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平淡人心动荡,过去也好将来也罢,我认为永远皆如此。
如何减少痛苦?那就要降低期待,一切如董卿老师所言:
保护自己的最佳方式,就是别希望、别盼望、别指望。
很多人可能不理解,生活难道不该有盼?可以有,但这个度很难把握,一旦过高就会酿成苦果。
箴言相劝再多,总有人跌跟头,包括当下的你,可能还有类似经历。
只因个人盲目自信,只因个人盲目乐观,毕竟内心在渴求好的结果。
这里不得不提到一位男子,即复旦大学高材生谭伟明。
看到前几个字,各位都在无限展望,如果这辈子未有犯错,将来势必有好的出路。
乡亲们都在期待,尤其老家资源匮乏,他能凭己之力考上复旦,又何尝不是全村骄傲?
殊不知,谭伟明的命运有了戏剧性转变,自身非但没能完成学业,反而开始了“啃老”生活。
躺在床上拒绝出门,吃饭父母送到旁听,时不时还会去打骂,行为方面极其怪异。
无人知晓其经历了什么,面对外界询问他却声称:美国卫星24小时监视自己。
01 大学异变
1989年,谭伟明生于湖南农村,父母都是地道农民,家境方面相对薄弱。
穷人孩子早当家,在众人的期待下,这个小伙子圆梦复旦,让全体村民为之欣喜。
据知情者描述,谭伟明天赋异禀,尤其美术绘画能力,随便就能临摹高作。
如今考上复旦数学艺术学院,恰为人生“新的起点”,邻里八乡都上门祝贺。
可能有人觉得夸张,但事实的确如此,毕竟身处偏远山村,并且处于2007年,可想有多出众。
对于谭伟明来讲,内心极其抗拒,因为学费每年高达2万8元,全家人每个月收入才2000元左右。
话说回来,这是一个机会,旁人求而不得,作为父母自然倾尽其力,谭伟明也只得听话顺从。
殊不知,来到国际大都市后,谭伟明像是变了个人,包括自身一言一行,几乎显得格格不入。
宿舍朋友出门聚餐,他却独自躺在床上;课堂同学激烈讨论,他却从来都不参与……
反正,永远都是独来独往,情绪方面尤为低落,难道是人际交往能力出了问题?
慢慢地,谭伟明孤立情况愈发明显,甚至有同学反映其抑郁,时常神情恍惚目光空洞。
中途,校方曾告知过父母,但家长并未引起重视。
严格意义上讲,此时只是“自卑”,如果及早干预,应该并无大碍。
一年、两年、三年,谭伟明持续如此,2010年更加突出,比如蛮横无理、破坏学校建筑物等等。
学校再次告知父母,考虑到孩子家境,并送去了5000元,希望能助其早日康复。
就这样,谭伟明被接回了家。
02 精神分裂
面对不正常的孩子,谭母仍然满心期待,认为只是压力过大,稍稍修整就能改变。
谭母拿着5000元现金,对儿子生活多方改善,比如吃好、穿好,没想到一躺就是三年。
众人好言相劝,结果不尽人意,甚至还被谩骂,因为他有理由:自己被美国卫星24小时监视。
这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吗?记者在乡亲们带路下,来到谭家对其进行采访。
谭母一脸无奈,她不知道为何至此,中途她曾拉儿子的手,却被谭伟明用力甩开。
抗拒意料之中,但问题总得解决,经记者耐心劝导后,一家人来到医院进行诊治。
出门期间,儿子戴着一顶帽子,表示这能有效抵御监视,并对母亲进行破口大骂。
探究原因,谭伟明表示:母亲签署了“秘密协议”,让自己受到外部威胁。
其实,只是一份休学协议,内容方面都很正常,但在谭伟明眼里,被视为“不为人知”。
经检查,谭伟明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
“怎么可能,我儿子不会有精神病”,面对医生给出的结果,谭母一个劲地在否认。
至此,谭伟明仍然在谩骂母亲。
为了减少两方矛盾,记者打了老师电话求证,希望能将真实内容说出,让谭伟明内心能够踏实。
经了解,这的确为休学协议,但对于事情原因,老师也给出看法,可能是自尊心受到影响。
随后,老师还对学生情况进行关心,并祝愿他能早日康复。
就在这时,谭伟明突然抵触强烈,直接离开了所在病房,不再与任何人进行交流。
一旁的谭母放声痛哭,不停地责备个人无知,如果能够早日注重病情,很可能还会有一些转机。
03 反思警示
其实,谭伟明的悲剧不是孤例,相信各位皆曾有听闻。
或是朋友、或是亲戚、或是子女,现代社会下,年轻人压力很大,而且从小就开始积累。
作为家长,则需要尽量规避,避免高期待地压迫、减少高卓越地追求,从本质上关注心理健康。
对于孩子而言,你的期待可能是痛苦根源,一切正如某位心理学者所言:
工作,不是苦干就能平步青云;
理想,不是依靠盼望就能实现。
在追求外表成就同时,更应注重自身内在,确保孩子都能处于宽松、理解环境中,快乐成长!
感谢您的阅读,这篇文章每一个字,都是我用心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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