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话说的最多的,应该是女性同胞。想来一个男人,不管再怎么女性化,大多不会认为自己不像个男人。这就像一个越自私的人,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往往越觉得问心无愧一样。
这个世间的道理,大多就是这样。
一个男人像不像个男人,评判标准往往在女人手里。你还别觉得不公平,这就是《易经》里所说的“一阴一阳之谓道”。阳是不是足够阳,往往只有阴,才最可能知道。
所以,什么叫最男人?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得从女人身上去找。这不,五代十国的时候,有一个叫欧阳炯的人,就被女人说是薄情寡义,一点没有男子汉的担当,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可他呢,却一点也不气馁,最终还是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回了自己的男子汉气概。
就因为这事,他专门填了一首词。
就是下面这首。
浣溪沙五代·欧阳炯
相见休言有泪珠,酒阑重得叙欢娱,
凤屏鸳枕宿金铺。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
此时还恨薄情无?
说起欧阳炯这个人来,也难怪会被女人说他不男人。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又生逢那样一个乱世,不想着有一番大作为,却成了“花间派”的重要诗人。
光“花间派”这仨字,就知道没正经事。
这不,才刚一见面,女人就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说欧阳炯不像个男人,薄情寡义,一点都不负责任。说这话的时候,女人还带着哭腔,眼里也噙着泪珠儿。
此时的欧阳炯,又怎么做的呢?
他可没一见女人的眼泪,就自己先软了下来。事实上,还正好相反,他居然让女人“休言”,不要说哭了,像这种不开心的事,说都不要说。
那什么时候说呢?
“酒阑重得叙欢娱”,等到酒喝美了。而且,说也只能是“叙欢娱”,至于那些不开心的事,依然还是不能提。
要不说人家,这才叫男子汉!
那么,酒喝美了以后,要“叙欢娱”的话,两人又该怎么个叙法儿呢?
这就有点少儿不宜了。
反正,又是“金铺”,又是“鸳枕”的,鼻翼间是如兰似麝的香味,耳畔里是时断时续的喘息,眼目中是纤缕毕现的肌肤……
也就在这个时候,欧阳炯才问女人:
此时还恨薄情无?
——现在你还觉不觉得,我这个人薄情寡义,不像是个男人?
你猜接下来,女人会怎么说?
在道家文化里,认为“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没有了阴,又何来阳呢?所以,一个男人是不是够男人,你得从女人身上去找。因为只有阴,才最知道阳了。
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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