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时候,有个61岁的大妈上了一档找亲人的节目,她说自己已经找了女儿38年,这38年里心里头一直都不好受。可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女儿就像消失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
真让人意想不到,那孩子不是被人贩子偷走的,竟然是孩子妈妈自己给丢掉的!
她讲道:“要是能重来,我啥都不求了,只盼着女儿能一直陪在我身旁。”
她为啥狠心扔掉自己的孩子,有啥说不出的苦衷?后来,那孩子到底找没找到呢?
【名利双收,苦寻独女】
顾荣华老太太,1951年在上海出生。算起来38年前,她还是个知青,穷得叮当响,有时候连饭都填不饱肚子。后来回了老家,她就开始拼命打拼,现在已经是好几套房子的主人,还开了一家公司,成了个女强人。她吃顿饭,动不动就花上千块钱。
有人眼红她名利都有,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但真正懂她的人,其实挺心疼她的。毕竟她啥都不缺,就是缺了孩子在身边陪伴。
有人问起她为啥不生个孩子,她叹了口气说,其实她以前有个闺女,但不幸的是,闺女2岁那年就丢了。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找,找了足足38年。
这些年,她过着有钱人的奢侈日子,但心里一直为想念女儿疼得要命。哪儿都去找了,就是没找到。到最后,顾荣华还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丝希望,于是就去参加了找亲人的电视节目。
这真的让她狠下心来做了决定,因为女儿失踪的背后,藏着一个她说不出口的秘密。
23岁那年,她去了乡下当知青,喜欢上了一个叫赵根发的青年。没多久,顾荣华察觉到自己有了身孕。
要是想堕胎,那就得拿出结婚证或者工作单位的证明来。不过,要是他俩未婚先孕的事儿被发现了,那就别想再回城里了,得一直待在乡下。所以他们合计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过了十个月,宝宝平安来到了这个世界,夫妻俩给这个甜美的小女孩取了个小名叫“琦琦”。
不过,消息传得快,没多久就有人发现那孩子,还告诉了赵根发单位的头儿。为了赶紧回城里,他俩没办法,只能狠下心把孩子给留下了。
现在,这俩人的未来算是稳住了,但接下来,他们得面对心里头那份煎熬。
那天下午,领导视察完毕走了之后,顾荣华心里头那个悔啊,简直没法说。一回想起走之前女儿乐呵呵地喊着“妈妈”,她心里就觉得自己这个妈当得太不是滋味,简直不像话,都不配当个人母亲了。
这会儿,她啥都不在乎了,婚姻、职业、未来,全都抛到脑后。就算得在乡下待一辈子,她也心甘情愿,只要能跟女儿呆在一块儿。
她急忙奔回到孩子丢失的那个台阶,就是军区大院门口那儿。她把孩子搁在那,是想着那儿应该挺安全,人贩子少,说不定哪个好心人就能帮她照顾下女儿。
可就这么短短几个小时,孩子竟然没了踪影!
她突然心里一紧,急得到处逮着人就问:“我女儿不见了,你有没有看到她?”可是,所有人都摇头,说她女儿琦琦没人见过,甚至有人把她这急疯了的妈妈当成了精神病。顾荣华把整个军区大院和周边的街道都跑遍了,累得迈不开腿,只能边哭边往家挪。
1976年4月9号,对那两个人来说,简直是漆黑一片。从那以后,每到这一天的时候,顾荣华就会跑到那个地方,傻站着等上大半天,心里总盼着女儿能突然出现。
她对那台阶有了心理阴影,一瞅见心里就直突突。更让人难过的是,过了几年,军区大院的大门换成了铁疙瘩,外面的人彻底进不去了。顾荣华的心呢,也像是被装上了一把铁锁。
可能因为有了孩子,两人心里都有了个解不开的疙瘩。顾荣华下乡的任务完成后,他们俩就散了。她回到了农村,接着种地,一直到在江西呆了足足六年,这才重返上海。
回到家,她打起精神,一边忙着照料外公外婆,一边开始搞自己的事业。由于眼光独到,抓住了好机会,她没多久就赚了大钱,成了个富婆。荣誉和财富都跟着来了,她以前梦寐以求的那种日子,现在真的过上了。
小时候,她就没了爸妈,全靠外公外婆紧衣缩食,硬是把她供上了学。那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新衣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但现在,她再也不用穿那些打满补丁的旧衣裳了,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更不用看人脸色行事。以前那个朴素的女知青,如今却成了奢侈品店的常客,看到心仪的包,张口就是“要了”,当地的奢侈品店员都认识她了。
她特别喜欢投资房产和黄金,没多久就拥有了十多套房子,自己住的还是豪华别墅。每次外出,她手上总换着戴各种金首饰,花钱也是大手笔,动辄就上万。
同事们爱开玩笑,说她有钱任性,花钱不眨眼。但说实在的,她那不是乱花,更像是用钱在发泄情绪。
以前啊,我穷得叮当响,连给闺女买件毛衣的钱都没有。就那么一件毛衣,还是我把自己的拆了,一针一线重新给她织的。闺女走丢的那天,身上穿的就是那件毛衣。从那以后,她看见那种颜色的毛衣心里就犯怵,再也没买过。
现在,她手头宽裕了,但女儿却不见了踪影,连外公外婆也都不在身边了。她心里别提多懊悔了,想着要是早知道这些年会过得这么痛苦,打死她也不会丢下女儿不管。
顾荣华心里头那个憋屈,只能靠花钱来排解。
她在学校旁边买了套房,装修得跟童话世界似的,心想女儿肯定会爱上这房子。接着,她把女儿小时候玩过的东西都摆了进去,而且每年女儿过生日,都会特地买一件童装和一份礼物放进去。
现在,这间屋子里堆满了38样不同的礼物,每件都是她对女儿满满思念的体现。每当想念女儿的时候,她就会跑到这个屋子里来。
因为心里始终惦记着琦琦,所以她结婚很晚,也一直没决定要个孩子。她心底里其实很渴望有个孩子,但又觉得这样对琦琦不公平。另外,她还总觉得自己不够格做个好妈妈,没脸再要孩子。
每当瞧见其他家庭丢失了孩子,她心里头就特别不是滋味,总会想办法尽力去帮上一把。
【苦寻多年,杳无音讯】
这些年来,她投入了好多时间和金钱,到处寻找,从江西出发,绕过了好几个省份,一直走到了江浙沪地区。但是,都已经38年了,她还是没能得到女儿的一丁点儿消息。
有一回,六月天热得要命,太阳火辣辣地照着,她出门找女儿。热得她头昏脑胀,腿都迈不动了,就赶紧买了瓶矿泉水,一半灌进自己嘴里,一半往头上浇。她就坐在路边,瞅着街上跑来跑去的小孩,心想女儿也差不多这么大了,不知道碰没碰上好心人,有没有人教她怎么做人。
她心里挺害怕的,琦琦会不会被人贩子给拐走啊。电视上那些被砍掉手脚的小孩的新闻,把她吓得直冒冷汗。要是琦琦也被那些坏人给盯上了,那可怎么是好!
这时候,顾荣华通过好多人的帮忙打听,得知她和琦琦的一个共同朋友说过,赵根发的老妈之前在警察局碰见过琦琦。但因为那会儿没人来认领,孩子就被送到了福利院。有了这条消息,顾荣华心里稍微有了点底,她特别想知道,当年是哪个警察局发现了琦琦,又是把她送到了哪家福利院。
多年后,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再次联系赵根发。从2012年6月开始,一直到2013年3月,这漫长的9个月里,她几乎问遍了所有的老同学和好友,还跑到他的老家,以及他们分手前常去的地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终于找到了孩子的亲爹。可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说:“我都搬得这么远了,你居然还能找到我。”
顾荣华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心里嘀咕着:这么多年了,他难道就没想过女儿吗?但他接下来做了个动作,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那是琦琦唯一的照片,还特意复印了一份给她。看到照片,顾荣华的怒气这才慢慢消了。
这回希望又泡汤了,这位妈妈心里头那叫一个绝望,从没这么绝望过。
赵根发的娃得知这事儿后,心里头挺能体会顾荣华的感受,说这下自己多了个姐姐,其实是件挺美的事儿。接着,他就动手给顾荣华弄了个网页,让她每当想念女儿的时候,就能把心里的思念和盼望写上去。
她写了一本书,书名叫《漫长的38年守候》,盼着哪天女儿上网时能瞧见。她心里头一直有个信念,觉得女儿肯定还活着,自己也一定能把她找回来。
有时候,她心里挺难过的,总在想女儿会不会在哪个地方被欺负,或者已经不在了。那她还要不要继续找呢?每当这样想,她就觉得特别后悔和内疚。其实,要不是因为他们做父母的自私,女儿根本不会走丢,会一直在他们的爱护下长大。
她下定决心,哪怕以后走不动了,只要一天没找到女儿,哪怕只有一点点线索,她也绝不会停下来休息。这些年来,她碰到了好多难关,都是想着女儿才让她坚持活下去的。
后来,她无意间撞上了一档找亲人的电视节目,听说帮不少人成功找到了家人,心想不妨去碰碰运气,于是就报名参加了。
【寻亲节目,得偿所愿】
节目上,顾荣华和赵根发都来了。顾荣华眼含泪光,聊起了自己这些年的点点滴滴,赵根发看起来也是心里头不好受。
她老是带着孩子的照片,总说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特别有神。找孩子亲爹这事儿,让她和以前的对象之间有了隔阂。每当主持人说孩子长得像爸爸,她就会硬着头皮插一句,孩子更像她。
说起来,她挺生赵根发的气,这些年,她一个人费了好大劲找孩子,而孩子他爸呢,只顾着自己另起炉灶过日子,压根儿不关心还有个女儿在外头。
但实际上,孩子他爸也到处问过人,满大街小巷地跑,任何可能的线索都没落下。可这世界实在太大了,找个人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他没法像顾荣华那么死心眼儿,也没有当妈的那股子铁了心的劲儿,时间一长,也就渐渐不找了。
两个人在节目上都开始反省自己。顾荣华更是直言,要是能找回女儿,他就算让她受点苦也愿意。
她还提到,闺女有两个挺显眼的标志。一个是手上的纹路,说着她抬起手掌,只见掌心有条明显的黑线,是那种断掌的纹路。另一个标志在脚踝上,闺女的一只脚踝外侧,有块小小的褐色印记。她说这些,是怕万一节目组找不着琦琦,在场的各位以后也能帮她多留意些。
专家们心里有点犯嘀咕,直接说了出来,她作为妈妈,除了那份纯粹的母爱,其实还有个让她这么坚持的关键因素。顾荣华脑海里女儿的模样,总是定格在两岁的时候,她对闺女的疼爱也停留在了那会儿,毕竟两岁的孩子特别惹人疼,所以她才会格外地想她。
但孩子终究在一点点长大,这事都过去38年了,现在琦琦已经40岁,成了个中年妇女,心思和身体都比自己预想中成熟太多。她能不能接受这种变化呢?顾荣华心里也没底。不过,为了不让女儿看到自己老态尽显的样子,这些年来,她一直坚持锻炼,把日子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节目接近尾声时,栏目组公布了寻找的结果。顾荣华心里七上八下的,特别紧张。大门一点点打开,里面慢慢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女儿琦琦!
顾荣华哭得撕心裂肺,一把搂过女儿,求着她:“跟我回你家吧,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承认,我之前没做好妈妈这个角色,你能原谅我吗?”
DNA检测结果显示,这个女人确实是顾荣华和赵根发生的亲生女儿。顾荣华抬起女儿的手掌看了看,发现也是断掌。已经40岁的琦琦,长相几乎和老爸赵根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真的挺有福气的,小时候不小心走散了,结果被一个工程师爸爸和医生妈妈给收养了。这对养父母待她特别好,跟亲闺女没两样,而且为了她,一直没再要自己的孩子。等她长大了,就选了个小儿推拿的职业,给不少两岁大的小朋友按过摩。再后来,她也嫁人生娃了,现在儿子都已经13岁了。
前两天,她才晓得自己原来是两个知青的孩子。对于父母当年狠心离开这事儿,她心里头并没有怨恨。毕竟,那个年代,人们能做的选择确实有限。
最终,分隔许久的一家人,满脸笑容,手挽着手,一块儿离开了场地。
顾荣华以前为了自己的未来,狠心丢下了女儿,这事儿确实做得不对。但她后来心里头过意不去,这么多年来,一直拼了命地找孩子,找了整整38年,看起来就像是在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就盼着以后母女俩能多待一块儿,把之前的遗憾都给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