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因为自己而颤抖得身子,调笑着:“我和弟弟,谁伺候的让你更舒服?”

夏阳小故事 2024-11-30 21:54:10

导语1:袁梓鸢怎么都没有恋爱两年的男友,会是祁婓燃同父异母的弟弟。

当年母亲病危,无奈之下袁梓鸢进入了天堂夜。

在那里,袁梓鸢遇到了祁婓燃,成为了他身边见不得光的情人。

后来得知祁婓燃要订婚的消息,袁梓鸢连夜跑路。

饭桌上,祁婓燃冰冷的指尖剐蹭着袁梓鸢短裙下的肌肤。

后来更是在无人处肆意的摆弄,看着袁梓鸢因为自己而颤抖得身子,男人调笑着:“我和弟弟,谁伺候的让你更舒服?”

导语2:再一次和祁婓燃相见,是在袁梓鸢和男友父母见面的餐桌上。

祁婓燃调笑的端起酒杯,嘴上喊着弟媳,私下却把她拉入卫生间内释放自己积压两年无处发泄的爱意。

一墙之隔的阳台上,祁婓燃堵住她的嘴唇,听着隔壁祁颂的告白,一遍遍的带着她登入顶峰。

深夜他摆弄着袁梓鸢的睡颜,在她的唇上落下隐忍的一吻。

“这辈子你永远没办法从我的手心离开……”

第一章

袁梓鸢呆呆的站在还在门口,看着眼前的男人,祁婓燃,她两年前的金主。

她僵直着身子想要快速的逃离这里。

对于袁梓鸢的到来,祁婓燃显得并不是意外,相反带着尽在掌握中的释然。

祁婓燃那双多情的眸子扫了她一眼,又把视线落在了祁颂的身上,唇角挂着浅笑。

“这就是你那藏了两年的宝贝女友?”

祁颂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瞬间白皙的脸上镀上一层不自然的红。

“哥,你少说点!小鸢她胆子小!”

“是吗?”

祁婓燃尾音上扬,带着戏谑的调侃。

袁梓鸢不知道祁颂是怎么想的,但此刻她的心里早已经是一团乱麻。

她原先还在自取其辱的想着,两年过去了,自己的变化很大。

经过生活的捶打磨炼,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娇滴滴的小公主。

像祁婓燃这样身边不缺女人的男人,说不定早就已经忘记了她是哪号人物?

但那一句是吗,直接把袁梓鸢的希望全部打破。

祁氏夫妻还在里面等着,祁颂也不再和祁婓燃继续纠缠。

“爸妈还在等着,我先带小鸢进去。”说着祁颂拉着袁梓鸢的手就朝着屋内走去。

祁颂十指紧握袁梓鸢的手,却发现她的掌心全是冷汗。

他忍俊不禁的点了点袁梓鸢的鼻尖,“别紧张,我爸妈都是很和善的人,而且他们知道当初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不会觉得你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祁颂以为袁梓鸢紧张的来源是他的父母,试图舒缓她的情绪。

可袁梓鸢紧张的来源是眼前的男人。

为此她只能讪笑两下。

祁婓燃紧盯着十指交缠的二人,眸中的阴鸷一闪而过。

袁梓鸢身子经过祁婓燃的瞬间,他有意无意的勾起的小指从袁梓鸢的掌心划过。

薄凉的触感瞬间让袁梓鸢后脊冒出冷汗,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他。

祁婓燃肆意慵懒的斜靠在门沿,无声的说着。

“我找到你了。”

——

走到中庭。

看到袁梓鸢的祁母瞬间放下了手中的杂志,走到了她的身边,抓着她的胳膊细细打量。

“早就听小颂说你是个美人坯子,今天一见啊果然如此!”

祁母保养的很好,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份,袁梓鸢根本不相信她已经是一个二十五岁孩子的妈。

在祁婓燃的身边,她见过了太多裹着人皮的魔鬼。

很显然祁母就是其中的那一个。

她表现的越是亲密,袁梓鸢就越是透过她的眸中感受到隐藏在底部那深深的不屑。

这其实是在她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想过的事情。

认识祁颂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当时她加班从公司里出来,正下着大雨打不到车,祁颂忽然就闯入了她的视野。

二十几万的丰田车和平易近人的聊天方式让袁梓鸢怎么都不会把他跟本市的首富联系在一起。

一来一往的交流中发现两个人的爱好乐趣都格外的相同,也就发展成为了恋人的关系。

来之前祁颂跟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祁颂和她各方面都很合拍,无论是平日里的相处,还是在床上都是如此。

她能够想到最坏的打算就是分手而已。

当初在祁婓燃的身边耗费的心神已经耗尽了她大半的生命,现在的她对爱情已经没有了曾经那种至死不渝,非你不可的执着。

但不管今天祁氏夫妻对她如何,光是祁婓燃是祁颂恩哥哥这一点,就足够让决定分手离开。

第二章

祁颂拉着她的手坐到了餐桌上,而对面坐着的是祁婓燃。

清冷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带着无形的压迫。

那一瞬间,将她好不容易努力想要遗忘的记忆再一次全部勾起。

两年前。

袁家在海城也算是有点名号的中小企业。她是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公主。

可在大三那年,父亲破产从高楼一跃而下,母亲身患重病没钱医治,危在旦夕。

袁梓鸢走投无路,面对巨额的债务还有病重的母亲她只能选择了最后的那条路。

她在周围人的介绍下,进入了天堂夜。

里面的妈妈知道袁梓鸢曾经的身份,带着她到了顶楼的那件包厢。

就是在那里,袁梓鸢第一次见到了祁婓燃。

他是天堂夜的幕后老板。

袁梓鸢到现在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偌大的屋内墙壁贴满了镜子,每走一步她都可以看到自己逐渐靠近的影子。

男人白衣黑裤,胸口前的纽扣早已经被解开漏出下面精壮的肌理轮廓。

再接下来,她已经不再去看了。

祁婓燃轻佻的勾起了袁梓鸢的下颚,呢喃着她的名字。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前的女人,瑰丽的眸子闪烁着饿狼般的欲望。

祁婓燃像是早就知晓了袁梓鸢的一切,早早的就在这里等待着她自投罗网。

他把玩着袁梓鸢的手指,“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

祁婓燃的眸子生的格外的好看惑人,可气场确实截然不同的压迫。

当时的袁梓鸢只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握住了她的喉咙,强迫着她喊出了那声“主人”,没有拒绝和逃跑的权利。

袁梓鸢被迫在镜子中看着放荡的自己一次次的绽放。

跟着祁婓燃后,袁梓鸢的母亲被送进了最高级的医院,被世界最顶尖的医生治疗。

她回到了曾经的别墅小区,但不同的是更深处的昂贵地段。

袁梓鸢成为了祁婓燃圈养在身边的金丝雀,寸步不离。

对于从小被娇惯长大的她而言,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像是完全失去自我的茶靡花。

一年的时间,袁梓鸢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心情好的时候他会让袁梓鸢叫他阿燃,但更多的时候,是主人。

从未恋爱过的袁梓鸢从不否认那个时候自己对祁婓燃的心思。

他的身边除了袁梓鸢之外,没有其他的女人,这样独一无二的宠爱让袁梓鸢近乎沉沦。

他把袁梓鸢当做温室里娇弱的玫瑰,让她全身心的完全依靠着他。

直到母亲的逝世才让她第一次有了离开的念头。

母亲的病其实在治疗下已经好了不少,更多的,是心病。

在恢复正常后她每一次去看母亲都会被赶出病房。

直到她逝世的前一天,母亲罕见的让她进了屋。

“那个男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袁梓鸢被母亲的话哽住了,她和主人的关系……

“那我换个方法问你,你知道他身份家庭背景吗?”

母亲每说一句,袁梓鸢都后退一步,她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办法回答上。

对于主人,她一无所知。

母亲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袁梓鸢,我们家不允许有你这样的人出现!你这是被包养!做情妇!”

袁梓鸢何尝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总是反复的告诉自己,主人的身边只有她一个人,虽然没有口头上承认,但他们和情侣是一样的。

最后她落荒而逃。

第三章

也是在当天的凌晨,袁梓鸢接到了医生的电话。

母亲在睡梦中去世了。

她失去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个亲人。

明明当初是为了救母亲才跟了祁婓燃,可最后直到母亲逝世她都在让自己离开。

那晚,她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祁婓燃出现在别墅的她才意识到天亮了。

对于她母亲的逝世,男人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只是将她揽入怀中,低喃着,像是魔鬼的咒语,“你的身边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只要有我就够了。”

那是袁梓鸢从未有过的恐惧,她发疯似的想要逃离祁婓燃的身边。

可从她踏出别墅的那一秒,平日里那些保护她安全的保镖变成了拉她回到地狱深渊的魔鬼。

祁婓燃恣肆得斜靠在沙发上,面容冷淡而严峻。

袁梓鸢被暴力的按跪在地上。

男人看向她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柔情。

“自己来还是让他们都看着?”

这是祁婓燃第一次用这样冰冷的语气和她说话,袁梓鸢才终于明白自己在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是一个不可以拒绝的玩具而已。

随着房门的关闭,袁梓鸢屈辱的褪去他的长裤。

从那后,两人的关系降入了冰点。

她越是反抗,祁婓燃在她身上就会留下更多狰狞的痕迹。

鞭伤,烫伤……

可越是如此,隐藏在袁梓鸢心中那股从未被激发过的勇气和力量正在不断的燃起。

她一定要逃离这里!

袁梓鸢开始假装乖巧,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曾经那个无忧无虑,只会依靠着他的女人。

终于后来让她找到了机会。

祁婓燃从来不会带袁梓鸢去外面的社交场所,就算去也都是带着面具将大半张脸给遮住。

可这一次不同。

祁婓燃带着她精心的打扮,到了当地最有名的豪越酒店顶楼。

她假意身体不适让服务员带着她去花园散心,在那里袁梓鸢听到了服务员的对话。

“你们听说了没,这次8888包厢的是咱们市的首富!鼎鼎有名的祁家!”

“听说了!是要给他家大儿子相亲介绍未婚妻的对吧!对方可以港城的千金小姐,好像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宋家!我刚才可是偷偷见过了,郎才女貌啊。”

说不难过是假,但更多的是恐惧震惊。

她幻想过祁婓燃不寻常的身份,可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他就是父亲曾经口中提起过的那个天才少年。

年纪轻轻就从哈佛商学院毕业,进入公司后更是将祁氏集团代入了一个新的高度。

她不明白这样人为什么和自己纠缠在了一起。

想要离开这里,光靠她一个人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只有他们口中的那个港城千金!

袁梓鸢在确定宋小姐位置后故意制造了偶遇,假装摔倒将口红蹭到了她的衣服上。

毕竟是女厕所,身后的保镖不敢贸然的前往。

袁梓鸢不确定宋小姐对祁婓燃的态度,只是大概说明了情况。

宋小姐对于商业联姻本就是不情愿,在知道袁梓鸢的事迹后更是决定把她出逃,哪怕是得罪祁婓燃。

袁梓鸢并没有离开海城,她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

她把身上的珠宝礼服私下低价变卖,在海城东躲西藏了三个月才开始慢慢回到正常的生活。

第四章

袁梓鸢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祁婓燃了。

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命运会如此的巧合可笑。

明明祁婓燃和祁颂他们两个人的模样性格都是截然不同。

一个笑起来眼睛弯弯,像是清晨山间的露水,一尘不染。

一个则是举手投足散发着致命蛊惑,隐藏在深山之中妖冶艳丽的毒花。

祁婓燃百无聊赖的晃动着面前的酒杯,“袁小姐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袁梓鸢清楚祁婓燃不会错过这个折磨她的机会。

她挂着恬静的笑:“我长着一张大众脸,估计是祁先生哪里见到过什么类似的了吧。”

祁母哎呦了一声。

“瞎说!”

见祁母如此满意,祁颂握住了袁梓鸢放在桌上的右手,笑的满眼温柔。

他们全然不知,就在桌布下祁婓燃的鞋尖已经抵住了她的脚踝,试图向上延伸。

周围都是女佣,虽然看不到但袁梓鸢瞬间立直了后背,夹紧双腿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早就准备好的饭菜已经陆陆续续的上齐。

应该是祁颂特意交代过,面前都是袁梓鸢喜欢的饭菜。

一直沉默的祁父终于开口:“听小颂说过你是海城本地人?”

袁梓鸢点头。

“这些年一直都在海城发展?”

说话的是祁婓燃。

众人不可置信的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显然对于他的提问格外的诧异。

祁婓燃切动着面前的牛排。

“盯着我做什么?关心一下弟弟的女朋友,我未来的弟媳,有什么错吗?”

语调一转,他把话抛给了袁梓鸢。

“你说是吧,弟媳?”

袁梓鸢知道他是故意的,是在威胁。

目的是什么?让她身败名裂?

袁梓鸢两年前就未看透过他,两年后更是不可能。

“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叫弟媳还太早了。”

祁颂的脸瞬间落了下来,撇着嘴显得有些委屈。

“怎么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一面是委屈撒娇的男友,一面是恐吓威胁的前任金主,进退两难。

面前是全球最顶级食材制作的美食,袁梓鸢只觉得味如爵蜡。

“愿意……”

哗啦一声巨响将袁梓鸢的那句微弱的愿意掩盖。

祁婓燃面前的餐食摔落在地。

银质的刀叉和裹挟着棕黄色酱汁的牛排一起掉在了地上,染脏了他身上的休闲服。

他低头自言自语:“啧……真晦气。”

“你们继续,我先上楼换件衣服。”

直到祁婓燃的视线彻底消失在大众之中,祁母愤恨的咬着下唇。

“老爷!你看看他越来越不把我在放在眼里了!”

祁父瞪了她一眼:“小袁还在这里!你闭嘴!”

袁梓鸢知道这是他们家庭内部的事情,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反倒是祁颂主动解释着。

“我和我哥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哥和我们之间关系没有那么亲密。”

“那他的母亲……”袁梓鸢几乎是脱口而出,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祁颂愣怔片刻,还是说了,“在他小时候就自杀了,听说还是生日那天。”

袁梓鸢的思绪回到了两年前。

她无意中从女佣的口中得知了祁婓燃的生日,特意为他精心准备了一场大餐。

可晚上回来看到那一切的祁婓燃没有半点的兴奋,反倒是残忍的掐着她的喉咙质问,“是谁让你做这些事情的!”

那天的祁婓燃和平日里截然不同。

明明身下的动作粗暴不堪,可眼眸中充溢着痛苦。

当时想不明白的事情,没想到在两年后知晓了。

第五章

祁婓燃换了一身酒红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在腰间系上一根带子,精装有力的胸膛一览无余的展露出来。

袁梓鸢只是看了一眼,就匆匆的别过了视线。

祁颂略带不满的皱起了眉。

“哥,我女朋友还在这里,你这么穿不合适吧?”

祁婓燃向来不把祁颂放在眼里,他轻蔑的冷笑。

“我在自己家穿什么还要顾虑?”

祁婓燃拉开凳子自顾自的坐在了袁梓鸢的身边,一手撑着下颚,玩世不恭。

“袁小姐不会介意吧?”

祁婓燃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袁梓鸢只能无助的点头。

祁颂看着两人贴近的距离,莫名的不悦,“我跟你换个位置吧。”

袁梓鸢正准备起身,一双冰凉的大掌已经给覆上了她的膝盖,掌心不断的用力。

“没事,就这样坐吧。”

祁婓燃的动作越发的大胆了起来。

袁梓鸢今天穿的是到膝盖上方的裙子,现在已经被祁婓燃轻而易举的撩拨到了大腿的位置。

他的手格外的冰冷,裁剪干净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剐蹭着内部的软肉。

一年的日日缠绵,袁梓鸢是祁婓燃一手调教的。

他清楚袁梓鸢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知道她动情时的模样,知道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动作会带着她到达巅峰。

袁梓鸢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大胆到这个地步!

他难道没有想过她忍受不住!万一动作被人看见呢!

袁梓鸢试图无视他的动作,直到他过分的挑起最后的那一层遮挡时,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只不过气息压的很低,让身侧正在和父母交谈的祁颂无法察觉。

袁梓鸢的手按住了他跃跃欲试的手腕,偏过头的眸子里写满了哀求。

祁婓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在他得知袁梓鸢是祁颂女友的时候,那种背叛感,恐慌感还有愤怒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冲刷。

他恨不得袁梓鸢就死在了两年前,也好过现在这样的情况。

袁梓鸢的反抗在他的眼里是对祁颂的在意。

她越是如此,祁婓燃就越是想要毁了她!

男女力量的悬殊已经让给袁梓鸢在祁婓燃的手下溃不成军。

就在袁梓鸢绝望的快要闭上眼,咬住下唇的牙齿开始发颤时,祁婓燃的动作瞬间顿住了。

快要到达高峰之巅的瞬间就坠入山脚,强大的落差感竟然袁梓鸢竟然可耻的感受到了不满足。

她心底嘲讽着自己是个犯贱的女人。

手已经被黏腻的手指抓向了另一处肿大的位置。

“怎么了?脸那么红,是不是太热了?”

祁颂的手刚要触碰袁梓鸢的脸颊就被她下意识的躲开。

“没……没事!”

祁颂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祁婓燃在瞬间按住了她的手,两人开始……

第六章

袁梓鸢表现的越是紧张,祁婓燃就越是得意,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声闷沉低哑的喘息。

直到他忽然的起身,他没有留给在场的人一个眼神,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袁梓鸢才终于喘下一口气。

“怎么了?看你没吃几口,是不是口味不太合适?”祁颂看着袁梓鸢碗里堆得满满的食物动都没动担忧的问着。

祁颂越是如此,袁梓鸢就越是愧疚。

“没有!不是的,就是有点想……上卫生间。”

袁梓鸢趑趄的表情和动作加上苹果肌上镀上的那层粉红倒是完全的让人信服了她说的话。

祁颂松了口气,“害,你早说嘛。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对着远处的女佣喊着:“带小鸢去卫生间。”

“叫什么女佣呀!我带着小鸢一起!”

祁母放下筷子热情的挽着我的胳膊领着我到了卫生间。

一开门,她像是碰到了什么病菌一样,满是厌恶的表情看着我。

“袁小姐,我不知道你和我们小颂在一起的时候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也根本就不关心。但是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想就应该知道你们之间身份的差距了。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根本就不是你这个平民百姓可以高攀的起的,你懂吗?”

袁梓鸢轻笑着看着祁母:“伯母,如果祁颂知道你人前人后两幅面孔会不会对你失望?自己的母亲竟然是这样的双面人?”

祁母神情一凛,透着危险的光。

“我警告你,最好把你的嘴巴刚给我咬紧闭牢!我会给你一笔合适的钱,但如果你想要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我会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说完,她扬起一抹和蔼的公式笑容,抚摸着袁梓鸢的脸颊。

“好了,快去吧。别让个小颂等着急了。”

随着房门的关闭,挺直的腰脊瞬间垮了下来。

袁梓鸢反复搓洗着掌心,看着它开始泛红抬头镜子里那张清澈的眸子带着茫然。

“袁梓鸢,你可真是走哪倒霉到哪啊。”

好不容易想要安心谈个恋爱结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就这么戏剧性的谈了个首富的小儿子,还和前金主是兄弟,放在小说里都觉得扯的情节就这样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重新遇到我是件倒霉的事情吗?”

关闭的房门被打开,袁梓鸢吓的腿一颤。

“那么紧张?”

祁婓燃的语气稀松平常。

卫生间的房门没有那么隔音,祁母刚才说的话他应该都听到了。

祁家这么大,袁梓鸢清楚祁婓燃知道她会到卫生间处理手上的东西,提前在这里等着了。

没有理会,袁梓鸢转身就想离开。

这一动作在祁婓燃的眼里无疑是挑衅。

祁婓燃一把扣住了袁梓鸢的手腕,看着她泛红的掌心放在自己的面前,伸出舌头小心的舔舐。

温热的湿漉感让袁梓鸢恐慌的想要收回。

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第七章

只能狼狈的含胸缩身,隔绝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

袁梓鸢本想要一直保持沉默,结果才发现多年不见男人挑拨的人的手段更为的高明。

她在祁婓燃的手下根本毫无还手的余地。

“祁婓燃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想干你。”没有任何的犹豫,粗鄙的话脱口而出。

可偏偏这样低俗的词语从他的口中说出反倒是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色气,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粗鲁。

袁梓鸢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气息越发的逼近冲撞。。

“祁婓燃你刚才不会是在里面……”

袁梓鸢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这样才足够刺激,不是吗?”

祁婓燃并不想要做到最后的那一步,可身体的反应实在比他诚实了太多。

他的身体好像就是天然为这个女人所制造的,只有她可以撩拨起自己的欲望。

祁婓燃托举起她的臀部让她可以牢牢的坐在自己的臂弯上。

袁梓鸢支撑不稳的身子摇摇欲坠。

祁婓燃很高,近190的个子把她拖着,袁梓鸢又恐高,只能勾住他的脖颈在寻求安全。

下一秒她被按在了冰冷的瓷砖上,后脊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惊呼。

男人强压的欲望已经到达了顶峰。

他挑起袁梓鸢的内衬,一口含住了她平坦的小腹打着转。

袁梓鸢这两天本就是排卵期,身体敏感的可怕。

她死死的抓着祁婓燃的头发,想要让男人的舌头从自己的身上离开。

疼与爽是相互的。

袁梓鸢越是用力,祁婓燃就越是得寸进尺。

另一只手已经滑入了她的裙中,遮挡住那一切的布料已经轻易的在他的手中被卸下。

“祁婓燃不可以!”

“小鸢,我不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卫生间的门没有锁,她不能保证隔音能到什么程度。

她死咬着下唇,将唇齿间那呼之欲出的喊叫声通通咽下,眼眶内早已经含着淋淋水光。

见袁梓鸢始终没有反应

“小鸢,我和弟弟,谁伺候的让你更舒服?”

“唔……”

眼眶内再也无法承受那么多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落了下来。

祁婓燃大口的喘着粗气, 喃喃自语,“忍不住了啊……”

咚咚咚。

外面的房门被忽然敲响。

袁梓鸢下意识的夹紧了身子,放在祁婓燃肩膀和发间的手忍不住收缩用力。

“小鸢,你怎么样?要不要我进来帮你?还是让女佣进来看看。”祁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袁梓鸢深吸两口气,“没事!我就是肚子有点……!”

她差点尖叫了出来。

祁婓燃故意在这种时候这样对她!

袁梓鸢感觉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祁颂站在门外,听着袁梓鸢的不同寻常的声音,有些焦虑。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我进来了啊!”

说着,他就要推门而入。

第八章

“别!千万别!我马上就好了!”

祁婓燃清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小鸢,你应该知道现在要叫我什么的。”

袁梓鸢低眸就可以看到祁婓燃那双冷鸷的眸子,明明她是处于上位的那个,可此刻却被他完全的控制在掌心,无处可逃。

她只觉得鼻腔中扬起无名的酸涩,曾经那些努力遗忘的记忆又再一次席卷而来,“主人……”

最后她还是轻声喊了出来。

男人说到做到,不再继续折磨怀中的女人,把她放在了洗水池细细打量上。

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大四刚毕业。

圆润的脸颊带着肉感的身材让他爱不释手。

现在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已经褪去了曾经的稚嫩,清瘦了许多,带着属于成熟女人的致命魅力。

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果然他还是会沉沦在她之下。

袁梓鸢脚刚一落地就开始打颤发软,下意识的抓住了前面男人的浴袍。

“小鸢,你如果感觉欲求不满的话我也可以在这里满足你的。”

“不用!”

知道是男人故意的调侃,她恶狠狠的瞪着。

袁梓鸢调整好状态走出卫生间,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眼神暗淡,剩下的只有狂欢之后的一片死寂。

祁颂就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口等着。

看到袁梓鸢泛红的脸颊轻笑着挽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已经贴上了她的小腹轻轻揉动:“肚子不舒服?”

刚才才结束了那样的羞耻狂欢,袁梓鸢身体敏感的可怕。

明明只是轻微的触碰,她的双腿已经颤抖的走不动路,只能倚靠在祁颂的身上。

祁颂瞬间皱起了眉:“这么严重!你等等,我现在就就带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就是空腹吃了刨冰才这样的。”

祁颂也不强求重新带着她到了餐桌上。

祁母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想到的自然是因为自己里说的那些话导致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好不容易熬过了漫长的晚餐时刻。

祁母又整出了幺蛾子。

“明天是周末,小鸢也不上班,不如就住在我们家吧!”

祁颂立刻搭话:“是啊!”

袁梓鸢连连摆手,光是几个小时的相处就让她感觉度过了一个世纪,更不要说是再住一晚上。

但显然她的拒绝并没有什么成效。

袁梓鸢的房间被安排在了祁颂的旁边。

晚上二人漫步在后院的花园里,路过大片的白蔷薇花园,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

她喜欢蔷薇这样传承着美好爱情故事的鲜花,尤其是白蔷薇。

当初袁家还没出事的时候,她家的后院也有这样一片蔷薇花园。

只不过她还没有走进,祁颂有些牵强的拉住了她的手腕,“别靠近。”

“怎么了?”

祁颂表情有些不自然,“这片花园,是哥哥亲自种植打理的,不让外人靠近。”

袁梓鸢停顿片刻,默默的退回到了祁颂的身边,“原来是这样啊。”

当初她在祁婓燃身边的时候,他每天都会找人送来白蔷薇,只是因为她当初的那一句喜欢。

眼前的这片花园,会是为了她做的吗?

袁梓鸢情不自禁的涌起了这样的思考。

散步的心思也因为这点小插曲所打断,祁颂把她送回了房间,在唇上轻轻落在一吻,早点休息。

房门关闭的瞬间,身子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扯入了怀中。

熟悉的烟草味道窜入鼻腔,密密麻麻的气息在她的耳廓流转。

男人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用力的按压摩擦。

袁梓鸢知道祁婓燃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男人,拼命的想要反抗。

男人压低嗓音,裹着暧昧的气流:“小鸢,你怎么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呢?”

第九章

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袁梓鸢的身子被按在了门上。

袁梓鸢有夜盲症,失去感官的她只能把身子完全的交给祁婓燃。

男人对于袁梓鸢的顺从表现的格外满意。

但嘴上的动作却越发的粗鲁,变得凶狠癫狂,甚至开始吮吸轻咬。

“不可以!”

在这么明显的位置落下了痕迹,明天会被知道的!

“小鸢,刚才看到那个人吻你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他……”

袁梓鸢后脊发麻,她可以百分之一万的确认,祁婓燃的脑子有这个念头。

注意到她颤抖的身子,祁婓燃笑的更大声了:“别怕,现在我不会对他动手。”

语调一转:“看到花园里我为你种的花了吗?”

原来真的是为了她准备的!

祁婓燃放开了她的身子,拉着她在黑暗中前行。

祁家就算是一个客房,屋子也有她平时租的屋子一半大,袁梓鸢害怕摔倒只能紧紧的握着祁婓燃的手,不敢松懈半分。

站在阳台上,低头向下看,大片的花园映入眼帘。

“还记得你逃走的那天吗?”

袁梓鸢知道这个问题迟早要面对的。

尽管害怕,她还是嗯了一声。

“那天,我是准备带你见我父亲让你嫁给我,告诉你所有一切的。可是你啊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第一次敞开的心就在你面前被撕了个粉碎。”

祁婓燃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羽毛一样扫过她的心口。

这是袁梓鸢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情。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天的宴会祁婓燃会一改往日让她戴面具的习惯,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说不难过是假,但时间已经过去的太久。

曾经对祁婓燃的爱意已经消散,剩下的只是怀念。

“对不起。”

最后,袁梓鸢只能说出那句对不起。

祁婓燃反倒是笑出了声,笑的狰狞可怖。

“袁梓鸢,一句对不起你就想要轻飘飘的盖过去所有的一切吗?”

袁梓鸢皱了皱眉:“那你还想怎么样?”

以为是因为祁颂的缘故。

她接着补充:“你放心,过段时间我会找时机分手的。当初我不知道祁颂是你的弟弟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话还没有说完,袁梓鸢已经被按在了阳台上,半个身子悬空。

“还想怎么样?袁梓鸢你是真的没有心吗?难道我对你的感情,你都看不到吗?”

袁梓鸢大脑一片眩晕。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祁婓燃喜欢她。

如果在两年前,她听到这个消息,恐怕已经激动的不知所措的飞起来了。

但现在更多的只有恐惧。

“祁婓燃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现在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就算是未来分手也有前女友这个名头。”

袁梓鸢企图用这样伦理的手段来让祁婓燃放手。

祁婓燃笑了,笑的格外大声。

“袁梓鸢,你真的以为我在乎他们,在乎祁家吗?”

“那你究竟想要怎样!”

袁梓鸢情绪有些崩溃。

一想到曾经的事情,她感受到的只有前所未有的恐惧,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好像又要再一次的被打断。

第十章

还没等到祁婓燃的回应,身子就被快步拽回到了屋内。

“小鸢你怎么了?刚才我好像听到你的声音了。”

两个房间的阳台距离很近,袁梓鸢甚至可以看到投射过来的祁颂倒影。

“没有……我刚才就是看到电视剧情绪有点激动。”

袁梓鸢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阿颂我今天有点累了,我先去洗澡了。”

还没等到祁颂的回到,袁梓鸢的身子依旧已经完全被按在了墙壁上。

裙子被身后的男人三下两下的就撤落在地,忽然的冰凉让她一瞬间无法适从。

“小鸢,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可以三心二意想着其他的男人呢?”

祁婓燃贴紧她的身子,冰凉如蛇的手指从她的后腰抚过,一直延伸到胸口,脖颈,最后再狠狠的塞入她的口中,堵住了所有呼之欲出的话。

阳台外是祁颂的喃喃自语。

“和你谈了那么长时间,其实我知道从来都没有走进过你的心里。也只在你听不到的时候我才有勇气说出来。其实,我真的没有想到妈妈会那么容易答应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真的很开心……”

说对祁颂真的没有爱,那是绝对不可能。如果没有感情根本支撑不了两年,她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和她见父母准备踏入婚姻的这一步。

可偏偏这个时候,祁婓燃就这样在一墙之隔的距离,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

屈辱撞击压迫让她的思绪回到了从前。

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滴在了男人的手背顺流而下。

祁婓燃的动作停滞了。

“袁梓鸢你现在是想要给祁颂守贞吗?”

袁梓鸢的沉默对于祁婓燃而言是最大的伤害。

祁婓燃对于这个弟弟以及他的感情生活从不在意,直到在他一次和祁母的对话中偶然听到了袁梓鸢的名字,他才知道原来自己逃跑的小雀儿成为了弟弟的女朋友。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超越他!

祁婓燃恨不得立刻就把袁梓鸢捆回到自己的身边,把她关在为她专门打造的金丝笼中,看着她为了他落泪,为他呐喊。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即使做着这样亲密的动作,袁梓鸢的眼泪也不是为了他而流!

两年的克制让祁婓燃对袁梓鸢的贪念已经到达了极致,如洪水爆发无法拦截。

他终于不再收敛半分力道,袁梓鸢像是失去翅膀的蝴蝶被祁婓燃轻而易举的扔在了床上。

凌乱的衣服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慢慢的从身上剥落,月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落在她完美的酮体。

像是抚摸珍贵艺术品一般,祁婓燃划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如蛇蝎的贪婪目光在她的身上滑动。

“祁婓燃,你究竟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

眼泪已经流净了,袁梓鸢扯动着沙哑的嗓子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放过你?小鸢我已经给了你两年的自由时间,是你重新闯入了我的世界,怨不得我。”

祁婓燃动情的抚摸着她嘴唇,这么温热软嫩的唇怎么可以说出那么冰冷的话呢?

果然,女人的心都是石头做的。

第十一章

祁婓燃何尝没有尝试过恨她?

可是换来的是如飓风般的想念,日日夜夜折磨着他无法入眠,这么多年来只能依靠酒精入眠。

小时候他的母亲去世,父亲不喜欢他,无论是他考到了满分还是乖巧懂事都没有用。

直到第二年,一个和他不过相差一岁的弟弟出现在家中祁婓燃才终于明白了一切的缘由。

父亲入赘,看中的不过是母亲的财产。母亲身子弱,在得知父亲在外面早就有初恋情人生了孩子以后硬生生的气死了过去。

从那个时候开始,祁婓燃就封闭自己的内心。

直到袁梓鸢的出现。

祁婓燃终于有了被偏爱的勇气,他想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存在,知道袁梓鸢是独属于他的女人。

祁婓燃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在她的面前,就差没有把自己那颗破碎的心捧在他的面前。

可袁梓鸢呢?

她是怎么做的!

用着无辜顺从的外表哄骗他!最后竟然借着宋家的女儿从他的眼皮底下偷溜走。

她的消失就像是一场长睡不醒的噩梦,让他始终没有办法苏醒。

还好……

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小鸢,准备好接惩罚了吗?”

没有等到袁梓鸢的回应。

男人如同饥饿许久的狼,透着腥厉的眸光紧盯着身下的猎物反复的把玩,摆弄,吃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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