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别这样，我可是你女儿男友啊…”
深夜里，女友妈妈穿着性感的低胸包臀短裙，满脸妩媚的拉我进她房间。
“好孩子，你就帮帮我嘛…”
我叫李浩然，是个山村小学校长，32岁，正是男人精力最强的时候。
可偏偏我家那位村花陈小芸，前阵子出差了，丢下我一个人在家，算算日子，已经半个月没碰她了。
半个月没开荤，我那股火烧得我像是头饿了许久的狼。
那天，我批完学生的作业，锁了学校大门，骑着那辆吱吱作响的破自行车，沿着村里的土路往小芸家赶。
她前天打电话说她妈家的屋顶漏雨，让我有空过去帮帮忙，我寻思着正好去看看她，顺便把这半个月的渴解一解。
到了她家门口，我跳下车，拍了拍身上的灰，扛着借来的梯子和工具，喊了一声，“丽华姐，我来帮您修屋顶了！”
没人应。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可屋里却隐约传出点动静，低低的，像女人的哼声，又像是喘息。
“有人在家？”
我皱了皱眉，心头疑惑。
张丽华是小芸的妈，四十出头，村里出了名的寡妇，平时穿着朴素，话不多，可气场总让人觉得有点冷。
她家这老屋虽旧，平日收拾得干净，哪来的怪声？
我扛着梯子绕到屋后，搭好后爬了上去，打算先看看屋顶漏哪儿，可刚爬到一半，眼角瞥到窗缝里透出的光，忍不住偷瞄了一眼。
这一看，我脸“唰”地红了，心跳像是擂鼓，砰砰直响。
屋里，张丽华靠在床边，身上只披了件薄得透光的睡袍，领口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她手里拿着一件我的旧汗衫——那天我帮小芸搬柴火时脱下忘在这儿的——正贴在胸前摩挲，眼神迷离，嘴角挂着笑，像是在享受什么。
电视开着，放着我上次借给小芸的外国爱情片，屏幕上暧昧的镜头映得屋里光影晃动。
张丽华平时在村里端庄得像个老派妇女，谁能想到她私下这么放浪？
那身材藏得太深了，胸脯饱满得像是熟透的瓜，怕是有E了吧，挺翘得一点下垂都没有，腰细得能一手掐住，腿长得白得晃眼，在昏黄灯光下像是勾人的画。
我蹲在梯子上，盯着她那模样，下腹一股热流直往上涌，脑子里冒出个下流的念头。
她要是知道我在这儿，会不会……会不会让我上手试试？
可这念头刚起，我就觉得自己混账得要命。
李浩然，你疯了吧？这是小芸的妈，你未来的丈母娘，怎么能瞎想这些！
我狠狠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打算悄悄爬下去，假装啥也没看见，先敲门喊人。
可就在这时，张丽华忽然站起身，睡袍滑到肩头，她把汗衫抱在怀里，深深吸了口气，低声呢喃，“浩然，这味儿……”
我脚一滑，差点从梯子上摔下去，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脸烫得能煎蛋。
她喊我名字？还闻我的汗衫？
我脑子乱成一团，手忙脚乱地想下去，可梯子吱吱响了一声，她猛地抬头，透过窗缝和我对上了眼。
“啊……浩然？”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神里多了点玩味。
“你咋爬那儿去了？修屋顶也不说一声，吓我一跳。”
她慢悠悠拉上睡袍，走过来推开窗，语气淡定得像是刚才啥也没干。
我蹲在梯子上，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结结巴巴地说，“丽华姐，我……我刚到，想先看看屋顶……”
“哦，那就下来吧，进来坐会儿，外面风大。”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转身走回屋，顺手把汗衫扔到床角，像是不在乎我看到啥。
我爬下梯子，扛着工具进了屋，手心全是汗。
她招呼我坐下，端了杯水过来，睡袍松松垮垮地裹着身子，坐下时腿交叠着，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你来得正好，小芸去村口买东西了，估计得晚点回来。屋顶的事不急，你先歇歇。”
她说着，眼神柔柔地瞟了我一眼，像是带着点试探。
“丽华姐，这汗衫……”我忍不住指了指床角，话没说完就后悔了。
她一愣，随即笑了，语气带点调侃，“哦，你那件啊，味儿挺重的，我拿来擦擦汗。你不介意吧？”
“没……不介意……”
我低头喝水，手抖得差点洒出来，心里羞得要命，可脑子里全是她刚才那模样。
聊了几句屋顶的事，她忽然凑近了点，低声说，“浩然啊，小芸不在家这半个月，你一个人在家，过得咋样？”
“还……还行吧，就是有点想她。”我硬着头皮回，眼神不敢乱飘。
“想她？”她笑了一声，身子往前倾了倾，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那你今天跑来，是想找她，还是找我唠嗑？”
她这话说得暧昧，我一抬头，正好瞥到那片饱满，心跳又乱了。
“丽华姐，我就是来帮忙的……”我赶紧解释，可声音都抖了。
“帮忙好啊。”她笑得更深，起身去拿了块抹布，“那你帮我擦擦窗户吧，我一个人够不着。”
她递抹布时，手指不小心蹭了我的手，烫得我心一颤。
擦窗户时，她站在旁边，指指点点，离得近得能闻到她身上的香。
干完活，天黑了，我借口要备课，起身告辞。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盯着屋顶发呆。
脑子里全是她那睡袍下的曲线，那声呢喃。
那股火烧得更旺，我试着自己排解，可折腾半天也没用。
“小芸，我想你了……快回来吧……”
我嘴里念着，可眼前晃的却是张丽华那双长腿，那抹笑。
半夜，我被燥热弄醒，光着身子晃到卫生间。
灯亮着，我推开门，整个人僵住。
张丽华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我的汗衫，贴在胸前摩挲，脸上满是迷离，低声呢喃，“浩然，再用力点……”
她抬头，和我对上视线，看到我光溜溜的样子，眼里先是震惊，随即闪过一丝热切。
“浩然……你这身板，真不赖啊。”
我羞得脑子一片空白，想捂住自己，手却挡不全。
“丽华姐，对不起！我忘了敲门！”
我转身要跑，可她一把拉住我，“浩然，别走，姐有事跟你说！”
“啥……啥事？”
我愣住，被她拉得不知所措。
她拽着我进了卫生间，示意我坐下，蹲下身盯着我，眼里满是意味。
“浩然，今晚你都看到姐这样了，姐也不藏了。我守寡这些年，寂寞得慌，总得找点乐子。”
“浩然，你帮帮姐，让姐靠你近点，好吗？”
我脸红得要炸，双手死死挡住，“丽华姐，这不行……”
她笑了一声，语气柔得像是蛊惑，“浩然，小芸不在这半个月，你不也憋得慌？姐帮你舒坦舒坦，咱俩谁也不亏。你试试，姐保证你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