以至于我和他亲女儿同时爱上艾肯,他也做主让我订婚。

老爹说:「辛西娅柔弱,需要个强大的夫婿保护,米拉从小独立坚强,就让给妹妹吧。」

以前,我会照顾米拉情绪,放弃与她争抢。

可是艾肯的母亲是中国人,我们共同话题很多,在这个异国他乡,没有人比他更能给我安全感。

我欣然接受。

然而,我并未察觉到米拉的嫉恨已经积累到了极点。

趁着老爹病重,她派杀手满世界追杀我。

我被逼到山崖,打给未婚夫艾肯求救。

他大笑起来:

「你别闹了,哪有杀手啊?

「你姐姐为了照顾父亲都病倒了,你还到处乱跑,即便是养女,也该有良心……」

没听他说完。

耳边响起枪弹声。

绝望之际,我心一横踩下油门。

连人带车冲入崖下汹涌白浪。

如果我死了,米拉继承老爹全部遗产,成为意大利最富有的女性。

即使活着,她也会继续追杀我,直到天涯海角。

我已经疲于与她争斗,不如寻个世外桃源,安身立命直到永远……

命大没死,被海浪冲到沙滩上。

临岸一栋庄园。

我敲门,开门的人穿着睡袍,隐约可见精壮白皙的胸膛。

腿一软,直接倒他怀里。

好啊,这地方好。

不仅有大庄园,还有大帅逼。

与其死掉,不如在此暂避。

他一个人住大房子,家里放满了油画和古董,似乎财力雄厚。

米拉即便大胆包天,也不敢打进来吧。

既来之则安之。

我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3

再清醒,子弹取出来了,肩膀上缠着绷带。

我高烧不退,蜷缩在他怀里。

冰凉的手抚上我的额头,顿时舒坦起来。

「真好……」

他低头温柔询问:

「会不会太凉?」

正沉浸其中,手却挪开了。

我不满地嘟起嘴吧,睁眼是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大约只有纸片人能与之媲美。

我扭了扭身子,拉着他撒娇:「不凉不凉,多摸摸我。」

于是庄园主摸摸我的额头和脸颊,直到被我十指相扣。

想抽出,却没想到我力气那么大,抽不出来。

我嘿嘿一笑:「哥哥,我手烫,你手冷,我们岂非天生一对?」

「女士,你烧糊涂了吧。」

他似笑非笑地起身,帮我盖好被角。

他端来一碗麦片粥,一口口喂给我喝:

「你发生了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磁性的嗓音让我浑身酥麻。

呜呜呜,他不仅长得帅,人还那么善良。

如果我说我被本地大富翁的千金追杀,唯一爱护我的老爹生命垂危。

他一定害怕卷入是非,赶我走了。

我只好抓住他的手说:

「我是有钱人家的佣人,女主人怀疑我和男主人有私情,买凶杀我,我拼死逃出来的!」

他瞟了一眼我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链,半信半疑。

我差点跪下:「您可千万收留我,我可以照顾您的生活起居。」

「希望你不会照顾到我床上去。」

他轻笑一声答应了。

这话说的……我脸红起来。

不过确实,如果早点认识他,还有艾肯什么事儿。

4

醒来第一眼,看见床对面的墙上摆着一对交叉放置的西洋剑。

徽章上刻着字:

迈卡里尔

莫名觉得很熟悉。

「早餐已经备好了。」

他敲了敲门,还是那套荷叶边的古典服饰。

虽然和主人共度良宵,但至今不知道他是谁,叫什么。

他走得很快,我小跑跟上他,拉住他身侧的手。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我羞赧地低下头。

感觉手被他握得更紧了。

走廊又长又华丽,墙上挂着油画。

一男一女。

男人栗色卷发,蓝色眼眸,身材高大挺拔,肩膀宽阔,穿着一袭精致的贵族服饰,既典雅又威严。

看看画,又看看他。

「主人,那是你哎。」

「嗯。」

「那是你妻子吗?你有妻子?」

他脚步微顿,随后说:「不是。」

「噢……」如果他有妻子的话,我不能再打扰他。

早餐无比华丽。

银质餐具,摆满了食物,还以为有很多人来享用。

他啜饮美酒。

只有我们两个人。

话说,自我来了这两天,除了他以外一个人都没见到。

而且庄园看起来不像是无人打理的模样。

我将疑惑压在心里。

昨夜之后,我直接穿着他的里衣。

衣服很薄,身材曲线若隐若现。

他轻咳两声,让我去二楼第三间房里挑衣服。

那是个女士房间,柜子里也全是厚重复杂的衣着,大裙摆、呢绒披肩。

我皱起眉头。

「没有别的款式吗?」

「有,」他迟疑一下,「但不适合你。」

我才注意到他的意大利口音也很奇怪,并不常听见。

最后我挑了条白色长裙和无袖马甲。

他红着脸,表情古怪,退出门让我换好。

换衣服时扯到伤口,我「嘶」一声,他在门外立马关心道:

「你还需要换药,小心。」

我拉开门:「我害怕,还是得吃点消炎药。」

「消炎药,什么是消炎药?」他品味着这个词,面露疑惑。

「就是治病的药物啊。」

他连消炎药都不知道,不会是什么怪人吧。

等等,不对,我该不是穿越了?

这到底哪一年?

他很快平静下来,温和解释:「我向来有家庭医师照顾,对药物不太了解。」

我半信半疑地应下。

「主人,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名字哎。」

他沉默一会儿,缓缓道:「卢西亚诺,我叫卢西亚诺。」

「卢西亚诺,」我念了一遍,笑起来,「你姓迈卡什么对吧?我在徽章上看见的。」

他不接我的话转身离去,好像有点惹怒他了。

这些有钱人都这么傲慢吗?

我赶紧追上去抱住他的腰,那么紧致有力,我想起它起伏的样子,顿时心痒痒的。

他浑身一僵,转过头看我:「请问你在做什么?」

「我说了我来伺候您,我今天要干什么?」

「休息,」他冷冷一句,「一位病人会给我添麻烦。」

我还是抱着他不松开。

「你还有事吗?」

「就我一个佣人吗,我想见见其他同事。」

「就你一个,」他下意识这么说,然后补充道,「我不喜欢人多,很吵,你最好安静一点儿。」

「好的好的。」我意犹未尽地松开他的腰。

他看了一眼我伤口的位置,将我拉进一间房,在大大小小的药瓶里挑出一瓶,丢给我。

「啊,」我看不出这是什么药,没有包装也没有说明书,「有没有消炎药和酒精一类的。」

「这个就够了。」他不容置喙道。

里面是淡绿色的液体,有股清香的药味。

看我纠结的样子,他转身出门,消失在走廊尽头。

过一会儿回来,手里捧着个盒子,里面盛着一顶缀满钻石的王冠。

「我靠!」亮得我惊呼出声。

他放柔声音哄我:「你乖乖上药,这个送给你。」

「好好好,我上我上。」

作为富豪养女,我见过不少珠宝,一眼看出这顶王冠,是实打实的稀罕货色。

真是个好主人,第一次出手就如此大方。

这一举动,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老爹时,我被孤儿院的霸凌者打得伤痕累累。

他就是临时做了个纸王冠,哄我乖乖去医院检查。

我的老爹,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我抹了把泪,心怀希冀问:「主人,你认不认识什么权威人士,或者你有没有办法送我出国?」

他住庄园,有王冠,指不定能送我离开意大利。

到了远点的地方,比如我的故乡中国,米拉即便手长,也摸不到我了,我在想办法与老爹的助理取得联系。

没想到帅哥摇摇头:「抱歉,没有。」

见我失望,他执起我的手,亲吻手背,一双蓝眸满怀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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