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材来自身边小事,但故事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请勿对号入座。
袁淑30岁,是一家私立医院妇产科医生,每个月工资20000。
医院各项设备先进,医生医术高,服务更是没得挑,来医院的病人很多。
她负责三个产妇,她们提前住院,她每天要随时掌握产妇的情况,和她们聊天,安抚她们的情绪。
袁淑很忙,不过她还是很开心,每次亲手接生一个小生病,她都觉得很幸福。
而另一个主要的原因,其实也是工资比较高,除了基本工资,还有绩效,这让她不用因为钱整天发愁。
她到这个医院已经4年了,她大学读的是医科大硕本连读,整整读了8年,毕业后在导师推荐下,到这家医院工作。
袁淑很忙,她已经买了一套房子,可因为家里只有一个人,她经常加班。
这天从食堂吃了晚饭回来,一个产妇被急急忙忙送进来,听说是重重摔了一觉,产妇情况很危险。
妇产科只有她一个主治医生,她立马看了下情况,让护士送进手术室。
袁淑又和其他科等联系,10分钟后手术,她已经不会很紧张,工作有条不紊,这让家属都不再那么紧张。
等她从手术室出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脖子,一个阿姨递给她一杯奶茶,说:谢谢你大夫,谢谢你,我儿媳和孙子都好好的,真是太谢谢你了。
袁淑笑了笑,接过奶茶,医院有规定,不能收病人家属的礼物,可一杯奶茶还是可以的,毕竟这是家属的心意。
她慢慢喝着奶茶,回办公室,看了眼手机,有叶桐的电话。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过去,说:找我什么事?
叶桐叹口气,说:袁淑,我爸生病了,医生说可能以后要瘫在床上,我这块不太懂,想问问你。
袁淑怔住了,说: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这么严重?医生说是什么病?
叶桐:他上班的厂里这几天检修,他干活时从脚手架摔下来,摔到了腰部。
袁淑蹙紧了眉,腰椎太重要了,现在她也不好判断,说:我今晚值班,明天赶过去。
叶桐:嗯,我也还没到病房,还需要2个多小时,三叔打来电话,说想把我爸接回家,他们轮流照顾。
袁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叶桐,你都是30多岁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他们平时都不怎么来往的,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去了,谁联系他们的?
叶桐:我爸呗,我和你都这么忙,他肯定想着没办法照顾他。
如果他真的瘫在床上,我们俩能怎么办,他是想着有亲人会方便一些吧。
袁淑是学医的,在医院什么事情没见过,有些亲人能照顾的十分尽心,有些亲人还是算了吧。
古话都说了,久病床前无孝子,父母儿女都是这样,更何况是亲戚之间呢。
她说:我知道了,等我见了再说,我问问我导师,让她推荐一个这方面的专家。
挂了电话,她站在窗前,黑沉沉的夜晚,让她心里很平静。
叶桐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两人在一个家里生活了10多年。
他的爸爸叶建新,是她的继父,她从来没叫过他爸爸,可是在妈妈去世后,他却供她读完了大学。
袁淑揉着头发,心里很烦躁,也很担心,他到底怎么样了?真的会瘫痪吗?那对他多残忍啊。
时间好像变得很慢,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感受着漫长。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她长舒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她是医生,他会怎么样,还需要她去努力。
交了班,她去找主任请假,说了家里的情况,主任想了想,说:小袁,不要太紧张,有需要及时打电话。
她点了点头,吃了早饭开车回家,路上,她有些出神,她虽然没有叫过他一声爸爸,可在妈妈去世后,他什么话都没说,负担起了她的生活。
这些年,她很少回家,也和他没见过几面,可她上学时候,生活费从来没晚过一天。
她不由笑了,叶桐是他的儿子,可他对她更好,也许是怕她没有了亲人,更需要关怀吧。
袁淑不由笑了,她其实知道,叶桐一直不服气,所以对她也很有意见。
她突然想起了妈妈,她和老叶再婚时,叶桐9岁,她8岁。
突然家里住进来两个陌生人,她很不习惯,也很不喜欢,那时候有人告诉她,妈妈结婚后,肯定会再生一个弟弟,不会再管她。
小小的袁淑很愤怒,很生气,她决定不理这两个人,就算那个男人笑的很温和,她也觉得特别假。
叶桐比她乖,和她一样喊妈妈,可她才不要呢,她一直喊他喂,被妈妈狠狠揍了一顿后,也只是喊他叶叔。
妈妈在家附近超市打工,老叶在工厂工作,工资还挺高的,她想也许妈妈怕养不活她们两人,才和他组建了一个家庭,彼此互补。
叶桐转了学,和她在一个学校,他虽然只比她大一岁,个子高很多,他那时候还有些腼腆,不太爱说话。
她有些看不起他,觉得这么柔弱能做什么,可有一次她被同学欺负,放学后把她关在教室里,却是他来找她。
袁淑那时候有些叛逆,同学们知道她有了后爸,天天说以后妈妈也不会管她,她是没人要的孩子。
她很生气,忍不住和他们打架,老师都对她很头疼。
可那天外面电闪雷鸣,太黑的很快,一声炸雷后,闪电突然照亮了教室,窗外扭动的树枝像妖怪,吓得她尖声大叫。
她蹲在角落,紧紧抱着自己,呜呜咽咽地哭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太吓人了。
这时,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喊她,她赶紧站起来,跑到教室门口,砰砰地拍门,喊:有人吗?有没有人?呜呜......
就在那一刻,她听到了叶桐的声音,他说:你别怕,等我一下,我去找门卫,让他给你开门。
她赶紧说:叶桐,你别走,我害怕,你在这儿陪我。
叶桐安慰她,说:袁淑,你别怕,我在这陪你,等不打雷了,我喊门卫大叔,他听见声音一定会来看看的。
两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袁淑冷静下来后,对自己有些生气,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她不再说话,叶桐为了安慰她,絮絮叨叨地说着。
他是在村里长大的,小时候上山捉兔,下河摸鱼,过的就像个疯小子。
直到他的妈妈病了,爸爸带妈妈去看病,他跟着爸爸来到城里。
袁淑默默地想着,突然电话突兀地响了,她被吓了一跳。
叶桐的声音传了过来,说:你是不是开车回来的?
袁淑声音有些暗哑地说:嗯,开车比较方便。
叶桐:你昨晚几乎没休息,今天开车专心一点,别胡思乱想,注意安全。
她不由咋舌,他好像总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每次她心里不知所措时,就会提醒她。
她笑了笑,说:嗯,知道了,我开车慢。
叶桐:我一会儿就到了,爸的事情有我,你慢慢来。
挂了电话,袁淑心里五味杂陈,她和叶桐其实这些年没怎么见面,可好像最了解她的还是他。
那天等雷停了,天已经彻底黑了,叶叔带着门卫找了过来。
叶桐大声说:爸,爸,我在这儿,袁淑被锁在教师了。
门外大爷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打开门,袁淑坐在门后,差点被撞翻。
老叶挤了进来,轻声问:小淑,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她脸色苍白,摇摇头,说:不用,我没事,没事......
叶桐背着她的书包,说:爸,带她去医院吧,她肯定吓坏了。
老叶点头,说:嗯,好,还是去检查一下放心。
他蹲下身,说:小淑,来,叔背着你走,外面太黑,路上都是水,你走着不方便。
她真的吓坏了,也忘了平时对他们的梳理,赶紧趴到他背上,觉得无比安心。
医生开了安神药,让晚上多注意点,就怕半夜发烧。
老叶又买了退烧药和其他药品,又背着她回家。
到家时,妈妈急的在楼底下转圈,看见他们后说:到底怎么了?小淑没事吧。
老叶赶紧说:没事,就是吓坏了,先回家再说。
他又说:老李,给孩子做点清淡的,医生说怕晚上要发烧。
她回家换了衣服,洗了澡,躺在被窝里很快睡着了。
妈妈煮了蔬菜粥,轻轻喊:小淑,小淑,先起来喝点粥,不然胃不舒服,病也不容易好。
她闭着眼睛,摇摇头,说:妈,我不想吃,我要睡觉。
老叶拉了妈妈一下,说:老李,孩子想睡就让她睡吧,等她想吃了再吃。
那个晚上,她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半夜她难受地吐了起来,妈妈吓坏了,老叶热了粥端过来,让她漱口后喝些粥,再吃药。
她很想哭,可看他们着急的样子,还是坚持着坐起来,挣扎着喝了几口粥。
没过一会儿,老叶又递给她药,让她吃了继续睡觉。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妈妈坐在她身边守着她。
她声音嘶哑着说:妈,给我请假了吗?现在什么时候了?
妈妈看她醒了,说:你这丫头,真是折腾死人了。
哼,你放心,一会儿我带你去学校,我一定要让那些坏孩子给你个交代,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可她身体还是很虚弱,吃了饭,又吃了药,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看见叶桐的时候,他脸上青紫,一看就是和人打架了。
后来他才知道,班里三个同学把他锁在教室,叶桐和他们打了一架,那几个孩子也都受伤了。
袁淑很震惊,她瞪着大眼睛看着叶桐,他白了她一眼,说:看什么看,平时看你挺厉害的,其实也就是个窝里横。
她很生气,可想想他也没说错,在家里,她对老叶和他都没个好脸色,可他们都容忍着她。
她那次在家休息了一周,才去上学,校领导对这事很重视,没想到学校也会出现这种霸凌现象。
那几个孩子的家长也被叫来,当面给她赔礼道歉,班主任也换了。
新来的班主任是重点大学毕业,人很温柔。
看她和同学关系不好,经常鼓励他,开解她,说:袁淑,你现在做的这些没一点意义,其实你心里也明白,你妈妈、继父、还有那个哥哥都对你很好,你不必要管外人说什么,只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行。
袁淑,日子是自己过的,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好好学习,只有考上好大学,有个好工作,才能做更多的事,才能让别人不会看不起你,明白吗?
那天,她一个人在操场上坐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放学了,她听到叶桐到处找她,才和他一起去教室,收拾书包回家。
虽然那时候她还小,可经过了那么多事,比身边的同学成熟。
她开始努力学习,而叶桐和她一样,两人都在班里名列前茅。
妈妈其实很厉害,老叶的工资都交到她手里,家里的钱怎么花都是她说了算。
她喜欢吃红烧肉,妈妈每次做了,都把盘子放在她面前,叶桐也不贪嘴,像个小大人一样。
袁淑开着车,还能想着这些事,安全地到家,也真是不容易。
叶桐在楼下等她,说:走吧,我回来收拾些东西,这两天我在医院守着,你看过后回家先好好睡一觉。
两人又开车去医院,她不由问:你请了几天假?不是说部队很忙吗?
叶桐看了她一眼,说:是很忙,可这种事情,领导也会批假。
再说,我已经好几年没好好休过假,这次请假,领导也不好意思不批。
他又说:你呢,请假行不行?医院更忙吧。
袁淑:还好吧,我和你一样,节假日经常值班,平时加班也多。
叶桐提着东西,带着袁淑到了病房,三叔坐在一边玩手机,输的液快完了也没看见。
袁淑皱着眉走过去,按铃叫了护士,老叶这才睁开眼看着她,眼里露出一丝惊喜,说:小淑,小淑,你来了?哎呀,其实我没事.....
她瞪了他一眼,说:你好好休息,不要说话,我一会儿去问医生,看你这病需要怎么治疗。
三叔看了他们一眼,说:医生都说了,人肯定是瘫了,让带回家好好照顾。
你们也不用担心,他是上班时候出事,厂里会管他,我们几个轮流照顾就行,只要每月把钱打过来就行。
这时,二叔也进来了,说:我找了一辆车,一会儿就出院吧,医院就是烧钱的地方,没那个必要。
老叶是家里的老小,老大是姐姐,还有两个哥哥,本来他遇到这种事,有人愿意照顾他,应该高兴,可听见他们说的话,让人心里特别不舒服。
没等叶桐说话,袁淑直接问:医生动手术了吗?他厂里的领导呢。
二叔瞥了她一眼,说:都这样了,还动什么手术,那不是让他白受罪吗?
哎,伤到腰,还能有什么好,与其可能下不了手术台,还不如回家好好养着,反正这辈子是瘫床上了。
他们领导说了,每月工资照发,还给医疗费、护理费,下来有1万多,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袁淑闭了闭眼,说:所以,以后这钱你们拿着,让他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你们心好,给他收拾一下,吃几口饭。
你们心情不好,他可能都要长褥疮,饭也懒得给他吃一口。
二叔气的咬牙,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叨叨,你想干什么?
袁淑不由笑了,说:我是他女儿,你说有什么资格?倒是你们,一年到头也没怎么联系,现在怎么这么积极,不就是为了钱?
叶桐拉了她一把,说:小淑,你去找找医生,问问爸的病情怎么样,和叔叔他们我来说。
袁淑瞪他一眼,说:你最好别自作主张,反正交给他们我不同意,我不放心。
说完,没等叶桐再说什么,直接去找医生。
她见了主治医生,听她问老叶的情况,生气地说:你来了就好,赶紧去和病人好好谈谈,抓紧时间手术,不然真的影响恢复。
袁淑:医生,他到底现在什么情况?是他不愿意手术吗?
医生:是啊,他兄弟说的,他这种病动手术没用,还不如回家养着。
袁淑:医生,我是他女儿,麻烦你赶紧安排手术。
医生,他动了手术能走路吗?或者能坐轮椅都行?
医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可以啊,就是不能干重活,也不能走的太多。
如果复健做的好,正常走路都没什么大问题。
袁淑眼里含着泪,双手合十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真是太好了,他们说他瘫痪了,真是吓死我了。
医生:等下我再安排做个详细检查,尽快出手术方案。
袁淑回到病房,蹲在老叶身边,说:你这么大的岁数白活了,医生让手术,你为什么不同意,你好好的日子不过,还非要瘫在床上,你是不是傻啊。
老叶看着她,说:小淑,你没骗我,我真的动手术能好吗?可三哥说了,那是医生在安慰我,他已经私下问过医生,根本没有做手术的必要。
袁淑:现在你听我的,我陪你去检查,叶桐去厂里谈你工伤的事。
她不由摇头,说:你在厂里工作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攒的名声都被你哥哥们毁了,我告诉你,你有儿子有女儿,不管你瘫不瘫,都有我们在,你不用想那么多。
哼,医生说你再不动手术,就会影响恢复,你不是挺聪明的,不过是受了点伤,怎么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
老叶不由苦笑,叶桐也站在旁边笑,说:爸,你就听小淑的,不管你能不能好,都有我们呢。
爸,你厂里有人和谈工伤的事了吗?怎么说的?
老叶有些无奈,说:厂里来了工会主席,可被二哥三哥拉到外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的。
医生来了,又开了些检查,护士帮着袁淑推着老叶去检查。
叶桐刚要出去,老叶厂里的工会主席又来了,他赶紧表明身份,问这件事的处理情况。
老叶动手术后,恢复的很不错,叶桐把他抱着坐在轮椅上,三个人回家。
手术费5万多都是厂里支付的,每天给300陪护费。
回家后,袁淑想了想,说:叶叔,你跟我回去吧,医生说了,你还要复健,我们医院条件很好,外婆可以陪你按期去,也方便照顾你。
老叶有些犹豫,说:小淑,你还要上班,我去了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袁淑瞪了他一眼,说:你不跟我回去,是不是想让我辞职,回家照顾你?
我说了,你有儿有女,不需要让哥哥们伺候,再说我是医生,我知道怎么照顾你,你才能恢复的快。
叶桐:爸,听小淑的吧。
老叶狠狠瞪着他,说:你还好意思说这话,自己什么都不管,拍拍屁股去上你的班,脏的累的活都是小淑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他又难过地说:小淑都30岁了,再这么耽误下去,她还怎么找对象,怎么结婚?
叶桐摸了摸鼻子,很是尴尬,他也知道自己做的太少了,可能怎么办呢,自己在部队,不是说能回来就回来的。
袁淑看叶桐被骂,笑着瞥了他一眼,说:叶叔,没事,到时候我让他给我钱,哼......
她开着车,叶桐让爸爸靠在自己身上,三个人回到叶桐家。
把老叶安顿好后,袁淑有些累,去自己房间洗澡,叶桐看了眼冰箱,打算做饭。
袁淑擦着头发出来,看见他在厨房忙碌,说:呵呵,可以啊,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以后的嫂子有福了。
叶桐转头看着她,说:袁淑,我们结婚吧,我的工资卡直接交给你,你想怎么花都随你。
袁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你在胡说什么?我们结婚?
叶桐笑了,说:是啊,我们都老大不小了,终身大事再不解决太不适合了,你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也算青梅竹马,结婚多好。
哼,袁淑,你必须嫁给我,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考军校,你自己想想我当时成绩多好。
你只比我小一届,我爸就那点工资,供不起我们两个,我找了老师,知道军校是免费的。
袁淑抿着唇,其实这事她知道,他和叶叔在屋里商量时,她听见了。
叶桐又说:袁淑,我对你是真心的,不过我一直以为你能找到更好的,所以我从来没和你说过。
可现在就像爸爸说的,他肯定会耽误你结婚,我觉得你很难找到比我更优秀的了。
袁淑,其实你心里也一直有我,是吧,我去了就打结婚报告,我们争取尽快结婚,就这么说定了。
袁淑看着他,也不由笑了,是啊,两人一起长大,结婚挺好的,谁能说她心里没有他呢。
走之前,叶桐留下了他的工资卡,说:小淑,去买一套房子吧,不够的钱我们再想办法。
她买了新房,是精装修的,买了四室的,她把原来的房子卖了,给老叶安排一个阳光非常好的房间。
老叶每周定期做复健,情况越来越好,他已经能走好长一段路。
两人结婚时,老叶最高兴,袁淑看着身姿挺拔的叶桐,很幸福。
这世上,所有的爱都是自然发生的,我们成为父母的孩子、孩子的父母,我们为某个人怦然心动,也让某个人坠入情网。
但我们只有拼尽全力,把为人子女、父母、兄弟姐妹、朋友和亲密爱人的使命做到最好,这努力的过程就是我们爱与被爱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