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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提及古墓,脑海中往往率先浮现出陕西那威严的皇家陵园,或是河南、两湖一带贵族墓葬云集之处。那里的故事,总是与盗墓者的贪婪与狡黠交织在一起,令人在遗憾之余,更多了几分愤懑。然而,在远离这些传统墓葬集中地的沿海区域,却隐藏着另一番独特的墓葬文化,鲜为人知却又充满魅力。
在胶州的土地上,有一处即将被揭开神秘面纱的地方。考古队员们怀着紧张与期待的心情,缓缓走近那两座被岁月尘封的汉墓。这里的天空略显阴沉,仿佛也在为即将被唤醒的历史而凝重。当工作人员拿起工具,小心翼翼地开始除去墓葬顶部的土层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锹锹土被轻轻铲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敬畏。渐渐地,少量贝壳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些贝壳虽然已在土层中沉睡了近 2000 年,但大部分依旧保持着较为完好的形态。它们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以蛤蜊和海蛎子为主,那粗糙的外壳似乎在默默诉说着往昔的岁月。
两座汉墓呈并列状,静静地躺卧在这片土地上,均为南北朝向,宛如两位沉睡千年的卫士。工作人员首先对南侧的汉墓展开了细致入微的发掘工作。他们如同探寻宝藏的探险家,眼睛紧紧盯着每一寸土地。在发掘过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已经完全损坏的黑陶罐,陶罐的碎片散落在周围,仿佛在无声地叹息着时光的无情。旁边还堆放着一些大小一致的青砖,这些青砖看起来质朴而厚重,承载着千年的历史记忆。随着发掘的深入,一层约 10 厘米厚的积贝层逐渐展露出来。这些贝壳松散地分布着,仿佛是一道天然的防线。
就在这时,工作人员的心猛地一沉,因为他们发现了此墓有被盗掘的痕迹。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沮丧,但他们并没有放弃。继续在这片被惊扰过的土地上探寻,终于,一个形状类似陶罐的器物出现在大家眼前。经过仔细鉴定,证实它是西汉年间的一种盛酒器皿 —— 青瓷壶。在它的南侧不远处,又发现了一个瓷壶,体积相对较小。这两个瓷壶造型别致,壶嘴呈椭圆形,壶身微微鼓起,在挨着壶嘴的底部,有两个小巧可爱的 “抵手”,宛如耳朵一般。小瓷壶保存得相当完好,高度仅有 15 厘米左右,整个壶身布满了环形斜纹,就像岁月镌刻的神秘符号。大壶则稍高一些,大概有 20 厘米,壶身残留着青釉的痕迹,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努力展现着当年的风采。
然而,这些发现还不足以彻底揭示墓主人的身份。工作人员们决心继续深挖,一探究竟。当墓葬的底部逐渐呈现在眼前时,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底部是用大青砖铺成的,这些青砖尺寸大小几乎完全一致,长度大概在 20 厘米左右。在西汉那个年代,木棺存尸是普遍的做法,而眼前这座墓却采用砖棺来代替,这无疑表明墓主人的身份极为尊贵。这种墓葬形式在当地也是极为罕见的,仿佛是墓主人特立独行的标志。
在西汉时期,原始瓷器已经开始崭露头角。这两座墓中发现的两个青瓷壶便是典型的原始瓷器。它们的制作工艺相当复杂,是先用含铁量为 2% 的黏土精心成型,然后施釉,最后在 1200℃左右的高温中烧制而成。原始瓷器的制作历史可以追溯到商代,但那时仅仅处于起步阶段,制作较为简单。到了西汉早期,制作工艺得到了飞速发展,这两个青瓷壶堪称现代瓷器的 “鼻祖”。不过,西汉时期窑炉并没有同步改进,而且原料中的氧化铝和氧化铁比例增加,对烧制温度要求更高,导致西汉初年的青瓷在色泽上还不如战国青瓷,那些没有烧结的坯体呈现出酱黄或酱褐的颜色,略显暗淡。青瓷器的装饰也别具一格,在肩部可以看到用两条阴弦纹构成的一个区间,里面刻划着水波纹、云气纹或者卷草纹等,这些纹饰线条流畅,仿佛在讲述着古老的故事。
据考证,这两处积贝墓所在的墓地属于贵族阶层,整个墓地包含多个家族,对应的年代是西汉的早中期。此次考古的具体地点在胶州市盛家庄,胶州地处丘陵地带,汉代墓葬分布在各个丘陵之上。在历史上,这里曾存在过许多小型的诸侯国,当地政治、经济、文化都相当发达。结合历史资料以及该墓地的墓葬规模和随葬品来看,这里无疑就是汉代当地或富或贵的家族墓地。
当工作人员对墓室砖块进行进一步清理时,发现了棺木腐烂的痕迹,原来墓葬方式是砖椁结构。在西汉年代,用青砖包裹木棺是极为少见的,这进一步证实了墓主人的显赫身份。当时的建造过程应该是先挖好墓道,然后用长方形的砖砌成椁室,再将木棺小心翼翼地放置其中,这样可以有效地保护棺木。随葬品则放置在旁边的一个洞穴之中,与墓葬坑横向相连,仿佛是墓主人在另一个世界的财富宝库。
这次胶州汉墓的考古发现,就像一把珍贵的钥匙,为研究西汉文化提供了极具价值的证据。虽然此前在青岛也进行过汉墓群的发掘研究,且从规格上看比此次要高很多,但此次砖椁和原始瓷器的发现,对于深入研究山东地区的汉代墓葬制度,无疑提供了非常有意义的实物证据。它们宛如历史长河中的明珠,闪耀着独特的光芒,等待着人们去进一步解读其中隐藏的千年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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