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6日,这一天是教员的诞辰日。
许多老一辈的影星都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写下了缅怀的文字,这其中就包括著名影星刘晓庆。
她写道:“今天是毛主席诞辰117周年。我们上学时,毛主席告诫我们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恋爱了,毛主席又对我们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失恋了,毛主席又安慰我们,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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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庆骨子里有着一种独立、勇敢、不屈的性格,她对于爱情的看法,就是敢爱敢恨,永不妥协。这一点,从她所写的文字就能看出。
同时也能看出,刘晓庆在为人处世、解决争端方面,深受毛泽东影响。
的确,刘晓庆也将毛泽东视为人生偶像,她还在1993年采访过毛泽东的女儿李讷。
采访过程惹不满1993年,为纪念伟大领袖毛泽东诞辰100周年,有关单位正在召集人手,筹集资金,准备拍摄一部长达20集的大型电视专题片——《毛泽东之路》。
为了推广这部电视剧集,制片方就找到了著名影星刘晓庆。
尽管刘晓庆当时告别影坛超过三载,可是听到要让自己当专题片的主持人,刘晓庆还是欣然应允,一口答应了下来。
后来,她在带有自传性质的书籍《我的路》记录了当时的感受:他们来到我家,要我当主持人,采访毛泽东的后人及身边工作人员。我一听,就非常高兴,毕竟有机会更进一步深入了解我青年时期的偶像,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刘晓庆见到了毛泽东幼女李讷。
1993年,李讷已经不住在中南海。
不过考虑到李讷是教员的后人,组织上还是对其进行了妥善的安置。
起初,组织首先安排李讷住在西四街附近中央警卫局宿舍的一套四居室内,后来又将李讷安排到万寿路。
万寿路的居所不同于西四街,这里的房子要大一些,布局更加合理,采光也相对到位,环境也十分静谧,是安度晚年的绝佳所在。一个“万寿”就恰如其分体现了这点,连李讷自己都说:“这里很适合我的性格,与世无争。”
采访前,刘晓庆也做足了准备,可是由于她并不是一个专业的主持人,不会细心观察被采访者的表情变化,还是让李讷产生了不满。在制片人的带领下,刘晓庆拿着话筒走进了李讷的居所。
像大多数记者采访一样,刘晓庆并没有一上来就落座交谈,而是和李讷边走边聊,参观了各个房间。来到书房,刘晓庆粗粗扫了一眼,书架上的书以史书最多。
眼睛一瞥,刘晓庆又发现了另一个宝藏,一个书架上摆了一套“马恩全集”。
李讷见刘晓庆盯着这套书籍,就对刘晓庆解释道:“这是我结婚时父亲送的唯一纪念品,我一直珍藏着它,也经常翻看。可惜的是,我才学不够,不能全盘理解其中的真谛。它是鼓舞我克服困难,充实生活的动力!”
几人一边走,一边说,当李讷带着刘晓庆走到储藏室门口,便停了下来。刘晓庆疑惑地看着李讷。
李讷心情沉重地说道:“这里边,都是我母亲的遗物,我也没有去清理它,这间房子的门一般也不打开,咱们也别去看了吧。”
刘晓庆很识趣,听出了话音之外的心酸和恳求,便转移了话题,说:“那我们也就参观完了,要不坐在沙发上,开始正式的采访吧。”李讷点了点头,随即二人就落座于客厅简朴的沙发上。
一般采访都是从生活小事入手,这样会显得较为亲近,容易拉近和被采访者的距离。刘晓庆在指点下,就问李讷:“您上学的时候,会因为你是毛泽东女儿,就受到特殊照顾吗?”
李讷被这一问题逗笑了,她回答道:“没有受到学校的特殊照顾,我上学时,就叫李讷,老师不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父亲也不允许我透露。唯一的一点就是,我们那个学校的学生大多都是部队子弟,老师多少也会知道我们的父母不一般,别的就没有了。”
接着,刘晓庆又继续发问:“我们都知道,您父亲工作很忙,常常抽不出时间,他会找时间辅导你的功课吗?”
李讷喝了一杯茶,缓缓说道:“在我的记忆中,我父亲很少会辅导我的学业。这大部分都是我母亲,承担这个责任。有时,我也会找我父亲身边的秘书,他们很乐于助人,也非常喜欢我。”
回忆起同父亲在一起的时光,李讷眼睛不觉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光芒,笑容也增多了几分。
刘晓庆看的出来,提到父亲,是她毕生的骄傲。
随后,刘晓庆又问:“那你觉得,你父亲对你要求严格吗?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李讷一边笑,一边又感慨地说道:挺严格的。比如在1947年冬,我那时住在杨家沟。那个时候,正是陕甘边区最艰苦的时期。部队吃粮都非常困难,基本上吃的都是黑豆。
有一天午后,我见别人嘴唇口腔都是黑的,便笑了。这时爸爸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大娃娃!不要笑,解放军叔叔就是靠吃黑豆打胜仗的,吃了黑豆能长高长胖,以后你也应该带上碗筷和大家一起吃黑豆饭。”
随着采访的深入,刘晓庆问了一个较为敏感的问题,这也是替观众发问。
刘晓庆话锋一转,说:“那你过这样艰苦的生活,不责怪你的父亲吗?毕竟他握有最高的权力,让你生活得好点,应该是非常容易的。”
李讷的脸上露出一丝愠色,指责刘晓庆道:“你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不过她很快又平复了情绪,回答道:“小时候不懂事,有点不理解,但也谈不上责怪。等我长大了,我才明白父亲的伟大。说句心里话,如果没有父亲那时对我的严厉要求,后来碰到的苦日子还不知怎么过呀!我永远感谢父亲的教诲,感谢他对我的严格要求。毕竟物质是可消逝的,精神是可永恒的。”
听完了李讷发自肺腑的答复,刘晓庆也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间,太阳日近西山,采访也濒临完毕,李讷本想留刘晓庆一行在家吃饭。
可是刘晓庆一行想到已经耽误了李讷不少的时间,再者李讷人已年老,便无意继续叨扰,一行几人匆匆上车,驶出了万寿路。
刘晓庆的年轻时代刘晓庆出生于1950年,其个人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深受六十年代的烙印。教员之于她,说是人生导师,一点也不为过。她是部队子弟,早早就参军入伍,当上了成都部队文工团的一名团员。
六十年代,部队里思想进步,人人都在争取入党。刘晓庆一家都是共产党员,上一辈还是地下党。刘晓庆自己都自嘲说:“自家是个党员窝,所有的表兄表妹都学理工科,就我一人学文科。”
解放军人人都积极进步的气氛相当浓烈,入党成了她的最高目标和首要任务。为了入党,刘晓庆用洋洋洒洒近万言的文字写了入党申请书。为了展示心迹,她每个月申请一次,每周都写一篇思想汇报。
文工团领导看刘晓庆态度积极,在吸收新党员的宣誓会上,让她当了旁听员。不过在同事们的眼中,刘晓庆游手好闲,娇生惯养,是典型的资产阶级苗子。
不久,她又得到了一个令人悲痛的消息:上级认为她的入党申请书又臭又长,形容词太多,显得过分华丽。故而,领导认为刘晓庆是“知识分子,没有朴素的阶级感情。
后来,刘晓庆来到了北京,隔着茫茫人山人海,刘晓庆惦着脚尖,见到了毛主席。这之后,刘晓庆就热衷于表演,陆续参演了许多电影。
1976年,唐山大地震波及北京,刘晓庆正在八一制片厂为电影处女作《南海长城》配音。
刘晓庆清楚的记得,夏天的北京,一会酷热,一会暴雨,地震的余波随时都来。演员们都从宿舍里搬了出来,冒着生命危险开始每天进录音对白棚去录音。
可惜的是,这部电影,毛主席没能看到,这也成了刘晓庆青葱岁月中最大的遗憾。
几年以后,刘晓庆的母亲来到了北京。她陪着母亲去了一次毛主席纪念堂。走进庄严、肃穆的纪念大厅,人流缓慢绕行一周,刘晓庆的脑海中又浮现了旧事。
大约十分钟,刘晓庆想毛主席告了别,也向最宝贵、最青春、最朝气蓬勃、最无拘无束的年轻岁月告了别。
这些事迹,都是刘晓庆在《我的路》中的切身体会。对于刘晓庆而言,毛泽东在他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直到现在,刘晓庆还说过:“我唱得最多,记忆最深,能从头唱到尾的仍然是歌颂毛主席的歌曲。”
除了采访过李讷,刘晓庆在1993年,还曾对毛主席的晚年秘书张玉凤进行过一次访谈。
那是在6月16日的下午,刘晓庆和张玉凤在北京民族饭店见了面。
只见张玉凤身着水波纹花白底间黑图案的套装裙,一头烫过的短发显得仍旧干练,一股红墙气质从其身上悄然散发。
刘晓庆问她:“毛主席向不向你们发脾气?”
张玉凤说:“谁都有脾气,毛主席也是一样。不过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发,遇到我们做错事,或者情绪不好,就会说几句。”
在访谈中,刘晓庆还问了一个颇具哲学气息的问题,她问张玉凤:“毛主席是怎样对待死亡的?”
张玉凤笑着说:“他从来不回避死亡,直到逝世的那一刻都保持着自若安详的神态。有时我们安慰他,说他底子好,一定能长寿不老。可他听了反而不高兴,说你们这是违背自然规律,有生就有死,人都是要死的,不死才是屁话!”
随后刘晓庆还感谢张玉凤接受采访,还代表全国群众感谢张玉凤的工作。
张玉凤也动情地对刘晓庆说:“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如果是你晓庆,在主席身边也会尽心尽力,忠于职守。”
结语:在大众眼中,刘晓庆作为一个电影演员,只以演习出名。
实际上,刘晓庆年轻时候,非常崇拜教员,毕生都以教员为榜样,生活中不做作,不扭捏。不然,制片方也不会找她当主持人,对李讷进行采访。
参考资料
《刘晓庆:我在毛泽东时代》 国际新闻界
《“感谢父亲对我的严厉要求”—听李讷讲家风故事》文史博览
《我的路》刘晓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