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相敬如冰by宁寗,端庄温婉贵女VS清冷古板太子,婚内追妻

顾雍谈小说 2025-03-23 09:50:54

书名&作者:相敬如冰by宁寗

书评:

端庄温婉贵女VS清冷古板太子,婚内追妻火葬场,男女主误会很快解开,更多是描写夫妻日常相处的故事。

女主父亲凭借战功从底层做到大将军后战死,前世男主有青梅竹马的表妹未婚妻,外人一致都很看好两人,认为男主和表妹两情相悦,感情甚笃,可惜表妹身体不好,英年早逝,而兜兜转转女主被赐婚给男主当太子妃。男主身为太子,外貌俊朗,文武双全,清冷持重,怀春少女很容易心动,女主也不例外,怀着美好的憧憬嫁到东宫,可惜婚后生活不像想象的这么美好,男主每次行房都是例行公事,并且感受不到快乐,外人也都嘲笑女主比不上早逝的表妹,没少在宴会和其他场合冷嘲热讽女主,女主为了挣回面子,努力当好太子妃,对大儿子严加管教,生怕落后于他人,使得儿子离心,生小儿子时男主有公务在身不能陪伴,后期小儿子生病去世,男主都没有回来,女主都不敢有丝毫怨言,委实过得憋屈,娘家更是很少能回去,和亲人一年都见不了几次,后来女主流产,母亲去世,妹妹郁结在心生病去世,女主已遭受连番打击,表妹的妹妹女配出现,和表妹长得有几分相似,女主和女配不慎一同落水,女主在水中看到男主向女配游去,对这段经营了十三载的婚姻彻底心死,自尽溺水而亡。

再睁眼,女主重生回到了刚生完小儿子时,女主不想再委屈自己,也不想再吃力不讨好,活在别人的目光下,这辈子只想保护好家人和孩子,快乐做自己,和男主因为是皇帝赐婚不能和离,那就将就着过吧,男主心在何处,是否在意她,在意这个小家,女主统统都不在意了,不伺候了。男主风尘仆仆赶回来说几句让女主体谅的话,表示愧疚,女主也不憋着,直接怼回去,不用这么虚伪,他可以回去继续公务,男主还在想是惹女主不开心了,要送礼物哄女主。后面女主出了月子,到了固定行房日,女主点着蜡烛,让男主清楚看到女主脸上痛苦厌烦的表情,男主懵掉了,自己的技术真的有这么烂嘛;太后归来给东宫赐下四位美貌女子充实后院,女主欣然接收安排到后院,一点不在乎,女主忙着回去斗偏心祖母和恶毒二房,还要修复和母亲,妹妹间的关系,还要关心亲近儿子,男主心中有猜测却不敢相信,直到听到女主亲口说的“不想当太子妃了”才直到女主真的不在意他了。

男主察觉到妻子的冷淡,漠视,回首过去才发现自己忽视了很多东西,女主以往表现得太强大,太完美,他以为女主能很完美地处理好一切事务,感情自在相处中,可真正调查了才发现外界一直在传男主对表妹的爱意,表达两人是多么相配而借此贬低女主,女主回娘家探亲都不从自己私库拿宝物,回娘家斗祖母和二房也不需要自己的帮助,甚至面对娇宠跋扈的大公主,女主以自身为饵给对方设套,都没想过求助男主,男主发觉自己不值得女主信赖和依靠,想和女主说些软化修复关系,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和弟弟请教怎么哄喜欢的女子开心,研究避火图如何让女主更舒服,感受到快乐,送女主更多精美的饰品和衣服,为女主正名,亲自戳破外人一直在传和表妹情深的流言,为女主正名。

其实男主一直真心相爱的从来都是女主,只是把表妹当妹妹,表妹其实也是个很好的女子,和女主的赐婚是男主自己求来的,其实男女主早有前缘,女主不记得救自己的人是谁了,男主记得,女主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小孩,自己也险些溺水,是路过的男主救上了两人,从此对女主上了心,男主一直认为和女主两情相悦,感情甚笃,而男主是个钢铁直男,一心扑在公务上,觉得女主处理家事很完美就没有放太多心思,而且在房事上男主也真的很单纯,真的很符合刻板的形象,人前人后都要保持正经形象,不过为了追女主形象就不要了,后面让女主感受到了快乐之后,更是时间地点不分地折腾女主,而且女主能重生回去其实是前世的男主求来的。其实前世男主先向女配游去是因为知道女主会水,水性很好,所以先救就近的女配,然后再去救女主,哪想到女主被太多事情压倒,自己想不开溺水了,唉。

后面男主学会沟通,努力弥补女主,力证和女主的感情,女主上辈子的遗憾也统统都弥补了,小儿子没有夭折,顺利生下了上辈子流产的小女儿,斗倒了恶毒祖母和二婶,保护了母亲和妹妹,修复了和母亲妹妹的关系,拉近了和大儿子间的距离,不再受气,也惩治了上辈子因为种种缘故伤害女主孩子的人。男主后面也梦到了女主前世落水之事,通过女主的预知表现让男主知道女主也做了预知的梦所以对他冷淡,更加愧疚弥补,女主的遗憾都弥补了,和男主也不能和离,前世的误会也都解开了,和男主的未来还有很长,慢慢看表现和相处吧。

整体来说男主不算是渣男,就是不够关心和在乎,加没有嘴不会说话,所以经营婚姻光一个人努力是不够的,还有好几对副cp也很可爱,诚王和诚王妃,开始以为体弱娇美,实则力大无穷;妹妹和妹夫重拾上辈子断掉的姻缘,都很吸引人,感兴趣入~

精选章节:

这一宿,或是白日睡足了,夜间裴芸反是不大想睡,亦不敢睡,她怕再醒来,这个梦便也醒了,最后实在坚持不住,才断断续续睡了片刻,翌日又因心里揣着事儿早早便睁开了眼。

彼时天还未亮,裴芸看向睡在身侧的谌儿,一颗心前所未有的安定,好一会儿,蹑手蹑脚地披衣下了榻。

她没甚乳水,故而昨夜孩子几次饿醒时,喝的还是乳娘的奶,tຊ不过这回他倒也没抗拒,喝饱被拍出了嗝,重新躺回裴芸身侧,不哭不闹,很快睡熟了。

守夜的书砚到四更时分回去歇息了,轮守的宫婢换了人,故而闻见动静,进来的是书墨。

书墨前来换班时,便从书砚口中听说了裴芸留在侧殿和小皇孙一道睡的事,她亦欣喜难抑,高兴她家娘娘总算是缓过了劲儿来。

见裴芸下了榻,书墨匆匆上前,还未开口,就听裴芸低声问:“大皇孙可起了?”

书墨怔了怔,暗暗估摸了下时辰,“按理,应是起了。”

裴芸颔首,“离去耕拙轩尚有些时候,你让大皇孙用完早膳过来一趟。”

闻得此言,书墨抿了抿唇,下意识以为她家娘娘又要训诫大皇孙什么,但还是领命,亲自去大皇孙的砚池殿走了一遭。

书墨走后,裴芸回了正殿,又教人伺候着换了衣裳,才不消一盏茶的工夫,就听得殿外响起一阵零碎急切的脚步声,一抬首便见李谨小跑着往殿内而来。

然跨入门槛的一瞬,乍一见得她,他又慌忙缓下步子,略有些拘谨地扯了扯衣袍上的褶皱,有模有样地朝着她施了一礼,“儿子见过母妃。”

裴芸打量着眼前尚且只有六岁的李谨,不似她印象中那般拔长了个头,眼神依然天真灵动,模样稚嫩,不像十二岁的他眸光冰凉,身形气度已然有了少年姿态。

她静静打量他半晌,忽而弯下腰,朝他伸出手去。

却见李谨双眸微张,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面上闪过一丝惊恐。

裴芸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心下蓦然有些不是滋味,原来早在这个时候,他便已开始惧怕她这个母亲了。

她扯唇苦笑了一下,怨不得任何人,她自己种下的因,自得自己吞下这恶果。

她收回手,转而落在自己唇角,柔声道:“可是早膳吃得太急了些?”

李谨疑惑地眨了眨眼,照着母亲的动作摸了摸,还真在自己嘴边摸着片糕点碎屑,一张小脸因着窘迫顿时涨得通红。

听说母妃召自己过来,他生怕耽搁太久惹母妃不虞,才匆忙往嘴里塞了一些杏仁酥,急急赶来。

窘迫罢,他忙又拱手道:“母妃召儿子前来,可是有要事叮嘱?”

分明还是个孩子,嗓音也稚嫩,可面对她这个母亲,言行却是如此规矩老成,裴芸低叹口气,晓得这也是教她这个当娘的逼出来的,她抬手示意李谨落座,方才开口道:“也没什么,只已有好几日不曾见你,便想着召你过来瞧瞧。”

裴芸记得,前世她生完李谌后,卧病了一段时日,分外郁郁,除了那日太子来告别,她温柔恭顺地给了几分好脸色外,始终闭门谢客,甚至两个孩子也是不愿见的。

李谨闻言怔了一瞬,听这话,怎好似是他母妃想他了,他眸色亮了亮,但很快又黯淡下来,少顷,一字一句禀道:“母妃放心,这段时日,儿子的功课不曾落下,先生教授的文章儿子皆熟读可诵,深领其意,回回通过先生考校……且并未落二弟分毫。”

听儿子战战兢兢地同她汇报着学业功课,裴芸心一凉。

谨儿口中的“二弟”是当今陛下的二皇子,即如今的裕王李长垣膝下的二皇孙李谦。

李谦比她的谨儿还小上五个月,但因是同年而生,两人四岁时几乎是前后脚入耕拙轩蒙学的。

他虽比李谨小,可无论是学步还是开口说话却都比李谨早些。

裴芸看着李谨而今惧怕她的模样,不禁想起他两岁前,也曾黏在她这个母亲身侧,一步也不愿离开。

彼时裴芸也的的确确娇宠着她这第一个孩子,直到有一回宫宴之上,忽有一家贵妇,蓦然笑着将这两个年岁相仿的皇孙放在一起比较,大抵道她太过溺爱,才至于谨儿到了近两岁仍走得有些跌跌撞撞,且看起来过于依赖母亲,总伸手想着要抱,不似李谦那般走得稳稳当当,还知去寻旁人的孩童一道玩耍。

那贵妇名义上也算是长辈,且向来仗着年岁大说话不客气,加之她家是京中大族,瞧不上她裴芸的家世出身,便以教训的口气明里暗里说了些“慈母多败儿”的话。

裴芸被当众下了脸面,本就难堪,偶一抬眸,便见她那先皇后婆母端坐在那厢静静看着她,秀眉微蹙,一言不发。

她便有些心下发虚,既窘迫又害怕,那时的她原就因着旁人看低而处处束手束脚,唯恐生出什么纰漏,遭了笑话,甚至牵连到裴家的名声,故而宫宴散后,回去的路上,她便不顾谨儿的哭闹,执意让他自己走,也不许旁人抱他,誓必要改了他总黏着自己的毛病。

她也是初为人母,不知如何教养孩子,其实心下也怕了那句“爱母误子”,便也学着板起脸,肃色对待谨儿,从礼仪起居到学业功课,处处严苛,不教他落于人后,尤其是不落二皇孙李谦之后。

她不想让她的孩子因着她无端受人数落,希望他出类拔萃,受尽赞许,其中或也有着她的几分不甘,亦存有想以此证明自己,扬眉吐气,不教任何人轻看的心思。

只后来,那般心思随着年月愈发膨胀扭曲,她对谨儿的严苛也渐渐变了味儿。

裴芸强压下心底苦涩,笑着道:“我们谨儿向来聪慧,功课上自是不会差,可母妃并非想问这些,只想着你毕竟还小,而今正是爱睡的时候,先头要求你早起一炷香温习功课,似是有些过了,就想亲口告诉你,往后每日你可再多睡一炷香的工夫。”

到底是孩子,心思哪里藏得住,李谨霎时喜形于色,但转瞬却又敛了笑,一脸认真地摇了摇头,信誓旦旦道:“母妃之前的决定甚好,所谓‘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儿子并不觉困累,是儿子自己想早起的。”

裴芸看着他黑着眼圈,分明倦意丛生,还要应付她说这般子话,只想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她当真是造孽,才会让谨儿压根不信她这个母亲真心实意的关怀,而误以为她是在试探于他。

她知她的谨儿恐一时间很难再信她,想了想,只得道:“母妃之所以让你多睡一会儿,便是听说你这个年岁,若睡不足,恐对身子不益,就怕届时累出病来,得不偿失;再者,夜间好眠,日间方可精力充沛,自也能更专注听先生授课不是。”

李谨登时恍然大悟。果然,他母妃改变主意,只是为着他的学业罢了。

“母妃说的是。”他心下虽隐隐有丁点失落,但还是恭顺道,“儿子遵命。”

裴芸含笑眨了眨眼,“时候不早,快些去耕拙轩吧。”

李谨应声,临走前又偷着抬眸看了一眼,只觉母妃今日格外和颜悦色。出琳琅殿时,他步子都轻快了几分,心下还想,要是他母妃每日都似今日这般温柔便好了。

此时,坐在殿中的裴芸遥遥看着儿子逐渐消失的背影,笑意却是淡了。

看来,是她想得太简单了些。

毕竟过了好几年,他们母子的罅隙已深,终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修复的。

她低叹了口气。

罢了,来日方长,至少一切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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