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造反后,小妾成了皇后,贵为公主的我,却成了他俩下作的玩具……

宁子酱 2023-07-25 10:32:17

驸马造反后,小妾当上了皇后。

而我身为公主,成为了最卑贱的奴婢。

就在我受尽屈辱想要跑出宫时,他却像失心疯了一样,将我锁在了龙床上。

“是不是只有让你怀了孩子,你才会永远留在我身边?”

*

养心殿内灯火昏暗,只留几盏蜡烛,却也快燃烧殆尽。

早在两个时辰前,我便熟练地跪坐在地上,听候帐前人的吩咐。

半晌,眼前的帐子被人掀开,暧昧的气息散了出来。

“皇上,今天臣妾就在这里陪着您好不好,外面下了好大的雨还打着雷,臣妾怕呢。”

帐子里,一双白嫩的手臂探了出来,揽上了男人的脖颈,气吐如兰。

“清清乖,朕一会儿还要处理政务,明日再去坤宁宫陪你。”

男人沙哑地声音响了起来,其中还夹杂着肉体的摩擦声。

“好吧。”女人恋恋不舍地回望着正倚靠在床榻上、上身赤裸的男人,健壮的身子上还覆有一层薄汗。

“皇后娘娘。”

早在一旁候着的侍女见女人起身,连忙捧着干净衣物跪下。

陈清坐在床上用手梳理着头发,突然眼神一转,轻笑一声:“那边跪着的那个,过来给本宫穿鞋。”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包括龙床之上的男人,也轻飘飘地瞥了一眼。

“是,娘娘。”

我顺从地跪走过去,一只手握着陈清的脚,另一只手拿着精致无比的金镶玉鞋,想要给她套上。

可手中的鞋被一脚踢翻,重重地砸在我的腿上。

而我的下巴,则被陈清用脚尖勾了起来。

我垂下目光,只能瞧见眼前女人胸前大片的暧昧痕迹。

“哟,刚刚的烛火太暗本宫一时没看清,这不是尊贵的公主殿下吗?”

“怎么沦落成本宫的穿鞋婢了呢?”

刚才还在龙榻上婉转承欢的娇媚嗓音,如今却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一时间,殿内的宫女太监,都配合着皇后笑了起来,毫不掩饰。

我承受着眼前的冷嘲热讽,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自周崇登基之后的这半年,我每天都在过着这样的日子,比这更受屈辱的多了去了。

见我一如既往的沉默,陈清背对着周崇,脸色扭曲地朝我伸出了脚。

就在我将另一双鞋子套入她脚中时,手背忽的一痛。

陈清穿着鞋子,重重地踩在了我的双手之上,见我不出声,她便继续使劲碾压。

我垂下头紧紧咬牙,蹙着眉,不发出一点声音。

整个大殿沉默无声,骨头被碾压的咯吱响的声音,尤其清脆。

“清清,外面的雨停了,别等雨又下起来白白着了风寒。”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帐内传了出来。

我手背上的脚停了一瞬,接着又重重踩了一脚才作罢。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陈清扭身扶着宫女的手走出殿外,一双玉鞋边走边渗透着红色的血迹。

待殿内的人都走净之后,周崇从榻上直起腰身,勾起我的下巴,一双黑眸漫不经心地投向我。

“上来。”

我就像是一具毫无生命力的傀儡一样,顺从地爬上床,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沾满液体的被褥和混乱的床单,昭示着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情事。

周崇抬手解了我身上的纽扣:“坐上来,自己动。”

我的睫毛颤了颤:“皇上,奴婢身上有血污,恐脏了皇上龙体。”

对面哼笑一声,紧接着猛地把我推倒,将厚厚的被褥把我整个上身全都蒙住,包括受伤的手。

身下的裤子被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床底。

“那就给朕趴着。”瞬时间,我的身体被疼痛所覆盖。

我在黑暗的被褥里睁大了眼,痛苦的紧咬嘴唇,任由泪水滑落。

一个时辰之后,我趴在龙床上,身后的人早已被伺候着去沐浴。

就在这时,床前传来了动静。

“真以为自己还是备受宠爱的公主啊?你现在跟我们一样,不过是个贱婢罢了。”

一个面带刻薄的宫女手里捧着干净的床褥,鄙夷地看向我。

“还不赶紧滚?非要等着皇上来赶你吗。”

我忍着疼痛坐起,颤抖地下了床。

身上的衣服还完好,可裤子早就被撕成了碎片,无法再穿出去。

“劳烦您,可不可以借我条裤子穿?”

我卑微的恳求她,只希望自己不要没有尊严的光着下身出去。

“哟,爬龙床这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干了,还怕再多做一件不要脸的事吗?”

宫女轻蔑地笑着,抽走了我遮盖身体的被褥,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我回到下人房的时候,天都已经微微擦亮了。

坐在板凳前彻夜未眠的小萍,在看到我弓着身子进来时,眼圈瞬间变得通红。

“公主......”

我一把扯下裹在自己身上已被雨水浸湿的桌布,坐在小萍早已换了好几回热水的浴桶之中,颤抖着轻哭出声。

其实,以前的我不是这个样子的。

......

“燕燕,待会儿啊你好好看着,这屏风后面全都是京城有名的青年才俊,都是我和你父皇精挑细选出来的。”

“你挑谁做驸马,都会很幸福的。”

彼时的我正百无聊赖地听着母后说话,满头的珠翠随着我的动作,清脆作响。

太子妃嫂嫂温柔地扶了扶我头上的步摇,轻声说着:“燕燕,你太子哥哥也说了,这些才俊他都考察过,品行端正、家世清廉......”

她还没说完,我便打断:“嫂嫂,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接着我遣退了想要跟过来的小萍,溜出了养心殿。

身后的母后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燕燕那任性的脾气,将来谁能受得了她啊。”

嫂嫂温声劝慰:“母后放心就是了,我们燕燕无论嫁给谁,都是被捧在掌心上的公主。”

我无聊地走在御花园,朝向我行礼的宫女微微点头。

整个御花园里就数海棠花开得最好,含苞待放、艳丽无比。

我刚想折了几枝放进母后的寝殿里,却被突如其来的破空声惊在了原地。

眼瞧着那把利箭就要射过来,我被人拦腰迅速滚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公主小心!”

我看着仍然揽在自己腰间不肯放开的手,心里一阵羞愤。

“你是谁家的登徒子,竟然敢占本宫的便宜......”

话还没说完,我就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人长眉入鬓,在挺拔的鼻梁之下,性感胭红的薄唇轻轻微张。

他的一双大手早已握起,可我却仍觉得自己的腰间滚烫。

他......当真是好看极了。

“公、公主殿下恕罪!小殿下射鸟差点误伤了殿下,奴才求公主殿下宽恕!”

我转身,原来是澈儿和他的贴身小太监。

澈儿撅着小嘴,似是要哭出来:“呜呜姑姑,澈儿知错了,姑姑千万不要告诉父王,他会打澈儿的屁股的...”

我蹲下来,颇为无奈的看着澈儿:“本公主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急着哭,等会儿让嫂嫂知道了,还以为是我又欺负你了呢。”

擦着他微红的眼眶,我让小太监带他下去。

见男人还滞留在原地,我神色微动。

“不知你是...”

“微臣周崇,参见公主。刚刚周某情急之下多有冒犯,还望殿下恕罪。”

周崇垂着眼,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鞋面。

“周将军怎么今天这么有空来了御花园啊。”

父皇的銮驾经过,声音传了过来。

“微臣参见皇上,今日微臣前来是想向皇上禀告西北战乱一事。”

我看着跟随御驾而走的挺拔身影,摸着心口,跳得有些厉害。

养心殿内,我隔着屏风看这些青年才俊一一向我请安问好。

“微臣言阈,见过公主。”

面前的人身材修长,一身书生气,芝兰玉树。

“言阈是严阁老的小儿子,上回殿试他可是前三甲。”

母后翻着手里的纸张,一一为我介绍着。

“母后,我选好我的驸马了。”

嫂嫂见我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话,惊得手中的茶盏都打翻了。

“燕燕,那——你选谁做驸马呢?”

听着她们试探性的问询,我直接提笔划去了纸上所有人的名字,接着写上了两个大大的字——周崇。

“不要,不要选他......”我好似做了噩梦,可却总是醒不过来。

朦胧间,正巧见小萍朝负身站立的男子磕头:“皇上,奴婢求求您了,求您给公主找个太医诊治吧。”

“公主已经烧了一天一夜了,还在不停地说胡话。”

小萍哭肿了眼,额头上早已带了血,可却仍在不停地磕头。

我恍惚感受到有人探了探我的额间,手背冰凉。

“小全子,去把李太医叫过来。”

清冷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温度。

立在一旁的小太监得了令,退出屋外去请太医。

“奴婢谢皇上!”小萍神色复杂的朝面前的帝王叩拜,朝这个让她亡了国、杀了公主全家的男人叩拜。

不多时,头发花白的李太医便被人恭敬地搀扶了进来。

在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时,他脸色一惊。

“李太医,从前便是你整日来替她请平安脉,现在,你再去看看她的身子吧。”

周崇神色淡淡。

我感受到一只苍老的手覆在了脉搏上,在摸清脉象之后,手指滞了滞。

“回皇上,公主...呃姑娘昨日淋了雨、受了风寒,本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

小萍的心悬了起来,周崇也瞥了一眼林太医。

“只是,姑娘怀、怀有身孕,所以身子才不见好。”

说完这句话,林太医便佝偻着腰身趴在了地上。

小萍当场愣在了原地。

周崇略微皱眉,扫过我的肚子。

眼神却飘忽了起来。

“崇哥哥,你会不会怪我逼父皇让你做我驸马啊?”

面前的女孩娇俏活泼,她穿着红色的嫁衣,眼角的泪痣愈发引人注意。

她满眼爱慕地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

男人捻了捻手指,张嘴含住了小公主的耳垂,眼瞧着她双耳通红。

“能做公主的驸马,是臣的荣幸。”

听着周崇低哑的嗓音,小公主不知羞的将他扑倒在床。

“现在有了燕燕,崇哥哥就不是孤儿啦。等以后我们再生一个宝宝好不好?”

周崇掩住了眸中的神色,翻身压了下来。

“皇上?”

周崇思绪被拉回,接着看了一眼屋里的众人。

“今天的事情,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你们就不用活了。”

他扯着嘴角,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抬脚走了出去。

小萍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如果公主知道自己怀了仇人的孩子,该多么伤心。

“小萍啊,我给公主开了些不伤害胎儿的药,你待会儿盯着让人去煎。”

李太医颤着手,把药方塞进了小萍手里。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正看见小萍独自神伤。

“小萍,你怎么了?”

看着我已醒,她擦干眼泪,端着药走了过来。

我喝着药,抬眸看见小萍眼角还未擦干的泪痕,淡淡一笑。

“周崇知道我怀孕了,对吗?”

小萍端着碗的手轻晃了一下,洒出了不少药汁。

“公主,您......”

她震惊地睁大双眼,“您早就知道了自己怀了身子?”

“你放心。”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怎么会生下仇人的孩子,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我勾起嘴角,遮盖住了自己的神色。

周崇将我关了起来,调了侍卫看着,不让我出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被他那宝贝陈清看见。

这天夜里,我关上窗户迟迟没有入睡。

一个黑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摘掉黑布露出了如玉的面庞。

言阈跪在地上,心疼地看着我,递给了一包药。

“公主下定决心要出宫吗?”

我嗤笑着:“要不然呢,继续被周崇和陈清凌辱?”

他沉默不语了半晌,接着出了声:“这包药服下去之后一炷香内便会昏死过去,任是医术再高明的人,也察觉不出来。”

一切的隐忍,都是为了日后的自由。

我看着掌心上的假死药,心中有了计量。

隔天陈清终于按捺不住,找人把我带了过去。

守门的侍卫有些为难。

“大胆!皇后娘娘的命令你也敢违抗?”

“误了娘娘的事,你有几个脑袋抵命?”

侍卫脸色极差,可还是让了路。

宫女一路上推搡着我进了坤宁宫,放眼瞧去,曾经我母后的寝宫已经被人大变了样子。

小时候因为我贪玩落水,父皇命人将宫里的鱼塘全部都填死。

可现在,望着正在池塘边赏鱼的陈清,我嘴角止不住冷笑。

见到我没有行礼,陈清脸色不善地盯着我:“还当你是一人之下的公主啊?醒醒吧薄燕回,崇哥哥都登基半年了。”

我无动于衷,眼睛瞥着陈清绣鞋的花样。

看我没有丝毫反应,她继续开口:“让我想想还有什么?你的父皇被崇哥哥砍了头,现在还挂在菜市口供人扔菜叶。你母后和嫂嫂——”

她掩唇一笑:“你想想啊,两个皮娇肉嫩、身份最贵的女子,被扔进了全是脏烂男人的地方,会有什么下场啊?”

“你母后不甘受辱,第二天就撞墙死了。你那个太子妃嫂嫂,啧啧啧,凌辱致死啊哈哈哈哈哈。”

我终于听不下去了,上前让她闭嘴。

“我太子哥哥为了保下你,让我把你带进了公主府,还让周崇假意收了你,给你身份。”

“可你们却私相授受,还串通西北各大军营造了反。”

“为什么?”

我红着眼圈,忘不了亲人的惨状。

“为什么?因为周崇的爹被你父皇砍了头。因为你父皇抄了他们家九族。因为我是周崇的表妹,我们青梅竹马,可却因为抄家我自小就被卖到了青楼!”

“薄燕回,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我笑着看向陈清:“我自作自受?可是皇后娘娘,皇上为什么不把我也杀了呢?”

陈清的笑容一顿。

我余光撇到正朝着这里匆匆赶来的黄色身影,继续上前:“娘娘,您侍奉皇上半年了还未有孕。可奴婢,却已经怀上了呢。”

她蓦地抬起了头,眼里满是恶毒。

我轻抚小腹,“娘娘还不知道吧,其实每次你侍寝回去之后,皇上都要再召幸奴婢呢。”

我还想继续刺激她,可却已经被怒火中烧的陈清推下了池塘。

在落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陈清骤然惊慌的表情,和男人的叫喊声,得逞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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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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