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军团十三师的一个营教导員馮厚生同志,是上杭才溪人,是我的同乡,他躺在床上笑嘻嘻地說:“你們两个小伙子别争了,我們要很好地整頓一下内务,迎接朱总司分的到来,我去买包茶来。”
他的伤势是我們当中最重的一个,但他却十分頑强和乐观,总是笑呵呵的,好像他沒有負伤一样。
他随后久說了一句:“我知道,朱总司令爱兵如子,他是关心战士的,他老人家虽忙也会抽空来的。”
大家听說朱总司令要来,扫地的扫地,迭被的迭被。老馮換上了刚发的新衣,拿着拐棍一跛一跛,上街去买名茶去了。
果然,下午一点多鐘,朱总司令随着董振室军团长等来到了我們的医院,
对我們一百多伤病员作了亲切的慰開。
朱总司令和董振 堂軍团长走进我們房間时,我們的热血沸騰了,不自觉地滾出了感动的热泪。
朱总司令操着强烈的四川口音,慈父般地向同志們問好:“同志們休息好了嗎?换了药?”然后他很有风趣地問:“伤口还痛吗?”他回头向軍团长笑了一笑,忽然视:“他們都哭了味!”
我們頓时不好意思起来,擦了眼泪,赶快回答:“总司令!我們的伤都好了,可以参加战斗了。”
朱总司令那张饱风霜、消瘦的臉上,顿时布滿了微笑的皺数,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出衷心的降性。他笑盈盈地点了点头,像称赞一个小孩子做对了事情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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